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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鸣正太学院(古代架空)——梁小玉

时间:2019-11-01 15:58:07  作者:梁小玉
  此时,一直默不作声的阿旺也上前看了看墓碑。阿旺没家父那么阅历丰富,即使看到了墓碑也没多想,反倒是借着这机会,轻声对家父说:“我刚刚之所以尿尿这么久都没回来,是因为……”说一半还偷偷瞄了眼旁边的那四人,生怕被偷听的感觉“是因为我不敢回来啊……”
  “怎么了?”家父此时就又不好的预感
  “因为我在灌木里发现了三具尸体!而且……而且……”
  “而且他们三个又活着出现在我们队伍里了是吧?”
  “啊!?当家的!你怎么知道?我都没说死的是谁,你是不是也看到了?”
  家父其实只是猜测的,结果看阿旺的神情,居然真被他猜中了。
  再回头看他们四人,却发现他们个个都是惊恐的表情!甚至已经拔出了身上防身的短匕首。
  “你们干什么!拿刀指着我做什么”家父话音刚落,他们四个就冲了上来,阿旺躲闪不及被一刀砍中了脖子,鲜血溅了家父一身,这下可真出大事了。
  家父一个从商的,一点武力都不会,当场愣住了,却听见吴才愤怒得吼道:“当家的!我们这般信任你,你居然和阿旺联合想弄死我们!你好狠的心呐?”
  “你们疯了!我为什么要杀你们!”
  “还能因为什么!我们一起发现了宝藏,你自然希望越少人分越好了!你休想!”说完就又砍了上来,家父知道事情不妙了,这事已经诡异到极致了,自己都搞不清,又怎么能和他们解释清楚呢,只好拔腿就跑。
  一路跑了好久,已经头晕眼花了,眼前突然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待他再次醒来时,已经在车队的马车里了。
  “好了,故事讲完了!不错吧!”白冉竹等着他们夸赞。
  “什么呀,虎头蛇尾的,你都还没说,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当然是家父受上天眷顾,平安回了蜀州”
  “你们就没去找过另外五个人?至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吧。”
  “找了!听家父说了点山上的诡异之事,众人都决定只在白天上山找,一到未时就必须折返。找了三天都未果,家父的高烧却越来越严重了,只得放弃寻找,下山就医。”
  林元录听完后感叹道“谁会想到一次简单的考察却闹出这么多人命,而且还是在这座北鸣山。”
  乐水冷哼了下:“你居然还真相信了啊。没听出他所讲的事情漏洞百出吗,你就当是故事听听就过吧。”
  “你说什么呢,冉竹他什么身份,他有必要编故事骗你们吗?”经常有意无意拍白冉竹马屁的平卉,此时当然会为白冉竹出头。乐水扭头没理会。
  听得很认真的谭芳离举手示意道:“等等,我还个疑问。”
  “先不说为何做了标记的树都不翼而飞,也不提那会流血泪的石狮子,没人注意到白冉竹父亲看到那座坟头墓碑时的举动吗?你说他看到亡者的名字时都吓出了一身冷汗,那墓碑上到底写的是什么?”
  被他这么一问,众人也觉得有疑惑,白冉竹父亲在这次经历中还是显得非常镇定的,却唯独在看到墓碑时才慌了。
  一直饮酒不语的郁子羡,也抬头看了谭芳离一眼,意味深长。
  “我问过我父亲,可他怎么都不肯说。软磨硬泡缠了他好久,也不肯说。”
  “那这名字定然是大家都知道,却又不能随便提的名字咯!”谭芳离一字一句说着。“你们猜猜会是谁?哇!好凉……”
  初一不小心倒酒时打翻了碗,正好都撒谭芳离身上。“啊!抱歉抱歉。”初一尴尬得把撒开来的酒水擦拭掉,并连连跟谭芳离道歉。
  “梨子他不肯喝酒,你也不能用这种方式灌他呀。”苏时越出来打圆场,引得众人嗤嗤笑。
  气氛又恢复到了最初闹腾的景象,仿佛刚刚的故事真的只是故事一般,也不多想了。
 
  ☆、第六课:如何健康饮酒
 
  夜已深,众人也都喝得七歪八扭了,连几乎不碰酒的谭芳离,都被灌了三杯。
  乐水第一个离开,白冉竹、平卉和庞如意三人互相搀扶着出了门。不甚酒力的林元录是被楚寒烟和秦天抬着出去的,临走时还吐了苏时越一床单。
  郁子羡看起来文弱,酒量却出奇好,从白冉竹开始讲北鸣后山故事起,就静静得一个人喝着,没停下来过。他出‘绮怀’间时,若有所思得看了眼醉倒在床上的谭芳离。初一十五说了晚安后也回了房。
  原本热闹非凡的房间,一下子就只剩了两个人。
  苏时越的床被人吐得一塌糊涂,无奈困意袭来,就先把谭芳离挪了挪,一起挤到了秦天床上。
  蜡烛快燃烧殆尽了,只剩点微弱的光芒在闪烁。苏时越才刚小憩十余分钟,就被重物压醒了。此重物正是谭芳离。
  此时的谭芳离像块沙袋似地趴在苏时越身上,耳朵贴着苏时越的胸口,仿佛在听他心跳声一般。嘴里时不时喊着‘秦大哥’。苏时越感叹他们兄弟俩关系居然如好,让他这个独生子很是羡慕。
  想把谭芳离从自己身上推开,却被他抱的更紧了。只能等着秦天料理好林元录,就可以帮他脱离‘苦海’了。
  房间越发昏暗,屋外的月光倾泻到窗台内,照在谭芳离肉嘟嘟的小脸上很是有趣。不禁就用手指去搓了搓他的小脸蛋。笑意刚起,嘴都还没得及咧,就被另一双唇给吻住了。
  苏时越有点不敢相信,却真切得感觉到谭芳离稚嫩生涩的想用舌头撬开自己的牙,呆了几秒才把脸侧过去,避开谭芳离的唇。
  “秦大哥……”谭芳离醉意微醺得看着苏时越,口中却又喊着秦天的名。
  “梨子啊!你醒醒啊!我是苏时越,不是秦天啊!”
  “秦大哥……你说过要永远在一起的……为什么,为什么……又想离开我呢?”醉到完整得说完一句话都难,却还不死心得开始扒起苏时越的衣服。
  像苏时越这种见多识广的公子哥,自然知道谭芳离准备做什么,官场商场里头,好小官这一口的达官贵人很多。苏时越能理解他们,却对眼前的谭芳离不知所措。
  叫苦连天:“梨子,我可是有妾室的人了啊。”谭芳离不理继续摸;“七个月后我可是要当爹了!”谭芳离不理继续摸;“……其实我才15岁,真的还小。还没做好这方面心里准备。”谭芳离开始扒他裤带……
  苏时越一惊,心一横就重重推开了他。起身欲走,左手却被谭芳离紧紧拉住。
  床榻上的谭芳离看不清神情,却能听到他轻微的抽泣声。什么也没说,只是一直拉着苏时越的手。月光洒在他的肩上,微微凌乱的发丝散落在锁骨,让人那么离不开视线。
  苏时越心底泛起一丝悸动但又很快清醒,慌不择路得夺门而出。苏家大少爷从来没这么落荒而逃过。
  翌日清晨——
  谭芳离睁开眼就看到秦天睡在自己身边,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谭芳离又仿佛回到俩人一起搂着睡觉的小时候。好久没这么近距离看秦天了,自己的秦大哥真的是成熟了不少。好看的剑眉舒展着,明眸紧闭,秀挺的鼻子下是薄唇。一想这儿,脸颊就泛红起来。
  谭芳离昨晚是真醉了,最后是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依稀记得做个了梦,梦中和一双唇缠绵许久。
  秦天醒了,谭芳离脸颊微红,垂下双眼不敢直视着他。秦天见状用手摸了摸谭芳离的额头道:“芳离你好些了吗?昨天你醉得厉害。我和楚寒烟照顾好林元录,就回房后看到你出了好多汗,生怕你生病。”
  “秦大哥,我没事儿。不早了,我们该洗漱下去上课了”谭芳离起身,刚拉开房门,就正好撞见苏时越。
  “时越,昨晚你睡在初一十五的房间吗?”谭芳离问道
  “嗯……是啊,昨晚……”苏时越略显尴尬,手不知道放哪儿,就一个劲得挠头发。
  “那我正好去漪澜小筑,帮你跟徐娘说下换床单的事儿。”
  “嗯,多谢……”看着谭芳离一如往常的神情,苏时越多少觉得松了口气,心里猜测对方应该记不得昨晚的事儿了。
  ……
  北鸣书院虽然是文武兼修的,但毕竟还是更偏重文,所以那些强制要学习武术的孩子们,苦不堪言,扎一个时辰马步已经快要他们命了。
  慕容辞则美其名曰:这是为了强身健体,更是为了保命。
  “我家有的是护院打手,何来危险一说?”有学生反驳道
  “上一个太子爷也是你这么想的,还不是被自己弟弟一招扭断了脖子”此话出乎意料,居然是一向沉默的乐水说的。
  “这……这不一样。”
  “听说啊,容瑄皇帝当年所用的这招,就是慕容先生教授的。”
  “这么厉害啊!那这招我也要学,招式叫什么?”
  裴月的出现,打断了几个孩子的谈论。
 
  ☆、第七课:如何预防传染病
 
  最近北鸣山居的院长大人,又平添了一番苦恼。本身为数不多的头发又掉了些许。新学生才来几个月就有人得了水痘,然后发现的晚,又传染了另外两个孩子。
  徐娘和牙叔组织学生挨个体检,看看有没有漏网的。慕容辞则和几个水痘痊愈过的孩子,轮番照顾得病的三个学生。
  “只有笨蛋才会得水痘吧!”白冉竹对于一大早排队体检的事儿较为不满。身边的庞如意自然会附和道:“我听我娘说过,水痘一般都是小奶娃才会生的病。”
  “让你检查就检查呗,话这么多!”赵娉婷一向快人快语,就算白冉竹是好友白微微的亲哥哥,也不留颜面的嘲他几句“想必是自己细胳膊细腿的,不愿意在人前脱衣服露丑吧”
  “你…臭婆娘!你说谁细胳膊呢!别仗着武学课赢了几个人,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似地,跟你说!他们都是看你是女的,让着你!遇上我……”
  白微微听见此话,连忙上前捂住兄长的嘴巴,自家兄长也是的,说什么不好,非要触碰赵娉婷的逆鳞。
  “遇上你怎么了?微微你别拦着,让他说下去啊”
  ……
  等谭芳离检查完从漪澜小筑里出来时,听苏时越说错过了一场好戏。赵娉婷和白冉竹互相较劲,已经相约今晚来场比武。
  “真的啊?秦大哥你觉得谁会赢?”谭芳离也来了兴致。
  “不好说,我更希望他们不要比武”
  “就你最守规矩。”转头又问苏时越“知道地点在哪儿吗?晚上一起去凑个热闹”
  “后院空地”
  午时刚过——
  赵娉婷做为水痘痊愈过的前辈,自然奉命来照顾三个病员,三个白冉竹口中得水痘的笨蛋。
  林元录躺在床上,仍旧不忘看看诗集,瘙痒难耐睡不着,看看书还能转移注意力。他见赵娉婷进屋,连忙坐起身问道:“听说你和白冉竹要在后院比武?”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连你个病号都知道了”赵娉婷撇了撇嘴,顺手把碗筷放桌子上。
  “之前徐娘跟我说起过,后院那地方是禁地,她和牙叔都很少过去。那地方闹鬼,邪的很。”
  “胡扯什么,一个字压一个鬼,你悄悄咱们书院有多少书,要闹鬼也轮不到这儿。”
  “这……反正你最好还是不要去了,我有不好的预感。”
  “预感你个大头鬼,现在躺在床上修养的可是你啊!先把自己照顾好。”
  “我只是怕你有危险……”
  赵娉婷和林元录其实很少交流,今天加起来说的话都超过前三个月了。因为赵娉婷对他一直有偏见,觉得一个从来不把书放下过的书呆子,根本没法沟通。
  不过今时今日,林元录居然在担心她的安危,小侠女赵娉婷脸颊突然微微发烫。
  酉时——
  已入冬,天黑起来特别快。但即使寒风瑟瑟,也挡不住同学们一颗看热闹的心。
  谭芳离又是里三层外三层被衣服裹了起来,最外层居然还是院长大人钦赐的红棉袄。这是秦天答应让他出来的条件,必须得穿得严严实实才能出门。
  后院已经提前到了十几个学生,站在寒风中围着闲聊。地上都是散落快腐烂的树叶,没一处干净可以坐下的地儿。后院的窗门已经破败已久,风一吹‘嘎子嘎子’晃动。大门居然还用了两把锁锁着。
  “这里以前是做什么的?怎么会这么荒凉”
  “是呀,就隔着两条长廊,居然和前面的屋子一个天一个地的!”
  “嘿嘿,不知道了吧,这里以前是学生住的屋子”有个眯眯眼小个子说到,“这也是我听牙叔说的”
  “那为什么荒废了?”
  “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肯定出事了呗,要么是闹鬼要么是死了人”
  “笨,死了人不就等于是闹鬼么!”
  “什么呀,你们别在这个时间,这个地方说吓人的话好吗?”
  “胆小鬼……”
  ……
  谭芳离看他们聊得欢,也凑上去听了点。
  “秦大哥你觉得这屋子真的闹鬼吗?”
  没等秦天搭话,苏时越就抢着说:“秦天打架厉害捉鬼可不行,而且就算有鬼,也不会咬你这个肉粽子的。”
  三个月下来,谭芳离已经深知这位公子哥的秉性,都懒得瞪他了。
  秦天没有注意他俩的对话,而是愣愣得瞅着后院紧缩的大门。刚刚就觉得屋子里不对劲,仿佛有人注视着人群。但把气息又隐藏的非常完美,秦天也只有那一瞬间感觉到了有人在里面,随后就再也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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