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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白】白泽の秘密(鬼灯的冷彻同人)——skydoggie

时间:2019-12-03 11:14:29  作者:skydoggie
 
“啧,那真是对不起了,也不知道是谁抱头痛哭到三更半夜……”獬豸咂了下嘴,在白泽再说就杀了你的目光下止住了话头。
 
吵吵闹闹最后一起吃了顿麻辣火锅,总算是把那个麻烦的家伙送走了。
 
白泽独自一人坐在窗前,就着月光,开了瓶酒。
 
怎么能不喝呢?
 
不喝醉,就更寂寞了啊。
 
活了上亿年,还是没有搞明白为什么就算处于喧闹的人群中,身边有着数不清的女人还是觉得寂寞的原因。
 
感情对于神兽来说不是必需品,甚至是要被舍弃掉的东西,可他就是做不到。
 
也不止一次的在心里告诫自己鬼灯不是那个合适的人,可还是一点一点的陷进去。
 
果然是个笨蛋吧,不中用的笨蛋,嘁。
 
 
 
桃太郎从地狱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瘫倒在一堆酒瓶子里烂泥一样的上司。
 
他有些嫌弃的把浑身酒气的男人拉起来,喊了几声,确定屋子里没有奇怪的女人,就把白泽送回了房间。
 
对于这个收留他的人,桃太郎很感激,也很佩服白泽在中药学方面的造诣,但对于这位主儿的生活作风果然还是无法认同。
 
可又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他一边摇头一边准备材料煮起了黄连汤。那个人醒了一定需要这东西,真是个会给人添麻烦的家伙。
 
 
 
不知是第几百次发誓再也不喝酒,白泽趴在马桶上吐的昏天黑地。
 
他眼角泛红,又想起了獬豸的警告。
 
神兽没有性别,凭借自身意愿受孕或是给别人授孕。
 
才不会给那个恶劣的家伙生孩子什么的,咬着牙恨恨的发誓,却害怕的发现想到后代的问题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脑补跟那个恶鬼的结晶。
 
受不了这样卑微的自己,他扒着马桶的边缘又呕了出来。
 
虚弱的走进极乐满月的正厅,桃太郎一边碎碎念一边递来了一碗黄连汤,白泽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接过苦涩的药汁灌了下去。
 
温热的中药从喉咙直达胃里,整个身子都暖了起来,热气从腹部发散到四肢百骸,他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肚子,怀孕和孩子的阴影还是萦绕在心头,白泽心里一阵恶寒,绝望的闭着眼趴在桌子上。
 
这是天劫吧,是他命定的劫数吧,改日一定要去找谁算一卦。
 
TBC
 
 
第五章
 
老老实实的工作休息了两天,身体稍微恢复一些后,白泽就按奈不住想去花街的念头了。果然这种时候,还是可爱的女孩子才能治愈人,傍晚收工后,跟桃太郎打了个招呼,他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哼着歌就往众合地狱走去。
 
没有去“花割烹狐御前”,这种心情下不想见熟人,也没有余力去管别人的心事。他选了个不常来的小店,点了几个不算太熟悉的面孔,只想好好的开心一下。
 
酒过三巡,兴致渐渐高了起来,又加了几个歌舞姬助兴,不祥的事情和恶鬼的影子渐渐从心里淡去,躺在女性柔软的大腿上,闻着胭脂水粉的香气,白泽安心了一些。
 
这样就好了。
 
果然还是喜欢女孩子的。
 
才不是喜欢男人的变态,更不是喜欢什么暗夜难明的鬼神。
 
玩到半夜,不小心酒喝多了,他昏昏沉沉的抱着被子睡去,丝毫没有觉察到屋内的氛围因某人,不,某鬼的到来变得可怕。
 
姑娘们在鬼灯阴沉的眼神下收拾东西离去,他冷着脸盯着榻榻米上嘴角还挂着口水的神兽,怒从心中起。
 
并不是特意跟踪白泽或在花街守株待兔。地狱的事情很忙,工作也很多,鬼灯也不是一个压不住性子的人,冷彻的阎罗王辅佐官不是白当,虽然上次看见了那样事情,他依然没有理由去找那只神兽的麻烦。
 
可是,今天他好不容易有点闲暇想喝喝酒喘口气,路过妲己的店的时候也有意无意察觉到那个人并不在。结果喝完酒正要离去,却在街角的一家妓院闻到了熟悉的中药味。
 
尽管鬼灯不想承认,但他就是对于这股味道特别敏感。微苦的清香于他看来就像陈年的纳豆,每每熏得他头晕。
 
他讨厌这味道,正如他讨厌白泽一样。
 
脚步不知道为何就拐了过去,意识到的时候发现已经走进了妓院。
 
百年难遇的客人让妈妈桑露出了惊恐大于欣喜的神色,更别说这客人脸上还一层煞气。
 
鬼灯没有说话,径直朝那股让他心烦意乱的味道的源头走去,见多识广的姑娘们当然能分辨来者没有买春的心情,早早的离开了是非之地。
 
 
 
被子里的人还一无所知,大概是开门的凉气吹了进来,白泽缩了缩身子,把自己卷成一团。鬼灯扛着狼牙棒在这颗“粽子”前面站定,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该直接敲下去。
 
于理,白泽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跟谁做什么事情都是他个人的自由。于情,虽然两人死对头了这么多年,平常都是有一定的契机或者见面了才吵架,像这样无缘无故追在那人屁股后面找事情也并非地狱辅佐官该做的行为。
 
他就这么静静的站着,踌躇着该怎么释放内心的怒气。
 
忽然,被子里的人探出一只手来,还嘟嘟囔囔小声说了些什么。
 
鬼灯皱了皱眉,蹲下身子,凑上前去,想要听清楚那人说的话,结果脖子被一下勾住,身体失去了平衡,直接趴倒在榻榻米上。
 
白泽翻了个身,娴熟的一搂,就把他拽进了被子。
 
鬼灯整个人都被抱住了,正待发作想一脚踹开这只不认人的白猪,可浓烈的药味和酒味扑面而来,还夹杂着淡淡的桃香。大脑一阵眩晕,只迟疑了一下,一个脑袋就蹭进了颈窝,软软的头发扫着脖子,说不出的痒。
 
“嗯?……烟的味道……还有……酒?……怎么……跟那家伙……似的?……好奇怪……啊……”白泽含糊不清的喃喃着,一边搂紧了他的腰。
 
“不过……我……不讨厌……”说着神兽还伸出了舌头沿着他的肩颈舔舐。
 
鬼灯没有做声,冷冷的看着把他错当成游妓的嫖客。
 
忽然,白泽的舌头扫过了锁骨,下腹窜过一股热流,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这里……吗……”感觉到对方的动作,经验丰富的老手又换了一种方式去刺激刚刚的地方,温热的鼻息伴着轻轻的啃咬,鬼灯觉得身体以锁骨为中心,好像有些烧起来了。
 
“你的胸……怎么……这么小?”白泽迷迷糊糊摸上对方的胸口,不是柔软的大块脂肪,却是有些弹性的肌肉触感,虽然偏爱巨乳,好球区广泛的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平胸,手不安分的在对方胸前游走,画着圈,最后捏上了凸起的那点,轻轻的捻着。
 
鬼灯差点吸了口气,这种状况是他意料之外的,看来那个人醉的已经分不清男女,本打算等白泽自己醒来,好欣赏他此时震惊的表情,可没想到却被调戏了。
 
他拉开白泽的手,感觉有些不妙,刚刚的刺激让下体有抬头的趋势,再这样下去就不是能控制得了的状况了。
 
“那……你来……帮我做……也可以……”睡梦中的神兽因为手被拿开而不满着,顺势拉着鬼灯的手往自己的分身摸去。
 
没有想到白泽会这样做,他一时竟忘了反抗,下一个瞬间,手心就多了一根硬热的物体。
 
“嗯……啊……”神兽满足的发出了一声叹息,尾音上扬,说不出的色气,鬼灯觉得连心里也痒了起来。
 
揉捏着手中的东西,感受着它不断胀大,听着趴在怀里的人絮絮的呻吟,恍惚中他甚至怀疑是不是晚上酒喝多了现在在做梦。
 
不管是几千年前还是几个时辰之前,如果有人跟他说某天你会跟白泽上床,他都会认为那个人疯了并且毫不客气的把手边的凶器丢过去,可当真睡在一起听到思念的声音如此诱人的喘息,他却感觉疯了的是自己。
 
本来鬼就是魂中的恶和欲无法被超度留下的载体,即使是阎罗王的辅佐官也不例外。
 
白泽扭着腰在他身边蹭来蹭去,随着律动的节奏把分身往他手心里递,呻吟的声调越来越高,最终颤抖着释放在了他的手里。
 
听到那人高潮后缓神咽口水的声音,鬼灯觉得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断掉了。
 
他的双眼开始发红,压抑的思念变成控制欲和占有欲,随即扳过白泽的脸,吻上软软的嘴唇,另一只手就着指间的白浊朝对方身后探去。
 
“嗯?”终于觉察到哪里不对的神兽缓缓睁开了眼睛,“……獬豸?”
 
朦胧的想要看清对方的面孔,可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无论如何都无法对焦,眩晕中他只能感觉出对方好像额上有角。
 
听到这声呼唤鬼灯刚刚已经被压下去的怒气重新燃了起来。
 
果然这两个人是做过了,这种情况下居然第一声叫出来的还是那家伙的名字。
 
他狂暴的吻着白泽,尖利的牙齿划破了对方的舌头和口腔,舐掉溢出的鲜血,恍惚间觉得从未品尝过如此美味的东西。
 
已经无法考虑后果但凭本能和欲望驱使的鬼就着刚刚的精液,把手指刺入了那片最禁忌的区域。
 
被亲的人受不了这样激烈的缠绵,快要窒息的吻和来自口腔的刺痛,还有后穴的异物感让白泽的鼻音里渐渐染上哭腔。
 
“呜……嗯嗯……”身体绵软又说不出话的神兽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表达抗拒,殊不知在对方眼里,这种姿态只能更加激起欲望。
 
白泽皱着眉紧闭着眼,额上和腰间的赤瞳却开始哭泣,大颗的泪滴滚落在床上,也沾湿了衣服。他经历过无数的性爱,亿万年的生命里,只有痛感和快感能稍微刺激下已经迟钝麻痹的神经,可如此狂暴的被索取还是头一遭。
 
后穴越来越饱胀,已经从最初的不适渐渐激发出奇异的快感,这是前所未有的极致体验。分身再次抬头,他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只能被迫接受那个人给予的一切。哭叫在深吻中变得破碎,又从两人口齿间的缝隙里逸出,终于他伸手抱住了对方的胳膊,再次哆嗦着射了出来。
 
在窒息之前被放开,然而还没等喘口气,整个人就被翻了过去。后穴的手指抽离,紧接着一根炽热的棒状物体带着灼人的热度和硬度挺进了身体。撕裂的疼和撑到极限的痛让他哭的更凶了,可身后的人却没有半分怜悯。
 
这不可能是獬豸,白泽颤抖的抓着枕头,泪眼婆娑的想要扭头看清究竟是谁有胆量侵犯天朝瑞兽,可上身却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慌乱间他眼角瞥见了倒在床边的狼牙棒。
 
“鬼……鬼灯?!”他惊的酒醒了大半,下一秒又被体内开始律动的硬物扯出一阵呻吟。
 
“不……不行,……出……去……”想要挣扎也有心无力,更令人惊恐的是,他察觉在意识到对方是鬼灯的一瞬间自己的身体也起了欲望。
 
即使是这样粗暴的抽插下,也渐渐有了感觉,他想要放松,可肠壁却紧紧的吸着那个人不肯放手,贪婪的感受着对方柱体上的青筋和沟壑。
 
说是情动也无非如此,过亿岁的上古生命终于尝到了身心都被填满的充实感,相比之下,此前的做爱只不过是刺激感官的一项活动。
 
哭腔里渐渐染上情欲,他感觉到体内的硬物又胀大了一些。
 
当对方终于蹭过一小片褶皱密布略硬的肠壁,白泽的呻吟立刻变了调,没有理睬受不了剧烈刺激不断求饶的神兽,鬼灯卖力的顶撞着让对方起感觉的地方。
 
“不……不要忽然加快……速度啊……呜呜呜呜……”腰被大力的固定住,逃也逃不掉跑也跑不了的白泽哭叫着恳求在房事上依然冷彻到底的鬼神。
 
已经快要坏掉了,虽然身体有些承受不住,可精神上还是源源不断的渴求着对方。
 
白泽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饕餮,想要吃掉关于鬼灯的一切。
 
几千年小心翼翼的守望,辛辛苦苦经营出来的两人之间的界限,此刻,全部都被抛诸脑后。
 
明知道这样是不行的,明知道这样不合适,却还是不满足,还是渴望更多。
 
“再……再深一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抗拒变成了迎合。他压下腰,摆动着臀部,把对方的阴茎全部吞进体内。
 
鬼灯的喘息粗重了起来,频率也变得更快,快感在两人身上聚集,濒临爆发的前一秒,白泽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突然惊慌失措,“不……不行……别……会……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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