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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豪门大佬心头蹦迪[穿书]——招财的猞猁

时间:2019-11-15 19:07:09  作者:招财的猞猁
  小弟们没在,言小轻卸下大哥包袱,回归豪门爱宠属性,抵死不认。
  “那你为什么点头?”脱完衣服,开始脱裤子。
  “当时大家都指认是我,我百口莫辩啊。你们晋家的小孩怎么这样,团结一心,欺负外人。”
  言小轻装可怜,眼神在精壮的肌肉线条上乱转。
  真洁癖,衣服脏了就脱衣服,脱裤子嘎哈?
  “过来。”晋深时勾手。
  “干嘛?”言小轻坐在书桌旁,晃着白嫩嫩的双腿,有点不自在。
  “帮我洗头。”
  “为什么?都说了不是我扔的了,还让我洗。”言小轻嘴里嘟囔,脚下却没有停,还是慢悠悠挪了过去。
  进入浴室,发现晋深时把内裤也脱了,大条条站在浴盆里,冲淋浴。
  言小轻眼睛差点瞎了,你他么自己能洗啊,喊他过来干什么?
  言小轻转身就走。
  刚刚看了不明物体,眼睛火辣辣地痛,得看看窗外的风景洗洗眼。
  “你去哪里?”晋深时全身是水追出来,光着脚站在地上,湿了一地。
  “唉,你自己能洗啊,让我过来干什么。”言小轻有点不自在,埋着头,眼睛望着脚尖,不敢乱看。
  “蛋清和蛋黄干了,粘在头上,我洗不干净。”语调很正经。
  “那……你把内裤穿上,我才……过来。”
  言小轻觉得自己要长针眼。
  真的搞不懂洁癖,为了让自己变得干干净净,贞洁都不顾了,也不遮掩一下。
  “你洗澡是穿着内裤洗的?”反问一句,话里藏着小火花。
  不刺激一下,铁憨憨可能不会上钩。
  先丢一块饵,把他引过来。
  这句话说的好有道理,言小轻竟然无法反驳。
  “不来,不是我扔的。”死鸭子嘴硬。
  “你一个直男,怕什么?”晋深时不以为意,循循善诱,“你以前不是经常混迹澡堂,见过的黄瓜比吃过的还多吗?怎么现在羞起来了?”
  言小轻差点被噎出心肌梗塞,这句话他是说过没错,但是从晋深时嘴里说出来,怎么有种诡异的黄色废料流了满地……
  “莫非你是个假直男?”再添一把火。
  感觉快了。
  靠,晋老狗真的是能言善辩,说的话毫无破绽。
  就是啊,他一直男,还怕他一个死基佬。
  最讨厌别人对他直男身份的质疑,言小轻嗤笑一声,站了起来。
  “我怕什么?我就没在怕的。我不来那是因为不是我扔的鸡蛋,我没有义务帮你洗,OK?”
  还有,你一基佬,脱的光溜溜让成年精壮男人帮你洗头,胆子也忒大了一点吧。
  “既然不怕,就赶紧过来。”晋深时说完,准备转身回浴室。
  唉,重点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是他有没有扔鸡蛋,与他无瓜啊。
  “快点,马上开饭了,洗完好出去吃饭。”晋深时见言小轻不动,又补充了一句。
  言小轻闭上眼睛,似乎闻到了鲟鱼的香味儿。
  为了鲟鱼这种高档昂贵的食材,他忍了!
  他慢悠悠地飘过去,身体撑在浴室门上,头往里探,“你那么高,我怎么洗的了?”
  “我坐下来,你拿着莲蓬头帮我冲。”
  成了,来了。
  晋深时一脸冷酷,极力压制着上扬的嘴角,心底绽放了一朵烟花,五光十色,整个胸腔都是暖洋洋的。
  拿着小饼干逗猫,猫咪终于上钩了。
  “哦。”
  言小轻走进浴室,发现晋深时坐在浴缸里,头靠在浴缸边沿,微仰着。
  花洒的水落在古铜色的肌肤上,溅起一朵朵微小的水花。
  水流顺着肌肉纹理,将好身材勾勒得一览无余。
  言小轻盯着脚尖移过去,端了根小板凳坐在晋深时后面,嗓子有点干,“怎么洗?”
  “摸上洗发水,搓干净。”声音闷闷的,哑哑的。
  “哦。”言小轻觉得自己像个洗头小弟,坐着小板凳帮客户搓头。
  洗头膏见了水,泡泡多起来,言小轻搓着狗头,有点入戏过深。
  “轻重合适吗?”
  “合适。”
  “水温合适吗?”
  “合适。”
  “需要办张卡吗?”
  “……??”
  “呵呵,说顺嘴了。”
  言小轻搓了十来个回合,觉得差不多可以冲水了。
  “莲蓬头给我。”
  晋深时眯着眼睛,防止泡泡进入眼睛。很享受地靠在浴缸边,懒懒地说了一句,“小轻,你取一下。”
  “你自己取,我取会把衣服弄湿。”言小轻看了一下莲蓬头的位置,有点高,他去取的话,要站到浴缸里面,很麻烦。
  “那我去取了?”晋深时在眉上抹了一把,防止泡泡进入眼睛。
  “快,几下洗完好出去吃饭。”言小轻在狗头上拍了一下。
  晋深时一下子站起身,带着一身的水汽,转身,虚着眼伸手去够莲蓬头。
  某条状物随着身体的转动,横扫千军,带着水珠,差点戳在言小轻脸上。
  “妈呀,你看着点!!”言小轻向后躲避,身体失去平衡,“啪”地一声摔倒在地上。
  “小轻,你怎么了?”头在淋浴下面,将泡泡冲干净,晋深时睁眼。
  发现言小轻坐在地上,脸色绯红,喘着粗气。
  “你、坐、下!”
  言小轻头撇向一边,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刚刚坐在地上把裤子弄湿了,很不舒服。
  “你怎么了?”晋深时重复,表情十分无辜。
  “你坐下说!”言小轻气呼呼爬起来,发现晋深时坦坦荡荡,应该不是故意的,搞得他好像心虚一样。
  懒得和他攀扯,接过莲蓬头,按住狗头开始冲水。
  “闭眼。”言小轻化身为没有感情的洗头小弟,边搓边冲。
  “小轻,你刚刚气什么?”晋深时闭着眼,声音平静。
  “我没气。”言小轻气得脸鼓鼓胀,还要保持微笑。
  你他么唧唧差点甩老子脸上来了!
  还他么一脸无辜问老子气什么!
  好想骂一句MMP哦!
  “你明明就气了。”晋深时像是故意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就要言小轻说出个所以然。
  言小轻使坏,故意将莲蓬头往前移,水流了晋深时满脸满嘴。
  让你瞎BB。
  晋深时果然闭上嘴,一手挡在额前,一手抓住言小轻握莲蓬头那只手。
  “小轻,水冲到我脸上来了。”晋深时吹气吐水。
  “哦,对不起,大年初一头一回帮人洗头,没经验。”
  言小轻“呵呵”尬笑两声,用力想挣脱晋深时的手。
  晋深时:“……”
  晋深时抓住言小轻的手腕,轻而易举包裹住整个腕骨。
  他的皮肤真的很滑,湿了水,像只泥鳅,随时可能从掌心滑落。
  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言小轻挣扎着往后撤,莲蓬头撤回来的时候,用力过猛,砸到身上,把衣服浇湿了。
  他穿的白衬衣,湿身之后薄薄的衣料贴着身体,若隐若现,还不舒服。
  裤子也是湿的,黏糊糊一身,衰。
  “洗得差不多了,你自己冲一下泡泡。我衣服湿了,有吹风机吗,我用一下。”
  言小轻将莲蓬头扔到晋深时身上,到柜子里找吹风机。
  水洒得有点多,一时半会儿吹不干,言小轻把领结取了,衬衣脱下来,拧了一把水,抖了几下,挂在衣架上吹。
  最后衣服是吹干了,就是皱巴巴的。
  裤子是深色的,看不出来,懒得吹了,吃完鲟鱼回家再换。
  晋深时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看了他一眼,“衣服皱了,换一件。”
  “就这样吧,没什么大不了。”言小轻不以为然,说不定一会儿吃鱼还要弄得满身油。
  东北糙老爷们儿,没那么多讲究。
  晋深时淡淡地说了一句,“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自己脱。”不假思索说出口。
  又威胁老子。
  要不是看在马上就要吃鱼的份上,老子绝对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这里没有我的衣服。”言小轻刚解了两个纽扣,又扣了回去。
  “穿我的。”晋深时打开衣柜,找出自己要穿的衣服。
  “你的太大了,我穿不了。”言小轻蹦跶到晋深时的衣柜面前,看看他是不是也有什么不良爱好。
  清一色的黑白灰衬衫T恤,完全没有看到有趣的东西。
  无聊,言小轻很失望。
  “有你能穿的。”
  晋深时从衣柜最里面取出一套衣服,递过去。
  言小轻接过一看,白衬衫配黑裤子,白衬衫前面还有胸牌——A市实验示范中学。
  校服?
  “我都大三了,穿高中校服感觉有点不合适。”言小轻拒绝。
  “不穿就不准吃鱼。”
  小轻的路数已经被摸得清清楚楚,他有一百种办法让他乖乖的。
  奶奶个熊,又想咬人了。
  “快一点,我下去让他们等等,你换好了出来。”
  晋深时穿戴整齐,眼睛在言小轻身上打了一个来回,垂下眼帘,开门出去。
  餐厅已经摆好,晋深时不出现,不会开席。
  “团仔回房间大半天了,究竟在干什么?小七,你去喊一下你深时舅舅。”晋端坐在主席,凉菜已经摆好,等人坐满就该上热菜了。
  小七是晋家最小的孩子,就是刚才告状那个,正处于人生的第一个叛逆期。
  他爬上椅子,抱着一杯橙汁喝得高兴,随口说道,“祖爷爷,深时舅舅在房间里喊小轻叔叔爸爸,南北舅舅让我们不能去打扰。”
  晋端“噗”了一声,假牙从嘴里喷了出来。
  “祖爷爷,口水!”小七嫌弃地嘟着嘴,蹬着小短腿儿,要换座位。
  晋端把假牙塞回去,拉住他,“小七,你刚说什么啊?祖爷爷耳朵背,没听清楚。”
  小七跪在椅子上,侧身躲避晋端,大声嚷嚷。
  声音奶声奶气,吐字非常清晰,“深时舅舅在房间里跪着喊爸爸。”
  喝了一口橙汁,砸吧嘴,歪着头,面露疑惑,“深时舅舅的爸爸不是烈姥爷吗?怎么又多了一个爸爸?”
  “哎哟,小孩子家家,别乱说。”小七的妈妈听见儿子胡言乱语,一把把他抱住,圈在怀里,讪笑,“爷爷,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别听他乱说。”
  小七从妈妈怀里探出头,伸手去够橙汁,“我才没有乱说,我亲眼看到的。”
  “你看到团仔喊爸爸啦?”晋端抓住小七的手,想把他抱在怀里。
  “祖爷爷摸了假牙又来拉我。”小七挣扎,不让他抱,“我看到小轻叔叔扔了一个鸡蛋在表舅舅头上,表舅舅还笑嘻嘻地把小轻叔叔带回房间。”
  说完,端着杯子跑了。
  晋家人都是见惯了大场面,脸上表情管理得很好,心里暗自嘀咕。
  能在晋深时头上扔鸡蛋,这人怕是胆子不小。
  待会言小轻过来,定要仔细看看,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小叔晋连嘴皮发痒,忍不住又开始发表“为你好”的大道理,“烈哥,你管管,深时这种玩法,有点违背道德啊?更不符合一个集团公司总裁的形象。”
  晋烈咋听小七的话,原本不相信,但小七又不想是在说谎。
  小朋友单纯,看到什么说什么,就算不能全信,至少也有五分真。
  晋烈此时此刻,内心老泪纵横,养了二十多年的猪,终于出去拱白菜了。
  儿子那古板冷硬的性格,原本以为注孤生了,没想到……玩得还挺开。
  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担心。
  怪不得之前给深时介绍那么多名媛淑女,他一个看不上,原来是没有搞清楚方向。
  儿子终于不是性冷淡,当老子的庆祝还来不及,管毛线。
  晋烈瞥了小叔晋连一眼,“儿子成年了,我也管不住,要不,你代替烈哥去说说。”
  小叔晋连之前差点被晋深时哽死,讪笑两声,打了个哈哈。
  晋深时出现的时候,头发微湿,一看就是洗过澡换了衣服。
  估计爸爸也是喊了的。
  晋烈咳嗽一声,“深时,小言呢?”
  “等一等,他马上下来。”晋深时坐到晋烈身边,旁边给言小轻留了个位置。
  言小轻换上晋深时的高中校服,打上小领带,“趿趿趿”跑到餐厅。
  这套校服是刚进高一的时候发的,没穿几次他就长高了,还是九成新。
  校服很合身,言小轻穿着白衬衫黑裤子,水嫩的脸,无辜的大眼睛,就像一个高一新生。
  大家都坐好了,就等他一个人。
  言小轻忽然冲进来,像个没头没脑的小楞青,差点撞到端菜的佣人。
  他低下头道歉,羞赧的样子看得晋深时呼吸一窒。
  晋家众人的目光在晋深时和言小轻身上打了无数个来回,最后和邻座心领神会地对望一眼,只盼着散会之后聚在一起八卦。
  真不愧是晋家最杰出的小辈,年纪轻轻就掌管了整个时飞集团。
  不仅在道德的边缘徘徊,还玩cos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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