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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紧追不舍(穿越重生)——御上引

时间:2019-11-01 16:00:08  作者:御上引
  裴宵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闪了闪,随手把纸条仍在桌上,声音清冷,“你手下那么多能人异士都没能解开的东西,我一个小国来的‘细作’又怎么可能破解得了?再说,就算我能破译,可五皇子殿下,你会信吗?”
  赫连珏骤然释放的威压惊动了外面的侍卫,马车停了下来。护卫们各个神情严肃的戒备着,双目仔细观察着任何一个可能藏有危险的地方。
  “主子?”只有兼职车夫的严一知道这铺天盖地的威压是怎么回事,出声询问赫连珏是否要立刻将季斯昀拿下。
  赫连珏神色自如的收回威压,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错觉。“无事。”严一得到他的回应,便继续驾着马车前行。
  赫连珏正襟危坐,深深地凝视着淡然如初的裴宵,那双眼尾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中依旧寒冷无比,看不出任何情绪。
  赫连珏沉默片刻,轻笑着打破了沉凝的气氛,“你可真是……既然你对我的身份心知肚明,为何一点也不惧怕我?”
  裴宵用看“智`障”的眼神瞟了他一眼,“你都敢放一个‘敌国细作’在身边,我又为什么要怕你?况且……”
  “况且?”赫连珏看着那双冰眸慢慢沁出一丝惑人心神暖意,心跳漏了一拍,不自觉的追问出声。
  裴宵将车帘撩起来挂好,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他舒适的眯了眯眼,“况且有个‘人’告诉我,你没有危险。”
  “你就这么相信那个人说的话?”赫连珏觉得有些好笑,他自己都不敢保证他对裴宵没有恶意,别人又凭什么这么认为。
  “嗯,我信它。”回答他的是裴宵不容置疑的声音。
  赫连珏噎了一下,觉得自己胸口有什么东西堵堵的。他皱了皱眉,面色有些不快,沉声问道:“那个人知道我?”
  这个问题也是裴宵想知道的,因此他并没有回答,闭上双眼开始假寐。赫连珏见状也不再追问,犹自盯着自己的茶杯皱眉沉思着。
  车厢安静下来,没人知道裴宵正在脑中,和他刚刚提到的那个“人”进行对话:【会不会有两名或多名玩家接同个世界的任务?】
  02知道他在怀疑什么,斟酌了一下,确认这个问题没有涉及《十》给它下的禁令,便答道:【一个世界只会发布一个任务,这个任务也只能被一个玩家接取。所以不会出现多个玩家同时出现在一个世界里的情况。】
  裴宵沉思道:【那赫连珏就不是从外面来的人了?】02沉默不语。
  【既然他不是玩家,你又不可以透露他的事?难道除了五皇子这个身份,他在这个世界中还有其他的隐藏身份?】
  02继续沉默,裴宵知道涉及赫连珏身份的事02都不能告诉他,因此也没打算从它的口中得到答案。不过现在看来,这才是他们感应失效的真正原因。
  另一边,赫连珏总是不由自主地注意着裴宵的一举一动,连他睫毛煽动的频率都记在了心里。察觉到自己的异常,赫连珏眯了眯眼,这种心不受控的状态很危险。季斯昀这人,不能再留了。
  赫连珏垂眸计划着什么,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此刻他紧皱的眉头透露出来的纠结有多明显。
  从赤霄城到上京城,马车需要走近一个月的时间。最开始的几晚,坐在第三辆马车里的女子总会派随身丫鬟过来给赫连珏传话,然后赫连珏就会离开一段时间。
  再后来,那名女子更是亲自前来求见。每当这个时候,裴宵都会很有眼色的离开马车,到外面待两三个小时后才回来。如此两三次之后,他在女子来之前便踩着点出去了。当然,住客栈的时候除外。
  不过,这一路上也并非只有风花雪月,车队还遇上好几拨刺杀和打`劫。奈何赫连珏的护卫们职业素养都很高,除了前两次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之后的几次,刺客连赫连珏的马车都没摸到。
  并且前两次遇到危险的,是和他同辆马车的裴宵,人赫连珏连根头发都没少。
  这晚,裴宵又在外面转悠到大半夜,带着一身寒气回到空无一人的马车上。现在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尤其是晚上,吹了半夜冷风的裴宵面部肌肉都有些麻木了。
  马车上备着暖炉,整个车厢里都暖烘烘的。裴宵长长吐出一口气,脱下外衣,扯过棉被盖好正准备睡觉,这时一股寒风钻了进来,是赫连珏回来了。
  虽然每次赫连珏都是在他回来之后才会回到马车上,但裴宵依旧每晚都会避开,因为他可不想长针眼。
  赫连珏抿着唇推了推裴宵的肩膀,裴宵睁开眼冷冷地看着他。
  只见他从枕下抽出一个信封递给裴宵,道:“这是你在修垣国的新身份,还有可以在各个城池出入的文书。”赫连珏顿了顿,“明日午时我们就抵达上京城了,你是跟我一起进城还是?”
  裴宵坐起身审视他片刻,才接过信封塞到自己枕头下面,神色平平地道:“我在城前十里下车即可,多谢。”
  赫连珏可有可无的轻“嗯”一声,看似神色如常,负在身后的手却用力地紧握着。
  上京城外十里,赫连珏从严一手中接过包袱,亲自递到裴宵手上,“这里是一些银两和冬衣,收下吧。”
  裴宵只是淡淡“嗯”了一声,接过包袱背在背上,没再多说一个字。
  赫连珏垂在身侧的手指紧了紧,抬手在他肩上拍了拍,“保重。”
  裴宵微微点头,“保重。”然后退后两步,让赫连珏的车队先行。赫连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利索的上了马车。车队再次出发,慢慢驶出了裴宵的视线。
  “卓七。”
  “属下在。”卓七的声音从右车窗外传来。
  “保护好他。”
  “是。”
  右侧的破风声远去,赫连珏抿紧了唇。之前他想借刺客的手除掉裴宵,却总在最后关头不自觉的出手救下他,连续两次后,赫连珏明白了,自己是没有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的。
  一个月的朝夕相对,他越是关注裴宵,心里的悸动就越深。
  每晚裴宵离开马车后,他都会悄悄地跟上去,似乎只有将那人放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心里才会宁静,若是找不到他,就会莫名地焦躁不安。
  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对的,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明知道裴宵是细作,却只因他说“我去上京只为私事。”便轻易地相信了他,并且帮他安排了新的身份。
  赫连珏抬手遮住双眼,他早已不是未经人事什么都不懂的少年,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虽然自开国以来,偶有达官显贵豢养娈童,但都藏得极深,基本不为人所知。但是他要对抗的,是一群豺狼虎豹,若是被他们发现自己居然对一个男人动了心思,绝对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也许,分开之后就好了。”赫连珏安慰自己道。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长情的人,而且让他心动的只不过是一双眼睛而已。因为一个眼神就喜欢上同性,这种理由未免也太可笑了。也许过段时间,他就会将这个人完全的忘了。
  
 
  ☆、1-8
 
  
  萧瑟的寒风中,裴宵紧了紧身上的火狐大氅,这正是他被赫连珏“绑架”后,醒来时盖在身上的那件。
  火红的颜色将他白皙的皮肤衬得更是细致如美瓷。被冻得微红的脸颊,软化了他周身冰冷的气息,使得他看上去有种娇媚的错觉。
  裴宵呼出一口雾气:【马上就进城了,你有什么想法?】
  02:【你不是打算在将情况都了解之后,才制定计划的吗?】
  裴宵平静地道:【有备无患。】
  02想了想:【那要看你先做哪个任务了,个人推荐由易及难,支线二“获得段之落的信任”这个任务,相对其他的来说要比较简单一点。】
  裴宵:【嗯,继续。】
  02:【开始肯定是要想办法接近段之落,和他交好之后再慢慢取得他的信任。如果他和国师或者皇帝的关系比较亲近的话,可以让他把你引荐给……】
  裴霄有点心不在焉,他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
  裴宵之所以提前脱离车队,就是为了避免被人打上赫连珏的标签。
  然而他却忘了,这条路是进入上京城的必经之路,各方势力的眼线都遍布于此。他在此处下车和跟着赫连珏进城并没有任何区别。
  况且既然那些刺客能一路紧跟,必然是车队中有人给他们报告位置。所以他季斯昀的这个名字,早就和赫连珏分割不开了。
  上京城内,有条横贯全城的及第河。这个名字的由来是因为自前朝开始,每届科举及第的前三甲,都会在这条河边的酒楼中宴请亲朋好友。
  久而久之,河便被命名为及第河,河岸上最好的酒楼就叫及第酒楼了。
  现在虽然不是科举期间,但自认有些真才实学的才子们,也会时常聚集在此处高谈阔论。
  经过好几天走街串巷的明探暗访,裴霄终于得知段之落将会在今夜到及第酒楼赴约的消息。于是便提前预定了一个比较显眼的位置,打算守株待兔。
  他没想过要立刻搭上段之落这条船,今天只是先过来认认脸的,具体要怎么做,还要视情况而定。
  裴霄预定的位置是二楼大厅靠窗边的一张双人桌,虽然这里的风景不是特别好,但也不算差。窗外就能看见波光粼粼的及第河,在灯火辉煌的花船的映照下,显露出犹如CHU子般的娇羞。
  因为岸边种植着高大的树木,这个位置几乎看不见河上歌舞升平的乐坊。但好在裴霄本就喜静,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遗憾的。
  他点了两三个小菜,一壶温酒,依着木窗自酌自饮。今天,他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正是赫连珏离开之前送的那些。
  如墨般的长发依旧只在发腰处系了个玉扣,本该显得狂纵的发型,却因裴宵身上拒人千里的气质变成了清隽和洒脱。
  突然,一句话断断续续地传进他的耳朵,“……殿下……楼上请。”因为大厅内的声音太过嘈杂,裴宵只能听清几个零星的字眼。
  他侧过头看向楼梯口,只见一个和赫连珏长得有六、七分相似的男人缓步上了二楼,这人的气质不似赫连珏那般内敛,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浮夸的贵气。
  他的身后还七七八八跟了一大群人,裴宵只是瞟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02:【那个和赫连珏长得有些相像的人,就是这次的主线任务目标之一赫连止。】
  这话和裴宵的猜测不谋而合。这人就是太子赫连止,他的主线任务目标之一。
  裴宵目前没有接触这个人的打算,能一手扰乱世界运行的人,不是目前毫无根基的他能够抗衡的。
  根据他这些天打听到的消息,当今陛下赫连宗已经年迈,自五、六年前开始,膝下的十几个皇子病的病,死的死,已经成`年的公主也都尽数远嫁,年幼的公主也没能逃过一劫,突然间就没了消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如今还具备皇位竞争力的只剩下三皇子、五皇子、六公主这三人。
  三皇子是当今皇后的独子,也是名正言顺的太子。五皇子、六公主是胞胎,为已薨的司太傅之女颜贵妃所出。
  当年的司太傅因爱女“难产而亡”对皇宫心寒至极,故而在五皇子、六公主幼年时以他们“体弱多病”的借口,将二人送到隐士高人身边习武“强身健体”。
  两年前,皇帝因思念自幼不在身边的儿女“大病一场”,便命人将他们接了回来。
  裴宵抿一口酒,古代纯粮食发酵、纯手工制作出来的酒就是不一样。入口顺滑,醇香怡人,咽下时也不会觉得如刀割般的灼热。温度适宜的酒水滑入胃部后,如暖阳般的热度才顺着四肢蔓延开来。
  酒喝到一半时,一片阴影从裴宵的上方投下。他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白色劲装,披着黑色皮毛大氅的青年男子站在桌旁笑吟吟地看着他。
  裴宵眯了眯眼,这人正是刚才跟在赫连止身后的其中一个。
  02:【是段之落。】
  面容隽秀英气逼人的男子笑眯眯地道:“这位兄台,可介意在下拼个桌?”
  裴宵看了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满座的大厅,微微挑了挑眉,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段之落礼貌地道谢后,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招手让跟着的小厮多点些酒菜过来,转头对裴宵道:“为表达段某的感激,这顿饭由在下请兄台。”
  裴宵在小二刚添上桌的酒杯中倒了满满的一杯酒,推给段之落后又将自己的也倒满,拿起和他碰了碰,“在下季斯昀,一介游历四方的闲散之人。能与段大公子同桌而食,三生有幸。”
  段之落挑眉,豪爽的一饮而尽,朗声笑道:“哪里,应当是段某久仰季公子大名。今日终于得见,此生无憾了。”
  “在下初到贵京,不知大公子何出此言?”裴宵疑惑地问道。
  自他进上京城以来,一直都很低调,除了游走在各个茶馆酒楼收集可用的信息之外,也没做过什么引人注目的事。照理说,应该不会引起段之落的注意才是。
  段之落适时露出诧异的神色,“怎么?季公子难道不知?如今整个上京城都已传遍了,季公子同我们从不肯轻易和别人接触的五皇子殿下同吃同住了大半个月。分别时,还是由五殿下亲手送上行囊的。这可堪比九星连珠,天河倒悬一般令人不可思议。故而,段某对公子是佩服不已,早就想与你结识一番了。”
  裴宵眸色冰冷,扶额轻笑出声,真是百密一疏。难怪,难怪赫连珏会这么轻易地放他离开。
  原来他早就知道这一点,也早料到自己会被打上他的标签。若是自己在上京城寸步难行的话,恐怕他此刻正等着自己自投罗网地求上门,如此便能轻而易举的获得他想要的东西了。
  “季公子为何发笑?”段之落好奇的问。
  “原来何兄……不,原来与我一路同行的居然是五皇子殿下。我观殿下器宇不凡,曾怀疑过他是否是皇族的某个外戚,没想到他居然是个正儿八经的皇子。之前多有失礼莽撞之处,只希望这位皇子殿下能够不予追究吧。”裴宵端起酒杯浅酌一口,苦笑着摇了摇头。
  段之落大笑出声,“原来五殿下未曾表明身份,这还真是他的作风。季公子请放宽心,都说不知者不怪。五殿下为人和善,想来是不会与你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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