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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个恋爱脑(穿越重生)——安日天

时间:2019-10-23 12:51:35  作者:安日天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就像一条蛇一样,盘在我的身体,舔舐我的身体,他愈发向下,最后埋首在我的小腹下方。
  我抬起手,想阻止他的动作,但犹豫了一瞬,还是选择了放下。
  ……
  这一个下午,我都没有出卧室,最后甚至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来,外面已经彻底黑了,身畔的人已然不见,只有褶皱的床单,和上面残留的液体,暗示了曾发生的旖旎。
  我揉着太阳穴,去洗了个澡,再出门时,已经有佣人等着了。
  佣人态度恭敬地递来了一封信,我拆开了信封,里面是宋东阳随手写的几笔。
  “睿睿:
  我将出行三月整,期间你待在这里,不要外出,倘若有人同你说什么,也不必信,等我回来一并处理。
  宋东阳。”
  我将信收好了,随手扔进了抽屉里,下去吃了夜宵。等吃过了饭,却也没了睡意,佣人低声提醒——“迟先生,今夜会有烟花。”
  “嗯?”
  “宋先生临走前叮嘱,如若您睡得太久,晚上睡不着,就请您移步到花园里,漫步一圈。”
  “他还说什么了?”
  “宋先生说,烟花已经买了,不看也是浪费。”
  他倒还是老样子,劝人的时候,也只有这些招数。
  我起身向花园的方向走,尚未出门,就被另一个佣人披上一件披风,那人一本正经:“请您不要着凉,宋先生会担心,我们也会受处罚。”
  “嗯。”
  我刚刚向外迈出了一步,就见花园的灯,一片片亮了起来,橘黄的灯光将黑暗驱散,莫名让人觉得温暖,音乐声远远地飘了过来,我听了一会儿,想起来,是昨夜烟花大会上,外邦人演奏的曲目。
  我随着佣人们缓慢地前行,愈向前,眼前的场景便愈热闹,外邦人踩着鼓点跳舞,手艺人在制作食物和工艺品,眼前的空地,俨然复原了昨日大会最精华的场景。
  我看到了正在炸薯片的摊主,她用铁勺捞出了新鲜的土豆,装在纸袋中,递向了我。
  我接过了纸袋,摊主欣喜地笑了。
  我坐在了铺着厚厚软垫的座椅上,眼前的一切热闹,都像与我无关。
  “嗖——”
  我听到了烟花燃放的声响。
  “嘭——”
  巨大的烟花自半空中绽放,光亮划破了黑暗,又迅速地向下坠落。
  “嗖——”
  “嗖——”
  “嗖——”
  “嘭——”
  “嘭——”
  “嘭——”
  黑暗的天空,被无数的烟花照亮,耳畔响起了悠扬的曲子,璀璨的光映进我的眼中,至少在这一刻,我心情愉悦,久违地快活起来。
  但烟花大会总会到尽头,当最后一抹亮光骤然下坠,我垂下了眼。
  “迟先生。”佣人轻声唤我。
  “嗯?”
  “宋先生为您准备了一份礼物,请您亲自打开。”
  我的眼前出现了包装精致的礼物盒子,淡蓝色,上面绘制着星星的图案。
  我伸出手,轻易解开了盒子上的丝带,又用双手,抬起了上面的纸盖,入目的却是一片银光。
  我看到了玻璃的圆球,底部是平整的,底部上站着两个小人,上方却是璀璨的夜空,有无数烟火正在发光。
  “这是什么?”我盯着那两个像极了我和宋东阳的小人。
  “这是音乐玻璃球,内里有电池,可以供给发光,玻璃球后还有发条,拧上三圈,便会播放音乐,”佣人低声解释,“玻璃球刚刚在第一区推出,您手上这个,是宋先生独家定制的,二十区内只有这么一件。”
  “宋先生说,烟花易冷,繁华易散,但他会永远陪伴在您身侧,以后的每一次烟火,都不会错过。”
  我将玻璃球抓了起来,拧了几圈发条,耳畔果然响起了柔和的音乐声——《小夜曲》。
  倘若我是无知的少女,我定然会为这一番布置感动得热泪盈眶。
  可惜我不是。
  我将玻璃球随手扔进了盒子里,佣人小心翼翼地抓紧了盒子,怯怯地看着我。
  我站起了身,说:“都散了吧,太晚了,我也该回去了。”
  “是——”
  我回到了温暖的卧室,褪去衣服时,才发觉胸口残留着一处咬痕——那是宋东阳亲自咬下的。
  所有的体贴和浪漫,无法掩盖的本能的掠夺欲和独占欲,他从来都不是温顺的绵阳,而是凶狠的豺狼。
  宋东阳离开后,庄园里来了三批客人。
  第一批是迟家人,来的时候我在睡懒觉,等我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佣人告知我,宋东阳早就下了命令,如果迟家人过来,就直接礼貌地赶出去。
  第二批是丹尼尔,来的时候我在读书,他风尘仆仆,想带我走,我冲他摇了摇头,在他追问理由前给了他答案,我说:“丹尼尔,你和我已经两清了,到现在的情形,我很难相信你。”
  丹尼尔忧郁地看着我,湛蓝的眼底有破碎的光亮,他说:“我想帮你最后一次。”
  我双手交叠,托着下巴,回他:“我不是你的公主,丹尼尔,你的公主会在某一天突然降临,她的心里眼里都将只有你,你们会幸福快乐地在一起。”
  丹尼尔看了我一会儿,最终摘下了帽子,向我行了一个祝好礼,他没有说再见,却离开了我的世界,决绝地,像已经清楚这次的见面,是永远的告别。
  第三批客人,是久违了的吴铭,吴铭身上带着血腥气,他让我跟他走,因为宋东阳的归来,就会是我的死期。
  我答应了他,在他转身的一瞬间,抬枪射中了他的后背,一边擦拭枪口,一边摇晃了呼唤佣人的银铃。
  佣人和侍卫们迅速看到,将吴铭绑了起来。
  他被带走前质问我:“您被宋东阳彻底蒙蔽了么?他说的一切都是谎言,他会杀了您的!”
  “我并不相信宋东阳,”我给了他一个答案,顿了顿,又继续说,“但同他相比,我更不相信你。”
  我的确曾无比信任他,但当他选择离开我,投入宋东阳的名下时,我就不再信任他了。
  我有那么多下属,他们宁愿被撤职,也不愿意转而效忠宋东阳,只有他吴铭,在我尚且没有回到第三区前,就向宋东阳表达了忠心。
  那时的我自然没有表露出丝毫的介意,但一次的背叛,意味着下一次背叛的可能,他早就没了我的信任。
  如果说上次在雨夜里,他赶到我的卧室说宋东阳想杀我,我只是怀疑他的立场,这一次,我几乎确认,他已经成了叛徒。
  他仍想说些什么,却被侍卫们堵住了嘴。
  我懒得再看他一眼,叮嘱道:“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别让他死了,另外,写信给宋东阳,让他早点回来。”
  “是——”佣人笑着应下了。
 
 
第62章 
  宋东阳回来的那一天,是个阴雨天。
  我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朦胧间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我的门外。
  我有些挣扎,挣扎着不知道该不该睁开双眼,但很快,门锁被扭开的声音就让我知晓了来人的身份——宋东阳,好久不见。
  “迟睿。”他喊了我的名字,我假装自己还在睡觉,就不理他。
  他走到了我的床边,过了一会儿,我的手贴上了一片冰凉,是他的手。他抬起我的手,又亲了亲我的指尖。
  我要极力控制,才不至于让他发现我还醒着。
  我听到了细碎的响动,有什么冰凉的事物套在了我的手指上,我猜应该是戒指。
  我将呼吸控制得平稳,按捺住眯眼看他的冲动,等待着他离开我的卧室。
  但过了很久,他还是没有离开,反倒是轻声说:“噩梦结束了。”
  他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一句话,就像是完成了一件极重要的仪式,他重新推开房门,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在床上又躺了半个多小时,才睁开双眼,又抬起手,看向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戒指却不像是普通的婚戒,反倒分外眼熟。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想起曾在哪里看过它——这是第三区特首的权戒。
  宋东阳下手了?
  他赢了?
  三个月,未免也太快了。
  除了感叹他速度之快,我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宋东阳在我心中的模样,不知不觉已经变成了万能的。
  这个世界,仿佛没有什么他想要的,却得不到的。
  我慢吞吞地起了床,刚出房门,就察觉到佣人们的态度不对。他们今天表现得更为恭敬,却将目光落在了统一的方向,暗示着我去寻找宋东阳。
  我瞬间有了重新回房间的冲动,但在我付诸行动前,宋东阳出现在了走廊的尽头,他一步接着一步,向我的方向走,我也只好走向了他。
  他穿着崭新的特首服,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冷傲又严肃,但当他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竟一点也不害怕。
  他轻吻了我的脸颊,低声说:“婚礼定在明天。”
  “哦。”我应了一声,就算知道了。
  “我将权戒赠予你,作为你的结婚礼物,从今以后,你会拥有二分之一掌控第三区的权力。”
  “为什么?”我有时候真的不明白,宋东阳做一件事背后的深意。
  “你喜欢第三区,我就把第三区送给你。”
  “我并不喜欢这里。”这句话我并没有开玩笑。
  “你喜欢哪里?”他用唇亲我的耳垂,又在我的耳畔同我说话,“给我一点时间,我把它送给你。”
  那一瞬间,我毫不怀疑,我说出的区域,将会成为宋东阳下一个攻占的目的地。
  “你需要心理医生。”我很正经地提建议。
  “我并不需要他们,我只需要你,”宋东阳身体前倾,紧紧地抱住了我,他的头枕在我的肩头,依赖又亲昵,“迟睿,我只想要你。”
  我站在原地,双手自然垂在身侧,不拒绝,也不接受,过了一会儿,我回了他一句:“随你开心。”
  他轻笑了一声,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我没反驳他这句话,事实上,我已经清楚地明白,我是走不了了。
  我不是为了自由不管不顾的小孩子,也不是认为爱情高于一切的无知少女,正如宋东阳所说,我早就做好了联姻的心理准备,对象是宋东阳还是其他人,于我而言,并无差别。
  也不对,宋东阳甚至是有些优点的。
  他英俊耐草,位高权重,温柔浪漫,总不会让我过得太差。
  而我们过往的那些相依为命、并肩作战的时光,会让我们永远不畏惧缺乏话题,我们可以慢慢尝试构建一个家庭,也算是圆了当年的愿望——毗邻而居,不离不弃。
  我应该感到一丝开心,但事实上,就是冷冷淡淡地没什么感觉。
  所有浓烈的爱,炙热的恨,早早地烟消云散,留下一个平静又冷漠的我,说不出这究竟算是个好事,还是个坏事。
  晚餐丰盛得让人惊异,所有的餐具都换成了金银器,宋东阳为我切牛排、削苹果,几乎无微不至。我也礼貌地给他舀了一勺沙拉,他就很高兴,眉眼间都是笑意。
  结婚前的晚上,按理说我们应该分房,但他很自然地进了我的卧室,没人提醒他,也没人敢拦他。
  我们每个人睡一床被子,我快睡着的时候,他却将手伸到了我的被窝里,握住了我的手。
  我猜他要向我说情话了,但我不是很想听,就问他:“迟慧怎么样了?他儿子怎么样了?”
  “死了,送他另一个父亲了。”宋东阳给了我精简的答案。
  我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眼,说:“你是真的心狠手辣。”
  他握紧了我的手,回我:“迟慧将手伸在了你身上,只是死亡,已经算厚待他了。”
  “那么漂亮的男孩子,真情实意地喜欢你,你就没有半点怜悯么?”这话说得,我自己也觉得惺惺作态,但偏偏想知道答案。
  “迟睿,”他很自然地翻了个身,搂住了我的腰,“在我眼中最漂亮的人,是你,我不在意哪些人喜欢我,我只在乎我喜欢的你。”
  “至于怜悯心?”他嗤笑了一声,“我没有这种无用的情绪。”
  所以宋东阳的情话,是真的好听,听得我生出了困意来,没过多久,就陷入了梦里。
  半梦半醒间,我仿佛听到他低喃出声——“迟睿,我爱你。”
  第二天,雨停了,骄阳挂在空中,是难得的好日子。
  庄园仿佛一夜间就变了模样,佣人们的胸口都别上了礼花,一起到卧室为我更衣。
  礼服格外妥帖,没有一丝尺寸不对,宋东阳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又亲自拿了袖扣,扣在了我的袖口。
  他称呼我为——“我的爱人”。
  礼服试装妥帖了,宋东阳就不得不离开了,按照佣人递给我的婚礼流程,宋东阳要亲自骑马,绕中央大街行进一圈,再回来举办仪式。
  据说这是历代第三区特首成婚时的传统。
  宋东阳离开后没多久,我的婚房内出现了一位久违的客人。
  我是真不想在此时此刻见到他,但他偏偏出现了。
  我喟叹出声。
  “周枫。”
 
 
第63章 
  我不相信他过来是因为对我旧情难忘,倘若他真这么款款情深,即使我劝慰他,他也不会和联姻的对象成婚。
  我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他了,甚至有些陌生了,他看我的眼神也有些陌生了,依稀能见到些许喜欢的残骸,却多了惶急和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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