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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的掌上明猪[重生]——倚骄

时间:2019-11-19 09:39:32  作者:倚骄
  想想就有点不平衡。
  ……不过他为什么要不平衡?
  这位“缈缈姐”大概就是这次聚餐的东道主了,卷发,高挑脸上的妆有些浓,但浑身仍然散发出温柔娴静的气息。
  很漂亮,也很有气质。摸着良心说,祁默如果会喜欢她,也一点都不叫人吃惊。
  缈缈姐也注意到了他,眼睛一亮,对祁默道:“你还带了个小帅哥过来啊?”
  祁喧笑着对她点点头:“缈缈姐好。”
  她旁边一个红裙子妹子说:“祁默自己就是小帅哥,还带着一个小帅哥过来,太体贴姐姐们了。”
  一个估计也是程序员的男人摸了摸他锃亮的脑壳,打趣说:“小默的好时候也就这几年,你们抓紧啊,一眨眼就像我这样了。”
  祁默抗议道:“什么叫就这几年,我的头发会跟随我一生的好吗,一根也不能少。”
  闻言,祁喧忍不住看了祁默那茂密的头发一眼。
  他实在无法想象祁默顶着和自己差不多的脸,地中海的样子。
  可能还要加上啤酒肚。
  不行,光是想想,就觉得表情管理要失控了。
  一轮说笑后,菜上齐了。众人便开始吃饭,社会人嘛,聚餐哪能少得了喝酒。才开头,祁默便已经几杯啤酒下肚。还有人想和祁喧碰杯,祁默冷静地给他倒了杯橙汁。
  那人也不介意,乐颠颠地和祁喧碰了一下。
  吃着喝着,话题就开始发散到祁喧不了解的领域去了。祁默一边和他们聊些有的没的,逮着空儿就用公筷给祁喧夹菜:“这个柴火鱼很好吃。”
  “他家的螃蟹也很不错。”
  祁喧默默吃了,他其实不太习惯被人这样照顾,心里有点别扭,再看到这人明亮的眼睛,就忍不住问:“这是什么蟹?”
  不知道为什么,他直觉祁默说不出来。
  果然,祁默横了他一眼,懒洋洋道:“我怎么知道,好吃不就行了?”
  还真是这样。
  祁喧短促地笑了一声,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
  这个祁默不知道叫什么的蟹,确实很好吃。就是清蒸的,火候把握得很好,掰开红色的壳,那雪白的蟹肉就映入眼帘,再蘸上饭店秘制的酱汁,入口就是满嘴的鲜甜,丝毫不腻,又嫩又细,真是无比的享受。
  祁默小声说:“好吃吧?我没想到你今天就来,本来想带你单独去吃饭的,还好他家的菜还不错。”
  他这话仿佛是在邀功,眼睛也因为喝了酒,显得亮晶晶的。这幼稚的行为和他从前叔叔的人设一点也不相符,祁喧一边在心里感慨他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一边对自己说:稳住。
  他今天就是受到的冲击太大了。
  第二天,祁默定了个闹钟,特意比平时早起了一个小时。他昨天请假,今天得把工作补回来。
  但是竟然有人起得比他还早。
  他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里面忙碌的人直发愣。
  祁喧头也不回地说:“嗯,你先去洗漱,马上就好了。”
  他洗漱回来,祁喧已经把早餐摆上桌了。
  早餐是皮蛋瘦肉粥和水煮蛋,说起来也没什么稀奇的,祁默尝了一口,沉默了一下,慢慢地说:“你还会做饭啊。”
  祁喧端详着他的神色,有些紧张地说:“不好喝吗?我本来也不会做,但是暑假时有次给我妈做了一次,她嫌弃死了,特意教了我好久。”
  祁默摇摇头,笑着说:“没,很好喝。”
  这是他很久没尝到过的,熟悉的味道了。他不喜欢葱姜蒜,老妈煮皮蛋瘦肉粥时便从来不放这些,而会多放他喜欢的香菇丁。这些细节,他几乎从来不和别人说。
  他自己是不会做饭的。
  上辈子,他也是在祁喧这个年纪,却远比他要狼狈得多。那时他住在逼仄狭小的房间里,眼看着身上的钱所剩无几,便去菜市场买了最便宜的小白菜回来,自己做。
  那是他第一次做菜,做的是清炒小白菜,结果,就算照着网上的步骤来,他还是弄得一团糟。
  蔬菜炒的时间过久,变得软绵绵的,油放少了,盐却放多了,最后出锅的就是一盘焦黄焦黄的东西。
  一吃,差点没把他咸得当场升天。
  那一瞬间他觉得无比委屈,不断地想着,要是他老妈还在,怎么会让他吃这种东西?
  他非常,非常想念老妈做的饭菜,却也无比清醒地知道,他再也吃不到了。
  自那以后,他再也没自己做过饭。要么出去吃,要么点外卖,不行就吃泡面,再不行就买挂面回来,随便煮一煮,拌着榨菜吃。
  可是这辈子的他居然会做饭。
  还做得这么好吃。
  祁默沉默地喝粥,想到这是“自己”做的,他就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他看着对面祁喧的脸,那熟悉的眉眼,确实是另一个他。
  可是想到这热乎乎,香喷喷的粥是他做的,他又觉得,那坐在沙发上,鼻尖上冒着细细汗珠的,俊帅的年轻人,仿佛是一个陌生人。
  他怎么可能会做饭呢!?
  
 
  ☆、都是误会
 
  祁默知道,这辈子的祁喧和他有许多不一样。
  祁喧没经历过他上辈子经历过的事情,祁喧安安稳稳地上了大学,祁喧甚至学了法语,以后大概也不会做个程序员。
  但是,这些变化可以说是他促成的,他看着祁喧走上另一条路,就像看着自己改变了命运。他不觉得有什么。
  直到他看到了祁喧身上的另一个,并非他造成的变化。
  虽然知道这是合情合理的,但他还是忍不住想,他们俩有相同的,一模一样的过去,来历,人生经历,说他俩是一个人,这完全没问题。
  可是,如果祁喧长成了和他不一样的模样呢?如果两个人,拥有不一样的朋友,选择不同的专业,那这还能说他们是一个人吗?就像一条马路突然分叉,还能说是一条路吗?
  祁喧,真的是他吗?
  这个疑问,在一个月后祁喧军训归来时,得到了答案。
  这个煤球绝对不可能是他!
  虽然计划得很好,但开学后,祁喧还是去学校住了一段时间。
  他们军训,六点二十得赶到食堂按照每组十二个人围着一桌站着吃饭,六点五十就得赶到场地集合。祁默的住处离D大有一段距离,D大校门到食堂又有两公里,如果真要祁喧住家里,他每天四五点就该起来了。
  他们学校军训,是男女生分开来的。男生一个团,女生一个团。所以这差别待遇就格外明显。女生一般是在林荫道啊操场边边角角有树的地方训,半小时还能坐下来歇一歇。而男生,那就是一律拉到运动场的正中央,头顶烈日,从早晒到晚,还动辄花式罚站,变态得不行。
  在这样的暴晒下,祁喧毫无意外地……黑了。
  训完两人短暂地见了个面,祁默差点不敢认,问他你就没准备防晒霜吗。
  祁喧脸色凝重地说,老妈给他准备了,不过可惜,买到假货了。
  祁默:那还真是蛮可惜的。
  但他最后还是领着这个煤炭吃饭去了。
  吃完饭回来的路上,祁默道:“你国庆要回家吧?不给你妈妈带点礼物吗?”
  祁喧正有此意,两人便转道去了商场。
  祁喧买了一些晏城的特产,祁默则去了一个挺大牌的化妆品专区。
  他买了一套护肤品,又加了一堆保健品,让祁喧给老妈带回去。
  祁喧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
  祁默瞬间想到了他从前有过什么糟糕发言,忙指着他说:“闭嘴,别瞎几把乱想,再废话我揍你。”
  祁喧也觉得自己以前那个想法不靠谱,可是为什么要对他和他妈妈这么好呢?
  *
  买了东西回到家,祁默先去洗漱,祁喧回房间收拾行李,但大概是太累了,坐床上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十点。祁喧第二天就得回去,他抓紧时间把自己洗刷了一遍,又把衣服洗了,像个小媳妇似的端着盆敲响了祁默的房门。
  门很快就开了,后边站着一个光膀子的祁默。
  祁喧猝不及防,一时间竟然没能挪开脚步。
  他住学校这段时间里,同宿舍的男孩子经常光着膀子跑来跑去,祁喧表示很淡定。
  但不知道为什么,当这个裸着上半身的人变成祁默时,他就有点不敢看。
  他有些狼狈地别开眼,心想,也许是因为,他们俩都不是那种会随便光着身子在家里晃荡的人,一个月前他也曾穿过他的屋子去阳台晾衣服,那时祁默的衣服也是穿得好好的。
  这一回是太晚了。
  难道祁默也和他一样,有裸睡的习惯吗?
  祁默察觉他的迟疑,目光扫过来:“怎么了?盆太沉了?”
  祁喧脱口道:“怎么不穿衣服?”
  ???不是吧,又不是女生,他好像不是会为同性的身体而害羞的人啊。
  祁默有些纳闷,但被这么一说,他顿时也有点不自在,随手拿了件衬衫套上。
  祁喧若无其事地去晾衣服。
  脑子里却莫名其妙地,老是回想起方才那惊鸿一瞥看到的景色。
  真奇怪,祁默的脸和他那么像,身体却不同。
  他冬天时就觉得他瘦,现在看来果然如此。祁默身上没什么很明显的肌肉,只有些许线条,不知道是怎么把那么多人打趴下的。
  皮肤很白。
  腰也很窄。
  住脑!再想下去就该想到某不可描述的部位的颜色了!
  专心晾完衣服后,祁喧觉得自己的身心得到了净化。
  结果一回头又看见了胡乱穿着件黑色衬衣的祁默。
  连扣子都没扣,这衣服穿得也太敷衍。
  他迅速地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便蒙头睡觉。
  第二天,祁喧这个煤炭便被打包寄回了县城。
  也不知道老妈会不会受到惊吓。
  国庆刚开始,晏城的交通就已经比平时还要堵了。回到他们那个十八线的小县城,祁喧只觉得自己瞬间活了过来。
  还好没把老妈接过去。
  挑个好日子吧,人少一点的,不然光看人头了。
  他们这里也有旅游景点,有的还是全国独一份的,但还是没什么用,国庆节除了大街上的学生多了些,和平时没区别。
  他是下午的飞机,到家时老妈已经给他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祁喧放了行李,一边和厨房里的老妈说话,一边凑到桌边,用手拈了一块鸭肉吃。
  这鸭子是他们这放养在野外的麻鸭,过油炸到鸭皮微微焦,然后加上野生芷草等天然香料一起炒,再放进老汤里炖至鸭肉酥软,加红椒老姜,光闻到香味就极其刺激。
  和他在学校食堂吃过的腥味未除的炒鸭,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连祁喧这种不喜欢葱姜蒜的人,也被他老妈的功力降伏。
  他还没偷吃完,手背就被老妈拍了一巴掌:“洗手了吗就动手!”
  “洗了洗了!”
  祁喧去厨房拿碗筷,一眼看到灶台上还炖着什么东西,咕嘟咕嘟地响。
  “妈你还炖了什么好吃的?我觉得这一桌子已经够了。”当然再多点也可以。
  老妈无情地戳破了他的幻想:“那是明天的。”
  盛饭的时候,老妈忽然看着他震惊道:“你怎么黑成这个样了?”
  祁喧:“……军训晒的呀。”
  “不对啊,咱们前天视频时你还不是这样的。”
  祁喧:……那是因为他开美颜了。
  老妈忧愁地看着他:“我儿子怎么可能这么丑。”
  祁喧郁闷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真有这么黑吗?
  和祁默比,那是挺黑的。
  ……打住!
  母子俩边吃边聊,从五点吃到了七点半。祁喧去洗碗,出来时老妈已经洗澡去了。
  这时,祁默打了电话过来。
  “到家了吗?”
  祁喧不自觉地微笑起来:“到了。”
  “哦,那就好。”
  这声音听起来有点呆。祁喧心念微动,道:“你又喝酒了?”
  “什么叫又?”祁默笑起来,懒洋洋道,“你可别污蔑我。”
  祁喧确定了。他这种懒懒散散的语调,只在上次聚餐时出现过。
  他立马给他道歉,一本正经地道:“不好意思我说错了,重来。你今天喝酒了?”
  祁默又低声笑,他酒后笑点直线下降,笑了好一会儿才说:“是啊,怎么了,你要管叔叔吗?”
  祁喧顿觉脸颊微烫。这差不多是他一辈子的黑历史了,偏偏祁默还有事没事就拿这个消遣他。
  只是在这种时候,祁默用这种带着醉意的声音自称叔叔,除了让他因回想起当初的憨批自己而羞耻以外,似乎还有别的效果。
  他轻咳一声,说:“管是不敢管的,这不是担心您的身体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祁默本想说我身体好得很,结果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我营养跟得上。”
  话一出口,两人纷纷沉默。
  祁喧:我还没驾照,不能开车。
  祁默冷静地转移话题:“阿姨喜欢我的礼物吗?”
  “啊,我还没给她呢。”祁喧说,“这礼物还是有点贵。”
  他说着转身,要走到窗边,一回头就见老妈冲他挤眉弄眼,张了张嘴。
  祁喧跟着读了一遍:女朋友吗?
  不是,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才恢复过来的脸,又腾地一下红了。
  恰在这时,那边的祁默也有点不大清醒,大着舌头说:“这有什么,你妈就是我妈。”
  祁喧:???
  
 
  ☆、没有标题
 
  这醉鬼都在乱七八糟地说什么胡话!
  祁喧:我觉得我营养有点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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