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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太正直(GL百合)——花落时听风雨

时间:2019-10-22 16:33:28  作者:花落时听风雨
  她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赵攸身上,若无深刻的爱怎会这样做,母亲虽好,可到底是朦胧不清之事,若情势不对,她便会放弃,不会再受温轶威胁。
  孰轻孰重,她是能分清的。
  但是赵攸这样一问,未免觉得不信任她。她二人走到如今已是不易,赵攸可以主动疏远她,而她却是做不到这一切的。
  感情虽说是先付出的那方会吃亏,可是情深的一方何尝不是。
  赵攸凝视她,见她眸色复杂,便道:“我不过随口一问罢了,这件事你为何之前不与我说?”
  “你在病中怎好与你说这些,本想等你病愈,谁知楚国乱了,就一直到今日。”温沭神色带着复杂,两人挨得很近,可因那一句话而陡然添生了一道厚厚的屏障。
  赵攸姿势不变,这些时日确实是诸事繁杂,脱不得身去想旁的事情,她略一思考后才道:“温轶不过是以赵闽为幌子,赵闽先反,他从中协助,若胜了,他便反赵闽,奉小皇子为君,这才是名正言顺的,届时他为首辅,掌控宋国天下。若是赵闽败了,他躲在暗中不出来,也是赢家,损失得也不多。”
  温沭此时在意的不是温轶的初衷而是赵攸方才的话,在听了赵攸的分析后也觉了然无趣,思虑半晌后才道:“我也不知。”
  不是不知,而是脑海里一片混沌,不知该从怎样的方向去思考。
  这话听来有些苦涩,赵攸自神思中回过神来,掀开眼皮就看到温沭发怔的神色,眸色黯淡,她忙安慰道:“我去给你解决,不算大事,你莫要慌张。”
  温沭颔首,继而便平静了自己的情绪,“陛下如何去做?”
  “这倒未曾想好,不过你可以继续与温轶周旋下去,方才那几人你将名姓写下,我着手去安排下。要先使他先发慌,这样才会与你继续谈下去。”
  这也是温沭的资本,就像是商场上那般,有钱才好谈事。
  这样想的与温沭一般,她也同意。
  她无心留在此地,以回宫去看图纸为由匆匆离开了。
  赵攸听她这么说,哪里不应,挥挥手示意她快些回去。等人离开后,她这才令枢密院将方才几人的过往履历都调了出来,如今先杀鸡儆猴。
  枢密院中的罗和安是她今岁故意放进去的,既然要拿人开刀,自然就要应该先动他了。只是枢密院是苏文孝管辖之地,需与他商议。
  苏文孝未曾反驳,罗和安本就不是他的人,犯不着他去搭救。皇帝既然开口,他自然回去收集犯罪证据,其实也不用收集的,皇帝已将这些交到他的手中。
  皇帝将人调入枢密院的时候,就准备好随时将人拉出去的想法,这些小官员并非是根深蒂固,想要拔除并非是难事。
  捧一人难,想要拉下自己亲自捧上去的人很容易,因为知根知底。
  皇帝动作快得惊人,次日便有人去弹劾罗和安,连带着证据都一并送到御前。赵攸看过后,面色露出惋惜,道:“按律处置。”
  罗和安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随后刑部便有人去抄家,不过是几个时辰的事。旁人没有太多的感触,只当是罗和安自己倒霉,被人揪住了尾巴。
  处于震惊中的唯有温轶。
  一手促成此事的苏文孝察觉到他不一样的情绪,心中觉得奇怪,也未曾察觉到罗和安便是他的人。
  朝后,温轶使人去宫内传信,温沭并非理睬。
  一则是她不想理睬,晾着几日就好;二者是被皇帝的话搅得心头无法平静,此时不适合去见他。
  赵攸接连处置两人后,温轶坐不住了,接连让宫人去传信,温沭都一概不见。
  ****
  夏日里葡萄晶莹剔透,温沭以此做了一坛酒,邀赵攸共饮。
  赵攸不爱品茶,也鲜少饮酒,大多时候都是喝白水,偶尔喝些果酒。温沭酿的酒甘醇,赵攸被迫喝了一杯,口感也是不错,便道:“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书中得来的,以前在观中酿过几回梅子酒。”温沭说话间也未曾抬首,眉宇间新添些许沉郁也隐藏得恰到好处。
  她发觉赵攸几乎是瞬间长大,几日里就扣住了温轶的脉门,虽说不可轻易将人除去,但想将他党羽一一剪除也非难事。临安城内可控制,但外间军队就不易掌控。
  赵攸不敢再动了,可这些也足够让她震惊了。
  她给赵攸斟酒,道:“陛下觉得如何?”
  赵攸不大会品酒,也不喜这些果酒,但温沭辛苦酿的不能说坏话,想了一番后才夸道:“很好,甘醇,还有香气十足。”
  脑海里搜素着夸赞的词语,到口中就成了干巴巴的话,一听就知是敷衍。
  赵攸皱眉之色添了几分孩子气,黝黑的眸子很是明亮,笑意温雅,看上去很是真诚。而温沭的笑就像是蒙上了阴翳,让赵攸看出了她的不悦。
  她见阿沭不开心了就只好老老实实承认自己错误:“我不大会品酒。”
  温沭也不理她,自己扬首饮了一杯,眸中情绪几经流转,最后在赵攸漆黑的眸子处停留,“陛下几日未曾来这里了?”
  赵攸自己记得这些事,但不能说,浴池还没有修好,她露出一副不明的神色来:“几日了?”
  温沭轻笑,一颦一笑,眼眸间流转的皆是风情,笑道:“我也不知。”
  见她这般一笑,赵攸露出轻松的神色来,只是笑意未露,温沭就贴了过去,伏在她的耳畔道:“那你今日要走吗?”
  不走又要被吃!赵攸闻到淡淡清香后就觉得推不开温沭,耳后氤氲着她呼出的热气,带着炙热的温度,她踌蹴道:“你有事吗?”
  “嗯,自然是有事。”温沭的回答很轻很轻,唯有咫尺的距离方可听见。
  赵攸一时纠结,腰间的手劲愈发大了,几乎勒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无奈道:“什么事?”
  温沭有些恼她明知故问,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陛下不妨猜一猜,猜到了,我便松开你,可好?”
  不好,赵攸眨了眨眼,慢吞吞地回道:“猜中了你更不会松开我了。”
 
 
第115章 一百一十五
  她有自知之明, 晓得温沭想做什么, 她支吾两声到底没敢应声。
  温沭抱住她也没有松手,怀中人想拒绝却又不安,如此挣扎下大有欲拒还迎之色。赵攸只觉耳畔酥麻中带着灼人的余温。
  “那便不松开你了。”温沭贴着她的耳朵故意压低自己的声音, 酒后余温, 涌动着不一样的情愫。
  赵攸被她的呼吸烫得不行, 想侧身却又避不开:“阿沭,你且松开我。”
  “陛下近日为何总躲着我?”温沭浅笑, 看着赵攸颈间细腻的肌肤, 莹白中带着晶莹, 她轻轻去触碰, 赵攸缩了下。
  温沭轻轻询问, 赵攸不答,她也不恼, 只低声哄慰:“为何不说话了?可是生气?气我将灵祎带回来?”
  殿外漆黑, 廊下灯火影影绰绰,殿门开着,赵攸心虚地向那里看去,她提醒道:“门开着。”
  这话听着的心虚,温沭心中好笑, 捏着她的手,示意她回神, 脸贴着她滚烫的耳朵:“那去里可好?”
  她的手细腻温柔, 黏在赵攸的手背上, 她微微躲开:“不、不好。”温沭靠得愈近,热气愈重。
  温沭听着她软绵绵的声音,心中的怨恨好似都散去了,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殿外漆黑的光色,温声道:“应该是好的,赵攸,你不想我吗?”
  赵攸轻哼一声,就知她没有反驳的余地,阿沭好讨厌。
  讨厌的阿沭还是将她给吃了。
  温沭有些恼,赵攸不知她恼什么,只知晓自己迷迷糊糊地,待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微微不适。
  她要去上朝,翻个身就咬上了温沭的肩膀,那里都是骨头,咬着最疼。
  温沭瞪过一眼就揽着她:“陛下昨夜未曾回答我,近日为何总是躲着我?”
  她一碰到赵攸,赵攸就松了口,解气了,却不悦道:“你将灵祎带回来,后来都不与我道歉,你自己想不明白的。”
  “那我现在给你道歉可好?”温沭埋在她的颈间,轻轻蹭了蹭。
  “晚了。”赵攸哼哼,看着外面的天色,道:“你可去见温轶,该去见见了?”
  “不急,再晾一日。”温沭忽而伸手在她腰间揉了揉。赵攸忽感窘迫,不肯让她揉。温沭好笑道:“待会上朝就要打瞌睡的,我给你揉揉会舒服的。”
  赵攸依旧不肯,温沭坚持道:“莫忘了,我是大夫。”
  赵攸不动了,半伏在她的身上,略显困顿:“阿沭,你的母亲恐怕不在了,你切莫太过执着。”
  这些话赵攸想说却又不敢说,多少带着伤人心,只是她记得原著里曾经提过温家三姑娘,生母早逝。
  那云灼就不会活着,至于那具棺木里的尸骸也解释不清楚,眼下唯有与温轶周旋。本不该听温轶的话,但他近日所为都是围绕着禁军。
  这让她不提不提防,也想看看他的最终目的。
  赵攸的话如同重锤敲在温沭心目中,她略微迟疑,手中的动作就停了下来。赵攸觉得正舒服,忙握着她的手给自己揉:“我会给你查清楚的。”
  温沭碰到她的手就回过神来,低头一笑,也不作勉强:“好,等你查清楚。”
  温沭心中的执念岂是她三言两语就可以打消的,她含笑看着赵攸:“陛下该去上朝了。”
  赵攸有些犯困,宫人未曾敲门来唤,心中就有了侥幸,迷糊道:“还早,你且容我睡会。”
  话音刚落,殿外就响起了宫人的敲门声,赵攸将被子往头上一裹,当作听不见,她好困。
  温沭推了推她:“陛下想做昏君?”
  赵攸当作不闻。
  半个时辰后,温轶又损一人,其余人不知是他门下人,心中都觉得奇怪,陛下近日怎地翻起旧账。这些被弹劾的朝臣或死或贬,再也翻不得身。
  赵攸在御座上犯困,下面人交头接耳,温轶抬首看着她漫不经心的样子,心中不安。
  苏文孝近日从温轶的神色中察觉出些许异样,也猜测这些人或多或少是与他有关系的。小皇帝想除温轶不是心血来潮,早就准备好了,压到现在才动手已是不易。
  朝会后他悠哉地出殿,温轶在后慢了几步,不知在想什么。
  皇帝接连动了几人后就停下来了,任宁在驻军里久久不归,新上任的窦唯也算安分。
  直到八月底的时候,任宁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他与陈府的婚期定在九月,算算时间已不多了,故而他快马加鞭的赶回来。
  封地上的赵闽小闹一番后就没了动静,他得到皇帝吩咐后去了云灼的家乡。
  云灼是江南女子,温柔婉约,虽出身商户,谈吐也是不俗,随着父母来临安城后就与家乡那里断了联系。
  任宁顺着线索摸过去后,起初是一无所获,毕竟云家人已经离开二十年了,再找也是不易。后在邻人的谈话中得知云家的情况。
  云灼有一叔父,好吃懒做,云家离开后他就没有了经济来源,无奈就偷偷跟了过去,也是未曾回来的。
  而在临安城内,这位叔父是从未出现过的。
  任宁找不到云家人,只能顺藤摸瓜去找这位叔父,当年若是一同入京,为何不见他的身影?
  赵攸听闻这位叔父后,就去召来柳钦。
  柳钦听闻这些过往后,脑子里也是糊涂,茫然道:“我当年不知晓还有这位叔父。”
  赵攸就不说话,回福宁殿时将这些消息都告诉温沭。
  温沭不知旧事,幼时被关在温府,哪里知晓知晓这些云家旧事,能查到这里已然是不易了。
  任宁要大婚,便要等上一段时间。
  此时冷宫里传来消息,温瑾病死了。消息太过惊愕,前朝就喊着陛下仁德,可当追封温氏。
  皇帝不曾搭理,只让人随意挪出去安葬了。
  朝堂上唏嘘不已,前些时日皇帝以雷霆手段清洗朝堂,他们敢怒不敢言,就这样看着温氏被抬出宫,连个碑都不曾有。
  九月底的时候,任宁办完婚事,又离开临安城。
  今年的临安城冷得快,草木凋零,早起时云雾几成一体,入目皆是白色。
  赵攸懒洋洋地打了哈气,冻得打了个寒颤,身后温沭追了过来,给她披上披风,叮嘱道:“天寒多加些衣服,若是怕冷就让人烧炭火。”
  赵攸应下了,摸摸自己的衣领,道:“任宁走了也有一月,应该有消息传回来。”
  “不急的。”温沭轻笑,笑意温顺,这些时日以来她已然看清了,急也是无用,反被人拿捏住。
  上朝后,陈柏满面喜气,乐得浓眉扬起,赵攸觉得他有趣,顺口道:“卿有何大喜之事,让朕也乐一乐。”
  陈柏喜道:“小女入任府后查出有了身孕,臣仅这一女,您说是不是喜事。”
  赵攸颔首,明白过来,添人进口确实是件大喜事,宫里的小皇子都可以坐起来了,有精神就闹腾,大人跟着后面也感觉累。
  也不知陈柏怎地就这么开心,她这里不解,鸿胪寺卿上前奏道:“陛下,楚送来贺礼给小皇子,顺带提起他们的灵祎公主贪玩入了我们宋国境内,恳请陛下帮忙寻一寻。”
  楚内乱方定,就腾出手来给宋国找麻烦。
  安时舟恼道:“楚公主来我宋国做甚,如今让我们去找,如何找?倘若找不到,是不是又嫌弃我们没有认真去找,又在边境惹是非?”
  苏文孝也附和:“臣觉得安大人所言甚是,此风不可长。”
  其余人也跟着附和,唯独赵攸不说话,她知晓人是找不到的了,这个时候找人就等于茫茫大海去捞针一般,希望渺茫。
  她吩咐道:“两国也是友好相处,既然楚已提出,拒绝也坏了友谊,不如着人去寻,以六月为期,寻不到就作罢,免得他们说我们不近人情。”
  其余人应下,皇帝亲自点了朝臣去处理此事。
  朝后苏文孝留下特地问了此事,“陛下觉得是不是楚国故意找麻烦的?这位灵祎公主早就已经回宫,怎会贪玩来宋?”
  一旁的陈柏脸色都已变了,他是皇帝手中的一把刀,杀了灵祎,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如今楚国来寻人,他如何做到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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