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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GL百合)——花落时听风雨

时间:2019-10-22 16:33:28  作者:花落时听风雨
  若是她出现退缩的样子,温轶必然转头去找苏文孝,到时苏文孝做出妥协,最终影响的还是只有赵攸。
  温轶想的只有朝堂权势,以此为要挟的目的只有这个。
  深深去想,温瑾已成废人,哪怕皇帝开恩大赦也是无用,观温轶近日在朝堂上屡屡失败,现在想的就是扭转败局。
  加之赵闽在封地蠢蠢欲动,她大胆猜测温轶与赵闽多半又联盟了。至于赵闽这个浪荡子为何改变主意了,缘由还是在温轶这里。
  时至今日,赵攸为稳固朝堂而立太子,一旦册立之后,赵闽就毫无机会,除非他公然谋反。而他要兴兵谋反,会惊动任宁军队,得不偿失。
  或许他现在就是在封地内小打小闹,借此吸引朝廷的注意力,真正谋划的还是温轶的兵。
  温沭猛地醒过神来,朝堂上看似的是片平静,隐藏于水下的是暗流凶险。
  这只是她的猜测,毕竟前世里她并不知晓温轶与赵闽是否联手,皇帝与穆见所有的推动都是顺理成章的,毫无缝隙。
  她不喜行冒险之事,这次不得已而为之,总先知晓温轶想要什么,想法目的何在,她才能想到破敌之策。
  柳钦退下后,她立即着人去约温轶,明日见面。
  宫人是她心腹,听闻她要见温轶,担忧道:“可要与陛下说一声?”
  温沭笑道:“无法,陛下日理万机,总不好事事打扰她,我先去见见温轶,待明日再议。”这些都不过是她的猜测,具体如何还是要看温轶明日里的态度。
  宫人应声,退出殿去做安排。
  温轶想必也是等着温沭的反应,宫人传信后就应下了。
  次日早朝后,温轶便悄然入宫,由宫人引路去园囿之中。
  春意盎然,园囿中的紫藤萝长得很好看,顺着假山向上爬去,天然的屏障让人多看一眼,此处比起宽阔辉煌的福宁殿,多了些许自在。
  温轶入亭后恭谨地行了一礼,淡然落座后,温沭让人奉茶。
  春日早茶最为新鲜,温轶如同闲话家常般端起茶盏,热气氤氲,他吹了吹盏中漂浮的落叶,浅浅地品尝一口,夸道:“贵妃的茶总是最好的,茶香沁人,茶味甘醇,香气如兰,臣很喜欢。”
  温沭静静地待他讲话说完,而后才道:“温大人不妨直说,如何让我见到母亲?”
  “近日里陛下给陈柏之女与任宁定亲,加厚了君臣关系,它日里陈柏封侯爷不是惊奇之事,陛下这般爱重也是让人羡慕。”温轶放下茶盏后,幽深的目光危险起来。
  温沭眉心微凝,已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试探道:“陈柏统领禁军近十载,曾受先帝宠爱,陛下继承先帝仁爱宽厚之风,如今让陛下远离他貌似不妥。”
  “其实禁军副统领王蔚忠君也受臣僚喜爱,我倒觉得可胜任禁军统领之职。”温轶夸赞王蔚好似是随意之说。
  温沭安抚下自己焦躁的心思,面上仍不动声色,王蔚此人并无能力取代陈柏,且他不过是一老实憨厚之人,并非温党。
  温轶这些话是在试探,她装作奇怪道:“王蔚是靠着荫封才有今日的地位,他并无能力,且他不曾支持温大人。”
  温轶的笑意淡了下来,带着几分冷漠:“王蔚此人无能,却可取代陈柏。”
  为何以他取代陈柏,温沭着实不明,半晌后才道:“可,不过温大人的底牌是甚?”
  言下之意就是要见云灼。
  亭中略过清风,温沭不答反端起茶盏,微微晃动着盏中碧绿的浮叶,平静的目光下隐藏着不为人深知恶毒心机。
  “这不过是贵妃给云灼的见面礼,若无礼如何相见。”温轶将茶盏放下,没有开口去催温沭。
  温沭前世里在皇帝身边待了许久,加之今生与赵攸相处,深谙朝堂阴谋,只是今日如何也想不明白温轶为何要王蔚取代陈柏。
  若要换人也该是温轶门下攀附之人才是。王蔚空有一身蛮力,武功了得,有勇无谋,平日里都是听陈柏吩咐,无半点主见,要他作甚?
  前世里皇帝隐忍,纵观全局后如今都不肯动陈柏,哪怕陈柏不是帝党,她也不敢动,只因他一身本事,不懂朝堂阴谋却不愿与人同流合污。
  如今赵攸也是懂得这个道理,费了一番心思才将此人收服,现在不会无故放弃的,她为难道:“陛下怕是不会同意。”
  “陛下深爱贵妃,这些当不是难事。”温轶起身,入宫时间不短,该要出宫回署衙,他照旧行礼,道:“臣先告退。”
  温沭看似温和的目光随着温轶的远离而变得黯淡下来,温轶到底是何意?
  *****
  温轶悄然离宫后,园囿之内恢复平静,亭中风声逐渐消失,温沭耳畔寂静,低眸看着温轶只品过一口的茗茶,心中一片慌乱。
  她冥思苦想后终究不得其解,最后无奈去找赵攸。
  赵攸在偏殿内自己对弈,她今日得了片刻空闲就想去研究这个,葱白的指尖捏着黑子,面上全是一片愁绪。
  她见到温沭后就亲切地唤她坐下,未曾抬头就央求温沭:“阿沭,陪我下一局可好?”
  温沭见她笑意满满,心中也有些欢喜,俯身坐下后看着棋面,装作不在意道:“我若赢了陛下,陛下可愿给解一难题?”
  赵攸抬首,眸子里情意浓浓,笑说:“你遇到难事了?先与我说说,不用对弈赢我。”
  横竖都会是输,不如大方些。
  温沭视线扫向赵攸手中紧捏的黑子,呼吸微快,道:“我有一宫人甚为得力,可是旁人劝我换下他,另择一平庸之人,这是为何?”
  赵攸抬首,眸色粲然,深深凝视她:“旁人是亲近之人还是居心叵测之人?”
  “后者。”温沭神色很平静,就像与赵攸说笑一般。
 
 
第112章 一百一十二
  听闻是居心叵测之人, 赵攸敛起温雅的笑意,手中的白子徐徐落下棋盘上,猜测道:“那人莫不是想取而代之?”
  “他若想取而代之为何不推荐自己的人,反而便宜旁的人?”温沭眼中掠过复杂的情绪,凝视赵攸的视线不敢移动。
  赵攸不太明白温沭的话意, 眸色几经流转, 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温沭凭借的都是上一世的记忆, 她可清楚的断定禁军副统领非温轶门下人, 温轶犯不着为他做局。她心中纠结, 道:“我给陛下举例?”
  赵攸将心思从棋局上收回, 微微颔首。
  “比如有人劝陛下以副统领王蔚取缔陈柏,陛下觉得那人是何用心?”温沭忐忑不安地开口。
  赵攸反问:“居心叵测?”
  温沭以沉默来做答。
  “王蔚虽官至禁军副统领, 真实水平如何,众人都知晓,平日里有陈柏在旁提点才未曾出错, 若无陈柏提醒, 约莫着日日闯祸。奉他为禁军统领,朕的宫廷日夜刺客不断, 且不用刺客来袭,他就能给朕惹来不少麻烦。”赵攸半认真半开玩笑地与温沭解释。
  虽不知阿沭为何会以这个为例子, 但她既问了, 她就认真回答。
  她眸色坦诚, 而温沭的目光带着躲闪, 她努力掩饰自己波动不安的情绪, 她的目光极为柔和,道:“那如何拒绝此人呢?”
  话已至此,赵攸哪里还不明白,她沉吟半晌道:“好解。”
  温沭眉眼忽而就舒展开来,“如何解?”
  “从根源去解。”赵攸带了些神秘,修长白皙的指尖反敲了敲棋面,催促温沭道:“不急,你先与我对弈一局。”
  温沭见她了然于胸,自己就不好再问,她还未曾答应温轶,不知陛下如何去解这个局。
  一盏茶后赵攸照旧溃不成军,她端详着被温沭杀得片甲不留的黑棋,略显沮丧,耍赖道:“不玩了,都不晓得让让我。”
  温沭见她提不起兴趣,就笑说:“下次让你。”
  赵攸吩咐人将棋子收回,与温沭并排坐在。温沭身上有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赵攸道:“你去了园囿?”
  “无事去看看,我先回寝殿。”温沭起身如同从前那般摸摸了赵攸的脑袋,眸色缱绻。
  赵攸柔顺地蹭了蹭她的手心,也不再去问旁的事情,冲她摆摆手:“你先回去,晚些时候宫人会将浴池图纸给你送去,你仔细看看。”
  “浴池?”温沭脚步一顿,赵攸大病一场将还惦记着这件事?
  赵攸近日常在崇政殿内理政,政事繁忙,她一忙便是一整日,温沭见到她的次数也不多,有时忙子时连福宁殿都不回。
  温沭心中藏着事在,自她将灵祎带回宫后,赵攸就好似换了一人,仔细去观察时,发觉她眉眼拧得愈发紧了,好似有许多的事难以去解。
  但她一问起,赵攸就会恢复往日黏她的模样,就像方才那样,摸摸她之后就会主动蹭一蹭,笑得如同孩子,那双眼睛依旧是世间少有清澈。
  容颜、笑意、眼眸皆如从前一样。
  此时的赵攸更像是君主,而非是个十七八岁的年少之人。
  她几番踌躇之后,还是回了福宁殿。
  温沭一走,赵攸便唤来近卫,吩咐他去办事,要在今晚就得成事,莫要耽误时间。
  近卫是她一手培养起来的,如同任宁一般,只近卫心思不如他,赵攸寻常只吩咐些许小事,无关朝堂。
  近卫办事谨慎,得了吩咐后就去安排。
  入夜后赵攸留在崇政殿忙到子时,见时辰不早就在殿内歇下,次日一早便去上朝。
  殿上陈柏一袭铠甲,奏道:“副统领王蔚昨日当值回府后骑马不慎摔下马背,腿摔断了,臣替他向陛下告罪。”
  “王蔚?”皇帝似是不知道此人,皱眉沉吟片刻才颔首应下。
  如此这件事便过去了。消息传到福宁殿时,温沭方起,坐于铜镜之前梳妆,她整个人当即僵直下来,这就是皇帝从根源解决之法?
  伤筋动骨一百日,王蔚至少三月不能回宫当值,温轶算盘落空了。禁军几位副统领中属王蔚能力低下,其余几人跟随陈柏多年,也经历过大事,就算陈柏不在也可顶事。
  温轶也极为吃惊,昨日方与温沭提及,晚上王蔚就摔落马上,是不是也太巧合了?温轶在旁一直观察着皇帝神色,他并不记得王蔚这人,显然温沭还未曾说过。
  温沭这么快就动手了?温轶站于殿内便不再动了,反用余光去扫视苏文孝。这样做事狠辣的风格与他极为相似。
  他在朝后立即让人去查。昨日并不是王蔚当值,而是陈柏家中有事吩咐先行离开,嘱咐王蔚去巡视。
  偶然发生的事,再者这样的布置不像是匆忙所为,不会有人现在知晓王蔚替了陈柏巡视。
  此计不行,就再想它策。
  ****
  温沭得知消息后不久,赵攸便回福宁殿,她去偏殿看了一眼孩子后,赏了乳娘就回正殿。
  殿内的温沭在用早膳,听到赵攸的声音后蓦地一颤,放下筷子就见赵攸大步走近。她换下冕服后一身宽松的玄衣,眉眼含笑。
  温沭心中不定也因昨夜做了一梦,是前世之事。在临安城濒临存亡之际,皇帝命人送她出城,在两军对阵时还想着送她走。
  那是冬日里,寒风冷得刺骨,她与皇帝多日未见,本就形同陌路,久久不见事她更是不明皇帝要做什么?
  还是继续让她去楚国做探子?去后才知皇帝是要让她走,离开临安,离开宋国。
  皇帝云淡之色让她感觉不到宋国即将要亡了,就好似在花前月下的那般与人谈笑风生。她忍不住问:“陛下,皇后去了何处?”
  闻言,皇帝眸色里的狠厉迅速代替了平淡,继而又是一阵讽刺的笑,道:“皇后自然有她的去处,温沭、你与她同是姐妹,却性格迥异,她佛面蛇心,早就等着这一天。朕受温轶控制多年,却待她如同挚爱,她却恨不得我去死……”
  她在梦中的思绪如同浮云一般,看不清也无法清楚地思考,她曾天真地提议:“陛下,不如我们一同离开,寻一深山,也无人识得你。”
  宋朝的国君,天下多少人会识得,那时她甚是单纯,而皇帝怜悯地看着她:“朕教你这么多年,却还是这么不长进。朕是宋国的天子,能跟你去何处?你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竟还有心管旁人?”
  皇帝宁死也不愿与她一起走,眼中的悲怆就像是冬雪给人的感觉,深而冷。她止步于殿门处,深吸了口气:“陛下好自为之。”
  梦境戛然而止,温沭就醒了。她不知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梦境,头痛不已,挣扎几番后才起榻,未过片刻就闻到王蔚落马的消息。
  她苦想多时才明白,这时的赵攸与前世里很像。
  赵攸在旁落座,两人靠得很近,温沭能听到她的呼吸声,明明两人离得很近,却总觉得隔着千山万水,让她看不分明。
  她敛下异样的情绪,冷静下来后道:“陛下怎地过来了?”
  “昨日歇息得晚就未曾回来,今日特来与你说一声。”赵攸往温沭那里靠了靠,眸色清亮。赵攸伸出手去触摸温沭的脸颊,眼下一片阴影,又道:“你昨日未曾睡好吗?怎地有些憔悴。”
  赵攸的指尖温热而又柔软,温沭握住她的手,看她一眼,道:“陛下近日忙些什么?”
  “边境之事,我想着去巡视驻军,只是现在是多事之秋,若去就得要重重安排下去,苏文孝不让我去,安时舟又道出了宫廷就有无数看不清的危险,都将我当孩子耍。”
  赵攸的语气里带着不满,却没有再说两人的坏话,想来是被他们劝服了。温沭知晓她不是爱任性的人,见她带笑的神色后,自己已平静了神色,道:“是你贪玩。”
  “我等着临安城内安定后,就让人去安排此事,到时我与你同去,遍览江山美景,好不自在。”赵攸说话时带着帝王独特的自豪,眉梢上扬,很快活。
  这般肆意纵情的赵攸与前世的皇帝也相差甚远,或许是人都会长大,赵攸在朝政的历练中蓦地长大了,可以真正做到保护温沭。
  温沭道:“你想得很美好,到时不想再添些后妃?”
  赵攸唇角的笑意凝固,将宫人都赶了出去,与她道:“你还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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