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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他人美嘴毒[系统]——山风满楼

时间:2019-10-22 16:34:29  作者:山风满楼
  这毒究竟是谁做的?又是谁一直潜藏在暗处?顾禾思量着,不由得心惊。
  他心念电转间,往日没有注意到的东西一一浮上心头:
  第一次朝会上,提及为先帝报仇,本是一边倒的主战,是谁拒绝出兵?
  ——是赵政。
  后来七夕夜,又是谁一手促成了他几乎丧命的局面?
  他隐隐约约捕捉到什么。
  为什么天香楼里空无一人?因为阮山白让他们出去游玩。
  为什么杨怡没有来救?因为有个女人把她引开了。
  赵政,阮山白,杨怡,还有一个神秘女人。
  这四个人中绝对有人有问题——尤其是赵政和杨怡,当年眼看着先帝死在他们眼前。
  顾禾抬起眼,慢慢扫过面前诸臣。
  当皇帝真是件折寿的事情,他想着,究竟谁能信任,谁不能?
  或许他一个都不信,也不必信。
  他突然想起谢逐流对他说的话:“都是废物的话,全杀了便是。”
  “天下想要做官的人多着呢。”
  顾禾心中腾起冷冽的杀意,望着那传令官,突然问道:“幽州能守多久?”
  传令官答道:“城中只有六千守军,陛下!以山海关之险,也只能守上七八日。”
  赵政冷声道:“若是守军中有叛徒呢?陛下?”
  顾禾抬头望着他:“将军什么意思?”
  “杨怡疑似叛国,而她的龙骧卫,还有她那小徒弟,都在幽州呢。”赵政朝他一拱手,“即使陛下信任杨怡,如今真相未明,还是应当多做准备才是。”
  “将军言之有理。”顾禾笑了,“但拘了龙骧卫,幽州守卫不足,恐怕还得麻烦将军了,是不是?”
  赵政脸色不变:“危急关头,自当挺身而出。末将遵旨便是。至于幽州龙骧卫——”
  “都押进幽州大牢。杨怡出现,不论是不是真的杨怡,对别人或许没什么影响,对龙骧卫的影响却是致命的。”顾禾语气中颇有些不容拒绝的意味,“朕不缺他们那一千个愣头青。赵政,朕要你即刻带兵,镇守幽州——你若是再托病拒绝,朕可要把你绑过去了!”
  赵政神色一顿,而谢逐流笑着道:“赵将军不去也行,把虎符交给我,我很愿意替你跑一趟。”
  赵政望他俩半晌,扯扯嘴角:“臣遵旨。”
  诸人神色都是一松,顾禾看着厌烦,忍不住冷冷开口:“如今外敌当前,诸位大臣们却心心念念着什么外戚、军/阀的党争,朕对你们非常失望。”
  “还有你,谢逐流。”顾禾瞥他一眼,“你不是很能耐?让你查个杨怡都查不出来?”
  被莫名怼了一通的谢逐流:......
  这时听到一个声音从殿外传来:“使不得使不得啊!”
  所有人齐刷刷抬头望去,见三清摇摇晃晃走了进来,念念有词:“此卦天狼主位,紫薇黯淡,幽州之后,玉京必然大乱——使不得啊陛下!”
  顾禾面无表情:“谢爱卿,你来给朕翻译一下。”
  谢逐流一脸莫名其妙:“陛下,我师父是这样的,惯常胡说八道。没事,把他舌头割了就行。”
  “......”三清气的胡子乱翘,“你这逆徒!”
  赵政却颇有兴趣:“敢问国师,此劫如何能解?”
  三清神色意味深长:“此卦显示,紫薇内府空虚,星图四周佐星陨落,倒是凤鸾日盛,陛下用凤鸾对冲即可。”
  顾禾:?
  三清总结道:“娶妻可破啊陛下!”
  顾禾:......
  幽州城外,女人悄无声息地退到战线之外,默默望着远处刀兵相加。
  她抬手按住自己脸颊,一条蓝绿色的蛊虫便从皮肤下钻了出来。
  她揉了揉脸,露出原本精致婉约的五官来。
  正是潇湘夫人叶婉儿。
  “祭司大人,”身后有人小心翼翼道,“赵政还在追查您的下落呢。”
  “嗯。”女人神色淡淡,“让他来吧。”
  她望着天上淡淡的星子:“姓阮的还没动静?”
  “自那假潇湘入宫之后便没什么动静了。”那人忍不住疑惑道,“那假潇湘到底是什么来头?照说阮公子期间进了一趟宫,怎么都有机会直接杀了皇帝才是,为什么按兵不动呢?”
  “惜命罢了!”叶婉儿嗤笑一声:“他本无深仇大恨,又非要推翻龙朝,不过是因为一腔不平。‘不平’这玩意,能让人剑走偏锋,难道还能让人不顾性命吗?”
  叶婉儿低声道:“他与你我、与赵政都不同的。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而非被逼无奈。”
  “若非如此,”叶婉儿眼中闪过一丝恨意,“我当初在天香楼初见顾禾,他又为何明知顾禾的身份却不告诉我?”
  她站了起来,月光勾勒出她的轮廓:“你且看着吧,他迟早引火烧身。”
  作者有话要说:
  啊呜呜呜欧我又来晚了(捂脸
  今天返校
 
 
第46章 
  勤政殿内一片嘈杂, 有文臣有武将, 还有一个神棍。
  顾禾揉了揉额角:“国师, 你就不要开玩笑了。如今朕满心都是山海关,哪里有空去搞什么凤鸾星?”
  说罢就要拂袖而去,被三清死死拉住了:“陛下, 陛下听我说呀!”
  三清从袖中掏出一只星盘:“陛下可相信命运?”
  顾禾一脸冷漠:“信也不信。”
  三清含笑望了顾禾一阵:“那陛下可知,自己是天选之子?”
  “……”顾禾,“朕知道。朕受命于天, 统御四方——”
  “——不不不,不是这个。”三清摇摇头,“我是说,陛下是星盘之外的, 直接跟天道交流的人。”
  顾禾正要问天道是谁我不认得, 却突然反应过来,愣在了那里。
  众臣也都没听过这种说法,好奇地望了过来。
  最终顾禾开口道:“这跟当下局势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陛下请看。”三清说着把星盘放在御案上,众臣都伸着脖子望过来。
  那星盘就只有现代的平板那么大,上面画着些太极八卦图,图上用木条隔出各片星域, 各个星域都有好几个银色滚珠。顾禾随手拨弄着星盘上的滚珠, 感觉像是小时候玩的玻璃球。
  而三清指着正中一片星域的那唯一一个金色滚珠,对顾禾道:“陛下, 这是紫微星。”
  顾禾唔了一声:“是朕,对吧?接下来呢?”
  “不, 不是陛下。”三清低声道,“这是先帝。”
  他伸手在星盘上一抚,明明并无外力,滚珠却骨碌碌在星盘上滚动了起来。
  顾禾蹙眉看了会儿,谢逐流凑上前来:“这神神道道的,有什么意思?”
  三清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看也不看他:“这是我给顾成林算过的一次星盘,算出来西宫谢皇后乃是他的命数。可谢皇后八字轻,紫薇又太过贵重,她受不住,是早亡之像。”
  他抬手把金色滚珠身边的银滚珠取了出来,那金色滚珠便开始疯狂滚动,最终冲出中天星域,冲出了星盘,滴溜溜地撞在了三清手边。他拿起那颗珠子,重新轻轻放入中天星域,这才道:“这是陛下。”
  他顿了顿,神色微妙:“……至少是曾经的陛下。”
  顾禾一挑眉,便见星盘上各方涌动,全部往中天星域而来,一下子便把金色珠子挤了出去。剩下的珠子隐约拱卫着北方的一枚银珠,一切重又恢复平静。
  顾禾:……
  谢逐流看的嘴角一抽:“你什么意思?”
  三清凉凉瞥他一眼:“按我星盘算法,山海关守不住。不仅守不住,还会有内贼替北境人打开城门,任外族铁蹄入关,直逼玉京。”
  他看都不看周围大臣们目瞪口呆的表情,总结道:“所以我说,龙朝国运已尽。”
  顾禾一拍桌子:“放肆!”
  那星盘被拍的一震,可诸天星域依旧自顾自运作着。
  “陛下别生气,”三清笑眯眯道,“我说过了,陛下是天命之子,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他指了指一直跟在金色珠子边上的一颗滚珠,“喏,辅星出现了——唉,我原本以为这颗珠子是我那孽徒谢逐流,但是昨夜一算……这是一颗凤鸾星啊!”
  他目光灼灼地望着顾禾,满目期盼:“这是陛下的皇后。只要能和这颗辅星齐心协力,大可力挽狂澜。所以陛下,赶紧大婚吧!”
  顾禾忍无可忍一把掀飞了那劳什子星盘:“妖言惑众!朕警告你,朝堂之上不问鬼神,你再胡说八道,别怪朕不客气!”
  他一指殿外:“来人!给朕把国师请出去!”
  侍卫们动作非常利索地上的前来,三清还要说什么,被他的好徒儿随手一只大桃子塞进嘴里:“师父别闹了啊!”
  三清就这样被半送半赶地弄出去了,剩下满堂大臣们面面相觑:“陛下,那……山海关,我们还守吗?”
  顾禾气的火冒三丈:“怎么不守?!今日之事,谁敢散播出去弄得满城风雨,别怪朕心狠手辣!”他说着一指那个提问的大臣,“把他拖出去,重责三十大板。打完也别送回来了,乌纱帽一摘自己回家种田去吧!”
  那大臣大惊失色地被拖出去了,众臣一时神色肃然。
  鸦雀无声之中,赵政拱拱手:“陛下。臣有些惶恐不安。”
  顾禾唔了一声:“怎么着,一个神棍玩点小把戏就把你吓着了?”
  “让陛下见笑了。”赵政苦笑,“臣此次奔赴山海关,乃是保家卫国,万一到时候出点什么差错,陛下想到今日星盘所说,不说臣性命堪忧,恐怕边戍军也是危在旦夕吧?”
  顾禾抬了抬下巴:“你放心,好好守关便是。山海关高大巍峨,易守难攻,不会有什么差错。朕说这话,这满朝文武可都听见了,朕自然不会反悔。”他说着摆了摆手,“快去吧,白白被国师耽误这许久!”
  赵政这才拱手道:“臣遵旨领命!”说罢转身离去了。
  顾禾望着他的背影,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杨怡是否叛国暂且不议,接下来几天朕也不想谈论这个;幽州之事不必担忧,山海关到底不是那么好攻下的,北境人以为是趁虚而入,朕偏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除此之外,诸位爱卿还有别的事吗?没有就退下吧。”
  他话音刚落,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一软便倒了下来。
  他听到谢逐流喊道:“陛下!”
  然后整个人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失去了意识。
  玉京城外,大军集结。赵政骑着高头大马,神色严肃地望去,半晌一挥马鞭:“走吧。”
  手下人往皇城看了看:“将军到底是正二品威武大将军,还是正一品太子太师,将军带兵出征,陛下不来送行吗?”
  “太子太师?”赵政冷笑一声,“就为了这一个虚衔,我明里暗里被使了多少绊子?谁想要?我宁愿送给他。”
  手下人干笑一声:“将军说笑呢,纵观龙朝,能的此衔的又有几个?”他低声道,“连宴文傅都没有呢。”
  赵政满脸不耐烦:“你懂什么!——还不叫他们打开城门!”
  手下人连忙去了,片刻便见城门大开,赵政冲手下一点头,军中号角吹起,大军由此赶赴幽州。
  路边挤满了人群,神色或兴奋或惶恐,阮山白沉默地目送赵政远去,身边跟着阿绮。
  阮山白侧头问道:“找到潇湘了吗?”
  “恩?”阿绮一愣,这才笑道,“找到了,在幽州。”
  阮山白笑着摇头:“我看你是玩傻了!告诉我,她在幽州城外,还是城内?”
  阿绮一惊:“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商行的人只说前几日在幽州城内看到过她。”
  阮山白默默望了阿绮一阵。
  阿绮不知所以:“公子?出什么事了吗?”
  “七夕那天。”阮山白慢慢道,“你可见到她了?”
  阿绮懵了:“没有啊。那天不是公子让我们出去游玩,好让北境——”她声音放低,“好让北境去刺杀那人?”
  她想了想,点点头:“她早就跟北境勾结在一起了,和北境人一起出现倒也不奇怪。这不是公子默许的吗?——不过那晚我确实没看见她,难道公子看见了?”
  阮山白没回答,却问道:“你觉得赵政为什么要找潇湘?阿奴,梦还魂……这些东西早就是往事,她好多年没提起过了。”
  他漫不经心道:“你说,会不会,赵政是通过潇湘和北境串通了呢?”
  “公子是说赵政叛国?这种可能不是在他第一次来找公子时,就被公子否决了吗?”阿绮蹙眉沉思,“公子也说了,他受顾成林提拔,权势滔天,没有理由叛国。”
  “万一他真的那么做了呢?”阮山白笑了笑,“谁愿意永远活在一个暴君的阴影之下呢?”
  他沿着长街慢慢走着:“毕竟你也说过,我出身阮家,没有理由叛国呢——可我还不是这样做了?至于理由?找一找总会有的。”
  阿绮小小翻了个白眼:“公子这怎么能叫叛国呢?公子又不是朝廷中人,不过是出生在龙朝罢了。我心知公子对阮家、对龙朝都是没有感情的。”她啧啧感叹着,“算命的都说公子天生冷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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