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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解人衣(近代现代)——无树

时间:2019-12-09 09:34:38  作者:无树
  “谁让你取出来了?不是说好让你含着我的精液给他俩看吗?”梁陆笑容温和,目光里又是狂热又是寒气,不由分说取出床头柜里的情趣手铐,将床上的男孩两只手强行拷在床头。
  蓝色海豚造型的跳蛋卡在穴口,只取出一半,另一半还插在肉穴里嗡嗡作响,徐嘉禾夹住双腿,刮擦着床单,两条纤细白皙的腿在床面上不断扑腾,可是弯钩状的跳蛋不管怎么蹭都蹭不掉。
  “呜呜,不要锁!梁陆你,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徐嘉禾眼角泛红,使劲扯着双手都挣不开手铐,可惜完全是徒劳。
  梁陆走近了些,弯下腰,将卡在徐嘉禾膝盖处的内裤完全剥掉,整个下体都映入他的眼帘,白花花的肉体藏了太多淫糜的秘密。
  “嗯,我不会强迫。”梁陆伸出手,将海豚跳蛋再次整个塞入徐嘉禾的下体,因为挤压,刚才内射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从穴口流了出来。
  “所以,我在等你开口。”
  梁陆拉开裤链,那处硬挺许久的肉柱再次弹出,因为饥渴而呈现出紫红狰狞的模样。他扶着阴茎,大拇指在冠头处揉搓,语气顽劣:“想不想它插你?”
  想被拥抱,想被贯穿,在言语刺激之下,细小的性器依旧肿胀,女穴中潮湿的液体汩汩流出,甚至后穴都开始酸痒。可是开口太难,徐嘉禾撇开脸不言语,身体脆弱地颤抖,腰肢以下的部位都是酥软的,只有下体的生殖器高高竖起还有点精神。
  梁陆挤了些水性润滑剂,双指并齐,探入后穴中,耐心地拓入扩张。
  “呜,好疼……进前面好不好……”异物感让徐嘉禾哭红了眼,可怜兮兮地请求道。
  “不行……道歉之后不应该接受惩罚吗?”梁陆笑容温和,说出来的话却是不寒而栗,他用指尖在肠道里打圈抠弄,摸到隐秘的凸出。
  “啊啊——”强烈的刺激感让徐嘉禾哑声尖叫。
  “摸到前列腺了吗?说起来我还没肏过你的骚屁眼。”
  梁陆看后穴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换成阴茎一寸一寸插入甬道,湿紧的肠肉瞬间咬住肉棒,两个人都因为肉体的结合而急促喘息。
  梁陆手指摸索着两个人结合的位置,穴口被撑大到极限,肠肉紧紧咬着他的鸡巴。他回忆起认识徐嘉禾的第一天,花园里出现一个仓皇失措的身影;午操后一个人安安静静走回教学楼瘦削的背影,还有第一次抱他时在怀里委屈的模样。徐嘉禾皮肤体温低,肤色白皙如雪,那个傍晚自己在宿舍床上一遍又一遍肏弄着他。徐嘉禾真的好瘦啊,抱在怀里微微硌得疼,可是徐嘉禾的屁股和奶头都软软的,像是棉花糖一样香软,每次抽插胯骨撞击在肉臀处都荡起纯情又诱惑的臀波。
  看起来梁陆好像很懂床笫之事,实际上那天也是他的第一次,没想过男孩的身体也像温泉一样温热紧致。他知道下药不对,可是再不采取行动,自己心爱的人就要被另外两个人瓜分……一切都失控了,怎么会不害怕?现在只想把自己的阴茎捅进徐嘉禾的身体里,肏完女穴还要疼爱一下后庭,拼命也想昭示自己的主权,迫不及待想要展示自己热切的爱。
  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嗡——嗡——”
  是梁陆的手机在震动。
  他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擦拭手指,保持着插入姿势,看了眼手机屏幕,然后举起手机屏幕给徐嘉禾看:“他来了。”
  停顿一两秒,补充道:“他俩来了。”
 
 
第49章 是非对错
  “嗡——嗡——”
  手机还在梁陆手里震动,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又垂眸凝视身下人——徐嘉禾双腿大开,后穴正紧紧咬住粗大阴茎,阴唇被肏得红肿,肿胀的男性器官颤巍巍挺立,两只手臂被情趣手铐扣在床头,眼神羞耻又惊恐,口里压抑着难耐的哭喘。
  不想让江与城知道吗?没脸让李一烁听见吗?
  梁陆突生玩弄的恶意,按下接听键,打开扩音器,调高音量,将手里掺杂着电流的声音高声播放。
  “喂。”江与城先开口。
  梁陆没吭声回应,只是突然挺胯,狠狠撞击甬道深处,身下人果不其然死死咬住下唇瓣,皱着眉憋住呻吟。
  “你在哪?”江与城再次开口。
  “和你有关系吗?”
  面对不友善且不耐烦的语气,江与城竟然也没有动怒,反倒是继续平心静气地问:“看到徐嘉禾了吗?”
  “怎么?”
  “……”江与城沉默了,正欲开口就被梁陆打断。
  “你俩给他摊牌了?然后把人吓跑了?”梁陆轻笑出声。
  “……关机了,联系不上。”江与城艰难承认,似乎不想在这种时刻和情敌较劲。
  “看微信。”说完这句话,梁陆挂断电话,然后打开微信发送位置附上另一张房卡提取码。
  见到通话结束,徐嘉禾终于敢张开嘴大口喘气,虽说被情欲折磨,但也敏锐地察觉到关键字眼。
  “什么摊牌……你怎么知道?”徐嘉禾刚才在厕所被强迫道歉时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现在才问出口。
  梁陆眼神突然柔和些许,眼角有些模糊的湿润,他俯下身在徐嘉禾脑门温柔一吻,他苦笑:“你这小孩,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
  但是下半身的动作却不温柔,两只手抚摸徐嘉禾的臀部,慢慢上移,卡在膝盖窝处,将两条细白的腿悬在空中——又是狠狠一顶,一下又一下捅进水光淋漓的后穴,用自己的东西将其填满,碾平肠道,每一下顶入都重重摩擦前列腺。
  如果能将徐嘉禾的阴道和后穴都填满……他的心,是否不会再空了?
  这场性爱像是被打开了消音键,普普通通的正面体位,两个人如同行尸走肉般交媾,梁陆沉默地顶胯,不再像之前那样没完没了的言语戏弄。徐嘉禾两眼失神,双腿大开,像是一条失水太久即将干涸而死的鱼,不再扑腾,只是侧过头,眼角的泪顺势流下,沉默接受梁陆的进入,勃起的阴茎处于濒临泄出状态,黏糊糊的龟头随着抽插一下又一下摩擦着梁陆的小腹。
  刚才考试用的黑色公文包被扔在一旁,草稿纸散乱一地,徐嘉禾茫然无措,突然搞不懂自己在做什么,这个月都做了些什么荒唐事……他想起每次周末返校,母亲总会在前座反反复复唠叨走读的事。徐嘉禾记得自己拒绝了,当时的理由是“舍友都挺好的。”
  可是为什么当舍友压在自己身上时却没有拒绝。
  二人交合处被润滑剂和肠液肏出白沫,肉体撞击声和大床的嘎吱摇晃声,皆昭示着结合的激烈程度,可是床上两个人却像机器运行一样机械运动,没有一丝温度。
  又或者说,有温度,但是被完全隔绝,无法传递。
  他们处于同一个世界同一座城市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能看见彼此流的眼泪,却不能感知彼此温度。
  徐嘉禾对爱一知半解、懵懵懂懂,在摸索中寻求心理安慰。而梁陆正好与之相反,在性交里寻求安慰和自我审视,却发现怀里自己喜欢的人得到的只是屈辱的快感。
  本以为以为自己可以填满徐嘉禾的心,殊不知又割开了一个伤口。梁陆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慌张伸手替徐嘉禾拭去脸颊的湿润。他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本书,有句话是“我爱你。没有让你感受到,是我的不对,请你原谅我。”
  就在看到徐嘉禾眼泪的那一瞬间,他才读懂了这几个字。
  对不起,没有让你感受到,是我不对。
  对不起。
  ————————————————
  “滴——”门外响起刷卡声。
  梁陆停顿半秒,加快了动作,而徐嘉禾则是已经预料到事情此时的发展,想用手臂遮住双眼蒙住脸,奈何双手被扣在床头。
  梁陆终于射了。
  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肠道,徐嘉禾像是被浊液烫到了一样,下半身不停颤抖,两条腿无力地刮擦床单,他撇开脸深深埋进柔软的枕头,口中发出呜咽的哭声。
  “唔。”徐嘉禾咬住嘴唇,吞下呻吟。
  前列腺高潮带来失重感,下体似乎淅沥沥又射出精液,肿胀感渐渐消退,但是徐嘉禾想用手确认一下也无法做到,只能在侧头的瞬间看到两张熟悉的脸孔,和他们愤怒震惊又预料到的表情。
  徐嘉禾不想让这两人看到自己此时此刻陷入情欲的难堪模样,虽说他们早就见识过,但唯独这一次,不想被看到,不想被围观,不想展示自己的肮脏模样……更不想被这两人当做甜点一样瓜分食尽。
  梁陆慢慢抽出性器,交合处发出啵一声,他用手擦拭徐嘉禾射在小腹的白色浊液,摊开掌心,明明白白展示给那两人看。
  “他射了。”
  房间里的时间像是静止了,江与城被钉在原地,表情五味陈杂,李一烁已经处于呆愣状态,张开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唯独徐嘉禾撇过头,他不敢直视任何人,却又无法控制羞耻和愤怒,声音虚弱但语气却相当坚定:“你们都滚。”
 
 
第50章 混沌复杂
  天之骄子,梁陆觉得这个词语就是用来形容自己的,从小养尊处优,却一而再再而三为爱低头。
  占有欲、控制欲时刻牵绊着梁陆,他本以为徐嘉禾最终会属于自己,相爱可以使过去自己做过的错事都一笔勾销……可是事情的发展却一步步失控,自己的理智也正在一点点崩溃瓦解。
  好不容易将徐嘉禾和自己之间拉近了距离,结果现在徐嘉禾又要被两位舍友共享,唯独自己被排除在外……开什么玩笑,梁陆怎么可能接受?
  从喜欢上徐嘉禾的那天起,自己的心情就像是在坐过山车,忽上忽下,根本没办法控制情绪。刚觉得自己有了希望,很快对方又泼一盆冷水。像是一撮火苗,刚燃烧得正热烈,又被寒风吹灭,酝酿些许再次燃烧,又被冰雨浇灭。
  无法想象徐嘉禾和他们你侬我侬、含情脉脉,而自己不过是他们路过的路灯灯泡,哪怕灯泡的光亮曾照射过他们三人,但也无人驻足,替梁陆摸一摸灯芯的炙热。
  干脆自己也破罐破摔,和他碎在一起吧。
  为什么又变成这样,徐嘉禾为什么又哭了,自己是不是又搞砸了?难道不应该用这种方式告知吗?可是该怎样让江与城和李一烁也接受自己?也愿意让自己加入他们的荒唐情事?
  一定是自己之前把徐嘉禾逼得太紧,一定是自己最初拿秘密要挟他,所以徐嘉禾才会接受江与城和李一烁作为依靠吧。
  都是我的错。
  一开始就做错了,现在大错特错。
  梁陆沉默地帮徐嘉禾解开情趣手铐,看着床上的男孩将自己蜷缩成虾米状,肩膀一起一伏地抽动,徐嘉禾将脸埋在被子里,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是哭了吧?
  心脏又像是割裂一样疼,梁陆正想伸手抚摸男孩的头顶,身后另一个人将他的手臂扯了回来。梁陆转头,江与城冷着脸,撇了一下头,示意他赶紧出去,让徐嘉禾一个人冷静一下。
  现在是九月底,傍晚夕阳橙红如血,晚风不再像夏日燥热,凉爽的温度吹醒了梁陆的脑袋。手指间夹的香烟都快燃尽,马上就灼烧到皮肤,他才反应过来,将烟头捻灭投掷到垃圾桶里。
  梁陆垂头,他已经重新穿好衣服了,坐在公园长椅上,大拇指搓着食指,眼睛隐在睫毛里蒙昧不清,唯独嘴角挂着的厌倦神色却清晰可见……
  还有嘴角的血红印、身上衬衫的灰烬、鞋子的擦痕也清晰可见。
  正是拜江与城和李一烁所赐。
  “可能我就是衣冠禽兽吧。”梁陆自嘲一句。
  “你他妈知道就好……”李一烁音调拔高,却骂不下去,揉了揉自己的指关节——还在隐隐作痛,毕竟刚才自己狠狠揍了梁陆一顿。
  江与城从运动挂包里拿出一罐跌打肿痛喷剂,扔给李一烁,又掏出一板药贴摔给梁陆。太好笑了,打比赛没用上,没想到这种场合却用上了。
  “你到底怎么想的?向我俩示威?”江与城没好气哼出一句,显然是不打算继续动手了。
  梁陆这才抬头,他眼里有那种极度自我厌弃的无奈,还混合杂糅着悲伤,曾经锋芒锐利的攻击力和高傲都不复存在。
  “徐嘉禾被我肏射了,只有我可以,他也离不开我。”
  “……”
  “……但我好像用错了方式。”
  “……”
  小公园里的灯光骤然点亮,冷冷的白光打在梁陆脸庞,光晕勾勒出他落寞的身影。而一旁的李一烁则是身影微晃,正想再给梁陆一脚,不过理智还是让他咽下了冲动。
  “你……真他妈蠢逼。”
  江与城扶额,都不知道该怎么评论梁陆了,本以为学霸梁陆会是个强劲对手,但怎么也想不到原来这货会比李一烁还蠢,用这种手段将自己越推越远,甚至完全惹怒徐嘉禾。
  江与城眼皮一跳,突然感觉自己站在了上帝视角。
  人和人的想法差太多了,江与城自己觉得亲密关系的纽带是源自爱的温柔和包容,但梁陆居然觉得是源自爱的掌控与强制。
  梁陆本以为能掌控徐嘉禾,实际上真正被驯化的是梁陆自己。
  徐嘉禾弱势,是那种表面上冷冷清清沉默寡言,实际内心渴望爱也渴望热情,面对追求,没有足够锋利玲珑的反击方法,不懂爱也不懂掩藏爱。所以江与城知道,徐嘉禾对自己动心了。
  梁陆强势,则是表面上言行举止温和友善,在同学老师面前都是成熟稳重的优秀学生代表模样。卸掉面具后的他高傲且自负,但又渴望爱,却找不到圆滑的技巧去爱,同样不懂爱也不会爱。因为喜欢着同一个人,江与城发觉自己居然能共情梁陆的,那种想要争取的心态。
  这两个人都是在生活里和其他人保持足够恰当的距离,来保证自己舒适区的安定。用表面外壳掩饰自己。两人身上清晰地存在着某种冲突反差,又存在某种辩证的相似,混沌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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