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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来有恙(GL)——玄笺

时间:2019-11-20 10:56:11  作者:玄笺
  肖瑾心弦猛烈一颤。
  她手抓住木枕溪的肩膀:“你、你叫我什么?”
  木枕溪一惊,会错意,慌忙道:“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
  肖瑾打断她:“再叫一遍。”
  木枕溪:“老婆。”
  肖瑾闭眼,重重地叹了口气,神情舒适。
  木枕溪迷茫了,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肖瑾睁眼,眼睛里流光溢彩,给她公布正确答案,说:“你以后就这么叫吧。”
  “好。”木枕溪甜如蜜糖道,“老婆,我爱你。”
  肖瑾眨一下眼睛,柔软地说:“我也爱你。”
  木枕溪想跟她再聊会天,肖瑾单手捧住她的脸,倾身吻了过来。木枕溪两手兜住她,叫她稳妥地靠在自己怀里,吻着吻着便燃起了欲望的火焰。
  情浓到无法纾解,迫不及待要和彼此负距离接触。
  木枕溪想在前期准备工作上多下功夫,肖瑾已经等不及了,客厅的灯被关掉,安静的空间里很快传来低低的喘气声。
  肖瑾手掌抵在飘窗的玻璃上,失焦的浅棕色眼瞳里倒映出窗外的万家灯火。
  木枕溪咬了咬她的耳廓,肖瑾回过头和她接吻,口舌甜滑,她本就意识飘忽,这么吻了两下,胸口跟要炸开似的,急促剧烈地起伏着,被封住的口唇发出呜呜咽咽的,好像哭一样的抽泣。
  她想伸手来推木枕溪,但一只手在玻璃窗上,另一只手要保持平衡,只能任她予取予求。
  一场炸裂般的相爱。
  肖瑾被抱进浴室的时候通身泛着浅浅的粉色,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木枕溪学坏了,在她要发脾气的时候,居然祭出了“老婆”大旗,该挨的一脚踹都没挨上。
  肖瑾对这个词的新鲜感还没过,每每听到心脏都会跟着猛地动一下,目眩神迷。
  她想,等她习惯了,看她怎么收拾木枕溪。
  木枕溪和她一样的想法,在她没习惯以前,她扯着这面虎皮大旗,把肖瑾摆弄得边哭边骂。哭是进行时的哭,骂是完成后的骂。
  洗了三个小时的澡,出来把床也给祸害了。
  肖瑾眼睛都睁不开了,不停地打哈欠。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她睡着的时候木枕溪没有睡,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凌晨三点。
  肖瑾捏了捏木枕溪的手腕,喃喃地说了声:“睡吧。”也不确定木枕溪听到没有,她说完就昏迷了。
  她醒的时候木枕溪没醒,手搭在她腰上,睡得香甜。
  肖瑾手一动,感觉到了一抹异样,她将手从被子里抽出来,迎着熹微的晨光看,无名指上套着一枚钻戒。晚上木枕溪要给她摘了睡觉,她不肯,就戴着睡了。
  她唇角露出几分笑意来,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钻戒瞧,好像从没见过这个“稀奇”的东西。
  耳畔有了动静,她将视线短暂地移开,木枕溪眼睛睁了条缝,看到她,又安心地闭上了,呜呜地哼了两声,大狗一样缠了上来,她昨天睡得太晚,近乎刚睡下。
  肖瑾腾出另一只手来抚摸她的脸,又摸到嘴唇,戳了两下,软软的。
  她往木枕溪怀里窝了窝,亲了她一口。
  故意亲得很响。
  木枕溪马上睁眼,眼神茫然了一瞬,渐渐变得清醒。
  肖瑾暗暗懊恼,居然真的把她闹醒了。
  木枕溪眼神清明:“老婆早上好。”
  肖瑾心尖颤了颤,调整呼吸,平静说:“早上好。”
  木枕溪去看时间,离闹钟响还有一段时间,不过差不多了。她干脆不睡了,一只手垫在肖瑾颈下,搂着她的肩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眼睛很亮,灿若星辰。
  肖瑾目光故意往旁边偏了偏,问:“你在看什么?”
  木枕溪离奇地从她的神态里读出了两分羞涩,更直白地说:“看我老婆。”
  肖瑾果然将脸埋进她怀里,发丝遮掩下的莹白耳廓透着淡粉。
  “你真的有点烦人。”肖瑾瓮声瓮气地说。
  “我哪里烦人?”木枕溪笑了下。
  “总之就是很烦人。”
  “烦人你也得嫁给我,你答应了。”
  “嗯。”肖瑾难得没有傲娇地顶回去,说她不嫁了。
  她已经开心到无法思考别的事情了,满脑子都是要嫁给木枕溪。
  早餐的时候,肖瑾和木枕溪聊到去国外领证的事情,木枕溪说随时都行,肖瑾说如果以后不去国外生活的话领不领证无所谓,木枕溪说我听你的。
  之后就是通知该通知的人了,肖瑾给她爸妈打了个电话,那时木枕溪还没出门,她拿了副耳机,两人一人戴一只,肖父肖母一听就高兴疯了,马上就开始筹备结婚事宜,什么摆酒请客,婚纱戒指,他们通通安排了。什么?戒指准备好了?看看还有没有喜欢的别的款式,卡随便刷!
  木枕溪摘下耳机,小声对肖瑾说:“会不会太快了?”
  肖瑾危险地眯眼道:“快吗?”
  木枕溪马上摇头如拨浪鼓:“不快不快。”
  临出门,肖瑾一边换衣服一边端详自己的钻戒,担忧地说:“这个平时戴着会不会不方便啊,太大了。”不小心磕着了她都心疼。
  木枕溪心念一动,说:“你等一下。”
  她把买的那对对戒翻出来,从身后拿出来的时候生动地配了个音“当当当当”,变魔术一样。
  肖瑾惊喜地望她。
  “你老婆聪不聪明?”木枕溪说。
  “聪明。”肖瑾止不住笑,“你快给我戴上。”
  这次有两枚,木枕溪给肖瑾戴好后,肖瑾也给木枕溪戴上了,戴上之前她顺便也单膝跪地求了个婚,相视一笑,圆圆满满。
  ***
  肖瑾的钻戒先没摘,去学校晃了一圈。
  她在办公室一坐下,左手抽架上的书,对面的女老师立刻“哎呀”了一声,被钻石折射的光芒闪瞎了眼睛,惊叫道:“肖老师!”
  肖瑾心里乐开了花,故作镇定地回头:“怎么了?”
  女同事冲她挤眉弄眼,努努嘴,又嘿嘿笑。
  肖瑾咳了声:“昨天求的婚。”
  女同事羡慕地眨眼:“我能看看你的钻戒么?”
  肖瑾大方地给她瞧。
  “这个钻多大的呀?得十几万吧?”
  “不知道,我没问她。”
  “看这切工和纯度,还是品牌货,至少二十万,你老公真有钱。”
  “还好啦,比较疼我。”
  过不多久,办公室门就被敲响了。
  送花小哥都和肖瑾熟了,进来就笑,一口白牙:“肖老师,有你的花,你爱人送的。”
  肖瑾脸上一热。
  女同事激动得忍不住在一旁:“噢噢噢噢。”
  肖瑾走近了,送花小哥低声道:“木小姐今天特意交代的,让我这么说。”
  他也看到肖瑾无名指上的钻戒,眼睛转了转,机灵道:“恭喜二位。”
  肖瑾抿唇笑:“谢谢。”
  肖瑾两手抱着一大捧红玫瑰回来,低头轻轻地嗅闻香气,回身迎上女同事暧昧的视线,肖瑾不知怎么,脸慢慢地红了起来。
  她今天有课,上课前犹豫了下,要不要把戒指藏起来,班上学生没大没小的,不知道要怎么起哄。
  她定了定神,做了个深呼吸,进了教室,文件夹放在讲台上。
  打铃,上课。
  学生们有五十双眼睛,齐刷刷投过来,肖瑾感觉手指那块都发烫了。
  学生们嗡嗡嗡地交头接耳。
  肖瑾说:“安静。”
  课堂迅速安静。
  有胆大的学生问:“肖老师你要结婚了吗?”
  肖瑾故作平静,上扬的唇角却出卖了她:“嗯,快了。”
  有两个女生竟然当场抹眼泪了。
  肖瑾:“???”
  一个哭着的说:“肖老师我舍不得你。”
  肖瑾沉默一息,说:“……我只是结婚,并不是辞职。”
  她同桌忙扯了扯这同学的袖子,解释道:“她就是太感性。”
  肖瑾:“……哦。”
  汉语言专业女多男少,她班男女比例一比九,现在比以前要开放一些,班上不乏有和肖瑾一样的同类,有默默喜欢她的女生但不敢说的,肖瑾只当不知道。
  隔两天,她再来这个班上课,收到了一大堆的礼物,学生们美其名曰是新婚祝福。肖瑾下回给他们一个封了个红包,一传十十传百,全校都知道肖老师要结婚了,不知道多少少男少女碎了心肝。
  木枕溪那里的反应就小多了,归根究底还是流言害人。
  木枕溪和肖瑾一样满怀期待有人看到她的戒指,从进公司大门到办公室,中途还上了个电梯,确实不少人看到了她的戒指,也有顺嘴夸了好看的,然后……就没了。
  柯基妹子给她泡咖啡,木枕溪的左手就搁在键盘上。
  柯基妹子:“老大你这戒指挺好看,多少钱?”
  木枕溪说:“不贵,几万块。”
  柯基妹子:“告辞!”
  连最热衷八卦她的柯基妹子都不问了,木枕溪趁着去拿东西,路过她办公桌,暗搓搓地低声炫耀道:“我要结婚了。”
  “那挺好。”柯基妹子猛地跳起来,“你要结婚了?!”
  木枕溪马上矜持点头道:“嗯。”
  借由柯基妹子的嘴,公司都传遍了。
  公司众人纷纷懵逼脸:木姐才结婚???她不是蜜月都度完了么,听说孩子都快打酱油了。噢!知道了,先上车,后补票!
  木枕溪:“……”
  夏去秋来,林城一中迎来了新的学期,也迎来了两位老朋友。
  肖瑾说想回学校看看,木枕溪特意请了一天假陪她一起去,顺便见见以前的班主任。她以前对学生时代一点都不怀念,但因着肖瑾,过往的黑白里重新添上了新的色彩。
  两人在门口保卫处登记后进去。
  林城一中是老牌名校,总体变化不大,树木比以前高了些粗了些,教学楼的颜色好像近来重刷过,阳光下反射出透亮的暖黄,看上去比以前还新一点。
  教学楼呈拱卫状,中间有一条宽敞的道路,道路两旁植满了参天的松柏和低矮的桂树,道路的尽头是一道铁门,墙上爬满了碧绿的爬山虎,铁门外面有小卖部和田径场。田径场举办过历届校运会,篮球场则是男生们堂前课后的天堂。
  木枕溪以为自己不记得了,但她踏在这条道路上,那些尘封的记忆便揭开了蒙在上面的幕布,历历再现。
  肖瑾上回已经来过了,她只专心看木枕溪,偶尔才会看看旁边的风景。
  有上体育课还是不知道是不是逃课的学生在校园里晃,看到她们俩,好奇地投过来眼神,又走开,走出几步,又回头瞧一眼。
  肖瑾笑着说:“我们应该借两件校服的,还能装装学生唬人。”
  木枕溪看看她,说:“你现在也像个学生。”
  肖瑾今天打扮得很年轻,灰色连帽衫,牛仔裤,帆布鞋,长发绑了个松松的马尾,额前掉落两缕头发,再加上她的脸庞轮廓秀气白皙,显小,走在校园里,说不定真会被误认为学生。
  肖瑾抬了抬下巴,收下夸奖,上下打量她,惋惜地说:“可惜你太不像个学生了。”
  木枕溪看起来就是学有所成的社会精英。
  布料挺括的白色长款双排风衣,修身长裤,高筒靴,外加一头长卷发,容貌姝丽,清冷利落。早上出门,肖瑾让她穿和自己一样的,木枕溪换上了,对着镜子看,不伦不类,不得已只好放弃了。
  木枕溪捂胸口,作受伤状:“你现在就嫌我老了。”
  肖瑾睁眼说瞎话:“没有,说你成熟呢。”她挑起木枕溪的下巴,调戏道,“小姐姐,谈恋爱吗?我今年十八。”
  木枕溪配合地点头:“好呀好呀。”
  肖瑾继续演:“小姐姐你是我们学校老师吗?”
  木枕溪说:“是啊,我教化学的。”
  肖瑾哇了一声,可爱道:“那我们岂不是师生恋了?好刺激。”
  木枕溪趁左右无人,把肖可爱搂进怀里亲了口:“来,老师疼你。”
  两人浅浅地吻了下便分开,学校里不能太放肆,肖瑾手勾着木枕溪领口,低声道:“晚上回去再玩。”
  “嗯?玩什么?”
  肖瑾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木枕溪心领神会,低低地笑起来。
  她们接着去了教师办公室找徐远新——以前的班主任,徐远新看到肖瑾先亲热地打了声招呼:“肖同学。”过后再看她身边眉眼昳丽的女人,徐远新愣了愣,目光像被粘住一样无法移开。
  肖瑾清清嗓子:“咳。”
  徐远新尴尬道:“这位是……”
  肖瑾笑盈盈道:“您认识的,很熟,徐老师猜猜看。”
  徐远新定了定神,细细地瞧,年纪嘛,和肖瑾差不多,那张脸仿佛也有两分眼熟。
  但这么好看的人,还是他很熟的,他肯定不会忘记。说到好看……徐远新过了一遍他曾经带过的学生,眼睛一亮,心脏跟着颤了一下:“木……枕溪?”
  他声音竟微微带着颤意。
  木枕溪礼貌地说:“徐老师好。”
  徐远新手伸出去,仿佛想拉她手腕,想到什么又撤了回来,只一连声问道:“你这么多年都去哪儿了?我差点担心死,过得好了也不回来看看,你这孩子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快进来坐,跟我好好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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