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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文克劳的蓝色宝石(哈利波特同人)——一号指定

时间:2019-10-22 16:36:14  作者:一号指定
  詹森被拖走没一会儿,令人毛骨悚然的凄厉惨嚎即使隔上了一扇门,依然久久地回荡在狭小的审判室内。珀西的脸苍白得像是抹了石灰,他永远无法想象詹森遭受了怎样非人的待遇,望着佩内洛的眼睛,他再也说不出“我来保护你”,别说对抗,他甚至无力阻止女友即将到来的悲剧。
  “下一个。”丧钟敲响了,遥远得宛若隔世。珀西感觉怀里的人脱离了他能拥抱的范围,他恍惚地凝视她,她似乎是朝他笑了笑。
  “珀西,你过来看我,我很高兴。”佩内洛眼睛周围略微有些红肿,“我懂得真正的你,和他们说的都不一样,你的热情就像这头红发,你只是迷失了……但我是知道的,你永远为爱忠诚。”她躲开珀西试图捉住她的手,走上了审判席。
  “姓名?”佐伊望着审判席上和自己曾是同院的佩内洛,轻声问。
  “佩内洛·克里瓦特。”台上的人平静地回答。卡斯帕的崩溃和詹森的哀嚎对她的影响仿佛全都消失了,“当然,如果你更愿意叫佩内洛·韦斯莱,我也不介意。”她微笑着向珀西点了点头,“虽然他还没有来得及向我求婚。”
  “别想试图污染纯血,下贱的泥巴种!”亚克斯利吼道,佩内洛的冷静反而让他慌了神,他抽出佩内洛的“罪证”,那是一叠信件,有新有旧。
  “这些是你上学期间写给父母的回信。我们有一打的证据证明你的麻瓜出身,你还想怎么狡辩——”他得意而残忍的嘴脸僵住了,因为对方平静地回了话。“说得对,我的父母都是麻瓜,祖祖辈辈都是,除了我。”
  “我确实是个麻瓜出身的巫师。”仿佛是在和他人闲聊,佩内洛点了点头。
 
 
第十七章 血统审判(下)
  珀西猛地站起身,发出很大声的响动,不知所措地垂着手。他不时地把视线放在佩内洛身上,又求饶似的望着审判席,仿佛是希望那瞬间有巫师朝佐伊和亚克斯利施加了闭耳塞听咒。比起凛然的佩内洛,他反倒是慌了神。
  “你承认?”亚克斯利难以置信地皱着眉,“你承认自己是麻瓜出身?”他像是找着了食物的野兽,既为此贪婪的倍感惊喜,又警惕地围在饵料上嗅个不停。
  “克里瓦特女士。”佐伊打破了凝滞的气氛,“原谅我的疑虑,你应该很清楚坦白身份的下场,实话说我从未得到过这样的回应。如果你是想要以此扰乱我们的判断——”
  “你们想要事实,我便告诉你们,这本就该是这间审判室存在的意义,即使它现在所维护的已经是不道德、残忍和非正义。”佩内洛并非完全如她所表现出的那样平静,她的声音显而易见地颤抖,但她就只是笔直地站在被告席上,两手扶着护栏。
  “我只是不愿意为错误的事情说谎,像只老鼠一样躲躲闪闪,甚至不得不否定我的父母、我的家庭,只是为了伪装成另外一个人。”佩内洛说,“而你们也并不真的希望得到我的坦诚,不是吗?”她闭上眼睛,詹森那已经变得微弱的叫喊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哼,你倒是识趣。”亚克斯利放松下来,“既然你承认了,我们就快点把事情办完。”他翻开档案的最后一页,羽毛笔轻盈地在羊皮纸卷的右下角落下签名,然后印上印章,这意味着佩内洛的命运和前两个一样,他们将在阿兹卡班度过余生。
  “好好享受最后的自由吧,明早出发。”亚克斯利傲慢的声音回荡在审判室的狭小天地。
  珀西颓丧地滑坐在地,仿佛失去了全部气力。当摄魂怪抓起佩内洛的胳膊、带着她和珀西擦身而过时,他伸手像是想要抓住她,却抓了个空。
  **********
  今年的分院仪式结束得很快,名单上的A到Z不到十五分钟就到了头,快得都有点让人不习惯了。麦格紧紧抿着嘴唇,她把新生名单收好,名单上的许多地方先是写上了名字,又用黑色的墨水划掉,被划掉的学生都被判定为麻瓜出身者,他们几乎都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被魔法部的人抓走了。
  这些还只是一年级的新生,麦格难以想象霍格沃兹究竟失去了多少学生,他们得不到理应有的庇护,被肆意安插上莫须有的罪名,毫无怜悯地被扔进环境糟糕的牢狱。而自己居然还要和那些刽子手同桌吃饭,这实在是一种侮辱。
  她从凳子上抱起分院帽,今年的情形确实糟透了,分院帽没有准备新的歌词,它甚至变得更像一顶普普通通的帽子了,只有新生们把它戴在脑袋上的时候,才能又听到它咧开嘴巴,发出熟悉的喊声。
  麦格才刚离开,按照惯例,接下来的便是新校长的讲话。斯内普依旧穿着他那身万年不变的宽大黑袍,脸上挂着令人厌恶的嘲讽表情,他从教师席的最中央站起身,礼堂里零星的说话声迅速消失不见了。
  学生们全都饥肠辘辘、等待着开饭。斯内普动了动嘴皮,冷漠得毫无感情的声音响彻在礼堂的每一个角落:“虽然已经说过无数次,你们也该听得厌烦了,但有些人的脑子并不好使(他明显地把视线往格兰芬多的桌子方向投),他们更愿意使用肌肉而非头脑,即使这会让他们换来大量的丢分和禁闭——不允许进入禁林、禁止在深夜时分外出活动、不准携带任何违禁物品,包括但不仅限于韦斯莱魔法道具……”
  “天哪,该死的老蝙蝠什么时候才能说完?我都快饿死了!”西莫死死盯着面前的空盘子,小声地抱怨着。和他有着相同情绪的人太多太多,坐了那么久的火车,学生们全都饥肠辘辘,斯内普却在上面说个不停。
  “邓布利多教授就从来不会这样。”金妮赞同地说。邓布利多担任校长的这些年,从来都是把讲话安排在用餐之后,他总是温和地笑着说“讲话并不急于一时”。
  纳威的反应最奇怪,他一直显得很焦躁,却不像是因为斯内普的讲话。他没有加入朋友们的对话,眼睛在各处仔细地搜寻着。
  “今年,有几位教师将从霍格沃兹离开。首先是麻瓜研究课的凯瑞迪·布巴吉,我们与她失去了联系;还有兼任占卜课教授的马人费伦泽,它的教学方法和霍格沃兹的教育理念不符合;最后,霍格沃兹将重新启用威尔米娜·格拉普兰担任保护神奇生物课教师,免去鲁伯·海格的教授职位,仍然担任猎场看守。”
  “同时,由阿莱克托·卡罗担任麻瓜研究课教授,阿米库斯·卡罗则填补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的空缺。而麻瓜研究将正式变更为必修课程。”
  学生们窃窃私语,惊奇地交换着眼神和意见。他们中的许多人并不在乎布巴吉教授的安危,也不在乎是不是马人来给他们上占卜课(虽然一些女生对此发出了哀叹),但除了每年一换的黑魔法防御术课之外,霍格沃兹已经很少录用新教授了,今年却一连更换了三名教授。
  小部分学生知道得更多,明白这些任命意味着伏地魔正将魔爪伸向霍格沃兹,斯内普已经手握大权,卡罗兄妹的出现更像是新的噩梦的开始。仿佛有深重的阴云笼罩在霍格沃兹上空,就连穹顶引人注目的星光也无法驱散。
  斯内普坐下后,只有斯莱特林兴奋地鼓起掌来,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的掌声稀稀落落,格兰芬多的学生宁可发呆,也不愿意给新校长面子。餐桌上的大盘子里接连涌出美味的食物,气氛虽然有些压抑,学生们埋头吃喝起来。
  “卢娜?”帕德玛刚把一些热腾腾的黄油土豆放进盘子里,正打算取些烤子鸡,却发现坐在身边的女孩正一动不动地发呆,完全没有拿起刀叉的意思。
  她又叫了好几次,卢娜总算是回过神来。“怎么了?”她轻声问。
  “除非你想第一天就触犯校规,卢娜,你得吃点东西。”帕德玛把羊羔排的盘子推到卢娜面前,但她的脸色也很不好,甚至没有和周围的朋友聊天。
  “被魔法部带走的那些人全都会被杀,对吗?”她愣愣地问。
  “卢娜,我现在不想谈这个,你先吃点东西……”帕德玛的语气带着哀求。
  “我们坐在礼堂里享受晚宴的时候,却有人在囚室里受折磨,就好像我们正在靠吃他们的血肉生存。”卢娜把盘子往外推了推,帕德玛皱着眉,也跟着放下了刀叉。
  “对不起。”她察觉到对方的反感,低下头,“明天我会吃早餐的。”
  吃过饭,各院的级长一如往常地大声呼喊着集结队伍,手忙脚乱地领着新生队伍上楼梯。老生们悠闲自在得多,他们不需要紧跟队伍。卢娜婉拒了帕德玛同行的邀请,她知道对方是想要找机会安慰自己,但她觉得自己并不想和帕德玛谈论那个话题。
  “你的脸色难看得都能比得上死人了。”等她钻进门洞,进入空荡荡的寝室时,却有声音出现在寝室里。银色的透明女人坐在屋内的一把椅子上,安静地望着她。
  “如果我就这么死掉,海莲娜会陪在我身边吗?”卢娜坐在床边,问道。
  “你不会留下。”海莲娜回答,“你比我坚强得多,卢娜。你会穿过帷幕,到你该到的地方去,而我会见证这一幕。”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那样做。”卢娜倒在床上,轻声说。
  “我懂帕德玛的好意,但我怎么可能吃得下东西?我最好的朋友变成了杀人犯!她现在还在继续伤害别人,《预言家日报》上已经找不到真话了。”她惆怅地扭过头,属于另一个人的床位干净如新。
  “海莲娜,给我一个拥抱好吗?”被请求者无奈地叹了口气,月光透过窗户让她的身体变得剔透起来,她飘到卢娜身前,低低地悬在空中。她的胳膊穿过了卢娜的肩膀,死者特有的寒意眨眼间便在人体内流窜开来。
  那是海莲娜·拉文克劳至今仍存于世的证明,卢娜感受着身体的不适感,闭上了眼睛。
 
 
第十八章 分裂与抵抗(上)
  “西弗勒斯,你总算是回来了。”斯内普刚推开校长室的门,迎面便撞上了激动的斯拉格霍恩。这个光头的胖男人看起来有些焦虑,不时地用手帕抹掉脑门上的汗珠。斯内普不动声色地微微后撤,躲开斯拉格霍恩试图抓着自己肩膀的手,顺势大踏步地向办公室里走。
  “什么事情能让你们临近午夜时闯进我的办公室?”他把油灯放在桌边,转过脸来却是一愣。斯拉格霍恩的体型太显眼,他居然没有注意到站在他身后的弗立维,“菲利乌斯,你也是和霍拉斯相同的理由吗?”
  弗立维的表现比斯拉格霍恩的要冷静些,但也是眉头紧锁:“我们敲过门,它没有锁,你又不在。事态紧急,所以我跟霍拉斯就直接进来了。”弗立维的解释并不热情,对这个情绪外露的小个子而言,这已经称得上是一种变相的抗拒。
  “斯莱特林有学生失踪了。”斯拉格霍恩的担心溢于言表,但这反而显得异常。斯内普皱着眉,斯拉格霍恩的反应有些过头,这已经远远超过了他对待一般学生的关怀。
  “拉文克劳院也有失踪的学生。”弗立维不满地说,“我是说,除了那些被魔法部带走的。”
  “谁?”斯内普问。
  “马尔福家的孩子。”听到回答,斯内普面部的肌肉抖了抖,“我问过其他人,他上了特快列车,还跟同院的学生说过话,但是下车以后就没人再见过,和他搭话的那个男生依我猜测,是中了昏迷咒……”
  “你是说德拉科袭击了他。”斯内普截住他的话,脸色阴沉,“然后半路逃走了。”
  斯拉格霍恩张开嘴巴似乎想要说什么,半晌,他才点点头:“我就是这么想的,他当时带着扫帚,行李也找不到……你不知道他在哪儿?”斯拉格霍恩仿佛担心斯内普会错意,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毕竟你和他的父亲是很好的朋友。德拉科有可能是在某些人的授意下离开吗?”他故作轻松地说。
  “如果那个人需要让德拉科执行任务,我不可能一点消息都得不到。”斯内普冷冷地说,“总之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记得别把事情闹大。”看得出斯拉格霍恩大大地松了口气,他一点也不想惹上这种麻烦事,得到了斯内普的保证,他总算可以回去睡个安心觉了。
  斯内普看向弗立维:“还有谁也失踪了?”
  “黛西·隆巴顿。她的朋友们告诉我,她在攻击了委员会的成员后带着其他学生逃跑了。”弗立维走上前。
  “隆巴顿。”斯内普厌恶地挑眉,当他还在教授魔药课时,就经常找纳威的麻烦,“这个家族难道生来就喜欢给人添麻烦?我还以为既然她能被选入拉文克劳,总该是个有脑子的人。”
  “在我看来,她的选择才是真正思考后的结果。舍弃良知的人又怎么能找到黄金的宝藏?”弗立维怒视着他。
  “那么,黄金有没有告诉你这件事的结局呢,菲利乌斯?”斯内普平静地说,“不用担心,她很快就会被带回来,她身上还带着踪丝、搜捕队的猎犬还都气势汹汹地想要赚赏金……你应该庆幸的是,纯血统的身份能保护她不被伤害——至少不致命。”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弗立维不敢相信地喊道,“如果被魔法部的人抓住,和她一起的学生的下场你会不清楚吗?!”
  “那和我无关,菲利乌斯,救世主可不在这儿,是不是?”斯内普说,“如果你说完了,请离开。”他一挥魔杖,大门无声地敞开了。
  “……是我搞错了。”弗立维在原地站了许久,突然抬起头,望着斯内普的眼神满满的都是厌恶,对这个好脾气的小个子来说,已经是极稀少的了,“我不该还对你抱有幻想。你真的就只是个满手血腥的杀人犯,等你遭报应的那一天,我会好好喝上一杯的。”
  斯内普根本不在意弗立维的摔门而去,他沉思片刻,抽出羊皮纸飞快地写了起来。
  *********
  “为什么我们不能晚上一两个小时,等太阳出来之后再出发?”德力士打了个呵欠,揉着眼睛抱怨道,“阿兹卡班难道会逃走吗?”
  “但我们的犯人可不是那些笨重的石头,部里需要考虑犯人逃走的可能性。”伊恩紧张地搓了搓手,他又低头调试了一番扫帚的状况,傲罗办公室补贴从来都不会包括为成员购置新扫帚,这把旧款的横扫牌扫帚已经跟随了伊恩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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