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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花】江山易改(盗墓笔记同人)——除了超龄一无所有

时间:2019-11-22 09:35:59  作者:除了超龄一无所有
 
 
 
他穿戴整齐后,向寿贝勒和恪福晋行礼,随后率官属二十人,护军四十人,迎福晋回亲王府。
 
 
 
乐队的声音,嘈杂的让他头疼,红色他也不喜欢,太刺眼,他厌恶的眯了眯眼睛,当然也没有忘记嘴角要挂着微笑。
 
 
 
新娘下轿,手里捧着代表吉祥富贵的宝瓶,里面理应盛满了金玉珠宝,负责搀扶的侍女连忙过去搀扶住新娘,黑瞎子远远的看着,像一个路过的人。
 
 
 
他想起隆裕太后,当年她大婚之时一定更加华丽铺张,整个紫禁城都铺上了夺目的红色,内务府为那次大婚赶制金银瓷器二百多套,每套里杯盘碟碗又有二十几种,礼服吉服每种备用的都有不同纹饰的三四套。可是当最后一粒礼炮的尘土也随风飘出紫禁城后,等待她的是比囚禁还严格的孤独,没有丈夫的关心,没有孩子,像一个机器零件一样按照既定的轨道旋转,最后还要被推出来,拱手让出江山。
 
 
 
她对年幼的他说,不要像我这样活。
 
 
 
可是他也只能被时间和既定的命运推着,找不到另一种活法。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向诺敏的身后张望,心里居然闪出一丝从未有过的欢愉,解语花可能就在这里,就在这里的某处,这个想法令他终于有了种自己真实存在于这个嘈杂场景里的感触。
 
 
 
蒙着盖头的诺敏走的比他想象中要稳,这令他松了一口气,他不必再费心去拉她的手,黑瞎子无意伤害这个无辜的小女孩,或许在他们得到想要的东西以后,他可以悄悄的放她走。
 
 
 
福晋入府后直接迎入房中行合卺礼,执事者皆退。
 
 
 
黑瞎子屏退了所有命妇侍从,招手叫来达山,让他去看今晚晚宴的戏目,并打听清楚每出戏请了谁来唱。
 
 
 
他在这边嘱咐达山留意解语花的消息,那边新房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诺敏身边呆的越久,他的眼睛就越疼。
 
 
 
确定四周的人都已经退下后,黑瞎子捏了捏眉心,转过头来看坐在床边的诺敏,她似乎已经解开了发饰,心情很好的用手指点着膝盖,和远远传来的府内开戏的鼓点和到了一起。
 
 
 
黑瞎子走到她面前站住,叹了口气:“表妹,让我们先来谈一谈……”
 
 
 
诺敏没有礼貌的打断他,还是趾高气昂的语调:“你还要不要揭盖头——”
 
 
 
黑瞎子看着她笑,不管她看不看得见,想用沉默来对抗她的傲慢。
 
 
 
诺敏轻笑了一声,带些小姑娘的俏皮:“那,我就自己来了。”
 
 
 
黑瞎子无声的盯着她。
 
 
 
解语花从那方绣着吉祥花卉纹并玉蝶的红盖头下钻出来,冲他狡黠的笑,他把一半盖头搭在自己的头顶,像是一位选错了头纱颜色的西式新娘。
 
 
 
黑瞎子脸色一下沉下来。
 
 
 
解语花站起来,活动了几下关节,身形也变得挺拔起来,原本在小姑娘身上显得过于宽大的礼服,竟被他穿的也有了几分潇洒,满族的女性服饰原本就不强调身体线条,红色倒衬得解语花愈发英俊起来。
 
 
 
解语花和他对面而立,拆下自己手上的戒指镯子,随意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解语花看着黑瞎子逐渐冷下去的脸色,也不怕,恢复了原本的声音,歪头对他笑道:“现在拒绝也来不及了,要怪就怪你的小表妹,道行还不够深……”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黑瞎子压低声音问他。
 
 
 
“知道啊。”解语花毫不在意的绕过他,步伐轻快的去拿桌上的点心吃,“和你结婚。”
 
 
第十五章  15
 
洞房拉灯!
 
 
 
解雨臣拿起合卺酒闻了闻,泼洒到地上,向黑瞎子道:“酒里被人加了别的东西,下毒我想还不至于,八成是催情的成分。”
 
 
 
黑瞎子坐到解雨臣的对面,依然面色凝滞:“你根本不明白这场婚礼的意义,你用你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毁了多少事情……”
 
 
 
解雨臣慢条斯理的吃掉手里的最后一口点心,笑了笑:“放心,诺敏现在应该已经平安无事的回到蒙古了。不管真相怎样,齐亲王已经娶到了嫡福晋,那些等着这场婚姻给满八旗带来荣耀和子虚乌有的满蒙同盟的人可以安心了。”
 
 
 
黑瞎子突然笑了,站起身来,走到解雨臣身后打开前一日送来的福晋妆奁。
 
 
 
解雨臣背对着他:“可是维新也好,守旧也罢,处于任何一个政权顶端的人都理应是最聪明的人,虽然有时结果是天注定,但是结果不能成为轻视他们的理由。所以我又想,我看看报纸就能猜到的情势,醇亲王和寿贝勒不会不懂,可是他们还是坚持在这个时候让你完婚,为什么呢?”
 
 
 
醇亲王和寿贝勒一掌政,一掌军,两府之间的往来被严密监视,但无论是袁大总统还是段军长,都要把优待前朝贵族的面子功夫做足,因此在满八旗的家庭事务上,哪一方都不好插手,所谓家事,无非婚丧嫁娶,因此在这个时候一场沟通醇亲王府和寿贝勒府的大婚势在必行。
 
 
 
“普通人,或者说,诺敏那样的小姑娘,给她一个宝瓶抱在手里,她是不会随便打开看的,而这种仪式中寓意吉祥富贵的物品,也是最有理由逃过军阀的监视的。可是很不巧,我这个人没见过世面,不小心打开了宝瓶,结果你知道了,我发现了你们想要秘密传递某些东西。”
 
 
 
解雨臣稍微说了个谎,这场大婚对他来说是个豪赌,他必须捏紧一些隐藏的筹码,比如他的真实身份,比如他的家世。解家擅长鉴定珠宝,到他这一代虽然不是那么精通,但一些矿物的基本信息还是了解的,如果宝瓶内如嬷嬷所说放的全是珍珠和翡翠一类的珠宝,不可能那么沉,从醇亲王府到齐亲王府的一路,外面是嘈杂的乐队,他坐在轿子里,反而有绝好的时机研究手里的宝瓶,发现里面果然有巧妙的暗格。
 
 
 
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打开这种精心设计的机关有些困难,但是解雨臣稍稍摇晃了一下,通过体积和推算出的密度判断,那是他发生意外之前碰到的陨铁虎符,而且是一半的虎符。
 
 
 
解雨臣背对着黑瞎子,听到了他打开妆奁里的暗格,翻出枪械零件的声音。和他猜的一样,运送到齐王府的妆奁里也不全是衣物饰品,底下恐怕藏的都是新型的枪械。
 
 
 
解雨臣语气没有丝毫变化,继续道:“接下来是我个人的猜测,你不需要回应我——”
 
 
 
“传说中永陵修建在大清的龙脉上,那么这样重要的地方一定从清兵入关以来就有重兵把守,可齐塔尔家的图黑一脉却在康熙年间突然被派往永陵,而且在齐塔尔一脉的原址上修建了颐和园,这就是整个计划的开始。你听说过摩天大楼定律吗,一栋摩天大楼始建之时,是经济最发达的时候,而建成之时,就是经济衰退之日,所以在康熙时期开始这样一个计划并不难猜。
 
 
 
而从咸丰年间开始,皇家子嗣的数量锐减,同治和光绪两位更是未留下任何皇家血脉,即使他们去世的早,也不至于如此巧合的零落至此。再说如今的皇上禅位,隆裕太后交出所有统治权,却独独要求留下全是八旗子弟的禁卫军守护皇陵。
 
 
 
我猜,这个计划恐怕是有关于长白山一带的龙脉之说吧,传说清王朝所拥有的龙脉只有十二世,这对想让满八旗千古的皇帝来说是不足够的,于是暗中派图黑一脉,也就是你的祖先,暗中执行这个寻找新龙脉的计划,而将这个计划推上高峰的,是这个国度里最向往长生不老的那位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利用有皇家血脉的婴儿做了一些事情,导致他们没有办法顺利长大。但她还是死的太早了,这个计划就落到了没有总指挥的尴尬境地,而宝瓶里那个你们想找的东西,就是这个计划的钥匙。
 
 
 
郑亲王墓被盗,还有姨娘口中带走她孩子的阴兵,以及寿贝勒府不断消失的家丁,恐怕都是这个计划造成的,那么毫无疑问,如今依然在执行这个计划的人,就是寿贝勒、醇亲王和你。
 
 
 
如果我以上的猜测和事实没有太大的出入,那么想必现在京郊的东陵和西陵内,躺着的不止是死人,还有寿贝勒府偷偷藏进陵寝的士兵,而福晋的妆奁里,藏的也都是先进的军械,这大概是,满八旗为捍卫江山的最后一搏。”
 
 
 
解雨臣说完这些后,面无表情的回头,黑瞎子那把银色鲁格的枪口,直直的抵在了解雨臣的眉心。
 
 
 
解雨臣一言不发的起身,枪口一直抵在他的额头,随着他起身的动作缓缓移动。解雨臣握住枪口,向下移动,抵在自己的左胸心口处:“这样毙命也快,而且比较好收拾。”
 
 
 
黑瞎子拿枪的手很稳,他突然朗声大笑也没能让枪口抖动分毫:“你为什么非要这么聪明呢,你猜不到,或许我就能保下你,我们一起快乐的过几年。”
 
 
 
“因为我想要的并不是快乐几年。”解雨臣也笑了,笑得有些无奈,“我想要的是救你。”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痛苦。很遗憾,你的眼界配不上你的才智,你掌握了整个江山的机密,眼界却还只局限于一个人。”黑瞎子挂着被嘱咐今晚必须露出的礼貌微笑。
 
 
 
“我足够清醒,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人是不能贪心的,做任何事的时候,要先分轻重缓急,任何事务都要为最优先的目标让路。我也曾经为一个无比巨大的秘密奉献过所有,那时我连自己的意愿都可以舍弃。所以这一次,我决心把你,把一个人作为自己的最优先目标,那么牵涉整个江山的计划,对我来说,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皇家秘辛。”解雨臣站的笔直,说到皇家秘辛四个字的时候不屑的一笑。
 
 
 
黑瞎子又笑了一声。
 
 
 
“如果说我猜出这个计划对我有什么意义的话,那么意义就是你不必再孤独的守着这个计划,你可以向我说,反正我自己也能猜到。”
 
 
 
“我凭什么相信你?”黑瞎子眯起眼睛,笑容温柔的像是在调情。
 
 
 
“如果我有任何立场,我就不会站在你面前和你说这些话,我把东西皇陵藏有叛军的消息报告给奉系军阀也好,直系军阀也好,洋人也好,满八旗的残存势力就会在大婚前立刻覆灭,你不会再有任何的利用价值。”
 
 
 
冷漠的说完这段话,解雨臣又笑了,往前走了一步,枪依然抵在胸口。
 
 
 
“当然,这些都是诡辩和文字游戏,你真正能够信任的是我对你的喜欢,让我敢站在这里的也是我的喜欢,揭开盖头之前我想过很多的可能性,你可能会立刻杀死我,如果那样,我祝贺你,你能做出杀死我的选择,今后你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去做更多的事,你会活得轻松。”
 
 
 
解雨臣又向前走了一步,两个人之间只剩下枪的长度。
 
 
 
“我更愿意相信,你不会杀死我,当年我和你面临了同样的选择,在被传授的规则和自己的心意之间选择了后者,是一件错事,但我至今都不后悔。如果你没有杀死我,那我也祝贺你,你选择做一个人,有血有肉还有心的人。”
 
 
 
黑瞎子貌似无奈的笑了笑,把枪放下:“做人也未必是件好事。”
 
 
 
“如果你用痛苦衡量好坏,那么的确是。”解雨臣抬手,轻轻拥抱了黑瞎子,“可是人,会在某一时刻觉得好坏没有那么重要,痛苦也不是只能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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