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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娱乐圈]——萝卜兔子

时间:2019-10-28 14:37:52  作者:萝卜兔子
  进了病房,工作人员安静地站在角落里,vj举着机器,学员都围着病床。
  柏天衡躺着,手背上纱布,额角有创口贴,嘴角有处明显的伤口。
  人看着倒不是很虚弱,但悬崖经历足以骇人。
  几个学员刚刚都被居家谢唬得愣愣的,完全没想到传说中的拍戏受伤,会是命悬一线的水准。
  他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探视慰问,怕一开口,镜头前说错话。
  江湛站在床边,背包往旁边椅子上一搁,看着床上的人,聊天似的,随口问:“没做保护措施?”
  柏天衡的口气不紧不慢,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又好像不够精神:“当然有,是个意外。”
  江湛审视他:“感觉怎么样。”
  柏天衡:“还行。”
  江湛哼笑一声,是熟人间怼死人不偿命的口气:“没真掉下去?”
  柏天衡躺着,抬眼看他:“死不了。”如若无人的口气,道:“死了绝美怎么办。”
  江湛:“也是,毕竟现在一身两任,还有个豆腐脑。”
  柏天衡:“别吃醋,关于豆腐脑,我可以解释。”
  江湛:“解释什么,你解释我就要听吗?”
  整个病房所有人:“?????”
  这两人私下对话这么肆无忌惮的?
  绝美、豆腐脑、吃醋、解释,哪句播出来不是热搜?
  还有这坦诚互怼的口气……
  不明真相的工作人员、魏小飞、祁宴、彭星:是好朋友没错。
  见识过表白大场面的费海、甄朝夕:是吃醋吧?是真的吃醋吧?
  幸而居家谢及时圆场打哈哈:“天衡,知道你和江湛关系好,今天就别怼了,你现在可是病号。”
  居家谢这么说,几个学员立刻跟着道:“是啊,湛哥,大老远飞过来,别斗嘴了,好好探望慰问一下柏导吧。”
  又问候柏天衡:“柏导有哪里受伤吗。”
  柏天衡躺着,看江湛,江湛站着,看柏天衡。
  两人如常地对视一眼,都笑了下,气氛活络起来。
  彭星拿出节目组准备的探班小礼物,嘴甜地说了点好听的话,还祝柏天衡早日康复。
  柏天衡:“没大碍,这次公演回不去,过几天就好了。”
  问他们:“舞练得怎么样。”
  甄朝夕:“还不错,我们这次的舞挺简单的。”
  柏天衡:“什么歌。”
  魏小飞:“《棉花糖》。”
  费海:“走小清新可爱风。”
  ……
  所有的探病过程都是大同小异,无非就是看望、聊天、祝福。人多,话就多,时间就长,素材相对更丰富。
  本来就是探望加拍摄,这么多人也不好在病房、医院叨扰太久,半个小时,大家就准备撤了。
  撤的人里,当然不包括江湛。
  撤得最快的,依旧是祁宴。
  祁宴一跑,彭星一边纳闷一边跟着跑,一下子跑了两个学员,其他人也跟着快速闪人了。
  最后,就剩下江湛。
  他在病房门口和随行的工作人员沟通。
  江湛:“我晚一会儿去酒店。”
  工作人员:“好的,有什么事电话联系。你也多注意,口罩、帽子都戴好,尽量别被认出来,被拍到没什么,就怕有人会跟着你。”
  江湛点头。
  等人都走了,居家谢也准备闪了。
  闪前,他低声凑到床边,磨着嘴皮子劝:“悠着点吧,祖宗,我瞧着江湛可不是来问你豆腐脑的,也不是你装个病卧床榻,事就过去的。”
  柏天衡看他:“什么‘事’?”
  居家谢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还说我不懂?”
  居家谢举了个例子:“我都这个岁数了,之前因为自己大意,出车祸差点进医院,我妈都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差点骂成她孙子。你猜,你拍个戏掉悬崖,在乎你的人,会不会也把你骂成孙子?”
  柏天衡扬眉:“这样?”
  居家谢哼笑,感觉自己在老板面前终于胜出了一回,却见柏天衡开口,是死不要脸的口吻:“骂吧,打都行,情情爱爱不就是这样。”
  居家谢:“…………”辞职!辞职!
  居家谢出离愤怒地甩膀子走人,走到护士台的时候,看到走廊尽头,江湛敲门进了医生办公室。
  他一愣,问护士台:“刚刚是不是有人去找孙医生了?”
  护士:“哦,是啊,说是1701病房的家属。”
  1701,柏天衡的单人间。
  居家谢站在原地,默默惊叹,了不得,真是了不得。
  原来不止是单箭头。
  他总算知道他老板张口闭口的骚话劲儿是哪儿来的,敢情都是江湛给的颜色、开的染坊。
  居家谢笑了笑,心道有人也算熬出头了,九年,整整九年,如今能有这么一个发展,还真是铁树开花。
  居家谢没多留,转身走了。
  医生办公室,江湛和孙医生高效地聊完柏天衡的情况,道了谢,从办公室出来。
  出来的时候,年近中旬的孙医生笑笑:“有照顾过病人的经验吧,看你问问题,都很会抓重点。”
  江湛点点头,关门离开。
  从办公室出来,他不怎么舒服地皱了皱眉,走廊上消毒水的味道,令他的意识不自觉地回到某个紧绷的状态。
  他太不喜欢医院了。
  好的是,柏天衡情况不错,送来医院的时候只是有点脱水、电解质失衡,没有大碍。
  没有大碍,还躺得那么平,做出一副看着没什么又好像有什么的样子?
  江湛好笑,心说这怕不是做给他看的?
  来点苦肉计,博点同情分?
  回了病房,见柏天衡还那么躺着,江湛直接道:“脖子以下瘫痪了?孙医生没查出来?”
  柏天衡继续躺着,神情轻松愉悦:“嗯,瘫了。”
  江湛走近,床边的椅子上坐下,鼻尖还有一股令他难受的消毒水的味道,他没管,看着柏天衡:“掉下去的时候什么感觉?”
  柏天衡:“实话?”
  江湛:“实话。”
  柏天衡:“没感觉,没念头。”
  因为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根本什么都来不及想。
  等人在石头上落稳了,才回过点意识,第一反应,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但他是不会和江湛说这些的,演员工作的危险性,不做这行的人,理解不了多少,他希望江湛把这次当做是意外,而不是概率。
  江湛听他说“没感觉”,哼了声:“我还以为你又要骚话连篇。”
  柏天衡从善如流:“想你吗?当然也想了。有些事还没做过,现在死了,风流鬼都做不成。”
  江湛抬手拿起床头柜上一包纸巾扔了过去。
  柏天衡伸手接过,笑:“所以被救上来之后,我就想,人生意外太多,一定要抓紧时间,把没做过的事赶紧做了。”
  江湛:“比如。”
  柏天衡:“比如,你现在亲我一下。”
  病房里静了。
  柏天衡看着江湛,江湛看着窗外。
  柏天衡开了个玩笑,江湛却在想,全世界所有的医院,都大同小异。
  走廊里永远有消毒水的味道,墙壁永远是白色,病床制式规格都差不多,连窗户都长得一样。
  在他眼里,唯一不同,只有病床上躺着的人。
  从前是母亲,现在是柏天衡。
  母亲终究没有获得生的机会,彻底离开了,柏天衡命悬一线,化险为夷。
  母亲说:你离我远点。
  柏天衡说:你亲我一下。
  江湛站了起来。
  他躬身弯腰,胳膊绷直,撑在床沿,凑近看着病床上躺着的男人。
  脸色很淡,把情绪全敛在心底,眼神很深,把过往皆留在记忆里。
  他用很轻的声音问柏天衡:“我亲你一下,你下次拍戏,会更小心吗?”
  柏天衡意外江湛的反应,他看进那双沉得见不到底的眼睛里,困惑面前的男生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的……乖。
  乖?
  不应该。
  可柏天衡来不及细想,江湛撑着床沿站在面前,靠近的姿态和有商有量的语气,正大跨步推进某个“重要环节”。
  柏天衡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江湛身上,在那句疑问句上,在那离自己不过寸把远的嘴唇上。
  “会。”
  柏天衡抬手,强势地将人按向自己,他甚至做好了江湛戏弄他一撩就跑的准备。
  敢跑,他绑都要把人绑回来按着亲,可出乎预料的,并没有。
  瞬息间,鼻尖相抵,嘴唇相触。
  因为被按着后颈,这个吻并不是一触即分,又因为躺着的那位严重估错情势,被强势按下的这一吻格外重。
  柏天衡嘴唇上的伤口重新裂开,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散。
  这味道同时唤醒两人。
  江湛起身,柏天衡松开了手。
  装病一直躺着的人,终于坐了起来,一坐起来,便伸手朝向江湛。
  江湛本就躬身弯腰,没站起来又被拉过去,人栽下,刚好半个人躺在柏天衡怀里。
  柏天衡嘴唇溢着血,低头看怀里,勾唇坏笑:“你每次主动,都让人猝不及防。”
  江湛抓住了重点,每次?
  柏天衡用舌尖舔了舔唇角的伤,低头靠近,看着江湛的眼睛:“忘了吗,高中的时候,有一次你喝断片了,没回家,住的酒店。”
  那个晚上,柏天衡陪了江湛一夜。
  那一夜,江湛以他年轻的身体、本能的欲望,纠缠了柏天衡整整一晚。
 
 
第67章 
  多年前, 江湛断片的那个晚上。
  “柏天衡,你带江湛这间, 我带胖子去前面。卧槽,压死我了,肥成这样。”
  聚餐之后,喝倒了好几个, 醉成烂泥如许胖子这般的,家是万万不能回的, 回去就是男女混双、大刑伺候。
  宋佑在餐厅旁边的连锁酒店开了几个房间,把烂醉的几个男生全搬了过去。
  考虑许胖子和江湛都已经醉得人事不省了, 不能没人看着, 他和柏天衡一合计, 干脆一人管一个。
  宋佑本来是要管江湛,把许胖子踹给柏天衡, 结果许胖子酒品稀巴烂,喝醉了就勾着他的脖子喊爷爷,宋佑平白得了一个大胖孙子,腰都要压断了, 把人连扛带拽地拖出了酒店电梯。
  一转头,柏天衡扛着江湛,跟扛着巨型麻袋似的, 身型稳健,走路都不带飘。
  江湛的酒品也比胖子好多了,全程安安静静的做他的麻袋, 一点声息都没有。
  进了门,插卡开灯,把人弄到床上躺着,江湛才难受地哼了几声,嫌灯太亮,抬胳膊挡在眼睛上。
  柏天衡替他把吸顶灯关了,开了盏台灯,没锁门,隙了点门缝给他透气。
  江湛喝得一塌糊涂,没吐,酒全在胃里,格外难受。
  他躺得不老实,自己蹬掉鞋,床上翻了两下,摸到枕头,垫到脖子下面。
  室内昏暗,台灯的灯光圈着一隅,江湛刚好躺在半明半昧中,一半的脸在暗处,一半的脸在光线下,头侧向一边,露出的脖颈上,光线铺开一层静谧的柔光,玉似的白。
  柏天衡在卫生间洗了个手出来,抬眼就看到灯光下那层瓷白,江湛乖巧的平躺在床上的姿势,带着一种安静美好的邀请。
  柏天衡走过去。
  江湛没反应。
  柏天衡弯腰躬身,靠得很近。
  江湛没反应。
  柏天衡伸手,指腹在那层玉似的柔白上轻轻摩挲了几下。
  江湛睁开了眼睛。
  他有些茫然,眸子里罩着一层很浅的雾,眸光却是澈亮的。
  他身上很热,还很轻,如坠云端,飘忽忽的,有羽毛刮在脖子上,又酸又麻。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另外一片模糊。
  江湛在云巅里轻飘飘地想,应该就是它扰得自己脖子那么痒,走开。
  他伸手去推,一下子给推开了,推开却反而觉得更难受,还不如有个羽毛有片云给自己挠挠脖子,怪舒服的。
  江湛在醉态中根本不知道这个所谓的“舒服”,到底是什么样的“舒服”,刚一推开那片云,又给自己拽了回来。
  “别走。”他低声嘟囔。
  他说别走,那片“云”就真的没走,继续抚脖子,抚得江湛在云里飘得更轻,又舒服又难受。
  再睁开眼睛,江湛一把将那“云”拽了圈住,欺身而上,凭着本能和胜负欲,也去扰对方,用的却是唇。
  起先只是想,你扰我,我也扰你,很快发现“反击”也怪舒服的,于是又是亲又要咬,像只小兽。
  柏天衡被他咬了几下脖子,呼吸变重,躬身站在床边没动。
  他想不能动,动了,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宋佑:“吐了吗?又是白的又是啤的,是不是给他抠个喉咙把酒吐出来。特么!!”
  宋佑一进来,就见柏天衡胳膊撑着床弯腰站在床边,江湛勾着他的脖子黏着人,又是亲又是咬。
  见宋佑进来,柏天衡偏头看他,还抬了抬手,示意无辜。
  “你你你你你,他他他他他……”
  宋佑被眼前辣眼睛的画面一击爆头,话都不会说了。
  他原地震了几秒,又亲眼见着江湛在柏天衡的脖子上嘬了几口,才回过神,赶忙奔过去把人硬拉着拽开。
  拽开了,江湛头一歪,挣扎两下,又安静了。
  宋佑瞪着眼珠子,看喷他没用,立刻抬头看柏天衡:“干嘛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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