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自然不会错过吴邪的反应,照着那个位置又是按又是蹭的,搞得吴邪忍不住的嗷嗷,就连前面的小兄弟也流了些水出来。张起灵找准了位置,撤回手指,转而不断地将两指并拢又分开,同时保持着抽插,对窄小的后穴进行扩张。凡士林在吴邪体温作用下早已融化,这个东西不怎么吸收,全部黏黏腻腻地糊在肠内壁上,每次抽插时都感觉滑溜溜的,弄得久了,连吴邪都有一种自己后穴已经烂软了的错觉。
张起灵抽出手指,把吴邪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往下压了压,吴邪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打了个对折的时候,一个圆润膨大的东西凑过来,在他的股缝里擦来擦去。
吴邪吞了下口水,拼命给自己心理暗示:老子黑社会,老子不怕疼。
“吴邪。”张起灵突然低低地叫了他一声。
吴邪应了一声,只见张起灵微微俯下身,很认真地看着他,问道:“你记不记得,在楼外楼时我对你说过什么?”
楼外楼……楼外楼……吴邪皱着眉头去想,身体有一瞬间的放松。
张起灵趁势沉下腰。
“靠!”吴邪一下子忍不住骂出了声,泪花子瞬间涌了上来,太大了,张起灵的老二实在是太大了,感觉自己被活生生地劈开了一样。
张起灵喘了口气,他只进去了一个头部,被吴邪的肠肉紧紧地绞着,也不好受。但看着吴邪脸色发白,老二也蔫巴巴的样子,还是忍耐着,去抚慰吴邪的囊袋和茎身,用手指轻轻地搔刮着他的龟头。
吴邪疼得眼前发晕,看着张起灵胸前的麒麟就像活的一样左动右动,一边心里骂着挨千刀的闷油瓶子干嘛长这么大的屌,一边抽着鼻子调整呼吸,想也知道这个时候根本停不下来,还是努力放松让两个人都好受些。等吴邪的小兄弟颤巍巍地又立起来,张起灵又掰着吴邪的两瓣臀肉,一点一点把自己往里送。
吴邪只觉得肠道被一点点捅开,肠壁的嫩肉被推开,又紧紧地吸附过去,绞在张起灵的鸡巴上,不但没有节操,还非常求席若渴的样子,可以说是很不给面子了。
整根埋进去后,两个人都舒了口气,张起灵又抚慰了一会儿吴邪的小兄弟,才浅浅地抽动了两下。
吴邪跟着闷哼两声,泪眼朦胧地看着张起灵道:“算了,都差不多,你只管动你的。”
张起灵则别过脸,吮吻着吴邪大腿内侧的嫩肉,同时缓慢而坚定地动作起来。
一开始真的就是被劈来劈去的疼,幸好半罐子凡士林涂下去,总算没有摩擦的痛感,就是被撑开得难受,而且那个闷油瓶子捅得又深,跟要顶到胃了一样。
渐渐地肠道总算是有些适应这种被捅开的感觉了,张起灵的鸡巴再抽出来的时候,穴道也不会立刻闭合起来。张起灵便把整根都抽到穴口的位置,调整了一下方向,擦着肠壁又挺了进去。
吴邪一嗓子嚎了出来,这下不是痛的,爽的。
张起灵的龟头擦着前列腺的位置顶了进来,又稳又准又狠。吴邪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感觉,跟撸管时完全不一样,又酸又麻的,吴邪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
张起灵见状,自然也不会跟他客气,接下来每一次顶弄,几乎都要退到穴口,沿着那个位置深插进来。
快感就像浪潮一般,一波接一波地打过来,越涌越高。吴邪几乎失去理智,全身上下唯有那一处快感节节高,张起灵抽动起来完全不会累一样,连方向都没有变过一点,每一次都插得很深,吴邪被他顶得哎哎地叫,腿都软了,完全是靠着张起灵扳着他的腿往下压,才勉强维持住姿势。
要死了要死了,吴邪模模糊糊地想,没想到没有被用刀钉死在墙上,反而要被钉死在床上了,还是用鸡巴钉的。
吴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神地把心里的吐槽说出来了,因为原本伏在他身上兢兢业业打桩的张起灵突然又笑了一下,然后凑到他耳边问道:“想被钉在墙上?”
吴邪已经石乐志,迷迷蒙蒙地看着张起灵。
张起灵也就是象征性地问一下,接下来,他就抽出了自己那根大鸟,站起来,就着吴邪对折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
卧槽——啊!吴邪瞬间被吓到清醒,手忙脚乱地扒住张起灵。
不知道是不是这副蠢样又取悦到张起灵,吴邪觉得闷油瓶子心情很好的样子,胳膊穿过他的大腿托着屁股,就这么抱着走到了墙边,让他用背抵着墙。
“别怕,”张起灵亲了他一下,“不会掉下去的。”
吴邪记得自己以前有140斤,现在人虽然瘦了但显然都是肌肉,很难讲重量上是减了还是增了。这么重一个人这么个姿势,说不会掉下去谁会信啊!
——但是这个闷油瓶子这么说,还就真的很有说服力的样子。
没等吴邪再多想,张起灵托着他的屁股,再次顶了进来。
张起灵把他抵在墙上,仿佛真的要把他钉上去一样,挺着腰一下接一下地捅过去,撞得比刚才还要凶。吴邪只能把头也抵在墙上大声呻吟着,否则张起灵一捅进来他的脑袋就得被冲得撞到墙。张起灵进得很深,每一次都擦着前列腺,捅进肠肉后,连肠肉也升腾起一种异样的酥麻感,张起灵的凶器还在里面搅动,发出暧昧的水声,连同肉体撞击的声音,听在耳中分外催情。
吴邪分不出手去照顾自己硬得发痛的小兄弟,他被张起灵一下一下顶着撞着,即使背后靠着墙也有种无处着力的惶恐,就算是手脚其实都已经发软无力了,他还是紧紧地攀着张起灵,手勾着张起灵的脖子,这是他唯一能够到的借力点。孤零零的老二就只能在张
起灵一次次撞击的时候去蹭他的腹肌,才能聊以慰藉。实际上龟头蹭到张起灵腹肌的感觉也非常好,吴邪忍不住在张起灵钉他的时候凑上去,一边迎合着张起灵的冲撞,一边去贴张起灵的皮肉。
也不知道这样顶弄了多久,吴邪的老二终于抖了抖,射在了张起灵身上。
射精后吴邪有一瞬间的失神,肠肉无意识地绞合着。
张起灵一个深插,停在吴邪后穴里,等了片刻,再次缓缓退出,顶了进去。
吴邪整个人都开始发抖,他刚刚射精,是不会立刻勃起的,但是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只增不减,仍旧霸道地冲刷着他的身体,从脊椎到大脑,几乎已经感觉不到其他任何事物了。
只有爽爽爽,吴邪觉得自已简直是要疯了他失去了对任何一块肌肉的控制力,后穴完全地向着张起灵开放,手脚一点力气也没有,如果张起灵这个时候松开手,他一定会像一滩烂泥一样滑下来。
幸而张起灵依旧非常稳,他的呼吸重了许多,但是依旧能牢牢地托着吴邪,他把吴邪抵在墙上,去咬吴邪的耳垂,再次挺进去的时候不再深插,反而摆着胯,用龟头对着能让吴邪疯狂的地方碾磨。
吴邪突然惨叫起来,无力地拍打着张起灵:“放……放我下来啊啊啊!我要、我要尿出来了!”
张起灵再次挺入,一边碾磨一边在吴邪耳边道:“没关系,放松,吴邪。”
最后的吴邪两个字,好像是被一阵轻若鸿毛的气流吹进了耳朵,吴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脸崩溃地释放出来。
流出来的其实是些透明的液体,吴邪没有经历过这种无精高潮,以为是忍不住的尿意。他羞愤地把头埋在张起灵肩膀上,闭上眼拒绝接受现实。
张起灵好像又笑了,他抱着吴邪,从墙边离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就像抱着个小孩一样,一颠一颠地安抚着他:“没关系的, 吴邪,你看,不是失禁。”
如果颠一下不是捅一下的话,那真的是很安慰的。
最后吴邪又被以差不多的姿势抱进浴室的时候,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持久什么的真的不牛逼,真特么牛逼的是这么持久还能火车便当搞完!牛逼,真的牛逼,没话讲。已被艹服。
TBC
第八章 (八)这孩子是磕了猫薄荷吗
吴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他翻了个身,就觉得全身的骨头“咔咔”作响,特别是腰部,发出了沉痛的抗议。
吴邪抽了抽嘴角,他年轻时就知道自己关节比较硬,但是没想到年纪大了——严格说也就大了十岁——就锈到了这个程度,这个吴邪不是在笔记里吹自己身体素质比年轻时强多了吗?怕不是沉浸在梦里?自己年轻的时候,就算别的不行,起码也有一点好,就是耐操抗打啊!
不过也很难讲,挨打是挨过的,真的被操这还是第一次。
吴邪绝望地滚到床边,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他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一点一点弓起腰,勉强把自己撑起来,去摸水杯。拿到水杯的时候,他的余光突然发现床头有个什么东西。
吴邪喝了一口水,伸手一摸,从床头捞起一截绳子来。
是条登山绳,这种绳子很结实,就是拿刀子割也要割很久,是他们下地时的标配之一。绳子在床头柱上系着,打结的手法也很专业,吴邪怀疑就是自己系上的,只是不知道把绳子拴在床头有什么用。
吴邪喝完水,把杯子放回去,抓着绳子整个捞上来看,绳子的另一端打了个活扣,他端详半天,把一只手伸进去,拉了一下绳结,手腕就被牢牢地系紧了,竟然挺合适的样子。吴邪扯了扯绳子,发现以它的长度,这样被绑住手的话,下了床估计也走不开几步。
如果吴邪不是对自己的怂比较有自信,他都要怀疑这玩意是不是用来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了,比如把闷油瓶绑在自己床上。
不过就算他用尽毕生所学把闷油瓶拴起来,闷油瓶应该都能闭着眼挣开,何况这特么还是个活扣呢,大概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弄开。
吴邪正拉着绳子发散思维,房间门响了一声,他回头去看,就见闷油瓶端着一碗粥走进来。
张起灵一进来,就看见吴邪被绳子绑着手,坐在床上发呆的样子,不由地心头一紧,叫了一声:“吴邪。”
吴邪回了他一个傻笑。
张起灵抿了下唇,平静地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一只手扯开吴邪手上的绳结。
“这绳子干嘛用的?”吴邪好奇地问。
张起灵摇摇头,把两个枕头堆起来,让吴邪靠着坐。
吴邪想想也是,自己床上拴的绳子,问闷油瓶也没用,若干年后的自己在笔记里也没提起,估计不大重要吧。
张起灵煮了蚝干粥,非常烂熟,吴邪用力吸了吸气,隐隐还能闻到些粥的香气。
粥是刚煮好的,张起灵本来打算亲手喂他,但是吴邪觉得不好意思坚持要自己吃,最后折中了一下,张起灵端着粥碗,吴邪拿着勺子自己扒着碗边吃。张起灵端着热粥碗纹丝不动,也不觉得烫手,就安安静静地看着吴邪。
但是吴邪就不怎么老实了,喝两口粥,就往张起灵身边凑凑,埋到他脖子附近吸几大口。
这样几次之后,就算是张起灵也忍不住了,用眼神问他在干什么。
“我现在闻着粥的味道还没小哥你身上的味儿香呢,”吴邪登徒子似的笑着,“给我吸两口下饭呗。”
这事就连吴邪自己也有点奇怪,他并不记得以前能从闷油瓶身上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闷油瓶又不是会用香水的人,何况他身上的味道不同于任何一种化工制品的味道,甚至和自然界任何一种气味给人感觉都不同,普通的气味是从鼻子吸入感知的,张起灵身上这种香则更像是一靠近就直接钻到脑子里,似乎是用另一个器官接受的。但是真的很好闻,就像闷油瓶这个人一样,清清淡淡的,闻起来特别舒服,就像三伏天喝凉茶,沁爽非常,还莫名的让人觉得安心,吴邪觉得自己已经上瘾了,他特别想一头埋进这个味道里永远不出来。
吴邪对张起灵形容了一下他闻到这个气味的感受,略去了比较不要脸的部分。
张起灵想了想,和吴邪解释道他现在的嗅觉不太好,但是犁鼻器比一般人发达,能够捕捉到一些费洛蒙。
原本对于嗅觉失灵有些不能接受的吴邪听了这个解释,竟然觉得自己有点淡淡的牛逼。拥有别人没有的技能点,这种事想想还是蛮爽的。
但是张起灵继续说:“我在想办法帮你恢复嗅觉。”
吴邪瞟了一眼床头那瓶喷雾,昨天闷油瓶给他喷的时候他没注意,现在看那个瓶子上并没有常见的药品包装,看起来很三无,也不知道是他从哪里弄来的。
不过吴邪很有眼色地没有质疑,乖乖地点了点头说:“我信你。”
然后张起灵周身的气场都变得……柔和起来。
吴邪不知道自己以前怎么判断气场柔和或者肃杀这种玄妙的东西的,但是他现在分明能“闻到”闷油瓶的气味都柔和起来了,硬要说的话,是气味里的“香味”更明显了一些。
乖乖咧,吴邪埋头喝粥,心里想着,自己就算瞎了,凭着这个技能怕也还是能弄个闷语十级证书。
喝完粥,吴邪感觉体力也恢复了一些,连忙按住准备站起来的张起灵,跪坐在床上,一脸认真地对他说:“小哥,对不住啊。”
张起灵有些疑惑地看他。
吴邪道:“昨天你不是说到楼外楼了嘛,我想起来了,在楼外楼的时候你是不是跟我说了……我是你和世界唯一的联系什么的。”
吴邪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昨天想岔了,乱讲话,其实就是我还记得的那些时候,你也很照顾我,是我比较蠢,没有听出来你的意思……”
吴邪说着,根本不敢直视张起灵,他想了又想觉得那时候张起灵就对他有好感,那句话约等于表白了,只是自己没有听出来,活生生发了一张兄弟卡回去,这样还质疑人家不喜欢以前的自己只喜欢以后的自己,怎么看怎么无理取闹。只是他这么想是一回事,万一会错意就尴尬了。不过在那个时间点特意提出来的,不会是单纯地为了转移注意力吧……
他乱七八糟地说着,觉得根本就没表达出自己的歉意,颓然地叹了口气,抓了抓头发。
谁知张起灵凑过来,亲了亲他。
“那你以后记得。”张起灵淡淡道,“你一直都是我和世界唯一的联系。”
吴邪先是一愣,然后笑了,有样学样地亲回去。
“等等,”他突然皱起眉,“我记得你当时去找我好像是跟我告别的,你要去哪儿来着?”
张起灵看了吴邪一眼,伸出手去揉他的后腰,问道:“还难受吗?”
“腰疼,不难受。”吴邪没发现话题被不动声色地转移开了,顺着张起灵的话说了下去,“本来也不难受,就是我这腰太不给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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