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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爱上我(玄幻灵异)——花花流云

时间:2019-11-10 14:22:16  作者:花花流云
  再或者就听听家门口的婆子们唠家常,谁家的媳妇生了个白胖小子,谁家的鸡被人偷了之类的,像琴棋书画这些东西,他学都没学过。
  九浔弹的曲虽说是高雅清俗,有着世外桃源一般的境遇,可听在萧歌耳里,就好像是牛在叫,牛在甩尾巴。
  这种琴声和他前世家里的鸡鸭鹅叫的没什么区别。
  唯一能吸引他的是弹琴的人,这个人和前世一样对他很有吸引力。
  不行,我要想办法留在这里,我要拜他为师。萧歌暗暗想着。
  天近黄昏,变得昏暗起来,九浔也停止了弹琴。他因弹琴而入迷,忘了身后还有一个人。
  正当他陷入自己的心境中而沉思时,猛听到身后一个声音响起。
  “九浔,你琴弹的真好。而我却不懂这些东西,你收我为徒弟教我吧。”
  九浔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一怵,扭头一看才想起这位萧公子还在这里。
  他起身说道:“天色已晚你请回吧。”
  “我不走。”
  萧歌理直气壮的说道,他认为九浔是他唯一熟悉的人,一想到那个陌生的家,他就感到不自在。
  “你答应过我的,要把我留在你身边。”
  “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这话。”
  月光洒了出来,多了些清冷的光芒。
  “反正你要收我为徒,否则,我就住在这里不走了。”
  萧歌蛮横的说道,反正他前世一答应带自己走,今世赖在他身边也没有什么不妥。况且他现在是男人,男人和男人住一起不是很正常嘛。
  “我又不能吃了你,你怕什么?就是让你教我弹弹琴炼炼功,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就做朋友,你总不会连朋友都不想和我做吧。”
  萧歌看着九浔的脸越来越冷,他心里已经打起了退堂鼓。
  “你要实在不愿意的话,你睡屋里,我就睡到外面。反正我没选进去除魔队,回去免不了要挨他们的打。”
  九浔看着这个聒噪的人,他直头疼。他一个人在这里呆习惯了,猛然来了一个这么聒噪的人很不习惯。
  特别是看着萧歌无辜的一双大眼睛,以及委屈巴巴的表情,似一条卖萌的小奶狗一样。
  也许,他是真的没地方去了吧。九浔想着。
  “三天,三天以后你就走。”
  “好勒。”
  萧歌听到他要留自己,高兴的一蹦三尺高。
  他跟在九浔后面准备进屋里,九浔却突然停了下来,让他没反应过来直直的撞在了九浔。
  他紧紧的贴在九浔身上,衣服很柔软很温暖,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这个后背也让人很有安全感。
  “里面只有一张床,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你睡外面。”九浔说道。
  “哦。”萧歌站好了答道。。
  
 
  ☆、来了
 
  
  夜晚,萧歌蜷曲在桌子上,看着满天星斗洒下凉意,将他脸上的汗意带走吹尽。
  他的头枕着胳膊在这凉快的夜色中沉睡去,当他醒来时,发现天已破晓,身上也覆盖着一层叶子。
  萧歌将身上的叶子拂去,睁着惺忪的睡眼看向九浔所睡的房间。只见房门已开,可见他已经起来了。
  萧歌走进屋中,只见屋里的东西摆放的十分简洁,只有一张床一张桌,靠近床的墙上挂着一张七弦琴。
  窗户大开,窗户外倒悬着丝丝绿意。
  “九浔不在屋里。”
  萧歌在外面转了一圈也没见到九浔,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便回到屋里坐下来等他。
  趴在桌上正等得无聊,只见一个弟子走了进来,他看着桌上趴着的人,又往屋里望了望,惊讶的说道:“九师叔这么早就出去了?”
  “是啊。”萧歌懒懒的答道。“我在这里等了他有一刻钟的时间了。”
  “你,你就是那个人。”
  那弟子围着萧歌转了又转看了又看,眼神中充满了新奇,像在看稀有物种似的。
  “你在看什么,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还是我穿的衣服不合体。还有,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小弟子一下凑到萧歌面前说道:“怪不得能把我们似神仙的师叔拐到手里,长得还勉强能入得了眼。”
  萧歌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话的意思,脸色也耷拉了下来,这话把他说得好像是个登徒浪子似的。
  他萧歌是这种人吗?
  他没好气的对那弟子说道:“你离我远点,没听过男男授受不亲。”
  “你说话真奇特,怪不得能讨得九师叔芳心。”
  这话说得让萧歌差点吐出一口心头血,他揉着太阳穴皱着眉说道:“昨夜受了凉,头有些疼。你有什么事来找九浔?”
  “掌门让我来告诉九师叔,师尊回来了,让他去芳华殿有事商议。”
  “师尊?哪个师尊?”
  “你连九天师尊都不知道?你还是仙门中人吗?”
  小弟子咋咋惊惊的说道,他双手抱胸,开始了他滔滔不绝的演讲。
  “九天师尊是修炼界修为最高的人,他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九天师尊活了二百岁,杀妖除魔无数,保佑着人间太平。引得万千弟子的敬仰,无数女人的芳心。可他却以天下为己任,从不生二心,独守着天下苍生。”
  说来说去原来是一个老古董啊。
  萧歌暗暗想着,一个满头白发满脸褶子腰身佝偻的形象出现在他的脑海,他对老人可没兴趣。
  “你的话我会转告给九浔的,你还有别的事吗?”
  “我叫石头,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的。”
  石头对着萧歌别有意味的挤了挤眼睛。
  能经常来这里只有他,为九浔送些生活必需品或者帮其他师叔给九浔带话。就说他这次来,身边围了一堆人送他,让他帮忙打听这里的情况。
  九浔带着这个萧歌回来住,可是伤了一堆女弟子的心。
  石头走后没一会,九浔就提着一把锄头回来了,他的裤腿卷了起来,鞋上沾满了泥土。
  太阳从他背后的地方升了起来,他就像是个背光者,背了满满一篓的金光缓缓的走进屋中。
  他的睫毛上跳跃着金光,挺拔的鼻子上绣着直直的金线,完美的五官犹如被露水打湿的花瓣。
  “你干什么去了?”萧歌看到九浔回来问道。
  九浔将锄头立在门口,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说道:“屋子后面有一片空地,我去锄地种花去了。”
  他从屋里端了盆出来打了一盆水,开始洗手。
  “刚才来了一个弟子,他说师尊回来了,要你去芳华殿商议事情。”
  九浔嗯了一声,将手擦净,将脸擦净。他额前有一缕头发被水打湿垂了下来,萧歌看到后想伸手帮他把头发别到耳后,却被他冷冷的目光所制止,便尴尬的笑着将伸起的手放在自己头上摸来摸去。
  九浔离去,萧歌一个人呆在这里很是无聊,一会唉声叹气,一会支着头发呆,一会这走走那看看。
  回想到他为女子时九浔对他那与众不同的表现,心里就像有颗巧克力融化了一般的甜。
  九浔对前世的他的种种好,比如:九浔望着他盯了十几秒,九浔对他说话软声软气,九浔站在了他身边和他肩并肩,九浔从他的身边走过去让他能看到这么卓越的风采。更让他觉得甜蜜的就是九浔答应来付他的约,让他高兴的跺着脚傻乐着。
  九浔的一举一动在萧歌看来就像是全世界关注的焦点。
  正托着下巴陷入回忆中的萧歌,突然听到房屋后面的山林中传出鸟扑翅乱飞的声音,他朝屋后面看去,只见那一片片深绿色的山林乱摇,鸟儿也争先恐后的朝四处飞。
  不知道那林中有什么!
  萧歌只觉得从那阴凉的树荫中传出丝丝勾人心魂的浓烈香气,吸引着他一步步朝林中走去。
  走进林中,只见百年参天大树颗颗直立,地上落满了树叶枯枝。
  萧歌走到鸟儿惊飞地,也没见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没有野兽,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也许,可能就只是一只路过的小兽惊了鸟儿吧。
  来到了林中,那股异香也消失了,他揉着鼻子,心想:可能是心理因素作怪吧。
  正当萧歌转身要走时,脚下有个东西拌了他一脚,差点把他拌倒在地上。他低头一看,是一颗白皮鹅蛋。
  他低头看着这颗蛋,肚子也适宜的响了起来。
  空荡荡的肚子,饿得前胸贴肚皮,一天没吃饭了,好饿啊。
  老天爷对我可真好,知道我还没吃饭,就赐我一颗饿蛋,先捡起来回去煮煮吃。
  萧歌乐呵呵的将蛋放进纳戒中,准备回去向九浔借个锅做顿饭。
  他想起前世的家里养的成群的鸡鸭鹅,下得成筐成筐的蛋,每日鸡鸭鱼肉吃不尽,肥油流得满脸都是,就有点思念起前世家里的生活。
  可如今已然是回不到的过去了。
  萧歌收了蛋迈着步准备走,谁知他一转身,看到身后站了个黑衣人,脸色威严的犹如一尊雕像。脸色发黑,眉毛紧皱着。最让他感到心惊的是这个人的长相有点熟悉。
  他提着胆子凑近一步观看着那人的五官,越看越心惊胆战,越来背后越凉嗖嗖的。
  这长相这五官,岂不是健康版的朱福喜。
  难道,他也活了过来。
  这一发现让他惊得倒退了几步摔倒在地上,看着大号版的朱福喜威严的盯着他一动不动,就像是索命的冤魂,直接吓得他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你不要来找我,不是我害你的,你要怪就怪你身体不好,不要来取我命。”
  朱福喜朝他一步迈了过来,踩得枯枝碎叶满天飞。直吓得萧歌肝胆欲碎,整个人要崩溃,眼珠子瞪得也要蹦出眼眶,他大喊大叫起来。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尖叫声穿透了山林。
  萧歌额上青筋暴凸,冷汗涔涔,他看着大号版的朱福喜朝他俯下身来要抓他,吓得他直接将眼一闭,心也要跳到了嗓子眼。
  等了一会,那个恶鬼并没有抓他索命。他才睁开了一条缝,眼前一个人也没有。
  他心有余悸的抚摸着刚才受了惊吓的脸庞,呼出了一口气。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明明看到了他,难道是我的幻觉。”
  萧歌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朝林外走去,每一步都走得那么吃力,走得充满了心酸血泪。
  他紧咬着牙,眼泪也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朱福喜死不瞑目的一张脸又出现在他的脑海。
  朱福喜死时的那个夜晚,萧歌约了九浔来书房,要和他商量一起私奔的事情。他之所以下定决心做这种事情,是因为他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可以私奔的地步。他的情深埋在心底已经再无法控制,他需要发泄出来。
  他走出房间的时候明明已经看到朱福喜躺在床上闭了眼睛入眠,他便悄悄地下来床来到书房忐忑的等着九浔的到来。
  果然,九浔果然不负所望的来到了书房。
  书房里一片漆黑,萧歌不敢点灯,怕被人发现他和别的男人私会,但他确实是情到深处难自禁了。
  九浔推开门,萧歌借着月光能看清是他,欣喜的等着他进屋把门关上。
  九浔冷冷的声音响起:“你找我来有何事?”
  萧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趴在九浔的肩头如小兔子一般哭泣起来,边哭边诉说道:“九浔,你带我走吧,我喜欢你,我实在是忍受不了那个病殃子里,我走哪里他跟到哪,他就像个魔鬼一样,限制着我的自由。”
  萧歌的肩头因哭泣而一颤一颤的,一双大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如水中的黑明珠一般,楚楚可怜。
  九浔皱起了眉,他听到了什么,这个女人竟然喜欢他,想要他带着他走,看来他这次是来错了地方。
  九浔想到了萧歌的丈夫,他第一眼见到他时,就觉得朱福喜有点像一个人,他想这可能只是巧合吧。
  九浔觉得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了,他对萧歌根本没有一点特殊的感觉,也不想卷入别人的家庭锁事。
  他将伏在自己身上的萧歌推开,准备离开这里。
  却在转身的一瞬间看到房门被人打开,一个脸色惨白的人提着灯笼站在门口。
  那人脸上面如死灰,灯火照耀着他凄厉的面容,犹如一个在闪电中将要暴走的厉鬼。
  “你竟然背着我做这种事。”
  
 
  ☆、连玉
 
  “你竟然背着我做了这种事。”
  朱福喜怒火攻心,吐了一口血就倒在地上,萧歌跑过去看时他已没有了气息。
  朱福喜死了,还是死不瞑目。
  萧歌拉着九浔的衣服苦苦哀求着带他走,他告诉九浔,他们会让自己和朱福喜陪葬的。
  九浔看着眼前人泪眼朦胧,惊慌无助,他又惊于这小小的普通人家竟然要妻子为丈夫陪葬,便答应带萧歌走。
  “报应来了。”
  萧歌失魂落魄的走回了住处,这一路他不知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他只觉得心上压了一块大石头,让他担惊受怕。
  “他来找我了。”
  萧歌牙齿打颤,整个人也没了精神,如霜打的茄子一样,也不似早上有活力了。
  他苦着一张脸来到了院子里,看到有两个人坐在院子里聊天。他走过去一看,只见穿青衣的男人是那么的熟悉。
  浓眉大眼,面容威严,见了萧歌后,轻轻一勾嘴,露出了个微笑。
  这不正是树林里遇到的恶鬼吗?他怎么在这里。
  萧歌怔在原地。
  “这位就是九天师尊溶夜。”九浔介绍道。
  师尊,溶月?
  这几个字在萧歌的脑中打着转,却怎么样也和朱福喜不搭边。难道,他不是朱福喜,只是和朱福喜长得很像的人?
  对啊,朱福喜怎么能有这个人的体魄和气质呢。
  萧歌这样一想,心里才释怀些。他将脑中复杂的情绪撇到一边,露出了笑脸说道:“拜见九天师尊,早就久仰大名,没想到今日能相见,实在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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