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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boss撸猫攻略[穿书]——我说你啊

时间:2019-12-03 11:23:22  作者:我说你啊
  它化作主人曾经的样子, 环住我肩膀:“你看看我, 随时可供你享用, 我们没什么不一样,对吧?”
  我的头没有歪向一边, 目不斜视,并不像顺从这心魔的念头,去看他与黎顷黎钧一模一样的眉眼与身姿。
  我坐在自己寝宫的一角, 头顶是一盏熄灭多时的莲灯。
  曾经, 这盏灯中荡漾着温和火焰,光芒照耀在我与另一人脸上。
  那人叫黎钧,是神, 是很尊贵的少神尊, 也是我原本要嫁的夫君,不过这些都是前尘往事了。
  不论数百万年前认识的那位, 还是数年前伴我身边的那位, 都如云烟一般, 自我身边溜走。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虽然很多人并不这么认为。
  我是一个貌似能主宰一切的至尊神,在世神尊, 也是天道手下头号打工仔, 本书最招人记恨的反派boss君。
  我叫叶棐。
  前世的我与后世的我,名字都是这个。
  只是自从造反成功, 许久未有人会直呼我的大名。
  有的是不敢,有的是喜好更熟悉的称呼。
  比如对我一口一个“师尊”, 喊得极为热乎的某绿毛小子。
  又比如私下坚决不改口,唤我“船”的某抽风刀男。
  以及笑里藏刀,高呼“陛下”的某老狐狸。
  上一次,有人轻轻唤我姓名,我还记得那时的场景。
  他声音温柔,语气和缓,甚至从两字中取了一字,叫我“阿叶”。
  我记得那时他说的所有话,记得他吹过的一曲缠绵悱恻的箫管,记得自己死里逃生归来抬头间,看到一盏竹竿莲灯的刹那心动。
  然我能决定许多事,那人的走向却永远在此范围外。
  连天道都不能擅自篡改。
  他属于此界,属于万界,属于法则万象,必定要集天地气运于一身,历无数常人之所不能。
  故我常常觉得,自己只是那人路旁一道总会掠过的风景。
  人不可能一辈子驻留在一处,纵然他再流连徘徊。
  而我这辈子能记得最难忘的场景,已经定格在幻海寒关秘境深处那棵树前。
  他道:“他非神,非仙,非我道中人……更非,女子。”
  值得了。
  无人知道那一刻我是怎样强忍眼角湿意。
  亦无人知道我从那天起,便能够从容面对今后自己的结局。
  从未期待过的惊喜,补足了一生都难以抹平的遗憾。
  这是我后来想明白的,也释然的,我知道黎钧肯定在心里将我千刀万剐了不止一千遍。
  大婚举事成功后,我按照原书剧情,将他囚于青崖脚下一处山洞中,送上十六道天雷锁链外加三十七套诛神阵法。
  咸鱼一样的我,开始坐等主角开挂,气运逆天逃出封印,开始自己转世重生新生活。
  我左等右等,死活等不来黎钧逃离下界的消息。
  我困惑之下,亲自去山洞中察看。
  望着洞中昏迷不醒的肉身与神魂,我才想起来,原书中这一段,有女主紫盈的参与。
  紫盈误打误撞解开封印,放走黎钧。
  然现在这丫头一心想当我老婆,将本来从小爱慕的黎钧哥哥忘了个干净。
  我头皮发麻,去问天道:“难不成要我走这一段剧情?”
  天道推演了一下,答道:【气运子之神格,已下界为人。】
  我眼神呆滞,再看看黎钧,果然没了神格,此时无法苏醒。
  “一个神格化身的神袛,偏偏生了神格,还将神格丢了……这什么狗屁剧情?”
  我不禁吐槽道。
  天道倒是异常淡定,大约是已经知道神格所在的地方:【天命所归,凌一顷必于七千年后生于浩海界千凝宗,在此之前,神格需归位。】
  我问道:“若不能归位呢?”
  天道爽快答复:【神魂本受重创,无神格支撑,则魂魄将渐渐消散,亦无法转世重生。】
  我压力倍增,自知绝无推拒此事的可能,与天道商议一番,决定亲身下界,找回黎钧的神格。
  他这神格与剑火渊源颇深,想来即使下界为人,也与这二者有关。
  然天道说:【神格既然逃出魂躯,必抗拒回归,隐藏身份,故转世者对剑火二者,反而不显。】
  我将要点默默记于心中,欲割去与天道联系时,他顿了一顿,补充了一段话:
  【吾需提醒你,神格与神魂诞于一身,虽非一物而关系颇深,三万年为界线,之后便难以分离,神死魂消,气运子的情况,本就十分特殊……百万年难遇……且他本体原就是另一神袛之神格,此番你将遇到的,乃三重化物,与你因果纠连难断……你又是至情至性之人,切记勿忘本心,勿多纠缠,勿……错还了因果。七千年内,必携神格归来。】
 
 
第67章 下山
  夫麟界。
  皑皑雪山, 遍野劲松苍石,灵鸟零零落落三两只,披风载雪, 飞入山顶耸立的圆顶钟楼中。
  大钟震响, 余音袅袅, 大殿前铺着灵阵的演武台弟子兴奋起来,佩剑挽个剑花垂向下, 对教习师傅作个拱手的姿势,便结伴勾肩搭背,嬉闹玩笑中踏入食馆。
  这百来个湛蓝衣襟灰白裤子的入门弟子, 还未能辟谷, 要吃凡人谷物,即身体强健者,一日一餐, 必不可少。
  何况就算辟谷的老弟子, 往往也舍不得食馆内门派大厨手下,刀工绝妙肉质精美的鲈鱼羹。
  食馆分三层, 一层供所有弟子, 二三层只有手持身份玉牌的内门弟子与长老才可进入, 供应灵气充裕的灵兽肉与灵植灵果。
  一场午饭未吃完,天空又飘起雪花。教习师傅传来消息,今日午后练剑免了, 弟子自行安排。
  众人欢腾一片, 用过饭,该回到卧房窝起来睡觉的, 该溜出门陪同门打几只野兔子的,都欢欢喜喜做自己的事去了。
  演武场空荡荡, 不久,积了半尺的雪。
  有人踏雪而上。
  脚步落在雪地间,无甚痕迹留下。
  天气冷,他只穿薄薄一件白袍,袖口极宽,桃木簪半束发,鬓角微微落了些碎发,平静的眉眼下是没什么血色的双唇。
  来到演武场,自然是要练剑。
  他手上正好带了一把来,脱鞘,随意舞了半刻钟,招式稳重到位,却终究感觉缺了些神韵。
  身后,一黑衣干瘦的老人不知何时到来,长叹一口气,缓缓走上石台。
  “人死不能复生,沧儿,你节哀。”
  “谢掌门师伯挂念。”
  孟沧回头,对清净门掌门深深作了一辑。
  掌门又劝道:“你这孩子自小这样,习惯一个人冷冷清清,看着什么不在乎,心里都搁着。你师父走的时候,两个月未入眠,到了你师兄过世,你将他带回门内时便知晓了,却还是三天三夜没合眼,看着他魂灯灰烬一点点飞散于空。还是不要将心事都放在自己肚子里为好……我门虽崇尚清净无门,却不是推崇无情无义,凡事只一人承担。”
  孟沧垂头:“横流只是感慨,崖贞师父这一脉,只剩横流一人罢了。”
  掌门无奈道:“业昇之死,实在与你无关。造化因果,说不清,以你我的本事,也难以窥探天机,故平日善待周遭之人。你此次下山,不等瑛函与萧詹大婚之后?”
  孟沧淡淡道:“我答应了师兄,要去海角城接回他独子,且瑛函师妹,约么不大乐意我亲见她嫁人。”
  掌门有些不解,追问:“她怎会不乐意你去?”
  孟沧解释道:“师妹曾心仪于我,若我后日去了,众人与她必然皆知晓我坦坦荡荡,无愧于心,我是昭告天下,师妹却难免自哀我从不在意她心意。横流之声名,与师妹之今后相比,为轻,故横流不去。”
  掌门一时沉默,再开口时,不免叹惜道:“沧儿从小到大,竟真的从不避讳什么。你这样性子,真不知是好是坏。”
  孟沧低头想想,自己确实没什么不能告诉掌门师伯的,只答道:“若真有不便言说的,横流不语,师伯自然知晓。”
  掌门看向他手里握的剑,聊天道:“还是不能使出惊雨剑法?”
  孟沧点头,道:“横流自知于剑道无缘。”
  掌门神情渐渐古怪起来,又问道:“还是怕冷?”
  孟沧再次点头,道:“虽步入归墟境,偶尔,还是觉得身体异常冰冷。”
  掌门撩开白袍弟子的碎发,轻摸了两下那剑痕一般的胎记,若有所思道:“不该如此……”
  他絮絮叨叨说道:“你师父在世时提过一嘴,当年在河明滩捡到你时,襁褓中裹着一把似乎由灵气构成的剑,天有异象,大火降至四处,无法熄灭,最后是那剑化为气,扑散了那些火焰……怎么会如此呢……你师父带你来见我时,信誓旦旦说你绝对是用剑的天才,天生亲近火灵气……”
  结果还是天才。
  只不过跟火灵气和剑都没什么关系。
  孟沧露出一个久违的微笑,指尖上冒出一簇冰晶:“能亲近冰灵力,也不错。”
  掌门适时闭嘴,强拉着师侄踏入大殿里避雪,说是要帮他准备些下山的行礼。
  谈及要带回的孩子,掌门突然道:“派内长老共九位,除了你,皆已开山收徒,怎么样,这回若是那孩子根骨不错,可有意向,收下他作个首徒?”
  孟沧一怔,随即拒绝道:“师兄之子,横流怎敢做他的师父。”
  掌门:“你师兄不也是这个意思?”
  孟沧认真道:“横流只能代师兄抚养这孩子,认师一事,让其自行选择。”
  掌门想,天下间怎会有人拒绝清净孟横流作师父,这事多半是稳了,便笑着说:“如此也好。”
  两人诸事谈定。
  次日,大雪纷飞依旧,众人未起床之时,半夜三分,掌门亲送孟沧下山。
  到了山脚下,孟沧两度拜别师伯:“您回去吧。”
  掌门颔首,将内置有一叠防御符箓的法器强行送出去,转身踏上石阶时,随口问道:“你要带回的孩子,叫叶棐对吧?”
  孟沧:“是叫叶棐。”
  掌门回头望他一眼:“挺好,这一代弟子,貌似没有一个姓叶的。”
  孟沧微笑:“确实。”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是倒叙。
  孟沧跟叶棐的初见,肯定不能寥寥几笔写啦。
  其实我构思中,从孟沧下山开始,才算正文……只不过前面黎钧的部分写得欢快,一不小心超了字数
 
 
第68章 妖母鬼儿(一)
  天下分十六州, 南北九州,东西七州,三州临海, 最偏远的城池名海角城。
  仙山福地, 供奉修士, 北四州乃道修地盘,南五州多佛修。而这临海的三州, 则多妖魔邪修。
  修士与凡人之间,大多有明确界线。
  但有些地方,混作一团, 不好分开。临海三州便是如此, 海角城是其中翘楚,向来以人、妖、道共居而闻名。
  孟沧虽不擅长用剑,出门在外, 所去之地甚远, 用那缩地成寸的法术,未免太奢侈, 依旧御剑飞行, 行了三日, 自北部横跨数十州,落在海角城附近。
  此处多低矮山丘,白日里海风屡屡拂过头顶, 湿咸气息灌入鼻孔。目所能及,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只不见官道旁支起的凉棚茶摊有小贩经营,不免有些稀奇。
  孟沧头一遭下山来如此远的地方, 顾盼之间,明白此处有蹊跷,又记起师父在世时叮嘱的“入世修行”一事,想到自己踏入归墟境内,境界一时有些难以再向前迈进,心如止水,放慢脚步,随城门口长龙一般的队伍,一齐进城。
  他眼力自然超出常人许多,远远的,便察觉城卫在盘查过往的行人,且定是比往常严密许多。
  这座城出事了?
  师兄的妻小不算完全的凡人,希望尚未卷入内城之事,莫让他来迟了。
  在他身前排队的是一队商旅,跟城卫打了番交道,很不愉快,不能进城,那商旅的头领开始嚷嚷:
  “我们做买卖的,来东边也不是一遭两遭了,这货物都按里头人要求置备的,现在被拦外头,拿不到剩下的款项,可不是血本无归?”
  城卫站直,亮起长戟,一脸不耐烦,疲惫的眼皮抬起,不客气道:“货物能有命值钱?不让你们进去是给你们留条小命回家好好打听打听,这里都什么情况了,还敢来!”
  头领被答复了一句,劲头上来,大着胆子继续理论道:“又不是第一次来,有什么敢不敢的?”
  城卫唾了他一口:“以前跟现在能一样?不知好歹的玩意。”
  他什么也没解释,身后长官催促的声音到来,只能推走挡路的商旅,命孟沧上去接受盘查。
  孟沧一步上前,站定,安静看着城卫。
  城卫迅速扫了一眼这长身玉立、单手负剑的白衣道士,问道:“哪个地方来的?”
  孟沧清声答道:“青瑶群山,清净门。”
  “额……”对修道者世界知之甚少的城卫立刻看向身后的长官,后者靠近接替了盘问的活计,追问道:“你不是普通人?可有什么文书?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要发生什么吗?”
  孟沧开口,正要回答,耳边忽响起方才被拒绝入城轰走的那商旅头领的惊呼:
  “那人怎么飞进去了!”
  孟沧抬头,城门口上空只留下御剑飞行的一道直直的痕迹。
  头领心中有气,对长官道:“这城里的规矩,莫不是只对着我们小老百姓?”
  长官白了他一眼:“不然呢?你去把方才那横冲直撞的拦下来?飞得上去嘛你!”
  头领气恼不堪,恨不得当场抓来一个修道士给自己商队护行,带自己也飞过去,省得受这般窝囊气。
  他脑袋里刚涌起这个念头,就见身前那刚还静静站着的白衣小道士,抽出剑身,往空中一抛,飞身上去,竟也学着就这么进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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