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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爱上我(玄幻灵异)——花花流云

时间:2019-11-10 14:22:16  作者:花花流云
  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逆子,看来他是对这个小儿子太宽容了,少了管教,才让这个儿子养成无法无天的性子。
  几个大汉将衣服给萧歌穿好,要捆萧歌时,萧歌看到父亲射向自己的那一记饱含愤怒想要吃人的眼神,吓得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萧府有五十多口人,此刻听到风声都火速的赶了过来观看着。
  萧歌就是在这些人的注视下被架着朝前院走去。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萧歌胆子怎么这么小,被自己的父亲蹬了一眼就吓瘫了。”
  说话的是萧歌的堂兄,他饶有趣味说道。
  “是啊,这小子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把灵树给毁了。要不是有两个婆子看到他朝前院走去,还真不知道是他干的。”另一人附和道。
  这时一个男子凑了过来神秘兮兮说道:“你们都没听说吗?这萧歌自从被李小姐拒绝后脑子就不正常了。我昨天看见他两眼发直的从我身边走过去,哎吆,那步伐,那小腰还一扭一扭的,你们想,正常人谁会干出在柳条上上吊的事。你们看,这两天我都不来找他了。”
  几人听了相望而笑,都点头道:“是了,是了,你说的有些道理。”
  小九提着热水正好走过来,他看到萧歌被架出去,又听到众人的议论,觉得脸上很没面子。
  跟着这么一个窝囊的主人没出息没长进没骨气,还被人嘲笑,我不干了。
  小九气鼓鼓的将提着的桶往地上一扔,头也不回的走了。
  萧歌被绑起来时,绳子勒得他皮疼,他也绞尽脑汁的想着去辩解。
  就比如类似些不是他打的,和他没关系。
  要不是有两个婆子站出来指着他说看到他向灵树走去,也看到他匆忙的跑走了,然后她们走过去一看灵树已经倒了。
  萧歌认出来这两就是在路上嘲笑他的那两婆子,要不是遇到她们,他怎会想到去打树。就是打了树,他又怎么会知道一巴掌下去树就断了。
  他前世可是个足不出户只拿得起绣花针的小姐,哪里遇到过这事。现在后悔有什么用,说到底还是他倒霉。
  不知道这个父亲会怎么惩罚他。
  一大汉手拿鞭子朝萧歌走了过去,对着萧歌说道:“违反家规,破坏灵树,抽一百鞭子。”
  一百鞭子下去我还有命吗?
  萧歌感到很害怕,他挣扎起来,想要将从绳子里挣脱出去。
  “爹,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不就是一颗树嘛,我再给你种回来。”
  他还是没有明白这颗树对萧敬藤来说有多重要,也不明白灵力到底是什么东西。
  只见萧敬藤狠狠的说了道:“打,给我狠狠的打。”
  萧夫人赶过来的时候,看着自己儿子被紧紧的绑在前院的柱子上,一大汉拿着鞭子往他身上抽着。她心疼的掉了眼泪,可他竟然做出这种事,她也找不出理由替他说情。只得暗暗抹着眼泪,看着那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落下去,心疼的她不敢再去看,只是叫着小红搀扶她回去。
  萧歌被鞭子抽得血肉模糊,痛得他龇牙咧嘴依然痛不欲生,他哭喊道:“爹,我错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送走他
 
  萧歌被鞭子抽得血肉模糊,鲜血浸湿了衣服。疼得他龇牙咧嘴痛不欲生冒了一脸的冷汗,几乎要晕过去。
  他哪里经受过这样的折磨,只能任由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他身上,在那些被抽烂的皮肤上一次次重复的鞭打着。
  萧敬藤背负着双手冷冷的看着萧歌,眼中全无一点怜悯之情。
  今天,他就是要打死这个逆子,才能解他心头之气。这个败坏门风的逆子,他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夏风呼呼的刮着,带着一股热气,刮起了沙石尘土,朝人的衣服脖子里钻。树叶也很浓密呈现出老绿色。太阳尽情的释放着它火辣的光芒,打在人的身上,直蒸的人身上起了密集的汗珠。
  而那个被绑在阳光下承受鞭打的人,却忍受不了这种酷刑,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拿鞭子的大汉看到这种情况望向萧敬藤,询问道:“老爷,他晕过去了,还打不打?”
  “打了多少鞭了?”
  “五十。”
  “还差五十鞭,全打上我看他也受不了,先把他抬回去。”
  萧敬藤冷冷的说道,他面现思索之色,似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他灵机一动,似想到了什么方法。并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整个人也变得轻松起来。
  有办法安置这个逆子了,把他送出去也省得我操心了。
  他转身便走。
  萧敬藤回到房间,看到萧夫人还在哭,便走过去安慰她说:“别哭了,已经把他送回房间了,会给他上最好的药,区区几十鞭子,不出几天便好。”
  萧夫人眼睛哭得通红,赌气的说道:“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你怎么狠得下心来打萧儿。”
  “好了,别说了,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萧敬藤怕她纠着这件事一直啰嗦下去便转移了话题,语气也轻柔下去。
  “什么事?”
  萧夫人抬起头看着他。
  “萧歌也长大了,也该出去锻炼锻炼了。我听说虚海派建立了除魔队,想把他送进去磨炼磨炼。除魔队纪律严明,也能好好的管束他。”
  “老爷,可萧儿他还小,才十六岁,平时胡闹些也正常啊。你要是把他送到除魔队里,让他每天和妖魔打打杀杀的,他一定会没命的。”
  萧夫人说着说着又哀伤的啼哭起来。
  “我看你就是嫌我们娘俩碍眼,想把我们赶出去,你的眼里就只有她的儿子。”
  “够了,不要说了,我主意已定,你再多说也无用。”
  萧敬藤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直惊得萧夫人哭天叫地的抹眼泪,直言不活了。
  “我的萧儿,我可怜的萧儿,你的命好苦啊,瘫上这么狠心的一个爹,他要把你往虎口里送啊。不如让我们母子俩一起去死吧。”
  萧敬藤听得很心烦,衣袖一挥抽身便走。
  原来萧府大公子和萧歌是同父异母,萧夫人原本是妾,只因大夫人死了才成了正妻。
  萧歌浑浑噩噩的在床上躺了几天,每天都会来一个大汉十分粗鲁的扯开他的衣服,帮他换药。
  这天他的精神好了些,他无力的趴在床上,只觉得口很干很渴。他低低呼唤着小九的名字,可却没有人应答。
  萧歌不知道小九这个仆人已经炒了他这个主人了,再也不服侍他了。
  萧歌如同焉了的花一样无精打采的盯着屋中那张四四方方的桌子,悒悒不欢的样子如同被揉得一团狼藉的纸张。
  口渴难忍,全身的伤口也肿胀疼痛难受,他叹了一口气,又大声的呼着小九的名字。
  许是老天可怜他,他的呼叫终于被人听到了,门哐当一声被人推开,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骂骂咧咧走了进来,手里端了碗粥。
  “你醒了?你看怎么办吧,是要我喂你喝呢,还是你自己喝呢。”
  萧歌刚要拒绝他,可当他抬手想要翻身坐起来时,却发现两只胳膊软弱无力。而且他一动,只觉全身伤口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直痛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抬起无助的眼睛望向汉子,汉子会意说道:“明白了。”
  汉子将粥放在桌子上,挽起袖子,露出浓密粗黑的汗毛。他朝萧歌伸出宽厚的手掌,在萧歌错愕的神情中将他一下子揪了起来,帮他翻了个身。
  萧歌被拎着坐了起来,只觉得全身疼的像散架了一般,他幽怨看了汉子一眼,只见那汉子满脸络腮胡,果然是和长相一样粗鲁。
  汉子把萧歌提起来后,又去端粥。
  萧歌见识了汉子的粗鲁行为后,忙摇头拒绝道:“不,不用你。”
  可他的话语在这个强壮的男人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特别是他看到汉子渐渐逼近说的那句不要不要,更是让汉子凶性大发的骂道:“你娘的头,一个男人扭捏的像个女人似的。”
  汉子根本不顾萧歌的感受,他只知道萧公子喝了这碗粥,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他可没有耐心一勺一勺的伺候这文雅的弱公子。
  瞧萧歌那柔嫩的小嘴,文雅的气质,不堪一击的身子,汉子可不懂得怜惜这娇弱公子。
  他一步上去捏住萧歌的鼻子,不顾萧歌的挣扎就把汤往他嘴里灌,动作干脆利落而充满了狠劲。
  不愧是萧敬藤精心培养出的人,果然不因眼前人是萧府公子而畏惧讨好。
  萧歌满嘴都是粥,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能拼命的朝肚里咽去。
  碗底已空,汉子颇满意自己的表现,也不顾萧歌的死活,潇洒的转身便走,只留下倒在床上半死不活喘着粗气的萧歌。
  萧歌经过这么一折腾,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鲜血从衣服里流到了被子上。
  他就像被抛弃的野狗,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倒在大街上,无人来看无人来关心。
  来了这么几天,他算是明白了,他就是来受惩罚的。是老天在惩罚他,惩罚他前世做下的恶。
  报应,这都是报应啊。
  如果时间可以再重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和那个病鬼成亲,他想尽一切办法也要逃离开那个恶魔的手掌,免得两世受累。
  回想到前世的事,
  朱福喜气喘吁吁的攀上萧歌的脖颈,下巴搭在他的肩上,阴暗低沉的桑音响起。
  “我喜欢你,我愿和你永相好,你就是我的命我的希望。我死你死,我活你活,我们共腐泥土中。我,永远不会放你走。”
  犹如十八层地狱里恶鬼啃食骨头的声音渗入萧歌的耳中,直惊得他头皮发麻脊背发寒。
  他一跳而起,远远的离开这个犹如恶魔一样的男人。
  他娇艳动人的脸庞上浮现出惊恐,也犹如娇嫩的花瓣漂浮在血海中。
  如花似季的少女被阴暗腐朽的气息包裹着,永远在暗无天日的空间里生活。
  他要逃,可又不知道逃到哪里去。
  他只是一个弱女子,一个为人妇势单力薄的弱女子,一旦出走,他还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他想忍,却又很难忍。
  一开始她认为好在朱福喜是个病鬼,走路都要人搀扶,他只要离得他远远的就好了。
  可让萧歌没想到的是朱福喜就像个狗腿子一样,他走哪朱福喜跟哪。走不动,便让人抬着也要跟着他。
  直把他烦得无人诉愁肠。
  按理说是朱福喜身体不好,自己把自己气死了,他只是想追求自己的幸福,不顾世俗的眼光,豁出去为自己活一回。
  萧歌一开始也想凄惨的陪在这个病殃子身边过一生,可突然有一天,爱情来光顾他了。
  他只觉得上天为他打开了一扇天窗,吉祥的金光笼罩了他,他又获得了新生。他迫切的想要靠近那个男人,并痴迷他英俊气度不凡的相貌。
  对于朱福喜的死,真的不是萧歌的错,不是。
  这一世的萧歌回想起前世的种种,痛哭流涕表情万分痛苦。
  萧歌的伤刚好,就有人传话,要他去虚海派。
  
 
  ☆、逃走
 
  萧歌的伤刚好就有人传话让他去虚海派,这天晚上他收拾好衣服,萧夫人给了他些银两,嘱咐他去了那边好好照顾自己。
  特别是打妖魔的时候,能退就退,不要争着往前冲,直说得萧歌面战心惊。
  他可不是这具身体的原本主人,他是硬闯进这具身体的,他可不会什么法术,更不会捉妖,这不是把他往死路上送吗?
  萧夫人又说了些告别的话,最后依依不舍的擦着眼泪走开了。
  当夫的太心狠,把她儿子往火坑里送,她也只能每日的替自己儿子担惊受怕。
  她想到那个气度不凡的大公子就恨得眼发红。萧敬藤把整个萧府都准备交给那个大儿子,自己的这个儿子什么也捞不着。而自己现在这种衣食无忧的生活也不能在继续享受,一旦大公子接手了萧府,她哪能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
  绫罗锦缎金玉珠宝山珍海味的奢侈生活空怕都要和她说再见,她怎么甘心活在别人的脸色中,她不能让大公子接手萧府。
  萧夫人脚步坚定的走了,一步一个坑,一步溅起尘土数万粒。
  萧歌看着桌子上的包袱和细银,歪着头沉思着。他拿起一块银子,放手里掂了掂,挺沉的。
  “这些银子有五十两吧。”他说道。“去什么派打妖魔也是死,不如带着这些银子回清风镇去,趁机去看看以前的爹娘。”
  “对,就这样决定。”
  他一站而起,将银子装进包袱里,准备半夜偷偷的溜出去。
  萧歌忐忑不安的躺在床上,对于这次要偷偷溜回清风镇有些期待。
  不知道那里的花开的是不是和以前一样鲜艳,还有镇外的那个大湖,漂浮的空气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安静。
  就要回家乡了,他的嘴角露出了笑意。
  忍着倦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时间很漫长,约摸着外面的人都睡下了,他起身拿起包袱轻轻的开门,蹑手蹑脚的跨出房门。
  院子里很安静,皎洁的月光如白练一般洒了下来,铺在他面前的路上,他似踏着月光飞天的仙人,越走离月亮越近,越走身上的光就越亮。
  直到映衬着月光广袖飞舞,他洁白的衣服也毫无违和感的融进这月光中。
  萧歌走出萧府,如释重负,一颗不安的心才安定下来。他迈着欢快的脚步朝城外走去,可刚走了几步就发现他不认路,在这安城里转来转去,也碰不到个人影问问路。
  只能等到天明找人问出城的路了。
  他找了个角落坐下,看着满天星星闪烁,就如同他的眼睛一样明亮。
  夜深露重,他一开始任风拖着走,任露阻前行,厚重的露水不是错,打湿鞋袜粘泥土。
  萧歌抱着包袱只觉得浓重的困意袭来。他打了个哈欠,眼睛慢慢的闭上。
  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到他再醒来,只听到耳边喧闹的声音,他猛的睁开眼睛,看着明亮的天空还有走来走去的人群,惊道:“天亮了。”
  萧歌赶忙站起身,背着包袱去问路,正当他问清了路朝城外走去时,却碰到一个汉子。那汉子说他叫大夔,是萧敬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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