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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昭如日月(综同人)——小狐昔里

时间:2019-12-02 14:29:48  作者:小狐昔里
  “还给我!”
  谭昭开始装惨:“我一天都没吃饭了。”
  若是别人可怜兮兮地看他,马小哥连眼风都不会给一个,但谁让对方是他救命恩人呢,他虎着脸道:“书院有规矩,晚上不能下山。”
  “好的好的。”非常从善如流。
  马文才虽然脾气又臭又硬,也不善交际,但人确实是实打实的学霸,学渣遇上学霸,颇有种王不见王的感觉。
  谭昭这顿饭吃的,挺胃疼的。
  “什么?你要留在书院?”
  谭昭点头。
  马文才神色莫名,随后还是开口:“如果你是担心那事,你放心,我看在你的面上,不会说出去的。”
  谭昭会心一笑:“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但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了一些。
  “既然留在书院,要不要来听我们上课?”马文才话音刚落,那边埋头写功课的两只立刻抬头,眼底显然藏着不怀好意。
  谭昭觉得自己怎么可以让人失望呢,立刻就非常做作地开口:“哎,可是你们山长邀请我给你们讲课哎,会不会不太好?”
  第一个跳起来的是虞韶,语气要多惊讶就有多惊讶:“这不可能!山长让你教什么,降妖除魔吗?”
  “……你想太多了。”
  贺勇非常不甘寂寞地举起了手:“那难不成是剑术?”
  谭昭扯了扯嘴角,不说话了。
  此时,马少年的话成为了最后一根稻草:“必是处世之道,对不对?”
  谭昭难得地自闭了,他看上去就真的不像满腹经纶的读书人吗?!
 
 
第129章 玄不改非(二十六)
  “正经讲课?”三人居然异口同声地发问。
  谭昭微微往后仰了一下,颔首:“没错, 正经讲课。”
  ……山长今天, 怕不是吃错药了?
  连马文才都忍不住回想了一下, 今早太阳升起来的地方,是不是西边。
  谭昭抽了抽嘴角, 还是觉得小心脏有点“受伤”:“要不要这么夸张,怎么说也是朋友,试着相信我一下会死吗?”
  “会。”
  友尽吧, 这朋友是没的做了。
  但损友就是损友, 谭昭摸了摸自己的脸皮, 颇有些厚颜无耻道:“哎,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都已经推拒了, 山长非要我试试, 诸位, 我会尽量不点你们名字的。”
  贺勇脸上已经满是悲愤了,他冲着虞韶道:“现在杀人灭口, 还来得及吗?”
  而此时此刻, 被灌过几天“毒药”的山神大人已经认命了:“你死心吧, 我打不过他。”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令人绝望的事情!
  谭昭施施然吃完饭, 非常快乐地跑院子里遛食去了, 徒留两只小学渣抱团取暖,只希望明日的课来得再晚一些。
  “你留下来,是为了祝英台。”
  谭昭呵地笑了一声, 却是摇了摇头:“这回你猜错了,文才,你不要把我想得跟随便做好事没有脾气的圣人一样。”
  虽然马文才没开口,但他脸上写的完全是“难道不是”的字样。
  “不是哦。”居然还带着俏皮的尾音,“我想留就留下来了,还从没在书院呆过,怪让人好奇的。”
  怎么听,都不是什么正经人,马文才非常怀疑明天的课堂会鸡飞狗跳,光是随便想想,就非常有画面感。
  马少年蹙起了眉头,山长到底怎么想的?
  “你是不是在想,明日怎么帮我善后?”谭昭不怀好意地开口。
  马文才并没有否认。
  红罗山并不高,但这山上只有红罗书院这一出人气之地,山中夜凉,谭昭走了一会儿就坐了下来,抱着杯热茶嘬着:“你还说我乱好心,自己不也是。”
  “这如何能一样!”
  少年跟炸了尾巴的猫似的,谭昭立刻转移了话题:“话说,你知道附近哪里有锻造打铁的地方吗?”
  这个话题,会不会转得太快了?
  “你要做什么?”
  谭昭像是变戏法一样地摸出一个匣子,里头正是书圣爸爸送给他的矿石:“答应了人要送他一件趁手的兵器。”
  马文才也不知是什么神奇的诡异思路,直接开口:“所以,你明天是准备讲锻造之法?”
  听罢,谭昭拔腿就走,怎么说都不理人了。
  嗨呀,超气的。
  系统:哈哈哈,你该啊!你平时要是正经一点,人指定相信你有真才实学了。
  [我就是个正经人呀。]
  ……你摸着你的良心讲,到底是不是?哦对,你没有良心来着。
  系统迅速匿了,不过最后,谭某人还是成功找到了可以打铁的地方。所以说嘛,红罗书院不愧是江南最大的书院之一,学习之余还这么鼓励学生们的兴趣爱好,连锻造房都有。
  搞得他都有点小心动了呢。
  系统:那你倒是入学啊。
  [说着玩玩的,这么正经做什么。]
  系统:……你这个双标狗,现在又不是正经人了?
  谭昭摸了摸鼻子,将备了一百来个字的教案拿在手里,施施然地走出门去,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
  辣鸡宿主,迟早药丸。
  山长虽然爱惜人才,但学生们的大课还是不占用的,谭昭这趟莫名其妙的公开课,安排在下午两点钟左右,学生们有点疲倦,一般来说,这个时间段的课都是些陶冶情操的课,比如抚琴啊下棋之类。
  山长也经常会找外来的老师上课,故而学生们其实并不惊讶。
  只是这个老师过分年轻,几乎同他们年龄差不多,手里也没有教具,所以这货是来炫耀自己长得好的吗?
  还有人认出此人是昨日与虞韶在一起的人,扯着虞韶打听消息。
  而表现得最惊讶的,当然莫过于亲妹妹祝英台了。
  她惊得直接站了起来,好悬没喊出“七哥”二字,其实是到了嗓子眼,硬生生给吞了回去。
  最后还是同桌梁山伯将人拉回了座位上,当然他也认出来人的身份了。
  英台的七哥,怎么突然变成了这堂课的老师?
  学子们满脸疑惑,山长已经笑眯眯地介绍起来,一听此人居然是祝英台的兄长,所有人都吃惊地望向同窗。
  这还是头一回碰上老师是学生家长的情况啊。
  谭昭脸皮厚,笑得满面春风,半点不怯场,还朝着最后头那两只互相取暖的学渣眨了眨眼,这才开口:“大家好,我是这堂课的夫子祝英玄,今日有幸……”
  他说得随意,却让每个人都能听清楚他的话,明白他的善意。
  虞韶&贺勇&马文才&祝英台:……想象中的尬讲居然没有出现?!
  这肯定不是他们认识的祝疏之啊!被掉包了吧?!
  正统的儒学,早就被书院里的夫子翻来覆去讲烂了,以免暴露自己的真性情,正经的谭老师当然不会去做误人子弟的事情。
  想了想,他就讲起了辨物。
  当然更学术点来讲,应该叫做格物,大概就是从一件事物剖析它真正的本源,而他要讲的,就是类似于浅层的存在即合理。
  论诡辩,青葱的少年郎们怎么可能比得过老滑头谭昭。
  谭老师半分没有欺负人的愧疚,颇有一种“舌战群儒”的帅气感,将一群少年学子们欺负了个遍。
  但也架不住有杠精要抬杠啊,俗话说得好,只要给杠精一个杠点,他们就能抬起整个地球,学术无对错,只要找准点。
  有个叫做吴秀可的学子,与祝英台不大对付,便也不服其兄,便道:“照祝夫子这般说,是要我们跟随事物的发展,否则便是不知变通了不是?”
  这台上的“皇帝”还没急呢,下头的祝英台就像强出头,好在谭昭率先开口,将人强行按了下去:“恰恰相反,倘若一有风吹草动就动个不停,那跟那墙头上长的草又有何分别?”
  就差没直说你脑子长在头上,能不能用用它了。
  吴学子非常忍辱负重,强压着怒火开口:“那夫子是何意?”
  谭昭抬头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道:“事物不是瞬息万变,也不是一成不变,我的老师曾经说过,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与君共勉。”
  吴秀可听罢,居然羞愧地道了歉。
  祝英台:……我家七哥居然是个大佬,难以置信。
  到此,这堂课就结束了,谭昭又拿着那本写了百来字的教案,说了句下课,装模作样地晃了出去。
  后头的贺勇虞韶流下了学渣的热泪。
  刚刚台上那个引经据典、出口成章的祝疏之是假的?是吧是吧,凭什么他们还挣扎于学海之中,这人却偷偷开了挂?
  上苍不公!
  “你不要同我讲话,我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看到你的脸我就控制不住想打你。”
  谭昭摸了摸鼻子,非常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又非常好心地提示:“不用控制,反正你也打不着我。”
  然后贺勇纸笔一丢,直接出手了。
  “祝疏之,你给我站住!说好的一起当纨绔,你不仅偷偷学了武,居然还读了书,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哎,别打别打,消消气,咱们从小一块儿长大,逃课都一起逃的啊,谁让我过目不忘呢,我也没法子啊。”
  卧槽,更欠揍了。
  虞韶听不下去,也加入了追杀大军。
  “那你说,你哪来的老师!”
  谭昭一边跑,一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谁还没个云游在外的老师啊,我又不是天生就会的。”
  反正到最后,谭昭被追得“有家不能回”。
  行的吧,反正有闲,就去锻造房打铁吧。
  马文才刚下课的时候,被祝英台拦住了,两人还是互相看不顺眼,谈了没两句就不欢而散,不过马少年不是卑鄙的人,说不会告状就不会告状。
  他先去客舍找人,没找着,便寻到了锻造房,人果然在这里。
  这会儿功夫,谭昭已经锻出了模胚,用灵力锻造就是比用蛮力来得快,原本他是准备打一把剑,但一来材料不大够,二来他打听了一下,从军的话,还是枪来得更好。
  当然不是整杆枪都用金属,反复锻造后的铁得多重啊,枪柄自然是木头的。
  因为炉火烧得旺,谭昭已经把外衣脱了,头发全部束起,手里举着铁锤,脸被映得通红,那钉钉钉的打铁声,光听就知道此人力气有多大了。
  马文才:……开始怀疑今天课上出口成章的人是个假人。
  “找我有事?”
  谭昭将烧红的模胚放入水中,刺啦一声,头也没抬道。
  马文才嗯了一声,也不拐弯抹角:“你答应山长讲课,是不是答应了什么?”那样的祝疏之,恐怕连祝英台这个亲妹妹都没见过,突然这么大张旗鼓地暴露出来,绝对不是随便玩玩这么简单。
  “没有。”
  谭昭又继续打起来,直到再次传来刺啦一声,马少年这才又听到人开口:“你知道这里的炉火,是怎么点燃的吗?”
 
 
第130章 玄不改非(二十七)
  怎么点燃的?当然是用火石点燃的。
  马文才显然没跟上打铁人的思维逻辑,但谭打铁非常擅长自圆其说:“你看这火, 只要一点火星, 都不用细心呵护, 给他充足的木材,哗——”
  谭昭打了个响指, 给自己加了个音效:“足以燎原。”
  说罢,也不看马文才,继续钉钉钉打起铁来, 干一事专一事, 万一打到手就不好了。
  “你……”
  憋了好久, 马少年才憋出这一个字来,他想说很多, 可到了嘴边, 却都消散了。他能说什么?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又或者求什么?
  都不太现实, 到了此时,马文才发现自己当真不太了解祝英玄, 这个人平日里看着像是好好先生, 谁出了事都会伸手帮一把, 但大事上面, 又格外地坚定。
  不以物喜, 不以己悲吗?
  这话听着轻松,可真要做起来,又有几人能做到啊!
  祝英玄是什么绝世大傻子, 这世上居然当真有人还这么虔诚地抱着一个理想,身体力行着,希望有朝一日能够一偿夙愿!要搁往日,他指定不屑一顾,这世道自己都顾不全,哪还有精力去管他人生死。
  可……他居然有些被感动。
  “有这么难以接受吗?”谭昭看着少年的脸,终于忍不住吼了一声。
  马少年果断点了点头:“嗯,有点。”
  “受伤了。”
  马文才立刻跑过去,脸上有些担忧:“怎么了,是打到手指了?”
  “……没有。”
  谭昭默默缩回了手,不再皮了,专心致志打着铁。
  托某人那一堂课的福,原本在书院里就有些名气的祝英台顿时变得“炙手可热”起来,光她打个水的功夫,就有不下十个人来找她搭讪。
  问题从打听她七哥婚配到如何学习再到七哥的老师,应有尽有,祝英台疲于应付,回到宿舍就倒在了床上。
  “累死我了。”
  梁山伯就安慰她,他就是老好人,其实如果不是出于读书人的矜持,其实他也很想与英台的七哥探讨下学习的问题。
  “七哥也真是,你不知道,他站在台上说是这节课的夫子时,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祝英台那时候想,完了完了,祝家的脸面真的要被她和七哥丢光了。
  她光设想就想了不下六七种,然而……想象中的丢脸并没有到来。
  恍然的一刹那,祝英台突然意识到,七哥似乎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以前七哥经常出去混,这天上那边玩,明日骑马去开诗会,名头喊得高,却从不做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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