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嫖赌呗,我就知道,他那个样子,怎么可能有朋友,这么有钱,顶多也就是酒肉朋友。”
“不是的.....二殿下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娘亲,大殿下从来也不关心二殿下,甚至...甚至极度讨厌二殿下,二殿下和大殿下同父异母,二殿下是庶出,娇帝妃所生,大殿下是嫡出,宣帝后所生。二殿下出生不久,金帝崩逝,娇帝殉情,丢下二殿下跟着金帝去了。”
“啥?!竟然还有妃子殉情的,还丢下自己的儿子?!那你们金帝肯定是个好人,绝对真爱!”丹椒有些吃惊,电视里的后宫女人巴不得帝王早点挂了扶持自己的儿子当帝王,没想到这二殿下的母亲竟然为了爱情抛弃自己的儿子!!!!
“不。”柳柳看了看周围,探过头,丹椒见状也连忙配合地伸过脑袋,“听说那金帝好色,朝三暮四,不务正业,还是个暴君,宣帝后是金帝还是殿下的时候娶的王妃,后来继位变成了帝后,但是那金帝一继位便花了心,年老,先后宠了兰帝妃,兰帝妃孩子夭折,郁郁寡欢,死了之后又宠幸的娇帝妃,才有了二殿下,二殿下是老来子,跟大殿下相差十几岁呢。”
“哇!”丹椒摇摇头,“高能啊高能,这么渣,那娇帝妃还殉情,怪不得这二殿下的脾气这么奇怪,看来是有原因的。”
“二殿下人很好的,你知道吗?我其实....”柳柳想了想,继续说道,“我其实是一个婢女私会所生,本来就是要埋掉的,是二殿下收留了我,我从小就跟着二殿下一起长大,我知道的,二殿下只是表面上这么放荡,其实那些女子,二殿下从来没有真心过,对姑娘才是真的不一样,上次二殿下从花花镇回来,就变了模样,不花酒,也不随意惹祸,接着就接了姑娘回来,姑娘是魔族的,现在魔族危在旦夕,二殿下是像救柳柳一样,救姑娘呢。”
“啊....”丹椒张着嘴巴,像个结巴一样说不出话来,想必这个柳柳还不知道那家伙让自己签了卖身契,是买回来,而不是救回来的。“是...二殿下呢...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又帅又好...呵呵”丹椒还是没忍心伤害这个小姑娘崇拜的心,毕竟那二殿下是这孩子的偶像啊,要知道粉丝的厉害,是很强大的!
☆、权贯鞭笞权矿
“不要,不要。”
丹椒嘶哑地看着毒心的背影,在茂密的森林里,毒心低着头一直走,丹椒在身后,怎么追也追不上,毒心终于驻足回头,眼神却冷漠得像冬天的严冰,毒心黯然着眼神看着丹椒,“终究你的愿意只是一时兴起,我的情愿却深种心底,三千年的孤独,被你的一次意外轻易瓦解,可惜,我是妖兽,你口中肮脏的妖兽,入不了你的眼.....”毒心的眼神如秋天埋藏在地里腐烂的落叶般无力,刹那,周围的树被切成碎片坍塌下来,是毒心的风契,“你手无寸铁,却将我的心像这树枝一般撕碎,义父错了,他算错了,他忘了告诉我,情可以错付,他忘了告诉我,落花可以无意......”丹椒哭着跪倒地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我是没办法,现在的我已经没有资格再陪着你.....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恨我,求求你,你不要恨我......”
可是毒心双手一挥,将自己融化在了风里,“我计划着生死共赴,你却告诉我这一切皆是虚无,可笑啊....”
丹椒疯狂地想去抓住,却怎么也抓不住...
“不要...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丹椒撕裂着声音,扑倒在毒心消失的空气里,还是那股青草的味道....可自己什么也抓不住...
“不要...不要....”丹椒惊坐起,汗水打湿了脸颊,定眼发现自己正紧紧抓着柳柳的手,原来是梦....
而柳柳也紧紧抓着自己,一副比自己还惊恐的表情.....
柳柳:“姑娘怎么办,二殿下不见了,不见了,二殿下用完早膳,就找不到了,二殿下平日膳后都会去院子里走,最近天气凉了,我准备给二殿下送个披风,却怎么也找不到二殿下了。”
柳柳紧张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什么嘛,”丹椒摸着自己被汗水浸湿的额头,刚刚在梦里心痛的感觉还隐隐约约,丹椒摸了摸胸口,慢慢缓过来,对着丹椒说道,“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你这么紧张干嘛?说不准又跑到那个姑娘房间里去了,你们二殿下的习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是的,这次不一样,我哪里都找过了,二殿下会去的地方我都找过了,我担心....我担心....”柳柳抓紧了拳头,恨不得把拳头都戳烂了。
“担心什么.....他是二殿下也,呼风唤雨,人马是瞻,这偌大的万金峰和着万金殿都是他的,人前人后,唯听是从,你还担心他?!”丹椒摸摸柳柳厚厚的刘海,“你现在如果有点同情心呢,应该担心担心我才对吧,他一天折磨人的心思千奇百怪,昨天让我一直弹琴,一直弹琴,后半夜我都觉得自己是在梦游弹琴了,话说他属猫的吗?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硬是到了天亮了才放过我,我手都快酸成鸡爪了都。”丹椒揉了揉自己发酸的手掌,“说不定这个时候还躲在什么地方研究怎么折磨屎我呢?!”
“不是的,姑娘。”柳柳抬头,睁着焦急快流出眼泪的眼睛,“二殿下不会找不到的,除非....除非.....”柳柳的眼神从焦急变成恐惧。“除非,二殿下去了万金殿正殿....我刚刚路过,看到正殿大门关着。”
“关着就关着呗,听说那正殿是你们大殿下议事的地方,关着很正常啊!你们二殿下去正殿不也很正常吗?”
“姑娘有所不知,二殿下从来不会主动去正殿参加议事,那大殿下也从来不会主动邀请二殿下去议事的,如果......如果二殿下是被大殿下单独宣进正殿....二殿下....二殿下会死的。”
“什么鬼?”
“上次是因为兰帝妃忌日的时候,二殿下邀了一群歌姬奏琴,被人报了大殿下,说二殿下不识大体,结果二殿下就被单独宣进了正殿,就二殿下和大殿下两个人,结果二殿下回来的时候半条命都没了,万金殿最厉害的大夫花了三个月殿下才勉强能下床。”
“什么?!”丹椒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滥用私刑?!”
柳柳盯着丹椒欲言又止,左右看了看,轻轻点了点头,又慌忙说,“这个事不可以乱说的,会没命的,除开我和那看守的侍卫,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柳柳担忧着。
丹椒皱了皱眉头,先是母亲为了爱情丢下遗孤,又有个变态大哥打人,看来这权矿也只是表面风光,权矿平日里一副笑脸,贱兮兮的模样,没想到家里个个都是奇葩。
“你先别忘坏处想,就算二殿下被私刑,那也得有个理由啊,你说上次是因为兰帝妃忌日,可是最近你们二殿下做的事情也只有将我弄回了百香苑,折磨我弹琴而已,我又不是兰帝妃,他折磨我一晚上,不可能会被上报有失体统,你们二殿下不天天这样吗?况且,昨天屋里就我跟二殿下两个人,还关着门,不会被人看见的。”
“不是的,不是这个事情,”柳柳一把抓住了丹椒的手,“我刚刚回来的时候听说.....听说管药房的丢了什么很重要的解药,跟二殿下好像有关....还听说大殿下震怒.....”
“解药.....”这家伙不会是偷了剜心毒的解药吧?“不会是剜心....”
“对,就是什么剜心毒!”
“不会吧。”丹椒呵呵笑着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不是,至于一个解药就这样吧,你们万金殿这么富有,怎么会计较区区一颗解药。”
“平常倒是没什么,但是那解药刚好是大殿下嘱咐看管的...大殿下平日里从来不管二殿下,就算二殿下名声不好,大殿下也从不插手,可是若是惹到了大殿下关心的事情,二殿下,二殿下恐怕.........”
“真是变态年年有,今天特别多。”丹椒见柳柳手都在抖了,而且这事是因为剜心毒的关系,一咬牙,拉着柳柳就往外走,“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在这里担心也没用。”
“可正殿现在大门紧闭,旁人是不准靠近的。”
“那是正门,我们从旁边偷偷看看确认一下不就得了。”
“这样.....”
“哎呀,我去看,你帮我把风,给你吃个定心丸,这样总算可以了吧。”
柳柳皱着眉头。
“你一副都要为二殿下牺牲的模样了,还考虑这么多干嘛?”也不知道为什么,丹椒看到柳柳这模样,心中就燃起强烈的保护欲,这孩子跟柒彩一样,都有一种让自己恨不得揣在怀里怕坏了的冲动。
果然大门紧闭,门口有两个守卫。
丹椒绕过正门来到侧面。
“平日里如果有议事,四周都是有守卫的,而近日只有正门有.......大门又紧闭....”柳柳的眉毛都快皱成波浪形了。
丹椒摸了摸柳柳的齐刘海安慰了一下,示意柳柳看哨,自己悄悄趴在窗子边,学者电视里戳了个洞,别说,还真的有效,丹椒闭着一只眼,虚着眼睛往里瞧。
柳柳说的没错,权矿真的在里面,而且还是跪在地上,面前有一个鞭子,那不是权矿的炼焰鞭吗?站在他面前也有一个人,冠礼而戴,背着手,丹椒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个侧面,是一个中年偏瘦的男人,颧骨挺高的,正盯着权矿,丹椒竖起耳朵,勉强能听到一点声音。
“我跟你说过,我和你,只是意外生在了一个地方,你潇洒自如当你的二殿下,我不干惹你,难道是我太仁慈,让你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底线。”
“我不知道那个东西对大哥这么重要。”
“不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要不是因为你这张脸,我早就将你送去阎王殿,活剐一千次!”
“大哥。”权矿抬起头,眼中是隐隐的渴望,“为什么,我知道我母亲让大哥的母亲失去宠幸,可那已经是上一辈人的事情了,为什么这些事不可以化作烟尘随着棺殓尘封地下,为何大哥就这么记恨已于我,这偌大的万金殿,就你我彼此为亲,为何要落得如此不堪的境地?好好的不好吗?”
“不好!”猛地,那权贯操起地下的炼焰鞭狠狠地抽在那权矿的身上,那炼焰鞭电夹杂着金色的火焰瞬间穿透权矿的金色外衣,皮开肉绽,一条血色染红衣襟,关键那炼焰鞭打在身上一点声响都没有,若不是那绽开的鞭痕,都还不知道那一鞭这么的用力。
权矿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接着第二鞭,第三鞭....权矿就被他那变态的大哥用自己的武器鞭打着自己.....丹椒似乎明白为什么柳柳这么担心了。丹椒看着那与往日形同如两个人的权矿,心中竟然泛起一丝心疼,心疼的不光是他身上的伤,更是他眼中的伤,绝望不知反抗,虽然自己确实不怎么喜欢这个权矿。
这样下去,这权矿估计就废了.....丹椒正准备回头叫上柳柳想办法引开那大殿下的注意力,却因为太着急,忘记自己是站在窗户下的小石阶上,不自觉往后一滑倒,啪嚓一声一屁股蹲摔了下去。
“哎哟。”丹椒本能叫唤,却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惊恐抬头,与正在望风被惊吓回头的柳柳目光相撞。
丹椒趴在地上,张牙舞爪做着快跑,快跑的姿势,柳柳很快领会,连忙逃跑。
丹椒正准备跟上去,忽然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力,套着自己的脖子往后拉,硬生生的撞碎了自己偷窥的那扇窗,撞出了一个窟窿,丹椒已经分不清是被那窗撞得疼,还是脖子被掐的呼吸不了的疼。
只知道当自己停下来的时候,已经被那个权贯单手掐着脖子,恶狠狠地盯着自己,那权贯冷瘦的脸微微扬起,满眼的冰冷与藐视。
“啊......大哥.....我路过....路过...”丹椒从喉咙里吃力地挤出几个字,双手不停地拍打那权贯掐着自己脖子的手。丹椒感觉到自己肺部的空气在一点一点的被抽走....
“大哥....大哥.....”已经浑身是血趴在地上的权矿,惊讶地支撑的身子,“大哥手下留情!”
“留情?”权贯冷冷地看了一眼丹椒,“呵,这天下竟然还有让二殿下求情的人?!”
“大哥,不管旁人的事,你厌恶我,冲我来,跟旁人无关。”
“额...额....。”丹椒感觉脑袋已经开始缺氧,想说话却说不出来,“你.....把他打死了,就看不到他.....那张脸了....”
丹椒努力地回想自救的办法,刚刚听权贯说,如果不是权矿那张脸什么什么的.....丹椒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挤出了这几个字。
“这话还轮不到你一个下流之辈来教我.....”
丹椒忽然感觉脖子被什么东西一划拉,骤然变得凉悠悠的,紧跟着有什么东西在流失一般。
“啪嚓”一声。
丹椒脱离了那双手瘫坐在地,当已经发黑的眼睛能看清楚东西的时候,丹椒看到面前浑身是血的权矿正挥着炼焰鞭面对着权贯,而权贯正抓着炼焰鞭的另一头。
“原来你也会反抗?!”权贯略微有些吃惊。
“求大哥放了她。”
“不过是一个歌姬,你竟然反抗我,从你出生到现在,你从来不敢跟我说过一个不字。”
“我需要她。”
“需要?”权贯冷冷地看了丹椒一眼,“这种东西?”权贯似乎想起什么,将那炼焰鞭狠狠一扔,“真是愚蠢!”
权矿被权贯用力的一甩,后退了一步,见权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权矿连忙拖着身体扶起了丹椒。
丹椒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呼吸缓弱,浑身无力。丹椒觉得脖子冷得厉害,就用手摸了摸,结果一看,全是血。
“亏大了,这是玩儿命啊。”丹椒白着嘴皮轻轻摇摇头。
“傻....”权矿温柔地用有温度地手抚摸着丹椒的脖子,眼神从昨天夜里逼自己弹琴的桀骜变成了一眼无尽的温柔...
丹椒还准备说什么,忽然听见外面有人来报,“大殿下,忠爷有要事相商。”
“都是些该死的东西....”权贯冷冷看了权矿丹椒一眼,甩了甩衣袖,匆匆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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