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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他人美嘴毒[系统]——山风满楼

时间:2019-10-22 16:34:29  作者:山风满楼
  一众人纷纷站了起来,刘全正要起身,又听见顾禾淡淡道:“说的不是你,刘全。”
  刘全僵硬在原地。
  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顾禾得意洋洋冲潇湘一笑:“婉儿呀~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潇湘:……
  顾禾走到他身边,本来想坐下,但是想到以他二人的身高差,坐下就比潇湘矮了一截,非常之没有气势,于是干脆站直身子,伸手抬起潇湘的下巴,笑的邪魅狂狷:“你想离开朕?不,朕不允许!”
  潇湘:……
  他一脸蛋疼地把顾禾的手拍开,谁知顾禾非常执着地要继续伸手,于是两人的手便在身侧缠斗起来,看在外人眼里,那叫一个缠绵悱恻你侬我侬——什么把潇湘玩了就扔,这根本不存在啊!
  可怜刘全已经吓傻了:“陛、陛下,微臣以为潇湘她已经不是陛下的女人了!请陛下明察啊!”
  顾禾半天拧不过潇湘,暗自气结,闻言幽幽转过头来看着刘全:“对了,刘爱卿要把朕的女人带回去做小妾?”看了一眼莲花灯,“还送给她皇帝都没见过的宝物?”
  刘全一脸生无可恋:“陛下听微臣解释……”
  顾禾哦了一声:“对了,朕还听到说你们读书人入仕都是为了荣华富贵,实际上不在乎天下万民?”
  “臣冤枉啊——”刘全嚎了一嗓子,脑中闪过一串妄议朝政、攻讦同僚的罪名,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潇湘看了刘全一眼,似笑非笑望着顾禾道:“陛下既然不爱我,为什么不放我走?何必仗势欺人。”
  顾禾一顿:“意思是你要跟他走?”
  潇湘只是笑而不语。
  顾禾一时哑然——毕竟他说的也没错,自己是个基佬,本意也是要放他出宫给他自由,按道理确实没立场管这件事。若是非要强求,可不就是仗势欺人?
  顾禾看到潇湘笑意盎然,心里慌得一批,干巴巴道:“不行!朕就是不让你跟他走!”
  “凭什么?”潇湘笑眯眯的,“你看人家刘大人,有权有钱,有车有房,还这么浪漫贴心——”
  顾禾大怒:“朕也很浪漫贴心!”
  潇湘眨眨眼:“哦?”
  顾禾哼了一声:“阮楼主,麻烦把窗户打开吧。”
  阮山白藏起眼中的兴味盎然,温声吩咐人去开窗,一时月色入户,夜风满堂,楼中酒气霎时消散。
  潇湘闲闲道:“你做什么?”
  顾禾神秘一笑,拍了拍手。
  然后等了片刻,无事发生。
  顾禾:……
  他忍不住往窗外望了望。
  便是在这刹那,窗外咻的一声,只见一道火光飞上天空,然后砰的一声巨响,炸开一朵五颜六色的烟花,又星星点点落下。
  空气微微震颤,隐约传来破空声响。
  诸人还没反应过来,又是咻咻咻连续好多声,只见一朵朵烟花接连不绝地炸开,横贯星空;夜晚被骤然照亮,抬眼望去,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万般缤纷。
  长河玉阙正明月,火树银花不夜天。
  这时才有人叫了一声:“是烟花啊!”
  顾禾得意洋洋笑道:“朕这才叫浪漫!”说罢注意到众人仰望的目光,补充道,“正值七夕佳节,也祝诸位成双成对,朕也好与民同乐才是!”
  众人轰然鼓掌,都笑了起来,有许多姑娘们见窗外难得一见的景致,忍不住跑出去看;宾客们见顾禾并无不悦,也有许多追了出去,楼内顿时空荡了不少。
  顾禾收回目光,心满意足道:“婉儿,服不服?——诶?”
  他说着回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婉儿不见了。
  难道他也跑去看烟花了?顾禾不满想到,就这样把我扔下了?
  真是岂有此理!
  淮扬河静静流淌,河那岸百姓们正笑闹着,只见安静的湖心岛周围突然传来声响,抬头望去,只见无数烟花升起,光芒流转,闪耀非凡。
  小孩们兴奋地叫了起来:“是烟花啊!”人群沸腾起来,便见那天香楼中跑出来几个美貌的姑娘,罗裳轻纱,团扇遮面,望着那烟花,笑的花枝乱颤。这边几个年轻书生都看的呆了,而姑娘们注意到这边的目光,笑着朝他们招招手、抛抛媚眼,勾的书生们面色飞红,手足无措。
  那街上卖糖人卖胭脂的婆婆们见了,笑着叹气:“醒醒啦年轻人!再往前去,就要掉到河里啦!”
  众人哄然大笑,一时越发热闹起来。
  书生羞的赶紧退到角落里,但依旧忍不住抬头望那烟花和烟花下的美人,喃喃道:“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白玉京外的小村里,农夫农妇们听到些不同寻常的声响,忙不迭打开窗户:“出什么事啦?”
  坐在屋内喝茶的老头抬头瞥了一眼:“烟花。”
  “哎哟!”农妇伸长脖子看了半天,“这是哪个有钱人,放这么多啊?”
  她男人哼了一声:“这么扰民,官府也不知道管管。”
  老头不置可否,摸了摸怀中的拂尘道:“无量天尊!”
  他抬头随意望了一眼,却突然发现了什么:“流星?”
  “流星啊!”天香楼内,倚着窗户的蒹葭指着划过天际的星辰,讶然道,“楼主,不是说流星是不详——”
  “嘘。”阮山白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神色淡淡,“都是些胡说八道。”
  然而在蒹葭视线之外,他望了望天边,轻轻蹙起了眉。
  半晌,他收回目光:“陛下呢?”
  蒹葭一愣:“刚刚还在那里的。”
  阮山白沉默一瞬:“阿绮,是谁放的烟花?”
  阿绮走了过来:“是龙骧卫。”她看着阮山白神色,“公子担心陛下出事?要不要去找找陛下?”
  阮山白眼中闪过一丝冷色:“不必管。”
  他说着看了天空一眼,转头离开了。
  农妇望着老头,不解道:“道人不是说要歇一晚?”
  “罢了罢了,还是今晚进京吧!”老头笑着叹气,取出一串铜钱,指了指后院的那头牛,“你家这牛能不能卖给我?”
  农妇爽快地把牛牵来,却没有收他的银子:“道人借宿付的钱足够买这头牛了!”
  客人笑了起来,把钱揣回胸前,牵过牛朝二人一礼:“多谢二位!”说完便骑上牛走了。
  夫妇俩倚着门望了会儿,见道人走远了,关上门回到屋中,却是一愣——
  只见方才道人坐的木凳上不知何时放着一整锭银子,在月色下泛着微光。
  作者有话要说:
  火树银花不夜天出自柳亚子老先生的《浣溪沙》,原词是“火树银花不夜天,弟兄姐妹舞翩跹,歌声唱彻月儿圆。不是一人能领导,那容百族共骈阗,良宵盛会喜空前。”
  然后这个“长河玉阙正明月,火树银花不夜天”是我自己瞎吉尔写的Orz
  ps有人猜到这老头是谁了吗?
 
 
第34章 
  夜风一吹,醉倒在桌上的逍遥剑终于醒了过来。
  然而抬头一看……我的乖乖,人都去哪了?
  他茫然四顾,看到楼上正要推门而入的蒹葭,突然兴奋起来——
  那不是他用十万两买的美人吗!
  逍遥剑精神百倍,站起来就噔噔噔往楼上跑:“美人等我!”
  然后一时没刹住车,一头撞在蒹葭身上,他下意识抱住蒹葭的腰,两人就这样滚进了房间。
  房间里喝茶的阮山白:……
  蒹葭愣了一下,大怒:“哪来的登徒子!”
  逍遥剑赶紧爬起来:“对不住对不住!——不过我并不是登徒子,我是用十万两给你赎身的人啊!”
  蒹葭坐在桌边,依旧没什么好脸色:“所以十万两呢?”
  逍遥剑二话不说解下自己身后的长剑拍在桌上:“它!十万两!”
  蒹葭目光一顿,狐疑道:“你说它值十万两?”
  逍遥剑挠头:“或许……可能?”
  蒹葭一头雾水地望着他,还是阮山白叹了口气,无奈道:“你是想说,这剑名字叫‘十万两’?”
  逍遥剑赶紧点头:“对对对!”
  “……”蒹葭脸色一黑,“你玩我呢?”
  她说着就要撸袖子,却被阮山白给拉住了:
  “蒹葭!”阮山白无可奈何,“你可是个女人,斯文一点。”
  蒹葭冷笑一声:“怎么,谁说女人就一定要斯文?”
  逍遥剑认同的点点头:“就是说啊!我觉得蒹葭姑娘这样就挺好的。”
  蒹葭难得赞赏地看他一眼:“有眼光。”
  逍遥剑咧开嘴一笑,看着蒹葭娇艳如玉的容颜,目光不由自主往下,看到半露不露的酥/胸,真诚道:“美人你胸好白……啊不,皮肤好大!”
  蒹葭沉默半晌,终于反应过来,一巴掌就呼了过去:“流氓!”
  谁料逍遥剑反应极为迅速地侧身躲过,身形移动间幻化出一片残影:“别别别!手下留情!”
  阮山白目光一顿,站起身来:“蒹葭,回来!”
  蒹葭这才哼了一声,收回了手。
  阮山白把蒹葭拉到身后,望着逍遥剑:“阁下与蒹葭玩闹一阵也就罢了,说到底蒹葭并未答应跟你走,阁下何必非缠着她不放?”
  逍遥剑闷闷道:“原来她还没答应吗……”
  蒹葭从阮山白身后探出头来:“呸!谁要跟你走!”
  “……”阮山白,“阁下也听到了,若没有别的事,便请离开罢。”
  逍遥剑神色更失落了,可怜巴巴往外面走,走到一半却又折了回来:“我想起来了!我还有别的事!”
  他语速飞快,生怕还没说完又被轰出去似的:“燕山千刀山庄满门被无故杀害,我是来找阮楼主帮忙为他们报仇的!”
  阮山白唔了一声:“千刀山庄……就是那个被先帝御笔亲批为‘天下第一刀’的千刀山庄?”
  逍遥剑点点头:“我那日本要去他家做客,走进山庄院子才发现庄中人全都横尸当场,”他说着说着神色也严肃起来,“死者面目青紫,口吐白沫,但是院中又没有打斗的迹象,所以我猜测应当是中毒而死。”
  阮山白神色一动:“中毒?”
  蒹葭听得一愣一愣的:“整个山庄的人全都死了?没一个活口?”
  “唔,倒是有一个还有一口气。”逍遥剑摸摸下巴,“他跟我说,凶手是一群北境人,装作一队商贾来歇脚,却给他们下了毒……说完就断气了。”
  蒹葭啊了一声,神色似叹惋又有些兴奋,活像是在听说书:“然后呢?你找到凶手了吗?”
  “没有,而且千刀山庄都对付不了,我八成也不行。”他老老实实道,“可是又不能袖手旁观,我就来天香楼了。”
  逍遥剑望着阮山白:“江湖上都说天香楼手眼通天,而且会接些行侠仗义的生意,阮楼主,你能帮忙找出行凶之人吗?”
  阮山白却一时没有说话,蒹葭见状急道:“楼主!你不愿意帮忙吗?”
  阮山白再次无奈地看她一眼:“别急,还有许多事要问清楚。”他慢慢道,“敢问阁下师从何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为什么会在千刀山庄做客?”
  逍遥剑面露窘色:“我没有师父,如果硬要说的话,我在一个道士那学了点粗浅功夫,不过那是交了十两银子学的,何况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似乎也不算师父……”
  他顿了顿:“其他的,我从小就梦想闯荡江湖,爹娘在我十六岁时死了,自那之后我就从乡下出来,一路游历。去千刀山庄做客……唔,其实是我不请自去的,谁知道遇上这种事。”
  蒹葭听得兴味盎然:“所以你是一人一剑闯江湖的大侠了?你叫什么名字?”
  逍遥剑支支吾吾:“你可以叫我逍遥剑。”
  蒹葭一拍桌子,凶道:“我问你名字!”
  逍遥剑委屈巴巴:“李二狗。”
  蒹葭愣了一下,笑的花枝乱颤:“哈哈哈哈哈哈李二狗!”
  逍遥剑敢怒不敢言。
  阮山白看着这两个人闹作一团,无奈扶额:“我看你们两个挺合得来的,蒹葭,要不然你就跟他走了算了,也免得我天天跟在你身后收拾乱摊子。”
  蒹葭好容易止住了笑,哼了一声:“谁跟他合得来了!”说着捂住自己的胸,瞪了逍遥剑一眼,“你眼睛又往哪看呢!”
  逍遥剑赶紧捂住眼睛,脑海中还是蒹葭笑的花枝乱颤的样子,正回味呢,却听得阮山白道:“行了,李……大侠,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逍遥剑和蒹葭都是一愣,逍遥剑不由得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恕我直言,”阮山白看了他一眼,“李大侠,你来历不明、目的不明,这是其一;你说千刀山庄被屠了满门,可我至今并没得到消息,这是其二;你说他们是中毒而死,可是北境人怎么会用毒?这是其三;你说没有活口,也就是说除你之外,没有证人,这是其四。”
  阮山白深深看他一眼:“更重要的是,你说你只是从一个道士那学了点粗浅功夫,可是如果我没看错,你学的身法是‘千面芙蓉’——这可是江湖上四大身法之一,岂是你花十两银子就能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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