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次他并不是有意跟鬼灯过不去。
地狱里懂医理的不算多,除了他们俩,就是芥子。且身为母兔子,芥子小姐于产科更为精通,找它本是理所应当,可白泽实在是不想自己这副样子被曾经的下属看诊,更别说,那下属还对他以前的生活作风嗤之以鼻。
如今已经怀胎五月有余,小腹也颇具弧度。此前,他用了不少借口推脱,上次更是从路边厕所的后门逃走了,仗着鬼灯不敢动粗,这回依然有恃无恐。
“之前生产的凶险桃太郎都跟我说了,以免再出什么意外,必须去。”若不是看在对方有孕在身,鬼灯才不会好言好语相劝,耐心已经不剩些许,他捏紧了手里的东西。
“还不都是因为你!”虽然自己也有责任罢了,白泽瞪着鬼灯,仍是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
“听话,你若乖乖的,晚上就做麻辣香锅。”鬼灯欺身上床,凑得更近了,魅惑般的低沉耳语让他心里一动。
怀孕以后主掌厨房大权的家伙就断了他的辣,即使抓心挠肝的恳求,甚至还列举了无数孕期食辣的好处,冷彻的地狱辅佐官依然不为所动。
心里纠结了半晌,羞耻心还是占了上风,白泽吞了吞口水摇了摇头。
“那就没办法了。”
听见那人的话,他警惕的盯着对方的动作,不想忽然被吻住了。
“……唔……嗯……”
即使混迹风流场那么多年,也不得不承认鬼灯的吻技很好。意乱情迷的被对方的舌勾着席卷过口腔内壁,白泽觉得有点缺氧,身体也有些热。
“咔嚓”——
突然腕上一凉,他慌忙推开那人,却看到两只手被一副锃亮的银色手铐铐住了。
“恶鬼!!!你这死人!!!天杀的酸浆!!!”愤怒的看向一脸和善的鬼神,白泽气昏了头。
大意了。果然对这家伙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提防。
“你最好听话一点,我也不希望别人看见阎魔辅佐官的伴侣是带着枷和脚铐上街的。”鬼灯的口吻极温和,可描述的画面让人光是想象就打了个寒战,“哦,怕你在路上又惹是生非散播谣言,这个,是特意准备的礼物。”
礼物,个鬼啊!看着那人手里的口球,白泽差点没背过气去。
“你……唔唔唔……”脏话被尽数堵在嘴里,只好在心里骂了八百遍。不知道吉兆的诅咒是不是像鬼神的一样有用,不然那家伙大概早就出门掉水沟半路踩狗屎了。
“这种时候,可不能动气哦。”鬼灯揽过恋人的肩膀,手搭上他的肚子,“对孩子不好。”
“唔唔唔唔唔!”你也知道啊!每次气我的都是谁!?白泽用眼神表达着不满。
“你喜欢这个礼物?感动得更爱我了?”鬼灯半眯起眼盯着他的脸,“嗯,我也爱你。”
“唔唔唔唔唔!!!!!”绝望的靠在恶鬼怀里,白泽觉得当初殷切盼他回来还在三生石上刻了名字的自己脑子简直是进了水。
这种恶魔,就该去死一死!
半拖半拽的到了极乐满月,被压在桌上双手捧兔的神兽一脸生无所恋。
“呀——恭喜恭喜,胎像很好呢。”带着眼镜的兔子大夫坐在白泽手心,感受着手腕处的脉搏,“鬼灯大人照顾的很好,十分健康稳定,可以有性生活。”
“唔嗯!!!”这句话不用说也可以!臊的脸都红了,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白泽在心里呐喊着,奈何口球堵在嘴里,他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鼻音。
有孕后鬼灯多少还是节制了一些,这下怕是又要回到原来的频率。
曾经以为那恶鬼放话说的“让你满足到每天都下不了床”只是句玩笑般的威胁,谁知言出必行言而有信的地狱公务员却说到做到。每天都腰酸背痛的神兽再也没工夫去花街,活动范围仅限于家到极乐满月两点一线。
“谢谢芥子大夫。”
“多做可以扩张产道帮助顺产哦。”
“嗯,明白了。请问还有其他要注意的吗?比如需不需要补充钙铁之类?”
“那请多多给白泽大人注射高营养蛋白针。”
鬼灯和兔子都面无表情,可白泽从他们轻快的语气中,听得出,他们俩,很,高,兴!
“唔唔嗯唔!!!”芥子你的良心去哪了?白泽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一本正经说出这样言论的执照医师,却被兔子用犀利的眼神看了回来。
——说起来,芥子跟小中好像是认识的……或许还有如飞虫坠处的和美小姐,受锋苦处的奈绪小姐,火盆处的爱子小姐,极苦处的沙耶小姐,黑铁绳摽刃解受苦处的由理小姐……越想后背越凉,他转身想逃又被鬼灯一把摁住。
“这个特级牡蛎礼盒送给两位哦。”
“唔唔唔!!!”额上冒出冷汗,白泽目瞪口呆的看着兔子拿出一个食盒。
新鲜的牡蛎、柠檬和海胆闪着诱人的光整齐的排列在漆雕工艺的盒子里,明显就是特意准备的。
“唉呀——真是不好意思。”鬼灯接过盒子,带着和善的表情看了白泽一眼。
“啊!这把韭菜也一起带回去吧。”
“芥子大夫太贴心了。”
腿有些发抖,神兽软倒在桌子上,面色惨白心如死灰。
“放心吧,白泽大人干不坏的。”末了,医生又补了一刀。
“!!!!!”
啊……再见了世界。
“啊……鬼……鬼灯……不行……慢一点……太激烈了……有点……受不了……”
躺在床上,手抓紧了枕头,白泽在对方再次顶入的时候张大了嘴,眼角激出的泪水随着身体的起伏滑落,隐没在鬓角。
“你……慢一点……啊……哈啊……我……呜……”
腹部的重量压迫到膀胱和前列腺,在体内那根硬物的前后夹击下,他觉得简直要昏过去了。柔嫩的内部被翻搅着,奈何鬼灯的速度还很快,肉棒一次次摩擦过敏感点,整个人宛如大浪上的一叶扁舟,无法自控,只能在快感的波涛中上下起伏。
卖力运动的伴侣听闻他的恳求,略略起身。
“好,那我慢慢后退。”同样大汗淋漓的鬼神,托着白泽的大腿,往后撤了撤身子,“你深呼吸——”
“嗯,再……再慢一点……”随着那人身体的移动,他的性器在鬼灯小腹上摩擦出新的快感,稍微得到间隙喘口气的神兽又忍不住弓起腰。
已经是今晚的第三次了。连续高潮后无比敏感的身体仿佛每个神经末梢都如同烈日里曝晒了一周的炸药,别说这样剧烈的刺激,就算微微一碰,也一点就着。
身体里的硬热向后撤出了些许,继而又毫无怜悯的大力撞进更深处,他甚至能感觉到冠状的柱头把肉壁里的褶皱全部撑开。
脊椎上仿佛通了电流,白泽猛地仰起上身,整个身体弯成一道漂亮的弓形,腰也向上挺着,浑圆的腹部愈发突出。
“说……说好的后退呢?”眼神都变得有些涣散,他被鬼灯重新摁回床上,有气无力的抱怨着。
沿着瑞兽的耳廓亲吻到耳垂的饰品,舌尖轻探着软骨和隐约可见毛细血管的莹润皮肤,鬼神的动作却一刻也没停下,“是后退又不是退出。”他压下身体吻住白泽,小腹贴在对方的孕肚上,感受着里面的胎动。
“唔唔……哈……嗯……”右手与对方五指相扣,躺在床上的人伸出带着朱红玛瑙珠子的左手,抱紧伴侣的肩膀。如此紧密的彼此相连,身体相拥让他很是情动,不管身心都被幸福感填的满满的。
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吻毕还有些气喘的神兽娇嗔的瞪了鬼灯一眼,“哼——就你道理多。”
臀瓣被掰开,那人进入的更深,“不错啊,还有力气回嘴,我们再继续扩张吧。”
“哎?”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腿就被大力的打开成M型架在对方腰上,不断在后穴进出的硬物把白泽的理智搅成了浆糊。
“下面的嘴吸吮得很厉害,很兴奋吗?”
薄汗给鬼灯的身体镀上一层光泽,冷光灯的映射下每块肌肉都线条优美泾渭分明,更别说那人平常冷漠又阴郁的脸此刻正因自己染上情欲。
面对这种样子的伴侣,怎么可能不兴奋?白泽抬手遮住眼睛,想掩饰目光中的贪恋和迷离,可身体又诚实的夹紧了深埋在内部的那根东西。连否认的力气都失去了,他只能喘息着任凭鬼神所取,脑海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如今这情形,跟献祭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忽然胸部摸上来一只手,“您的乳头涨成深深的胭脂色了,白泽大人。”
“嗯呣……这种事情……不需要说出来!”
偶尔在床上的时候那恶劣的家伙会故意用敬语,每次都惹得白泽更加难堪。
“如此美丽的颜色,真是诱人。”仿佛是嫌折磨他折磨的还不够,尖利的牙齿和湿润的舌凑上来,玩弄着胸前可怜的红樱。
略有些粗糙的舌头摩擦过已经变硬的乳头,那人又吸又舔的刺激着已经红肿不堪的部位。
孕后那里就变得更加敏感,这种行为简直就像往啤酒里面撒了一把盐。
“哈啊……啊……不……不行……我快到了……”身体越来越热,大脑也越来越混沌,除了被快感支配已然失去了别的官能,白泽挺起腰,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
“想射了吗?再忍一下,你可以的。”伸手扶上那人的腹部,里面的胎儿也因母体的快感剧烈活动着,鬼灯安抚着孩子,在愈加湿滑的甬道中递送着分身。
“啊啊……可是……下面跟胸部……都……好涨……想……想射……”眼前一片白光,下腹有些痉挛,肉柱膨胀到极限,粘稠的前液滴滴答答的溢出,除了想要释放这一本能的生理冲动脑袋里已经七零八落,奈何鬼灯不疾不徐,反而比刚刚的速度还慢下来了。
难耐的扭着腰,忽然那人把搅的他神魂颠倒的东西拔了出去,瞬间巨大的空虚感袭来,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欲求不满,白泽抬起头,有些不解,“嗯……?不做了吗?”
“不……我们来换个姿势吧,你自己来。”鬼灯坐在床上,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看着他。
那个抖S恶鬼经常在这种时候折磨他,也常常趁他无法拒绝的时候拿出一些平常不会被接受的道具,看着对方暗示性的上下摆着手,白泽额上冒出青筋,“你要求可以再多一点!”
肚子大了以后就没办法用面对面的姿势,跟鬼灯保持相同的面向,无奈地重新对准给自己带来快乐的源泉,他慢慢压下身。睾丸相交叠的时候,没忍住颤了一下,一失力整个人就直接坐了下去。
重力和体位让杵般的棒状物进到最深,他在近乎顶穿身体的刺激下高扬起头,脆弱的脖颈和凸起的喉结引得鬼灯像看见猎物的野兽一样不由自主的凑上来。
锋利的犬齿危险的划过颈动脉,白泽颤抖着把性命都交于鬼神,最终那恶鬼只是舔掉了他脖子上的清汗,在侧颈到蝴蝶骨之间留下一串细碎的齿痕。
重新贴上神兽的耳朵,鬼灯若有似无的用舌触碰着这神经密集的部位,双手则环到那人胸前继续揉弄,“你的胸部胀大了呢,这里——”说着,恶鬼的手指捻上乳尖,不轻不重的捏着,“——也已经这么硬了,真是淫荡啊,神兽大人。”
“我……胸好胀……你不要一直玩啦……”难耐的扒着对方的肩膀,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哭腔,身体各项指数几乎都已到极限,可那变态的S伴侣还是不肯放过他。
“胀就揉一揉。”胸部被不停的按摩着,身体也被巨大的撞击力顶着,白泽觉得几乎承担不了腹部的重量,他弯下腰趴在床上,“不……不行了……我撑不住了……”
“那您就好好享受,这个姿势也会很舒服的。”臀部被托起抬高,鬼灯依然没有停顿,类似动物交姌的后入式让他恍惚间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人形还是兽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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