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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我以为我的男神喜欢我(盗墓笔记同人)——郁绘离

时间:2019-11-03 17:07:01  作者:郁绘离
  我只能根据他的形容似是而非地听出来,任何人想要砸坏或者炸坏石门,都会惨死当场。
  很好,这很张家。
  小伙子介绍完石门,转身去摸石门上的花纹,我注意到他的右手两根手指也很长,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他练得不是很到位,看起来不如小哥的。只见小伙子顺着石门上的雕花摸了一会儿,右手食中二指顺着一朵雕花的纹路按了下去,那朵花就慢慢地整个陷入了石门中。他又按下了另外四朵花,石门“轰隆”一声地动了起来。
  石门缓缓打开后,露出了其后幽深的……墓道。
  真的是墓道,砖石垒砌的墓道墙,墙上还有青铜的灯座,不过装着电灯。沿着墓道两边,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两排跪姿青铜武士雕像,严格地说,更像是穿着严严实实的青铜盔甲的雕像。
  石门打开后,没有什么人动,只有那个小伙子,又转身鞠了个躬,自己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墓道里。
  一开始没有什么异样,直到那个小伙子冲到墓道一半的位置时,墓道中突然响起了“喀啦喀啦”的声响,从墓道中间到门口,一对一对的青铜武士站了起来,手中的精铁长矛互相交叉在一起,挡住了出路。而根据墓道深处不绝于耳的铁器碰撞声来判断,那边的路同样也被青铜武士封住了。
  小伙子立刻回头,准备从青铜武士的长矛上越过。那武士却像是活人一样,在小伙子起跳的一瞬间,挑起了长矛向他刺去。与此同时,墓道中的石砖也发出了沉闷的移动声,箭簇从墓道的各个方向射了出来,直直地冲着小伙子而去。
  那个年轻人却不慌不忙,像是故意炫技一般,他几乎每一步都会落在墓道地面的石砖上,每踩中一块石砖,周边的青铜武士就会相应地朝着他所在的方向攻击,射出箭簇的方位和朝向也会随之而改变。如果是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可能走不出三步就是要么被射成刺猬要么被武士戳成肉串,偏偏这个年轻人灵活得就像一条泥鳅,愣是用肉眼几乎捕捉不到的速度,把地面上的石砖几乎踩了个遍。机关改变目标的速度非常快,整个墓道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轰鸣,但机关调整的速度始终赶不上这个年轻人,到了最后,年轻人非常轻盈地从箭簇和武士的包围中溜了出来,而墓道的机关看起来反应就像慢了一拍一样,迟缓地攻击着他刚刚离开的位置。
  年轻的张家人终于稳稳地落在了石门外,一点伤也没有受,他脸上有点小小的自得,但是偷偷看向闷油瓶的眼神,又让我想起来当年我毕业答辩时,紧张地看评委老师表情的情景。
  于是,我也说不上怎么想的,带着慈祥的笑容鼓起了掌。
  孤零零的掌声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有些另类,我发现周围的张家人都非常平静,好像刚才那个年轻人不是表演了一个惊险刺激的秘境求生,而是拿了个大顶一样——话说回来,就是拿了个大顶,也得鼓鼓掌吧。
  “你觉得不错?”张海客问我。
  “反正换了我估计是跑不出来。”我实事求是地说,“小伙子动作挺快的啊,你们反应也太冷淡了,现在都兴鼓励教育了,不是说好了与时俱进吗?”
  “他自己做的机关,自己都跑不出来的话,那倒是值得一看了。”小张哥耸耸肩,不以为然道。
  我恍然,刚才险些就忘了,这年轻人是来介绍他的机关墓道的,拿大顶,啊不对,秘境求生的表演只是个添头。
  “你也算见多识广了,”张海客道,“机关怎么样?”
  我想了想,道:“凶是凶的,但好像不是很有创意。”
  张海客一下子笑出声来:“吴邪,你别是个抖M吧。”
  ……我不是,我没有。
  只不过从我“出道”开始,所去的地方、见到的机关都个顶个的别出心裁,这个年轻人的机关是很厉害,我也不敢说我遇见了能活着出来,但是面对这么一个中规中矩的机关,我也实在很难肃然起敬,其实这种轻敌的心态不太对,但是很难控制。
  在我和张海客他们扯皮的时候,其余张家人似乎在按照什么规矩点评着年轻人的机关,闷油瓶倒是没有说话,他似乎只是很快地把墓道打量了一遍,就失去了兴趣,站在那里整个人就放空了。但是也许只有我觉得是放空,因为我了解他,知道他这个时候真的是没有在想什么,在别人眼里可能并不是这样,他们可能会认为闷油瓶摆出这么一个高冷的姿势,一定是在思考什么深刻的问题,只是不屑于和他们交流而已。总之,那些张家人也没有主动问他,只有那个年轻人看了闷油瓶一会儿,见他真的不打算说话,就失落地移开了目光。
  “也不能用太高的标准要求年轻人,”张海客道,“现在环境不同了,后辈可学习的东西少,也没有我们那个时候的训练强度,他又年轻,这已经不错了。”
  我心头一动,问道:“你说的年轻,是多大岁数?”
  张海客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我觉得年轻,起码也比你大这个数。”
  张海客比了个数字,我一看就低声骂了句娘,丫可比我大多了,还年轻人,还小伙子。
  张海客慢悠悠道:“张家算年龄的方式和常人不同,按我们的方法算,他才刚过20,是个年轻人。”
  我一脸黑线道:“那我岂不是还没成年。”
  “你们又不同了,”张海客道,“你们活得仓促一点,还是要按你们的算法算年纪的。”
  不是普通人活得太仓促,是你们活得太不着急了吧?我心道,不过我也顾不上骂他,因为我想到的是之前张海客跟我讲过的闷油瓶小时候的事,他那时候说闷油瓶13岁,却又说让我不要试图去算他们的年纪,肯定是算不对的,那时候我就隐隐有了个猜测,眼下便装作随口一提的样子,低声问道:“那你说小哥多大了?”
  张海客一脸了然,道:“28。”
  闷油瓶这脸,说28肯定是能信的,但我怀疑他在忽悠我,便接着问:“去年呢?”
  “还是28,你别问了,明年也是28。”张海客道。
  “那他进门里时呢?”我干脆拉长了跨度。
  张海客看我一眼,道:“28。”
  “你怎么不说他永远十八呢?”我骂道。这他娘的,怎么还成了我老牛吃嫩草了?
  张海客好像还想说什么,但是他的目光向我身后一瞥,突然就改了个调调,流利地说:“永远十八岁的当然是小佛爷您啦。”
  小张哥附和道:“对对对,族长28,小佛爷18,族长吃的一口好菜。”
  我回头一看,果然是闷油瓶在向我们这边看来,他看了我一会儿,道:“张家的年龄要按照骨龄和身体状态计算,在不同时期成长速率不同,体质不同速率也不同,有很复杂的一套计算方法,你想知道的话,晚点我带你去找。”
  “很复杂那就算了。”我往他身边挪了挪,小声道,“你就告诉我,咱们俩到底是谁老牛吃嫩草。”
  闷油瓶看看我,突然伸手夹住了我的鼻子。
  我连忙去扯他的手,心说不至于吧,我不就是皮了一下问问他的年纪,也犯不着来这么一个“长辈杀”吧?
  “几个月前你说你27,”闷油瓶平静道,“那应该差不多。”
  靠,我就失忆了那么一次!
  我刚想跟他理论,突然觉得周围气氛有点不对劲。
  我往周围一看,张家人们又纷纷扭过头去,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些张家人都不怎么说话了,就或明或暗地看着我和闷油瓶,我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所处的环境,连连去拍闷油瓶还夹着我鼻子的手。天地良心,我可不是存心要在张家人们的面前跟闷油瓶公然“打情骂俏”的,其实我们只是随便说说话,要怪也怪闷油瓶,夹什么鼻子,让人看了影响多不好。
  闷油瓶倒是毫不在意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收回手,好像旁人看不看对他都无所谓的。
  他是无所谓,但是张家里本来就有人对我有意见,在这片诡异的安静中,就听到有个人短促地笑了一声,道:“说起来,倒是该向吴家小太爷讨教一下。”
  TBC
 
 
第七章 (七)
  我循声看去,说话的是个中年男人,正是之前说我拿着他们家族长夫人信物不合规矩的那人,他脸上带着点嘲讽的笑意,道:“听说吴小太爷见多识广,既然是咱们张家的……”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才继续道,“不如也给小辈们指点指点,省得他们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自己这机关做得天衣无缝了。”
  让我破机关?还有既然是张家的什么什么是几个意思?敢不敢说出来到底是什么什么?真是日了狗了,以为我愿意呢?那玩意儿还不是闷油瓶屁都不放一个默默塞给我的,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我冤不冤?你还挺大意见,怎么,张家族长还是看破机关水准挑对象的?那以我这只能刨狗洞的水平,初赛就凉了。
  凉就凉了吧,但是你们族长亲自给我开的后门,这可就没办法了。
  这几年来,我毕竟大有长进,练就了不管心里有多少槽狂吐也能面不改色冷静装逼的能力。因此,听了中年男人的话,我只是淡定地笑了笑,道:“客气了,你们是家学渊源,我只是野路子混口饭而已,说不上指点。”
  我用余光瞥见张海客冲着中年人拼命使眼色,中年人置若不见,继续向我挑衅道:“吴爷才是客气了,这些年您可办了不少大事,要说没点压箱底的本事,咱们可是不信的,您要是看得起张家,还请指点指点吧。”
  我听见张海客幽幽地叹了口气,心说这可不怨我,我谦虚过了。
  我笑了笑,背着手,装模作样地把眼前的“墓道”又上下打量一番,转而去问设计师小伙子:“你这机关动静挺大的,这些守卫要动起来,需要动力吧,用的什么?”
  那“小伙子”眨了两下眼睛,似乎自己也对眼下的展开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下意识地回答了我的问题:“水,只要附近有流水,这个机关就可以运行,我做了一组七星轮把水流变成机关的驱动力……啊,七星轮就是一种组合齿轮……”
  “具体的我就不需要知道了,”我摆摆手道,“你的机关我破解不了,但是我也不需要破解,我做事喜欢扬长避短,机关厉害,但我可以釜底抽薪。”
  “河水减量甚至干涸是一件很容易发生的事,如果没有驱动力,机关再精巧,也动不起来。”
  那小伙子的脸一下子憋红了,不知道从哪儿“嗖”的一声掏出一个册子来,道:“我的机关是具有实用性的,我对内陆七大水系数百条主干河流进行了排查,根据我们张家的记载,自唐以来,有相当一部分河流是没有过明显改道、水位也保持在我的机关所需标准线上的,因此我的机关能够在这些地域稳定运作。”
  小伙子递过来的册子上画着地图,上面红红绿绿地标注出了他所说的河流和地域。可见他对自己的机关局限性是心里有数的,所以专门准备了这些来应对“答辩”。
  看着那个册子,我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点奇怪的念头:作为张家人,只看前后一千年的变化,算不算是短视?
  就是这个念头,突然让我意识到眼前的张家小伙子真的是一个年轻人,即使他的实际年龄比我还大不少,在我看来,也是一个年轻人,年轻在经历的缺乏。他照旧学习了制作机关的方法,态度却是像解答一道难题、参加一次答辩,他对于自己设计中的瑕疵,试图用在我看来也并不靠谱的调研来搪塞——现在的张家,同过去的张家确实不一样了。我看到张海客也暗暗地摇了摇头,但是他接着就露出了一个释然的表情。还有许多张家人神色都很微妙,就连小张哥也苦笑了一下,对于他们家族传统的改变与消逝,我想他们有比我更深刻的体会。我又看了一眼闷油瓶,他依旧是八风不动的淡定,似乎并不在意眼前张家的“没落”。
  我没有去接那个册子,笑了笑说:“你不觉得你所说的那些河流没有改道、没有干涸,都是偶然的吗?”
  “这些都是有记载可以证明的。”小伙子道。
  “那只是结果,但它们在这一千年里没有发生变化,这件事本身就是偶然发生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改变是必然的,所谓稳定不变只是偶然会出现的一种现象,你永远无法保证它下一秒会是怎样的状态。即使地理条件能够保证河流的稳定,也随时有可能出现人为因素,使它产生天翻地覆的改变。唐朝时的人可也没想过会有水电站、会有大坝和水库吧?”我说道。
  小伙子愣了愣,这时,之前说话的中年人咳了一声,道:“修建水电站也需要一定的条件,只要再排除掉这些水域就可以了,何况,如果你现在需要进入这个墓道,不能指望临时有人铸堤截水吧?”
  我笑了笑:“我当然不会指望临时有这种事情发生,如果我已经了解了情况,需要进到里面,我会提前安排,让这件事情发生。”
  中年人冷笑一下:“怎么让它发生?吴家有这样大的能量?”
  “你好像误会了,根本不需要水电站那样的大坝,”我不紧不慢地在年轻人的地图上圈了一个位置,“假如这个墓道机关处于这里,只需要在它周边搭临时的堤坝,沿河岸圈出一片水域来,阻挡住水流,这个机关就形同虚设 ,我能找到的熟练工就算不如你们,在除去这个最大障碍后,也能在三天内帮我拿到需要的东西全身而退,这个时候本地人可能还在临时堤坝下面捡鱼呢。”
  我顿了顿,抢在中年人再次开口前说道:“这样的临时堤坝,用水泥袋就可以,我可以自己找人建,花费虽然不小,但也有限,在偏僻的地方伪装成地质工作者或者寻找失物的富商都很容易,完全可以在不引起怀疑的情况下做成这件事情。但是如果没拉到赞助,想要降低成本,让别人来做这件事也不难。”
  中年人一脸不以为然:“愿闻其详。”
  “没有什么难的,”我道,“也许恰好就有一些重要的东西散落在这条河里,沉在河底,东西不大,都是金石古玩,数量却不少,总得有十几个吧,为了找到它们,这些人自然会帮我把河水给控制一下的。倒要看你们的水平,会不会水位一低,就被人发现有机关。”
  “绝对不会!”年轻人立刻道,“但是,但是你的意思是你把什么东西扔进河里让他们找?那他们难道不会怀疑吗?如果他们因为怀疑你的动机而仔细检查河底,我就不能保证机关不会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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