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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我以为我的男神喜欢我(盗墓笔记同人)——郁绘离

时间:2019-11-03 17:07:01  作者:郁绘离
  “动力不稳,难保百年无虞,这可是吴先生您自己说过的。”中年人带点嘲讽说道。
  “墓道嘛,是这样。”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拆着自己的台,“不过这年头,土地资源这么吃紧,墓道设计得再好,也用不上不是?年轻人思路广是好事,我看这个设计做墓道不合适,做密室逃脱游戏倒挺好的,又有机关设计的底子,又能和现代科技结合,年轻人大有前途啊。”
  说着,我转向那姑娘,对她笑了笑,道:“我正好还想做个密室逃脱的项目,有没有兴趣来了解一下?”
  这一类的场面话我溜得很,边说边娴熟地摸出一张名片,递向她,道:“不加盟也没关系,权当交个朋友。”
  这名片还是我和胖子那个乡村夜总会开张后印的,我定的黑底暗纹印花淡金字的名片,看起来非常有逼格,可惜夜总会名字是胖子定的,不是那么有逼格。但是只要不翻过来看见“金色维也纳 总经理”的头衔的话,还是能唬唬人的。
  那姑娘低头看了看名片,又抬头看了看我,脸色肉眼可见地又红了几分。我还想着这届张家人怎么回事,腼腆爱脸红就算了,递个名片也会害羞?就见那姑娘也掏出一个很复古的名帖似的东西来,是一个有丝绣封面的小薄册子,她一手去接我的名片,一手拿着名帖也作势要递给我。
  然而我都没来得及看清楚姑娘名帖封面的花样,我拿名片的手腕就被闷油瓶一把攥住了。
  “他不是那个意思。”闷油瓶和见状急急忙忙分开人群走过来的严肃女人异口同声地对那姑娘说道。
  我一脸懵逼,我这是正经名片,不是特殊服务小卡片,我都要不知道我什么意思了。
  但是我听见小张哥在后面“嗤嗤”地笑了起来,其他张家人也露出了含蓄而渴望吃瓜的微笑。
  …………这届张家人真的不行,太八卦。
  还是张海客叹着气小声快速地跟我解释了一下,原来张家人内部通婚比较多,但起码对分家而言也要尽量选择其他支脉以避免近亲结合,众分家之间平时并不常往来,所以例行举行的家族共聚活动,往往也是年轻人之间的相亲大会,互相看对眼的年轻人会交换庚帖,庚帖里写明自己的姓名、族系、三代祖辈、生辰八字,两人确定了年龄合适也不是近亲,基本上就能订下来了,对方的庚帖就可以做信物,相亲效率可以说是高得很了。这次诸多旁系分家之所以能比较爽快地同意再办聚会,也是因为到底还是需要在张家内部再给年轻人们相一相亲的,毕竟张家人与普通人寿命不同,大多数张家人依旧倾向于和同类人结合。
  我麻木地理解完了张海客的解释,第一反应就是:原来老子这张脸依旧能打。
  但是,坑爹的张海客,这就他妈是相亲大会还说不会搞事情!
  那个神情严肃的女人应该是小姑娘的长辈,此时缓和了脸色,对闷油瓶道:“我侄女儿年轻不懂事,今天又一直在此处做准备,族长和……吴先生的事她不知道,无心冒犯了。”
  闷油瓶摇了摇头,从我手里抽出名片,递给那小姑娘:“这是他的名片,庚帖不用了。”
  小姑娘接了名片,茫然地看了看我和闷油瓶,又茫然地点了点头。
  “无事不要叨扰吴先生。”小姑娘的姑妈又补了一句。
  那个姑娘的姑妈到底有多大的势力财力我不知道,但是显然她并没有因为闷油瓶的直言而不悦,反而因为这个小插曲,似乎带了些歉意,态度比之前还要好一些。也许她心里对那个中年人也有成见,因此不但没有被成功挑唆,反而对闷油瓶建议道:“如今家传式微,小辈们确实学艺不精,没什么看头,再者,他们年轻人个个眼高于顶,不知天高地厚,族长如今既然在这里,倒不如让他们也见识见识。”
  说实话我还没太明白她的意思,是让闷油瓶拆机关还是怎么滴?但闷油瓶已经干脆利落地点了点头,把手里剩下的齿轮零件都交给了我,自己活动了一下手脚。
  我懵懵地把零件装进兜里,也不知道闷油瓶是要干什么,直到他转过身背对着我,微微弯腰,示意我上去。
  不了吧,大庭广众的,那多不好意思。婉拒的话在我心里转了一秒钟,下一秒我就趴在闷油瓶背上了。
  闷油瓶背着我向前奔去,几乎没有加速的过程,他离开原地的同时速度就已经飙升到了可怕的地步,我趴在他背上,简直睁不开眼。之前我还觉得那个姑娘的身法轻盈灵活,现在看来闷油瓶即使背着我,也比她强了不止一个段位,他飞快地通过了会旋转的墓道,我能听到地板转动的声音几乎是在离他三步远后的位置响起的,闷油瓶稳稳地把机关甩在了身后。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们几乎已经离开了这段墓道的范围,闷油瓶身后只留下了徒然乱喷的彩带和四处乱弹的橡皮球,大块大块的地板什么时候翻开的我都没注意到,反正闷油瓶连一只惨叫鸡都没踩到过。
  远远地,我好像听到了那女人的声音:“你们这些小聪明,在真正的高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闷油瓶背着我跑过一段又一段“学生作品”的墓道,完全是鱼塘局虐菜的感觉,有些机关他只靠闪避就能轻松通关,有时候他腾出一只手来就能把整段墓道的机关搞瘫,甚至有一次他根本没有动手,让我按照他的指示在墙上按了一通,拦路的石门便轰然洞开。
  那扇石门打开时,我看到前方的路面被挖空,只留下中间独木桥似的一道通路。路面是被挖空的,下方也不怎么深,但独木桥周围扯满了纵横交错的丝线,熟悉的布置让我心头一跳。
  这还真是张家祖传的手法,我苦笑一声,想起了在张家古楼面对过的类似情景,那时候是我背着大难不死的闷油瓶,却突然意识到我可能出不去了,我走到了尽头。
  那时候我让胖子带着闷油瓶离开,一个人站在那道我无法逾越的天网面前时,突然明白了人的生与死都是孤独的,生必然无从选择,死亦可能猝不及防,生死之外再无大事,而这两件大事却都不由自己掌握,也无人可以分享、可以互慰。
  但那一天,另一个走到尽头的人,潘子,却在他自己的死路上,活活为我撕开了一条生路。
  我本来是不能走到最后的人,只因有人与我生死为伴,才会一路坎坷,却有惊无险,生死之间,我得到过太多人的帮助。
  闷油瓶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沉声道:“低头,我带你出去。”
  我把闷油瓶贴得更紧了一些,脑袋埋在他的肩上,尽量不增加太多体积以免碰到丝线,虽然低着头看不到,却也能感觉到闷油瓶灵活而稳健地一步一步向前走,穿梭在这天网之中,仿佛出入无人之境。
  我想,我其实已经走出去了。
  纵然生死之事,恒久孤独,然而在生死之间有你为伴,绝无遗憾。
  TBC
  手动划本章重点:吴邪的脸,依旧能打。
 
 
第九章 (九)
  我们在地道的尽头等了好一会儿,在我把那个齿轮装上又拆开又装上之后,张家大部队终于姗姗来迟。
  我不知道我和闷油瓶提前跑路之后,他们那帮人之间又有过怎样的试探与交锋,不过看张海客心情大好的模样,估计他是没有吃亏的。张家这些事我不关心,闷油瓶也无可无不可,反正张家散了我养他,张家不散也别再算计到他头上就行。
  我眼看着张海客顶着那绿幽幽的夜光帽子向我们走近,走到灯光下,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长盒子。
  “考核算是告一段落了,”张海客笑眯眯道,“咱们还剩下一项愉快的集体活动。”
  张海客说着,打开了盒子,里面装着好些乌黑的金属片吊坠,“规矩你们知道,要参加的来拿一条,其他人都在上面等着了。”
  张海客说完,那群之前做汇报的小张们鱼贯而出,依次走过去拿吊坠戴在自己脖子上,像是早有准备。
  张海客继续唠唠叨叨地说:“趁手的武器,可以带一样,但是点到为止啊点到为止,吊坠被夺走就要认输,不要赌气斗狠,闹出人命可是不行的……”
  我刚想问这是要干嘛,就见原本靠着墙闭目养神的闷油瓶突然直起身,向张海客走去。张海客正在分发吊坠,当闷油瓶伸手从他的盒子里拿走一条时,他第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反倒是一旁的小张哥率先惊讶地说:“不是吧老大,你也来?”
  闷油瓶没理他,把吊坠绳缠在自己的手腕上。
  “这……”老张们显然也没想到闷油瓶来这一出,一时也面面相觑,有人出声道:“虽说没有规定,但我记得本家几乎从来没有参加过斗野的先例,更何况是张起灵。”
  “不错,”另一人补充道,“斗野的优胜奖励是麒麟竭,这样东西本家人根本不需要,族长何不把机会留给外家?”
  我听到“麒麟竭”三个字,顿时明白了什么,立刻霍然起身,想要叫住闷油瓶。但他几乎是同时回头看了我一眼,似有安抚之意。
  “也无规定我不可参加。”闷油瓶淡淡道。
  不知是谁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我看你们还是直接拿一份麒麟竭出来交给张起灵算了,何必多此一举。”
  “不多余,”小张哥此时已经收起惊讶,笑眯眯地呛了那人一句,“麒麟竭一共六份,三份给坚持最久的三人,三份给夺牌最多的三人,老大出马的话,很可能是直接拿两份的。”
  小张哥左右看看,也上前从盒子里拿了一个吊坠出来,道:“也没有规定说我这个年纪的不能参加。”
  片刻沉默后,老张们中又走出来一个高个男人,冷笑道:“不错,确实也没有规定过我们这个年纪的人不能参加,之前都是想着把机会留给小辈,现在有族长带头,我们倒是不该服老了。”
  闷油瓶淡淡看了他一眼,神情很是无所谓,高个子被闷油瓶眼神一激,更是走快两步,就要去拿吊坠。
  “且慢!”张海客赶忙把盒子一盖,阻拦道,“先别忙,这个事咱们再商量一下,依我说……”
  “要我说,你们是太大惊小怪了,”我打断张海客的话,“小哥是实话实说,本来你们也没有规定本家人就不能参加这个什么斗野。但是小哥几时说他要参加了?”
  所有人都看向我,我慢慢说道:“小哥是帮我拿个牌子而已。”
  我走到闷油瓶身边,伸手抓住他手腕上的绳子,闷油瓶眉头微微一皱,手指牢牢按住了绳子不放。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谁也不说话,谁也不松手。
  “吴先生,你不姓张。”有人道。
  我没去看是谁在说话,只管冷笑一声,道:“废话,我如果姓张还要麒麟竭干嘛?”
  我伸手一指小张哥,道:“他以前也不姓张。”
  小张哥耸肩:“那不一样,我是被收养的,你是……你算嫁进来的。”
  “我看可以,”张海客立刻借坡下驴,“印玺都在吴邪手里,他也算是有参加张家活动的身份,既然人都能到这里,那再参加斗野也无所谓了。吴邪今年连四十都不到啊诸位,比这些小辈们年纪还小,也就张海盐这厮脸皮够厚,还跟年轻人抢东西。”
  小张哥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海客,并没有出言反驳,由着张海客把他一通诋毁。但这样一来,其他人也就不好意思再插一脚,原本他们看到闷油瓶和小张哥都要参与,其实心里也担心自家后辈更加没有机会拿到麒麟竭,因此着急,现在如果闷油瓶不去,换了我上,显然看起来就没有什么竞争力,至于小张哥,虽然他也让人不爽,却不能再说什么了,他毕竟也是外家。
  “我只是想去玩玩,闲散太久了,无聊。”小张哥收到张海客的眼神示意,补了一句,这样一来,那些老张们彻底没话说了。我没有竞争力,小张哥不是认真抢东西,这是最好的局面,尽管他们都知道最初并不是这么回事,但相较让闷油瓶参与,他们还是会选择同意我来参合。
  只剩下闷油瓶还不同意。
  我笑了笑,对小张哥说:“你是来玩,我可不是,你太吊儿郎当的话,当心我第一个就把你搞出局。”
  小张哥一脸好笑:“那我拭目以待,不过你得先活过三分钟再说。”
  “不信我?”我问小张哥,眼睛看向闷油瓶。
  闷油瓶又注视我片刻,按着吊坠绳的手指终于松了一松,我立刻抽出吊坠来,戴到自己脖子上。
  闷油瓶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拿出他早上带出来的黑金匕首交给我。
  我瞪了他一眼,接过匕首,心说这小子,一早就打算好了,大大的不老实,印玺的账还没跟他算呢,现在好,又添一笔。
  张海客舒了口气,向旁边的石墙摸去,打开一扇暗门,道:“拿好吊牌,马上开始了。”、
  从暗门里的通道上到地面,才发现在地道中走了这么远,出口已经是在山里了。这会儿早已经过了午饭的点,有人拿了一筐面包等在出口的位置,每人都能拿一个。
  “只管这一顿,后面的自己想办法,斗野不到只剩三个人是不会结束的,受伤了、找不到吃的就出来,生命第一,比赛第二。”张海客说着,指了指树林边缘红线围出的边缘。
  我大概了解了所谓“斗野”的规则,很像是什么大逃杀游戏,但论年代可以说是大逃杀的祖宗。其实就是把一群张家人放在一起,大家互相抢那个吊牌,被抢走就算失败出局,等到最后人数少于或等于三时才算结束,结束后再清算一波各自抢到的吊牌数目,抢到最多吊牌的前三人也算是赢家,如果既能坚持到最后抢到的吊牌数目也是前三,那奖品就可以拿两份。规则很简单,对于其他方面几乎都没要求,手机都可以带,除了不能带热兵器、冷兵器只能带一件以外,随你怎么折腾,阴谋阳谋明争暗抢都可以,完全的丛林法则。
  我摸了摸兜,心说幸好戒烟也没扔了打火机,本来是收藏款拿来玩的,现在好歹有点用处。
  一切安排妥当,张海客吹响了挂在他脖子上的口哨,远远地,我听到别处传来了同样悠扬的哨响,似是在回应。
  “那边也准备好了,一共是一百一十六个人,记清楚了。GO!GO!GO!”张海客通过哨音和那边沟通过,拍拍巴掌。
  我没有回头,装作很潇洒的样子冲身后的闷油瓶挥了挥手,和这些小张们一起走进了幽深的树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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