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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近代现代)——猛呛一口水

时间:2019-11-06 14:16:31  作者:猛呛一口水
  这时,吴比冲着孙喻邪魅地一笑,脸上的婴儿肥轻轻颤动:“呵,一定是特别的缘分,咱俩又在一起了。”
  孙喻:“那是他俩的缘分,你我本无缘。”
  吴比:“呵,我也不想跟你有缘。两人一组的游戏,总让你打成单人扛大旗,从来不考虑对家的死活,活该被人扔砖头。你给我记着,咱们俩人一起出掉才算赢,懂吗?”
  孙喻:“别总想着扼杀我的天性,限制我的自由……”
  吴比:……
  廖昀皱眉头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打牌,很陌生。但萧衡也皱着眉头,是因为这副牌,实在太差了,很不好打。三三四四五六六,少个五,太难受了。
  萧衡出了一对三。
  轮到孙喻,吴比提醒他:“咳咳,规矩出牌啊。”
  孙喻犹豫了一下,反手就是一对二。
  孙喻:“草,当我没说。”
  廖昀选择过牌,因为他推测,孙喻肯定得给他放小的。他不吃一对,肯定手里有顺子,就有可能拆出很多单片来,正合他意。
  果然,孙喻一对二之后,下来一张五。廖昀一张八接上去,这样手里就变成了规规矩矩的四五六七八一套顺子,还有四个三组成的一套小小的炸弹。虽然没什么大的牌,但是牌面勉强完整,机会合适的话,可以出一出。
  萧衡无论出什么牌,孙喻都上赶着要管。能管上就用最大的管,管不上拆了也要管,就图一个爽。完事儿再给廖昀放个小的,丝毫不考虑自己的王牌扔的有什么意义。本来廖昀这副牌很难出去,但是孙喻放了他很多,现在竟然也出的差不多了。
  “没有可以不出!”
  吴比实在不知道该说啥。孙喻他是知道的,输赢全看运气,硬核打牌,不靠技术,恨不得从大往小挨着出,牛逼死了。
  牌打到最后,萧衡已经出完,剩下廖昀一打二。最后廖昀手里还剩下两个对子,对九跟对十。他竟然,奇迹般地出掉了,和萧衡双扣成功。
  廖昀看着萧衡:“好像赢了?”
  萧衡:“嗯,赢了。”
  廖昀笑了一下,笑得很好看,眉眼弯弯,还透着点腼腆。他从小到大也没跟别人玩过游戏,哪怕是最简单地纸牌游戏,今天真开心啊。对于很多人来说枯燥无聊又幼稚的游戏,廖昀却觉得如获至宝。不是这个纸牌游戏本身多好玩,而是纸牌游戏带来的这种面对面的互动,有着特殊的魔力。
  孙喻:“这不科学,你最后一对九一对十是怎么出去的?”
  廖昀:“运气吧,我记得你好像剩了一个六一个七,吴比是一个大王和一个k,所以我剩的对子应该没问题。”
  吴比:“我靠啊孙喻,你又在手里剩了六和七!”
  孙喻:“什么叫又,比上次强一点好吗!上次是三和四……”
  “不对啊廖昀,你咋知道我们手里的是啥?”吴比一脸好奇。
  “嗯……萧衡最先出了一对三,孙喻一对二,孙喻一张五……”廖昀想了想,慢条斯理地将整个出牌过程复述了一遍,然后讲过简单地计算推理,准确说出他俩为什么最后剩那些牌。
  吴比惊了:“你这什么脑子……太可怕了!”
  好像被萧衡的朋友夸了呢,廖昀很不好意思:“第一次玩,不知道该怎么打,就跟着感觉走了。我这样,算不算作弊啊?”
  吴比:“不是作弊,这明明就是技能!不过你这哪儿叫跟着感觉走,这是智商在线的表现。孙喻那才是明显的离线状态,跟着感觉走。”
  吴比的日常,打游戏唱歌外加diss孙喻,孙喻就乐意挨着不吭声,乐在其中。
  萧衡难得看见廖昀开心的样子,心情好得不得了。
  “还玩吗?”萧衡一脸宠溺。
  廖昀点点头。
  “那再玩几局?”
  廖昀又点点头。
  于是,风生水起的第二轮摸牌开始了。
  “老大你不是总说我们玩物丧志吗?你怎么能区别对待?”孙喻可怜巴巴地看着萧衡。
  萧衡一边抓牌一边说:“那可能是我之前说错了,我很抱歉。”
  “就是,这还差不多。”吴比附和道。
  等萧衡抓完了所有的牌,他一边整理手中的牌,一边说:“你们不是玩物丧志,你们玩不玩,都丧志,没区别的。我这是,在跟玩物道歉。”
  说着出了一套顺子。
  吴比用另外一套顺子管上,摇摇头,对廖昀说:“我说廖小昀啊,我们萧老大这么蛮横专制又毒舌,你怎么受得了他。”
  廖昀的心扑通扑通跳着:“他很好。”
  廖昀走神了,脑子里全是萧衡。平时,萧衡讲话,确实好像有点毒,尤其是在学校那会儿,那是高级黑,不动声色的挖苦。反倒是自己,顶着精心打造的学霸人设,让萧衡处处吃瘪,挖苦不成,大失所望。
  这一个走神,不仅之前记的牌都忘了个七七八八,手一抖,还出错了牌,完蛋。
  果然,这一把让吴比最先走掉了。吴比去了洗手间。走之前,再三嘱咐孙喻规矩出牌:“就靠你了,革命之火万万不能在你手里断送!”
  意料之中,孙喻根本靠不住,最后也没走掉。没跟吴比扣成,位置不变,还是孙喻吴比一帮,廖昀萧衡一伙。
  吴比回来以后,孙喻用一种求饶的小眼神看着吴比:“对不起,我又冲动消费了。”
  萧衡:“这位哥拿一对大王管了我的一对九,在线牛逼!”
  吴比:“我靠,败家玩意儿。”
  孙喻觉得好笑:“快点你快拿出手机看看短信,中国银行是不是给你发来一条短信,您已成功消费一对大王,余额一对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
  罪魁祸首本人笑到咳嗽。
  这俩人简直就是活宝,廖昀绷了这么久,现在也笑到不行。神他妈余额一对三,无疑是孙喻的真实写照了。
  后面他们又打了几把,除了走神的那一次,其余都是廖昀跟萧衡赢,萧衡那是老奸巨猾,廖昀那是最强大脑。
  看时间差不多了,天色已晚,孙喻和吴比两人去门口将休息的牌子换成营业。
  屋里只剩廖昀跟萧衡两个人,廖昀轻轻凑到萧衡耳边说:“我赢了,我赢了呢,我终于赢了,萧老师。”
  廖昀说的自然不是牌局,廖昀赢的,明明就是萧衡的一颗心。别着急,慢慢来,我用一辈子跟你耗着。
  萧衡耳根一热,心跳加快,这声“萧老师”,叫得太有情调。
  萧衡还没说话,他的变化被廖昀看在眼里。
  廖昀这孩子,心直口快:“你是不是想上我?”
  “你给我等着。”萧衡的音色几乎咬牙切齿。
  “求之不得。”廖昀咽了一口唾沫,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从喉结传入萧衡耳中,过于撩人了。
  输赢已经毫无悬念,也就没再玩下去,然后他们闲聊起来。
  “不上学了啊?”
  “嗯,没意思,不念了。”当时一时冲动,现在回想起来,多少是有些伤感的。
  “不上就不上了,人各有命。你看看,我俩都是大学毕业,这不一样一事无成。我们老大,博士毕业了,这不还是整天跟我们一起混日子。”
  终于有机会硌萧衡一次,吴比自然不遗余力。
  “是啊去,富贵在天,想他干嘛。而且哥告诉你,就你这脑子,干啥都能成。”孙喻更佛。
  只有萧衡知道内情,廖昀这小子,早就富贵了好吗。但是萧衡知道,廖昀不快乐,萧衡想让廖昀快乐起来。哪怕比从前只好一点,他也满足。
  天色渐渐黑下来,廖昀喝了一杯酒,是萧衡特调的,气泡苏打水配朗姆酒,还加了柠檬汁跟巧克力豆,甜到心里。巧克力豆跟酒精饮料一起入口,像极了巧克力酒心糖的味道。
  “说真的,我来给你打工,需要干点啥?洗杯子洗碗,还是跑个堂啥的?我都能干。”
  廖昀忽然想起来,自己说是来打工的,来了一下午,也没干点正经事,现在酒足饭饱,突然有点无所适从。就算刚刚打牌唠嗑算是同事之间的破冰,现在也该给他安排点事儿了吧。
  廖昀是真的想来帮忙做事的,好务实的一个人。
 
 
第35章 误会消散
  孙喻笑了笑:“不瞒你说,这平时,还真没啥事情可做,三三两两的客人,我俩其中一个都照顾的过来。菜单上的酒品和小菜,基本都是成品,端上来摆个盘就完事儿。”
  吴比:“之前生意还好点,有个名气不小的女歌手在这儿撑场子,她自带流量,生意还能好做点。现在老板把她辞退了,才是真正的冬天。”
  廖昀有些疑惑:“为什么辞退她?”
  吴比悄悄看了萧衡一眼,不知当讲不当讲,发现萧衡没什么表示,就讲了出来:“那个女的特别喜欢我们老大,猛追不舍,没治的那种死缠烂打。老大实在受不了,就把她辞了。像他这样,舍命把一个美女拒之门外的人,绝无仅有。”
  孙喻补充道:“我告诉你一件事儿,可逗了。当时追我们老大那姐们,可真是好狠一女的。都把她辞退了,好话歹话都说了,这意思还不够明显吗?但是那女的不折不挠,每天开车蹲在酒吧门口,你看咱们这落地玻璃是透明的,她就在外面那么看着我们老大。一看一整天,几乎天天来,这谁顶得住。”
  廖昀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一抽一抽的,原来有这么多人觊觎过他的萧衡。还好萧衡不喜欢女的,光一个江微就够他酸的了,这要再加一个女歌手,不得难受死。
  “不过我们老大,那也是好狠一男的。快被逼疯了,竟然随手在店里抓到一位幸运的顾客,去冒充他的男朋友,让那个女的死心,真的是,随手啊。毫无防备,没有任何征兆。我俩刚从酒窖出来,他就搂着一个男人走了。”
  “等他回来,已经是半夜了。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说事情已经解决了。”
  吴比这人,煽风点火不嫌事儿大:“我说廖小昀啊,你好不好奇,萧老大那天跟那个陌生男人做了什么?”
  廖昀的脑子飞速运转着,事情基本都穿起来了。他那天自己在这里喝酒,萧衡走上前来找他帮忙,就有了他们那次奇妙的相遇。他清楚地记得那场恶作剧,那个女生失望的神情空落落的很扎人,但他却觉得这场恶作剧很刺激。啊,真是个没有道德的人。现在把前因后果串联起来,他觉得更刺激了。
  萧衡黑着脸:“廖昀他不会好奇的,因为那天晚上,我抓到的那位幸运顾客就是他。”
  “哦,啊,哈哈。”原来是这样,孙喻吴比两个人搓搓手,看看天,尬笑了两声。
  言归正传,孙喻对廖昀说:“夜班你就别管了,白天来帮帮忙,跟我们聊聊天就行,这里真的不却人。”
  廖昀点点头,今天过来,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见见萧衡的朋友。留在这儿打工,也就是玩笑话,洗洗杯子还行,调酒什么的,廖昀啥都不懂,也就不留下添乱了。
  “走吧,我送你回家。”萧衡转过身看了一眼廖昀,顺便弯下腰帮他把外套的拉链拉上,“太阳下山了,外面凉。不想感冒的话,把衣服穿好。”
  大庭广众的,廖昀又脸红了。
  近来,廖昀格外容易害羞,之前他可不是这样儿的。当然,廖昀的羞涩只限于有外人在的时候。
  廖昀之前坐过萧衡的车。那次出事以后,萧衡的车已经修好,但是无奈廖昀观察细微,又自带人眼照相机,还是瞧出来点不同。保险杠不一样了,比上次,略微窄一点。
  上次车祸,保险杠被撞断了,汽修厂暂时没有原来那个型号的,这次就换了个不同的。旁人根本不会观察这些,而且就算看了,也未必记得。萧衡自己也没上心,能用就行,哪能看得出这么细微的差别。保险杠的批次千千万万,更换一个不同的也太正常。
  廖昀通过这点不同,看出了猫腻。上次看见萧衡的车的时候,车还不是这个样子的,平白无故为什么换保险杠呢?廖昀肯定,在他们没见的那段时间,萧衡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
  又联想到萧衡那次失约,这其中,肯定有特殊的缘故。他虽然吃江微的醋,但他嫉妒的其实是过去拥有萧衡的那个江微。廖昀是个细腻的人,一面之缘,寥寥几句对白,他基本可以确定,现在江微,跟萧衡已经没有可能。
  萧衡上次失约,晚上他是撞见萧衡跟江微在一起没错,可是这白天,应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导致萧衡不能来见自己。
  车子已经行驶了一段时间,廖昀一直欲言又止。肯定有事情发生,但是萧衡没跟自己解释,就一定有他瞒着自己的目的。廖昀怕自己贸然去问,让萧衡难为情。
  可他真的想知道,不是好奇,是担心。保险杠都换了,显然是车祸,还不只是轻微的刮擦的那种。
  路途已经行驶过半,犹豫了好久,廖昀还是试探着询问:“这车,修过啊?”
  萧衡愣了一下,廖昀怎么看出来的,明明没变化啊。他是,知道了什么吗?
  “修过,前几天点儿背,撞车了。”
  虽然初衷是为了廖昀着想,但萧衡也没必要编瞎话瞒着他。既然周巡已经暂时消停下来,知道廖昀跟周巡没机会对上,告诉廖昀也无妨。
  同样的事情,还有千百种说法呢。不然语言怎么会具有无穷的魅力,他可以浓墨重彩突出强调,也可以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运气不好,撞车了。萧衡这样说。
  可是廖昀没那么好糊弄,萧衡的事,在他心里,没有轻描淡写。
  “是周巡?”
  萧衡点点头。
  “你自己,解决好了?”
  萧衡又点点头。
  这几句简单的对话,廖昀前后分析了几遍。原来那天萧衡没来,是因为这个。廖昀也知道,萧衡自己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恩怨,不希望牵连自己,其实是想保护自己。
  廖昀忽然意识到,其实萧衡和自己一样,都是心思细腻的人,太过于相似,也不知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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