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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花园(近代现代)——花里鹿/豆荚张

时间:2019-12-10 16:17:39  作者:花里鹿/豆荚张
  费天澜脑子里那根属于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他抽出手扣住夏麒的后脑,压下身去,十分凶狠地吻住怀里的小东西。闲着的手终于越过雷池,小心而极尽讨好地爱抚他。体会他受刺激的身体像初次被蹂躏的花朵,连颤栗都是新鲜,每一丝反应都清纯又诱惑。
  他想起他的腿,那双他见过一次就忘不掉的腿。
  他早就肖想那双腿了。想夹在里面挺动,想掰开它,想让它架在自己肩上,还想让它们夹紧自己的腰。对,他早就想把这个小家伙摁上床。深深地进入,狠狠地操弄。他的欲望从来不只是把他抵在门上亲而已。
  他无数次听门板的响动,脑子里想的都是操他。
  “夏麒,想要我吗?”
  他这么问的时候,夏麒已经被他亲得很情动,上衣都被他剥了,乳头被他咬过。并且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乳头会硬。下身衣着也没有很完整,长裤的裤头退到腿根,内裤则难堪地被顶起一个大包。
  他已为鱼肉。
  费天澜是他的刀俎。
  “想吗?”费天澜的脑子很热,俯首用舌尖舔夏麒的锁骨,膝盖顶着对方的下身,充满逼迫和威胁的味道。
  但他知道夏麒不讨厌。这小家伙还不习惯,有羞耻感,但是他想说“要”。那双唇一张一合吸着气,眼神惊慌又充满情欲,便是证明。
  于是他温柔地凑过去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搅弄,听他根本无法自控的呻吟,再次问:“要吗?”
  “……要。”他终于吐露欲求。
  外面夜色如水,屋内空旷而明亮。
  夏麒被费天澜扶了起来,不太稳地坐在沙发上。饱胀的性器正被对方深深地含在口腔里,卖力吞吐。两个囊袋也被轻轻揉捏。
  半个小时前,他还绝对想不到费天澜会为他口交。
  这人显然也没有用嘴的经验,做得试探而小心。但光是这个举动本身就足以让人激动到难以自抑。不一会儿,夏麒性器的顶端就吐出不少清液,然后被费天澜尽数抹到他的会阴处。
  他没有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精液也被用到后面去。
  又浓又滑,帮着费天澜进了几根手指。除去异物感,竟没太多痛楚。
  “唔——”费天澜抽动手指,他惊得低吟出来。
  费天澜把抱过去。明明沙发又大又软,大少爷却不去消受,把他放到桌上。发烫的目光和他对视一眼,接着便掐住他的腰,顶端抵上穴口。
  好硬。夏麒失神地想。
  下一秒,那个很硬的东西便缓缓往里推。
  没入七八分的时候,夏麒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忍不住颤声喊“费天澜,费天澜”。费天澜应声继续推进,然后小幅度挺动。把他的呼喊插得混浊而破碎,最后只有不断的惊喘。
  “费——唔——啊、啊、啊!”
  后来进出变得很顺,费天澜如愿把那条漂亮的腿架至肩膀,托着小家伙的臀猛插。桌上的东西,水杯、抽纸、零碎的纸笔,全都跟着晃动起来。
  小家伙雾眼朦胧,口中吐出来的气息有一股青涩的湿热,散发诱人的魅惑。费天澜用手指撬开那张嘴,模仿下身交合的动作搅弄,让他叫也叫不出,哭也哭不畅快。
  可怜极了。
  他惊诧万分,身下这个人如此有魔力,每一寸都令他发狂渴求。
  湿热的后穴甬道,可爱的性器,平坦的、包裹着他的小腹,好像会收缩的肚脐,完全硬起来的乳尖,布满他吻痕的锁骨,艰难滚动的喉结,张合的嘴,湿润娇嫩的唇,直挺的鼻梁和冒汗的鼻尖,还有眼神涣散却努力想看清他的眼眸……
  每一样都充满诱惑。
  他睡过那么多女人,居然谁也不如夏麒让他动情难耐,心生把人拆开吞进腹中的狠戾。好像失去了理智,又好像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早知道操他这么爽,就该早操了。
  最后晚饭算是白做了,谁也没有力气去吃饭。他们躺在沙发里。夏麒缩得真的像一只猫,费天澜用一条手臂圈住他的头和肩。两人相依成一个充满温存的姿势。
  平时干净整洁的客厅被弄得一塌糊涂。桌子、地上、沙发,到处都是淫乱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夏麒张嘴想说话。一发声,发现嗓子真哑了。他一阵眩晕,惊悚地想——我刚才叫出来了吗?
  “怎么了?”费天澜发现他的异常,低头看看他,用拇指捏了一下他的下巴,半调戏半得意地问,“感觉好不好?”
  夏麒:“……”
  费天澜自问自答:“肯定很好。”
  夏麒听了,脸一热。推开他,费力地坐起来。目光四下扫一圈眼前场景,心里感觉奇怪极了。他想过这件事,但没想到这么快。也没想到这么猛。
  送夏维军去机场的路上,他还被眼神教育了一番。他以为,自己这次就要落寞而走。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想剩下的日子会是怎样。想了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想到两个小时后会和费天澜真枪实刀地做爱,解锁了……
  呃,炮友身份?
  “在想什么?”费天澜用腿碰了碰他,仿佛很顺口地说,“你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等你要走的时候,我不会哭天抢地要你留下来的。”
  夏麒垂下目光,怔忡地看着他。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似的,表情茫然又无辜。
  费天澜和他对视,眼神有些玩味。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他的脑子里显然没有什么沉重的话题在使用思考技能,态度没有半点正形。
  “你说……”他拖长了尾音,目光上下扫视夏麒赤裸的身体,最后望向他胯间,并用腿蹭了蹭,“奇怪了,你和我哪儿都一样,我怎么玩得这么开心?正常人应该是恶心的吧?所以——我是不是真的弯了?”
  “……”
  夏麒双唇一扁,感觉用尽全身力气和克制,才没把某句脏话骂出口。
  费天澜看着他的表情,“噗嗤”笑出来,然后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哈哈哈哈”。等笑够了,才伸个懒腰起来,打开沙发下的柜子从里面扯出来一条毯子,披在夏麒身上,问他:“上去洗澡吗?”
  “……洗。”不过一个字,也能听出嗓音沙哑。
  他捏着毯子站起来。刚起身,腿跟就传来难以描述的酸痛,人生前所未有。脚下一歪,差点摔倒。被费天澜揽住扶稳。
  费天澜调笑道:“行了,仙女。谅你第一次遭不住,我伺候你。”说罢便打横把他抱起来,往他们的二楼走去。
  费天澜嘴里还轻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回荡在整个安静的房子里。这一刻,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没有了,只剩下他们。夏麒觉得脑袋迷登且糊涂,眼下的一切都透出一股不真实的诡异和怪诞。
  他忽然害怕。
  怕明天一觉醒来,全都是虚妄的美梦。
 
 
第24章 
  废弃公园中原本精致的花草小径被斜侵的杂草所阻,需要一边走一边扒开那些枝蔓。但天越来越黑了,前面的路开始看不清。
  他知道,穿过这些小径,就会到达有跷跷板和秋千的花园。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明明是他第一次进到这座废弃的公园。
  “超级适合探险的!”不久以前,费天澜哄他起床,在他耳边嘟嘟囔囔地说。
  他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答应,已经身在公园里。
  公园不大,但是五脏俱全。
  有小孩子的小游乐场,老人们也适合在旁边的简易健身设备上锻炼锻炼筋骨。有喷泉,喷泉中央伫立着一座雕塑,就和白沙湾那个吉祥物一样。有人造小河,小桥流水和柳树,好像在等待夕阳。还有花园。
  当然,这一切现在都废弃了。
  游乐场的设备都生了锈,喷泉干了,泉底还有一些以往游人丢的硬币。小河和花园都植物丛生,野生的蒿草和曾经人工打理的花不分彼此……美丽的风景没了人的爱护,变成幽深的恐怖。
  时间好像直接跳过了夕阳西下,一脚踩进了黑暗里。他看不到前面的路了。
  视野中黑漆漆的一片,远处好像有一片树林,但更像阴森森的恶鬼。一点声音也没有。他无端开始冒冷汗,心里想着要找谁,可是记不起来到底是谁。
  纵使他早已习惯压抑,也抵不住此刻的压抑,因为它伴着钻心的、不知名的急切。
  他要找一个人。
  却忘了那个人的姓名。
  梦境和现实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光。夏麒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窗外落进来的淡淡的月光。梦境和梦中的感觉在脑中迅速消散。他只凝望了窗户一会儿,梦就记不清了。
  只剩下心口的压抑。
  那是因为他胸前压着一条手臂。这条手臂想环过他的身体抱他,但睡眠中人不使力,所以它只是搭在他身上。手的主人正贴着他的身体,脑袋靠在他肩上,是个很眷恋的姿势。
  “费天澜。”
  他现在知道了,他在梦里忘了名字的人,就是费天澜。那个废弃的公园,就是上次去白沙湾的时候,想进而没进成的公园。
  悲伤感浸过心房。连费天澜就在他身边,也无法缓解这种悲观的难过。
  自从上次做过以后,费天澜比从前更喜欢黏他,有时候直接在他这边睡下。
  “你看,为了你我都能忍受睡觉的时候有光了。”第一次留在这边醒来的早晨,他捏着他的下巴说,然后凑过去蹭了蹭,无限感慨,“好像起床气也好了。”
  “……”
  毕竟有了别的方式泄火。
  不能否认,他们在那之后是放肆开了的。性丨爱是一个潘多拉魔盒,打开就收不住。炮友身份没有被浪费一点一滴,有空就做,有力气就做。
  反正这么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什么地方都是他们的战场。
  做丨爱总是快乐的,难过只会在独自面对寂静的时候冒头。比如这样从噩梦中醒来的凌晨,万物无声,世界无垠,而一颗心无处可托。
  几乎睁着眼睛等到了天亮,只在平时起来的时间之前拥抱了一会儿睡眠,于是果不其然地睡迟了。再醒来的时候,费天澜已经起了。身边空无一人。卫生间有水声。
  他不太想动,维持醒来的姿势静静地发呆。
  过了几分钟,费天澜穿戴整齐地推门进来。看到他醒了,压着床沿俯身凑到他面前,亲他的眼睛,喃声说:“我去机场了。”
  “嗯。”夏麒低低地回。
  “我要出差很多天哦,没什么话对我说?”费天澜近距离注视他,眼神未免有些煽情。有点像情侣分别,令人沉陷。
  过去一个季度的工作总结中,费天澜作为创兴建筑的工程总监,工作获得集团高度表彰。
  做工程的企业,经营中很大的一个难点是回款。每一家工程公司都有被拖欠款项的经历,拖欠时间从三五个月到三五年,都稀疏平常。
  费天澜到创兴后,很舍得割肉,从自己的私人银库里拿钱,勤走动,多送礼。又积极应酬,善用人脉关系。不足两个月,便收回好几笔拖欠经年的款项,新近完成施工的项目也追着在九月最后一天收了款。
  可谓成果丰硕,业绩了得。
  三江集团每年年底有一次大的表彰和人事升迁,他已经和集团总部几个信得过的老人做通工作,他只要能为创兴再贡献一定的业务额,他们就力挺他升回总部。
  他这次出差,就是以创兴建筑的名义,去邻省和之前合作过的公司进行新的合作谈判,为的是拓开省外业务,为升迁垫一块石头。
  “嗯,那就祝你谈判顺利,一举战捷,达成目标。”夏麒回道。然后推开他,垂眸打了个哈欠,避开那双煽情的眼睛。
  “好,那我一定会成功的,我走了。”费天澜站起身。
  夏麒想了想,补上一句:“上飞机前吃一点早餐。”
  费天澜居高临下微笑地看他,有点讨他开心,说:“外面的比不上你做的,但我会吃的。”
  夏麒颔首,冲他挥挥手。
  并没有那么依依不舍。费天澜只是向他讨一点温情,一个彩头。讨完就走了。夏麒看着他的背影离开,听他的脚步声下楼。
  不一会儿,院里的车便开了出去。夏麒听见它远去,往后靠住墙壁。
  十月下旬的清晨,空气开始沁凉了。
  时间划分规律的生活,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平港大学的期中好像在眨眼间就到来了,学生们又周期性行色匆匆、勤奋好学。夏麒混在这些同龄人中,感受到一丝轻快。
  “我来了。”他推门进实验室。
  “踩点了!”周怀洛盯着手表,叫出来,“我这是秒表哦!你最后一秒进来的!快说说,第一次踩点上学是什么体验。”
  墙上的挂钟显示,离叶教授规定的时间还有三分钟呢。
  夏麒没理周怀洛的起哄,径直走到摆放实验用具和部分试剂的柜子前,问:“今天我做水热,你测平衡,好吗?”
  “你不要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啊!”周怀洛很不满意,长腿一跨,从自己的高脚凳跨到他身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你是不是被费天澜缠得下不来床了?你真那么喜欢和他睡觉的话,可以跟我请假的,我没老叶那么不近人情。”
  “……”夏麒更加置若罔闻了。
  最近叶教授把实验室的钥匙交给周怀洛了,还没开口明说,但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让周怀洛主导实验室的管理工作。
  周怀洛对新职责很新鲜,总想找点事体现一下自己的管理地位。可惜,实验室目前只有他和一个外校来的夏麒。
  见夏麒怎么都不搭理自己,周怀洛很没劲。讪讪地吐槽了几句“奸夫淫夫,纵欲无度”,然后顶着满脸坐在一边不吭声了。
  和费天澜睡过的事情,当然不是夏麒自己说出来的。是周怀洛那只惊人敏锐的狗鼻子闻出来的。第一次质疑,没有得到夏麒强烈反驳,便直接认可自己的质疑了。
  他总是对自己的判断无比自信,夏麒也就不辩解了。
  拿了自己要的试剂后,回头一看,瞥见周怀洛神色戚戚,心不在焉,夏麒姑且关心一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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