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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GL百合)——花落时听风雨

时间:2019-10-22 16:33:28  作者:花落时听风雨
  陈柏继而道:“臣昨夜一夜未眠, 那名宫人说是皇后身旁的贴身宫娥绿意吩咐她去做的,臣不好多说, 将那绿意拿来就可知晓。”
  赵攸打起精神, 吩咐内侍去将绿意带来。
  殿内群臣在等候着, 起初还耐心地低头不语,时间久了就在交头接耳。赵攸手托着脑袋小憩,下面声音大了也吵不醒她。
  下面站立的安时舟悄悄拿笏板戳了苏文孝:“我瞧着陛下精神不大好啊。”
  苏文孝斜瞪了一眼:“陛下精神不大好,你特地告诉我做什么?”
  “年纪越大,脾气越差, 我与你说,陛下最近藏着你家女儿不给见人,我说你得与你家女儿说说, 莫要这样缠着陛下。”安时舟悄悄提醒他。殿上的事与他无挂, 也用不着他插嘴, 心情尚可。
  一句让苏文孝羞红了脸,阴冷冷地望着安时舟:“越老越不正经,陛下宠爱谁与你我何干,你要的皇子在季氏肚子里了,老顽固。”
  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前些时日管着皇帝喜欢前皇后,这个时候又来管苏贵妃,果然还是闲得慌。
  苏文孝气得狠了就戳了一句:“管好你女儿就可。”
  安妍与苏韶成亲多日,至今还没有嫡子。
  安时舟被戳到心口上,两人都是亲家,有必要拿这话对他吗?他直接道:“你儿子就好得很?”
  两人你来我往地多说了几句,绿意被带了进来,她初次见到群臣这么大的阵仗,吓得不敢抬首:“奴、奴见过陛下。”
  赵攸懒懒地抬起眼皮子,“绿意,皇后最近可好?”
  “皇后最近很好,饮食也很、很好。”绿意脑袋磕到地板上,忐忑不安。
  “那你可认识旁边这个宫人?”赵攸坐起身子,眯了会精神就好多了。
  绿意抬起脑袋迅速看了一眼,又垂下脑袋,快速道:“奴不认识。”
  “哦,不认识啊,陈统领她说不认识。”赵攸懒洋洋地,对这件事漫不经心,看着下面的陈柏。
  陈柏会意,让人拿出证据来:“您曾经给过这名宫娥不少首饰,我让人查过其中有些是陛下赏赐给皇后的,宫廷记录在册,难不成是她偷窃不成。”
  “对对对,肯定是她偷的。”绿意趁机栽赃。
  犯事的宫娥被堵住嘴巴,一听绿意将所有的责任推卸给她,就拼命地摇头。
  “荒唐,一个小小宫娥可以偷这么多首饰?难不成你们宫殿守卫都是摆设,你们这群伺候皇后的人都是吃白饭的?”陈柏是军人,呵斥起来嗓音洪亮,震得其他朝臣都不敢回话。
  绿意吓得惶恐不安,忙磕头道:“奴、奴没有撒谎。”
  旁人都已经看明白了,温轶要说话,赵攸占了他的先:“绿意,你若说出实话,朕饶你不死,你若再诓骗朕,后果如何自己承担。”
  陈柏继续道:“人证物证都在,你还要撒谎不成,你出宫买的药也有记录,也可将药铺掌柜唤来与你对峙。”
  “奴、奴罪该万死,陛下恕罪,都是奴一人做的,与皇后无关。”绿意依旧在句句维护着温瑾。
  殿上在内的朝臣为官多年,都不是酒囊饭袋,哪里不知晓宫娥在维护身后主子。
  温轶顿时慌了,忙顺着绿意的话说下去:“陛下,宫人犯错,皇后也有责任,臣已有罪过,望陛下宽恕。”
  这么多人都看着,如何宽恕?
  陈柏不会他们那些勾心斗角,直接将事情捅到了崇政殿,细枝末节都摆在天下人面前,由不得旁人从中作假。
  赵攸斜靠着御座,莹白的指尖摩挲着自己下巴,看向殿下群臣:“你们说朕该如何处置?”
  陈柏登时不说话了,皇后失德,废与不废就在皇帝的一念之间了。温轶在不断的解释,皇帝也不曾回应,下面就多了许多求情的声音。
  赵攸弯了弯唇角:“皇后失德,这次能将药下在禁军身上,下次约莫就会是朕了。温轶,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理?”
  温轶先是一番辩驳,见皇帝没有回应就说着求饶的话。
  赵攸继续摸着自己的下颚,幽幽道:“朕若不严惩,会寒了几万禁军的心,着枢密院拟旨吧,废去温瑾后位,迁去冷宫。”
  “陛下,如此惩罚是否严重了些?”苏文孝沉默许久后终于舍得站出来说话。
  老狐狸!赵攸在心里骂了一句后就道:“苏卿求情的话,只需保证温瑾日后不再做这些下三滥的勾当,朕就可饶恕她。”
  这个谁能保证?就算是她父亲温轶也不能保证这个,苏文孝无声的退回原位,小皇帝太毒。
  退朝后,赵攸嘱咐几句就去偏殿补眠,她困得厉害,沾了榻就睡着了。
  内侍腿脚很快,在接到旨意后就去宣旨,听说闹得很厉害,内侍没办法去请示皇帝。
  皇帝闷头大睡,无人敢去扰乱,最后无奈去问苏贵妃。
  温沭也在补眠,见到内侍后略有些吃惊,讶然道:“为何罚得这么快?”
  内侍愁眉苦脸,被温瑾骂得甚是憋屈,温瑾身后是温家,他也不敢不给面子,没办法求到贵妃跟前。
  温沭知他们的难处就提醒道;“去问问陛下。”
  “陛下在歇着,奴不敢去打搅,只是再闹下去就不好看了,要不您去看看?”内侍道。
  皇帝这个时候还在睡着?温沭抿唇,道:“我去看看。”
  赵攸能这么平静地睡觉多半事情都在她的掌握中,废后看似突然,只怕她早已筹谋多日。废后大事能让温轶这般哑口无言,也是不容易。
  问过内侍后才知大致经过,温瑾想要季氏的孩子?
  禁军守卫森严,必先挤走陈柏,才能伺机而动,可惜她钻进了赵攸的套子。
  这世温家尚安然存在,温瑾就已遇到废后之事,或许今生前世都是不一样的了。
  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后,温沭带着宫人去见温瑾。
  温瑾的宫殿是皇帝安排的,距离福宁殿尚有一段路,据说是前朝宠妃居住过的宫殿,奢靡不说,还有许多其他宫殿都无法相比的构造。
  殿外有座莲花台,可以供人赏景。这里的亭台楼阁都比旁的宫殿要高些,就为了哄那位宠妃开心。
  往里走去就听到温瑾的喊叫声,温沭忽而就止步了,问道:“她在喊什么?”
  “自然是喊自己被诬陷了,听说那名唤绿意的宫人被赐死了,当着朝臣的面就赐死了,现在她知晓人死了就喊着冤枉。”内侍回道。
  温沭明白了,她吩咐道:“该如何办事就如何办事,她如果再骂人,去问太医院要一份药来灌下去。”
  内侍不敢这么做,将人喂哑了,温大人来兴师问罪又该如何是好。
  温沭见他不敢应,就吩咐自己的宫人去取,自己先步入寝殿。
  殿内满地狼藉,温瑾在殿内呆呆坐着,口中喃喃自语,见到殿门打开后猛地抬首,见到温沭后就爬了起来,恶语相向。
  温沭听了几句后,神色如故,深邃的眼眸泛起笑意:“当年温夫人也是这样骂我母亲的。”
  “我倒忘了,你是奸生子,你是苏文孝□□我父亲妾室才生下来的,肮脏不堪,骨子里的血都是臭的,永远洗不干净。苏文孝只承认你是外室生的,可敢承认你是被□□生下的。”
  温瑾就像街边疯婆子一样在唾骂,哪里还有往日里的端方之色。
  这里留下的都是皇帝派遣而来的,听到这些话后就想着去捂住她的嘴,动了两步见贵妃没有生气,就顿在原地。
  温沭从不曾与温瑾斗过气,她与温瑾是云泥之别,是她不可仰望的所在,如今也掉下尘埃了。
  她冷冷道:“你可知温夫人是如何死的?”
  温瑾骂停了,“你是什么意思?”
  “你的母亲是我让人去毒死的。”温沭浅浅一笑,清冷的神色中唇角弯着一丝弧度。
  从温瑾的角度去看,她好似在笑,曲线柔和的面庞带着温和的笑意,然而说出的话让人脊背生寒。她盯着温沭:“你休要欺骗我,我母亲是病死的。”
  “柳钦给你治伤的时候,进入温府自由,想要做些什么不是难事。”温沭踩着碎裂的瓷器往走前了两步,“温瑾,她若不死,温轶怎会将我的名字从温家宗谱中划去,不然我如何回苏府。就算屈居你之下又如何,因为你这个后位注定不得长久。”
  温瑾几乎发狂,眼眶通红,就像看着恶魔一样凝视温沭:“都是你做的。”
  “其实你一直想入宫,那就让你得偿所愿,唯有将你捧上云端才知摔下来的痛苦。你自认貌美,却忽略了皇帝知晓你先嫌弃的事实。试问一国天子如何会接受水性杨花的女子,温轶逼得越厉害,皇帝就对你越厌恶,适得其反。”温沭平静道。
  哪怕赵攸对温瑾不曾厌恶,在群臣的逼迫下也不会去碰温瑾。
  温瑾蹲在地板上痛苦地呼吸,抬首看着温沭:“你不怕我将这些都说出去,你毒杀温家嫡母可不是小罪。”
  温沭笑了笑:“你不会说出去的。”
 
 
第93章 九十三
  温瑾不明白这句话, 下意识就道:“皇帝没有说要杀我……你不能……”
  “我从未说过要杀你,你且好好活着就是了,我会让太医每隔几日就会去给你诊脉, 活着看见温季如何凋零。”温沭没有再说话了,后面宫人匆匆而来, 在她离开后就将殿门关上。
  无论殿内人如何叫喊都不会有人去打开。
  宫人捧着药匆匆而来, 为难道:“贵妃, 当真要灌进去?”
  “嗯。”温沭轻轻应了一声后就站在殿外未曾离开。
  内侍都是皇帝的人, 自然也得听苏贵妃的, 他们对视一眼后就往殿内走去, 心中虽害怕可还是走了进去。
  起初还能听到温瑾的呼叫声,半晌后声音就变得很是沙哑, 最后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内侍吓得从里面走了出来, 神色不安地看着温沭。
  温沭摆摆手示意他们退出去, 殿外的人都退到数步外,空气里湿润的气息很是浓厚,她再次抬脚踏入了寝殿。
  天色不好,殿内的光线也暗了很多,温瑾趴在不远处的地板上, 自己没命地去扣着喉咙,吐了很多东西,奢望将方才喝下去的药再吐出来。
  温沭没有走近就静静看着她在那里吐, 想起多年前温瑾骂母亲的话, 她骂下。贱胚子脏了温家的屋子……
  很多话都不记得了, 她也懒得去想,看了许久才道:“温家嫡出三人唯独温隽明哲保身,温二被割了舌头无法言语,如今也该轮到你试试这个滋味了。”
  温瑾抬头看着她,目光淬出凶狠,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出来,她在地上拿了一块碎片就冲了过来。
  温沭不是寻常人,也不会惧怕她,定定地后退几步,道:“若不想自己手废了,就跟着内侍去你该去的地方,我也害怕你会说出些不好的事,莫要让我杀人灭口。
  她从来都不是心善之人。
  ****
  赵攸还在睡,裹着被子睡得很香甜,温轶在殿外跪了许久,她都没有醒。
  温沭过来时,温轶正跪着,后面跟了数位朝臣,她冷冷地扫了一眼后就入殿。
  “苏贵妃。”温轶出口唤住她,其余的人也跟着行礼,呼声依旧没有吵醒赵攸。
  温沭经他这么一唤就顿住脚步,回眸看着他:“温大人有事?”
  早春的风带着刺骨,几位大人早已冻得唇角发紫,如果不是温轶在前头跪着,他们早就想走了,见到苏贵妃后都恳求几句。
  温轶唤停温沭后就没有说话,她低眸看着温沭,笑说:“温大人有何事?”
  都知晓苏贵妃容貌秀美,比起皇后也是不差的,尤其是与前皇后容貌相似,一颦一笑间都很温婉。是以,跪着的朝臣大胆开始求情。
  温轶始终抿着唇角,眼中映着的裙摆即将消失的时候,他忍不住开口:“望苏贵妃念及姐妹情分,劝劝陛下。”
  姐妹情分这句话含义很模糊,入宫后都是陛下的女人,也可称为姐妹。
  温沭眸色清浅,笑说:“陛下的决定,温大人都无法扭转,我又有何能力改变。”
  让她去劝,约莫是最大的笑话。
  温轶似受了莫大屈辱一般,僵持着身子,寒风刺骨扎进心窝里,那样的冷、那样的疼。
  其他朝臣不知二人的话,顶着冷风也不敢答话。
  温沭眸色清冷,与温轶道:“这些都不是我能做主的,直都是温大人自己在主动争,这么多年……不是吗?”
  温沭跪在她脚下,被这句话说得哑口无言,他一直都是温家的掌权者,温瑾入宫也是他去争的,到头却来不过是冷宫的下场,比起道观更为凄惨。
  这些都怨不得旁人。
  ****
  温沭入殿后,赵攸在榻上翻了个身子,听到脚步声后就缩进被窝里,羽睫颤了颤,被衾被掀开的时候,她不耐地动了动:“无事莫要来扰朕。”
  “外面温大人跪着,你怎地还有心思睡觉。”温沭叹了一声后就在榻沿坐下,摸着她露出来的手臂。
  赵攸不想搭理外面的事,就道:“他们愿意跪就去跪的好,温瑾的错,天下人皆知,并非是我无故废后的。”
  “可你将他们晾在外面也是不大好。”温沭叹息一声。
  赵攸睡过后就觉得很舒服,听到这句话后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贵妃何时也悲天悯人了。温瑾不是你心中的结吗?如今我给你将结打开,怎地也不感激下我?”
  温沭俯身,贴着她的耳畔低语:“陛下,想要我如何感激你,像昨夜那样如何?”
  赵攸被她的呼吸烫得心口发热,她觉得阿沭好可怕,都怪书里那个赵攸,调。教什么不好,偏偏教这些,难怪会愚蠢地被温瑾欺骗。
  她捂着耳朵躲进自己暖和的被窝里,试图不去听那些话。
  赵攸将自己裹得紧紧的,温沭也不与她客气,直接将她拽了出来:“陛下与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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