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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尾巴(玄幻灵异)——佴一

时间:2019-11-26 15:24:17  作者:佴一
  付尹自然是避开了的,但烟灰缸那么厚一个砸到墙面上,居然也四分五裂,砸出了一个大坑。
  杨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小半步,有些惊恐。
  黔诺长成这样,小腿还没他胳膊粗,杨仑就吃他的孱弱感,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样一个人居然能把烟灰缸给砸裂。
  他到底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半大小孩,到了这时候也更信付尹的话一些,觉得两个人不过是一对吵了架的置气情侣,自己说不定只是人家拿来刺激对方的工具。
  杨仑却也没那个胆量在这里表现出自己的不满来,只是简单说了一句先走,便跑了。
  留下黔诺和付尹两个,又是相顾无言的大眼瞪小眼。
  还是黔诺先动作了,他说滚都说得烦了,也懒得再说,冲付尹又翻了个白眼,穿着个浴袍便开门走出去。
  酒店的地毯很厚,隔音好,听不出脚步声,但付尹很轻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而房间没有传出关门声,黔诺就知道付尹跟上来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穿过狭长的走廊,黔诺不想在电梯里和付尹共处一室,便直接走了楼梯。
  付尹一直没说话,这时候忽然开口,轻声道:“走楼梯小心些。”
  他总是这样,好像显得自己多么可怜但又无法离开,让黔诺只要跟他呆在一起,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
  黔诺讨厌他土里土气,讨厌他穷追不舍,也讨厌他深情款款,更讨厌他法力高强,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走,最讨厌……他说那些恐怖的症状,这段时间,居然都或轻或重地在黔诺身上显现了。
  两个人走到大厅门口,黔诺还要往外走,付尹拉住了他,又被黔诺反应很大地甩开了。
  “别碰我。”黔诺说。
  付尹又露出了那种很受伤的表情,他沉默地看了他一眼,好像是在想什么办法,等了等,他脱下自己的薄风衣外套来,递给黔诺。
  “起码穿着一点。”付尹超外边看了一眼,有些担忧地道,“十月了,风凉,要不然我开车过来了,我送你好不好?”
  黔诺没有伸手接,他想直接走,被付尹又没完没了地拉了一下。
  黔诺几乎是在爆发的边缘,他也不想管大厅有没有人了直接骂道:“滚开!”
  来往行人的眼神很明显地望了过来。
  付尹看他不不接,便展开风衣,想往他身上盖:“……穿着一些…”
  这时候的付尹好像和刚刚非法入室,单手就能按着杨仑的不是一个人一般,变成了和他外表极为符合的中年老实人,站在这里,因为喜欢眼前的漂亮小男孩喜欢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才被他辜负也只能手足无措,满眼伤心。
  这样的组合太扎眼了,只是站一站,便引来了许多目光,凭空都能编出一百八十个故事来。
  黔诺烦得要命,他恨不得穿越回几周以前把坐进付尹车里的自己打死。
  那时候黔诺还只当换换口味,花花公子吃的多了,也想找个老实人来玩玩。更何况付尹看起来怎么样也像结婚了些时日的人了,他以为总不会持续太久。
  黔诺怎么也没想到,那会让他在几周以后被摆脱不开地纠缠,被没办法地破坏他最拿手的事,以至于不得不在人来人往的大厅拉拉扯扯,还要被当成受到谴责的一方。
  付尹举着衣服杵在他眼前,也不前进,也不后退,只是看着他。
  “不想穿的话,坐车走好不好,”隔了一会儿,他又说,付尹邹着眉头,他看起来有些难办,嘴巴张合几次,才继续说,“风吹多了,对宝宝和你都——”
  黔诺听见那个词就炸了,他几乎想要尖叫:“没有!根本没有什么宝宝,你不要臆想了!”
  黔诺喘着气,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付尹听,语速很快地道:“我一个男的,哪里来的孩子?”
  “不是的,”付尹朝他走了两步,看黔诺防备地后退,又停下来,“我能感觉到宝宝…”
  付尹没能说完,因为黔诺大叫着打断了他。
  “你闭嘴!”
  作者有话说:
  最近要搬家(事情总是这样多…)
 
 
第16章 
  黔诺还是拉开门走了出去。
  十月的风随着他的动作从大厅外灌进来,吹得黔诺忍不住抖了抖。
  黔诺洗完澡头发也没擦,一些水珠沾湿了的他的浴衣,刚刚室内空调恒温还没察觉,现在脖颈处被风猛地一吹,叫贴着皮肉的部分几乎有些刺骨。
  黔诺原本是并不怕冷的。
  他以前在b市的大冬天还敢衬衣配一件夹克,走在街上,都能叫许多人频频回头。他也曾笑着打趣团成一团的纪绒,叫他不如化形回去,还有皮毛。
  可偏偏黔诺现在,居然就忍不住的发抖。
  付尹说,怀了宝宝身体会偏寒,b市的冬天不适合黔诺。
  黔诺刚听见的时候以为他在说什么笑话,他不屑一顾,还嘲笑付尹开玩笑的方式拙劣。
  付尹当时说什么?
  付尹说他没开玩笑。
  黔诺忍不住自嘲一样,轻笑了一声,他仿佛故意反抗着什么,握紧了拳头,哪怕觉得要被冻僵,也迈开步子大步走了出去。
  酒店外是一条没有什么汽车的大道,入夜了,两边都有一高一低的路灯往下照。而由于光影的错落,身后那人的影子也被拉得很长,可以让黔诺看得到,他正在不远不近地跟过来。
  随即,那影子的模样稍稍变了变,付尹似乎是抬了下手。
  黔诺身边的风慢慢停了。
  风吹过树梢的声音还在,未落的梧桐也被抚地哗哗作响。只有黔诺身边一小块的空气,忽然停止了一切流速,安静下来。
  黔诺的脚步不由地顿了顿。
  眼前的小段黑影便也跟着停了。
  冷风被包裹在黔诺周围的空气罩隔开,渐渐地,黔诺冰冷的皮肤也开始有了一些回温。
  付尹在不远不近的地方问他有没有事。
  黔诺没有回应。
  付尹便有点着急,他在原地晃了下,还是朝黔诺走过来。付尹停在离黔诺还有一米的地方,大概是方才那句“滚”还有些余威,让他没有轻易出手,仍旧克制地问黔诺:“很冷吗,要不要…”
  “为什么啊。”黔诺忽然道。
  付尹愣了愣。
  他顿了一下,饶到黔诺的眼前去,才看见黔诺眼角微微泛红,嘴唇也在抖。
  “为什么啊?”黔诺又问,“为什么是我啊,你为什么要来祸害我啊?”
  黔诺初见到付尹的日子,要比真正勾搭上早了许多。
  他那时候还和一个房地产的富二代厮混,富二代带他去高尔夫球场,在一大片绿色的草坪里,遇到了付尹。
  他同几个年纪不一的商人站在一起,有人看起来老练精明,有人看起来油滑狡诈,还有的一看就是只好吃喝玩乐的二世祖。
  而付尹最特别,他正经的几乎有些异类,居然把老气的商务polo扣到最上面一颗,下摆还要塞进灰白色的运动短裤里,在一众老板里,显得像个端茶送水的农民工。
  然而黔诺从他们的走位还是能看出来,这个穿着略微傻气的人,不单不是端茶送水的,反而应该是最被捧的那一个。他穿着滑稽却也没有人敢指出,仍然站在最中间,明明打出的球臭要命,他身边那个老头还在殷勤的鼓掌。
  黔诺看着好笑,问富二代那是谁,富二代说:“你说超级土那个?那个是付尹,虽然土,但人家牛逼,没办法。”
  “是吗?”黔诺勾着嘴角看过去,那人不知道是不是被看久了,居然也看过来。
  黔诺最不怕的就是对视了,他朝他熟练的抛了个媚眼。
  富二代便佯装醋意地在他面前扣响指:“你当我死了?”
  黔诺笑起来,两个人笑闹一阵,他再看,付尹已经走了。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黔诺都没有再见过他,直到九月下旬,黔诺得了市中心某个商场落地酒会的门票。
  黔诺虽然很爱财,也接触过很多富一二三代,但他毕竟年纪小,还没有谁出入过这种场合。
  富丽堂皇,觥筹交错,所有东西都符黔诺的心意极了。
  他甚至都没想着勾人,全程喝酒吃点心,欣赏音乐也觉得开心。
  酒会进行到后半段,台上的表演停下来,不知道哪里的主持人忽然冒出来,说有请商场的主人。
  黔诺站在原地,看付尹走上来。
  付尹身上穿着高定的昂贵西装,他身材高大,比例也好,光看**好看得很,可偏偏头发被梳起成上个世纪才有的三七分,发蜡都快结块了,再配上一副老花镜。
  付尹走得慢,和主持人有些时间差,全场全都在等付尹走到跟前说话,鸦雀无声,只有黔诺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所有人都朝他看过来,也忘了鼓掌,付尹拿到话筒,他的眼神落在黔诺身上,问他:“笑什么?”
  付尹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酒会的每一个角落,意外的,居然没有一点生气,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
  黔诺笑的弯腰,他捂着肚子摆手,说没什么。
  付尹就看着他,他看得那么认真,好像这场酒会最重要的目的不是商场的庆祝或者招商,而是眼前这个满眼笑意的人。
  黔诺当然是知道自己笑起来多么好看的。
  他翘着嘴角与付尹对视,看对方众目睽睽也能看他看呆,便有些好笑,也有虚荣心的满足。
  黔诺在那一刻是没有想太多的,只觉得这样的男人倒是没见过,不知道相处起来如何。
  所以等付尹发表完常规的讲话,酒会开始进行双人交际舞,而付尹居然把手伸向他时,黔诺也就搭上去了。
  那天晚上的他们没有发生关系。
  此后长达半月有余,也都没有。
  付尹绅士地不像这个世界的人,他给黔诺买最贵的东西,下车给黔诺开门,抱着黔诺睡觉,甚至给黔诺刷牙和擦脸,也像要把他吃了一样吻他,却总不做到最后。
  要不是黔诺能感觉到那团炙热,他几乎要以为他有什么生理问题了。
  “真的可以吗?”
  终于做到最后的那晚,是个月圆夜,付尹开了一家大天窗的酒店,月光洒进来,叫黔诺看起来牛奶一样白。
  付尹看起来都快疯了,下边热的发烫,却不进来,只是不断在黔诺身上舔舐,询问他。
  他们夜晚很少开灯,黔诺这天第一次借由月光看清男人的脸。
  没了滑稽的发型与土气的眼镜,对方眉骨平齐,鼻梁高挺,这时候被欲望盛满了,眼角都是带着戾气的红色,看起来居然还行。
  黔诺便不由伸手过去摸他的脸,嘴里随意道:“早就可以了。”
  下一刻,黔诺便被烙铁般的东西穿了进来,太热了,几乎把他烫伤。
  两个人从床上做到沙发,黔诺浪起来就没边,嘴里又软又糯地喊他射/进来。
  付尹整个人都贴着他,声音低沉,连喘气都满是欲望。
  “你别后悔。”付尹说。
  黔诺后悔了。
  他在停滞的空气里,抬眼看着付尹,眼泪终于流下来。
  与纪绒不同,黔诺总是出众明艳的,好像连哭都带着些似有若无的媚,因为嘴角下撇而显得很不高兴,有一种可怜的忧郁。
  若是换了以往任何一个与黔诺共赴巫山扬言要把他弄哭的公子哥,看见他这样的表情,大概都会兴致高昂。
  付尹却有些手足无措。
  “你别哭。”他想碰人又不敢,眉头皱的很紧,手垂在一边握成拳,无力地说,“别哭。”
  黔诺却哭得更凶了。
  他大概是从出生开始就活得太顺,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挫折,承受能力差地要命,平静与暴戾的外表下,内里却早就崩溃了。
  付尹说,他会变得畏寒,噬甜,喜欢水而讨厌阳光,并对他的身体和jing液产生无法克服的生理渴望。
  黔诺开始只觉得莫名其妙,但却真的越来越不敢在白天出门,被九月的风刮也觉得冷。
  黔诺想要极力假装自己正常,他努力去过原来的生活,却在总梦里和他最厌恶的乌龟精做/爱。
  付尹说:“你不要害怕,我会一直在的。”
  他顿了顿,像是才想起来黔诺之前的问题,又说:“因为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如果不喜欢的话,是不会有宝宝的。”
  黔诺不想听他说话了,他捂着耳朵哭地蹲下去。
  付尹站在原地,隔了几秒,他也蹲下去,将黔诺抱了起来。
  这一次黔诺没有再挣扎了。
  黔诺虚张声势,张牙舞爪。
  他像是掉入平静水面的小昆虫,因为惊慌失措而做着费力的抖动与徒劳的反抗,可平静的水面与旁观者都知道,他总要沉沦的。
  作者有话说:
  啊…花大篇幅写副cp大家会介意吗…因为下章可以写他们俩的车,也可以略掉不写…就……问一下
 
 
第17章 
  实际上,只要付尹碰到黔诺,他就没法挣扎。
  付尹的肌肤像是世界上最温暖舒适的湖水,接触到的一刻,便将他冰冷的皮肤裹住,带着叫人没办法反抗的吸引力。
  而黔诺是沉溺其中水性最差的人。
  待他们重新回到方才的酒店,黔诺已经赖在付尹的身上,他纤细的手臂搂着付尹的脖颈,因为一路上的动作而露出了小片胸膛与锁骨,贴着付尹在蹭。
  付尹带他重新开了一间房。
  不同于方才的勉强,黔诺被付尹按到床上的时候,眼睛都是湿的。
  尽管黔诺不想承认,但他和付尹有了一次以后,的确对别人产生了一定程度的生理性厌恶。
  一开始还不明显,黔诺仍然或多或少地与别人接触,只是那时候付尹便追他追的紧,黔诺最多勾勾搭搭的碰碰对方,还没有大的感觉。
  后来付尹带他去酒会求婚,又主动和他暴露身份,黔诺接受不了,他想回到从前的生活,这个厌恶感却已经严重到克制不住。
  在纪绒撞见的那个他同付尹吵的不可开交的下午,其实黔诺早就吐了一场,只因为他和别的男人靠的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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