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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乱世当霸霸(穿越重生)——眠琴柳岸

时间:2019-10-23 12:55:56  作者:眠琴柳岸
  荀伯文是荀书和原配所出,现下才十几岁。这孩子早年丧母,父亲又严苛,养成了一副唯唯诺诺的性子,素来和姜羽关系要好。索性荀荣氏至今没有所出,并不苛待他。
  “见过父亲,母亲,表哥。”荀伯文朝三人施礼,眼睛偷偷瞧了姜羽一眼,眼里有些跃跃欲试的兴奋,碍于荀书在场,不敢表现出来。
  荀书点点头:“吃饭吧,吃了回去继续背书。”
  “是,父亲。”荀伯文闷闷地应了。
  谁知荀书又补了一句:“要是书背得好,今天可以允许你到表哥家去玩玩。”
  荀伯文一喜。
  荀书板着脸说:“要是背得不好,就别想了。”
  “是。”荀伯文低声道,局促地坐上椅子,等荀书动筷后,才敢动筷。
  吃过饭,姜羽跟着荀书到书房去谈正事,荀伯文则去背书了。
  “你在曲沃给我写信时,问起秦二公子喜,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姜羽早知道荀书会问,闻言答道:“是因为侄子在曲沃遇到了一些事。”
  “什么事?”
  姜羽于是把他遭到刺杀的事情,大致给荀书讲了一遍。
  荀书把姜羽上下扫了一眼:“你受伤了?”
  姜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碍事。”
  荀书:“那这与公子喜有什么关系?”
  姜羽并不打算把戚然明的事情告诉荀书,于是道:“是因为那秦国使者,虽说名义上是广陵君的门人,言语中却总是朝我提及公子喜,我就想问问和他有没有什么瓜葛……不是什么大事,舅舅不必放在心上。”
  荀书打量了姜羽几眼,突然说:“你知道齐侯薨了吧?”
  姜羽:“知道。”
  荀书说:“既然太子已经和你见过面,想来已经跟你说过了。”
  “齐侯薨逝,由于太子姜直已经身亡,如今长子便是二公子,齐国的消息说,现在二公子已经把控了大局,不日便要即位。”
  “国君的意思,是趁着他们新君初立,人心未定,出兵雪耻,杀他们一个猝不及防。”
 
 
第33章 
  又要打仗了。
  姜羽低声道:“舅舅,国君已经确定了吗?要是没确定,咱们这样妄议朝政,揣测君心……”
  荀书扫了姜羽一眼:“你觉得你舅舅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姜羽说。
  荀书道:“等国君在朝堂上宣布这件事,我会举荐你作为中军主帅出征,讨伐齐国,你可以现在就开始准备一下,考虑考虑该怎么打赢这场仗。”
  姜羽:“可是师出无名,在周王以及天下百姓那儿,恐怕不好交待。”
  荀书道:“晋国日月阁残杀齐国太子,而二公子母族是晋国人,这个还不够吗?”
  姜羽没话说了,实际上,想找个借口怎么都能找出来,而这些借口只不过是诸侯国美化自己侵略行为的托词,骗骗周王和百姓而已。
  “……是。”姜羽道。
  荀书顿了顿又说:“不过董家兴许也要派人出征,你应当知晓,现在董家有几个子弟很不错,届时你为中军主帅,他们任左军或右军。”
  董氏是燕国王后娘家,出了很多个王后,也出了很多个朝廷大员,在燕国根深蒂固,势力十分惊人。现任董氏大家长董熊,与荀书素来不合,在朝堂上的关系,也就大概跟赵狄、石襄差不多。
  “战场上,你千万要以性命为重,不可以身犯险,毕竟你娘亲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出了什么万一,我如何向九泉之下的她交待?”
  姜羽淡淡道:“父亲若是知道我为国而死,定然会为我骄傲的。”
  荀书倏然皱起眉,盯了姜羽一会儿,负着手看了看门外,道:“你日后少提你父亲,让人听到了不妥。”
  姜羽道:“我也没说什么大不了的,有何不妥?”
  “有何不妥?”荀书道,“还需要我给你重复吗?自从你回到蓟城来……”
  “自我回蓟城来,我就连自己父母的尸首都没见过,原本好端端两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你告诉我他犯上作乱被处死了,可他犯了什么上,作了什么乱?你从不曾告诉我。身为人子,我连父母的死因都不配知晓吗?”
  姜氏一族,曾经是能跟董氏媲美的大族,姜羽的母亲当年嫁给姜羽的父亲姜宣子,原还是算高攀了。姜宣子本也是燕国大臣,最高时曾任燕国执政,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十年前,姜氏一族却突然被抄家,嫡系血脉里仅剩了姜羽一个,听说还是姜羽的外婆,仗着和太后的关系,硬保下来的这么一息血脉。不过,这实际上是看在姜氏祖上,曾出过的一个大贤人姜武子的面子上。燕国百姓及燕侯不忍姜武子绝后,留下了姜羽。
  姜宣子夫妇出事时,姜羽在外婆家玩,完美避开了父母被处死的时候,等他回蓟城时,只见到了父母的遗体。然后原主就大病了一场,病着病着,外婆也因丧女之痛而离世,接着原主也病死了,这才有了姜羽鸠占鹊巢,成了新的姜羽。
  姜羽对原主的父母当然没有什么感情,但凭着记忆里那些画面,他也知道这一家三口感情有多好,甚至觉得姜宣子夫妇是故意把孩子送走的,当然,这就没有证据了。但他占了这人的身体,自觉该为原主做一些什么,比如,查清父母的死因。
  这些年来,有关于姜宣子的死因,众人猜测纷纭,可现在大家都对此事讳莫如深,也只有亲身经历过当年的事的人,才知道原因。
  而那时的姜羽还太小了,被掌权者排除在外,根本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这些年来,姜羽因为父母的事,和荀书发生过不止一次争吵,而每每都是不了了之。
  这次也一样,荀书气得脸色发白,半晌冷冷一拂袖:“回你自己的家去,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去插手这件事,对你没什么好处,你怎么就是不听?”
  姜羽道:“为人子,却不知父母死因,是为不孝。”
  荀书扶着书桌咳了几声:“先有君臣后有父子!你身为人臣,不能听从国君的命令,是为不忠!”
  姜羽抬眸看了荀书一眼,他也知道荀书大抵是不会告诉他什么的,只是想告诉荀书,这件事他是不会死心的,便施了一礼:“舅舅保重身子,我回去了。”
  “慢。”荀书突然说。
  姜羽停住脚步。
  荀书说:“你要是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你先娶了郡主再说。”
  “……”姜羽:“这跟郡主有什么关系?”
  荀书:“你娶不娶?”
  姜羽:“……不娶。”
  荀书:“那你就滚吧。”
  姜羽:“是,我滚了。”
  其实娶郡主这事,荀书不是第一次和姜羽说了,姜羽大抵知道为什么。荀书很乐于用联姻这样的方式结党,他把姜羽看做是自己一党的人,姜羽娶了郡主,那不就把王爷也拉到自己这边来了?
  但娶郡主是不可能娶郡主的,深情人设不能崩,他还爱着去世的宁家小姐呢。
  从书房出来,姜羽看到荀荣氏一脸忧色。
  “舅母。”
  荀荣氏一看到姜羽,脸上又露出笑容:“姜羽啊,又跟你舅舅吵架了?”
  姜羽动了动唇:“没有。”
  荀荣氏叹了口气:“你们俩总是吵架,你知道他的脾气,比较拧,他认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你舅舅他年纪不轻了,近来身子不大好,你多让着他点儿。”
  “……舅舅他怎么了?”姜羽问。
  “太医说是操劳过度,”荀荣氏说,“我劝他多休息,他却说什么苟利国家,死也无妨,这人要是没了,还怎么苟利国家?”
  “刚才是我急躁了些,惹舅舅生气,舅母进去,帮外甥道个歉,舅舅见了我恐怕又要生气,我这就回去了。”姜羽说。
  荀荣氏:“这么急?不再多留会儿么,伯文还想跟你一起去呢?”
  差点忘了那孩子。
  姜羽:“索性我现在没有公务,就去看看他好了。”
  荀荣氏笑着说:“伯文那么喜欢你,你去,他肯定高兴。”
  荀伯文下午也在背书,他不是什么天赋异禀的人,背起书来不快,常常惹得荀书很生气,倒是荀荣氏总是哄着他。其实这个年代,像荀伯文这么大的少年,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在民间,这么大的孩子都要养家了。
  姜羽过去时,荀伯文正在夫子的监督下摇头晃脑地背书,夫子看到姜羽,正要起身行礼,姜羽把食指竖到唇边,指了指荀伯文。
  夫子了然,没有出声。
  夫子许是前几天病了一场,脸色有些白,姜羽看着,不知道怎么地,就想起了戚然明那张总是苍白的脸。
 
 
第34章 
  荀伯文背书背得专注,竟没有发现有人靠近。姜羽悄悄站在一旁,听荀伯文背完了一整篇先王的文章,一字不差,还很流利。
  夫子坐在他前方,不由面露满意之色。
  “夫子,我背完了!”荀伯文背了一天,总算一字不差地背下来了,想到父亲说背完他就可以去姜羽府上玩,心里高兴极了。
  夫子和荀书一样,不苟言笑,不爱夸人,闻言淡淡“嗯”了一声。
  “伯文,背得不错。”姜羽突然出声。
  “表哥?”荀伯文听到姜羽的声音,一转头看到人,惊喜地立马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夫子敲了敲桌子:“仪态。”
  荀伯文不敢得意忘形,连忙端端正正站好,朝姜羽施礼。
  姜羽有些无奈,笑着回了平辈礼,对夫子道:“先生,舅舅说伯文背完后,就能到我府上去玩,我现在可把人带走了。”
  夫子道:“睢阳君慢走。”
  在荀伯文拜了父母后,荀伯文就跟着坐上姜羽的马车,一起去睢阳君的府上去了。
  姜羽的府邸跟荀书家隔了两条街,不算远。姜羽家后面,就是王府,荀书想要姜羽娶的郡主,就住在这王府里,现在才十六岁。
  不说性别,就这年龄,姜羽也下不了手。
  对门则是宁府,宁氏并不是什么世家大族,起码比不了董氏这等门阀,就连姜氏也比他们要根基深厚。宁氏发迹没两代,祖上靠的是姜羽的祖父举荐,才得以入朝为官,因此世代与姜氏交好。
  宁氏现任大家长有一双女儿,生得花容月貌,国色天香,知书达礼,大女儿十五岁就嫁给了姬春申为太子妃。小女儿宁翊和姜羽青梅竹马,互相爱慕,因此早早地订了亲。
  姜羽父母逝世后,姜羽为了守孝,婚事便耽搁下来,除服后,姜羽又忙于政务,常年为国奔波,婚事一拖再拖。结果前两年,两家择定黄道吉日,打算操办婚礼时,宁翊却突然病逝了。
  由于女儿对姜羽情根深种,病逝也算不到姜羽的头上,因此宁家夫妇倒也没有因此与姜羽反目,只是毕竟稍微疏远了些,没有以前那么亲厚了。
  但宁氏现有一嫡子,才及弱冠,入朝为官没多久,一向崇拜姜羽,和他来往很多。
  回了府,姜羽忙了半日,有些累了,就让公孙克陪荀伯文玩,自己则回房休息。
  姜羽府上没那么多规矩,而姜羽虽看着规矩大,实际上不大约束底下人,对晚辈很和气,这也是荀伯文喜欢来姜羽家的原因。
  翌日,姜羽入朝拜见燕侯述职。
  待朝臣们议完正事,燕侯单独把姜羽留下了。
  “寡人听说你在曲沃遭到行刺,是真的?”
  燕侯负手走在前面,姜羽落后半步跟着他。燕国王宫布局与晋国相似,都是外朝内宫,占地面积远不如晋国大,布局也不如晋国精致。但这里靠近东海,气候湿润,王宫内到处是天然的潭水,颇有种自然雅意。
  “是,刚到曲沃驿馆落宿那天晚上,有一群黑衣人冲进臣的房间里,若不是臣命大,现在殿下恐怕就看不到臣了。”姜羽说。
  燕侯笑了笑,抬手扶着支到鹅卵石路上的一截桃树枝,说:“说什么胡话,你可是寡人的心腹大将,几个刺客哪能奈何得了你。知道是谁做的么?”
  姜羽说:“晋侯殿下派了石大人查,查出是日月阁内混入的一名齐国间谍主使。”
  燕侯脚步顿了顿,回头道:“日月阁,是赵狄在监管吧?”
  “是,”姜羽道,“不过赵狄把自己撇了个干干净净,晋侯只好治他一个失职之罪,罪责全让那名间谍担着,凌迟处死了。”
  这事情怎么听怎么蹊跷,谁不知道石襄和赵狄是政敌,让石襄查案,查到了日月阁头上,要说没有猫腻,谁也不信。
  燕侯也不知在想什么,沉默了一会儿,拍拍姜羽的肩:“辛苦你了,贺个寿还这么大风险。”
  姜羽突然跪下来,道:“殿下,臣还有一事启禀。”
  “哦?什么事,”燕侯垂眸看他,“刚才在殿上怎么不说?”
  姜羽从怀里摸出一封信,双手呈给燕侯:“此事干系重大,不便让太多人知道。”
  燕侯接了过去:“这是什么?”
  姜羽:“这是晋侯殿下托臣呈给殿下的信,殿下看了便知道了。”
  燕侯拆开信封,取出信纸,把信封递给姜羽拿着:“起来吧,别跪着了。”
  燕侯边走边看,姜羽则慢慢跟在他身后。
  燕侯时年四十余岁,正值壮年,即位多年,身经百战,通体自带一股逼人的肃杀之气,气势自然不是姬孟明那等少年能比的。只是他左腿有一点跛,这是早些年燕齐之战时受的伤,但不仔细看,看不太出来,一般人也不敢盯着国君的腿看。
  “孟明顿首百拜燕贤侯殿下,贵我两国,世代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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