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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缺帧(近代现代)——人可木各

时间:2019-12-13 09:34:00  作者:人可木各
  申元港握住阴茎在赵一氧的后面拍了几下,使劲揉捏他的屁股肉,“吐东西到我手里。”他把手伸到赵一氧脸前,赵一氧小口吐,“多点儿,为你好。”于是他又多吐了几口。
  掌心里是赵一氧亮晶晶的唾液,申元港把它们涂在自己的阴茎上。
  从已经彻底熨帖在会阴上的蕾丝布料顶上去,申元港把自己火热的欲望插进去。
  “哈……”紧致舒服,申元港爽得叹气。
  左手抓着赵一氧的肩膀,右手扶着他的腰,申元港开始前后挺动臀,顿硬的肉棒刺穿他、向外抽又再捅进去。穴道里的软肉绞卷他,箍紧他,一圈圈吞没他,为了更好,乖乖地分泌肠液取悦他。
  一开始不能太粗暴,需要慢慢碾他揉他炖他,把他掰碎开含到口唇里润他,等他酥了、醉了、晕了,再捧着这具白软的肉体操他。到了时候,转腰进攻,反抗不成了,只能呼呼地哭,唧唧地叫,被蒸熟的面包,湿热,还汩汩往外滋着油。
  后面是连续不断的撞击,赵一氧开始站不住脚,从还能撑着腿到膝盖抵着门,往下滑一段就又被申元港捞上来,周而复始。
  像挂在电线杆飞不走也飘不下的蝴蝶风筝。
  干得不尽兴,申元港就随着赵一氧下滑,直到两人都跪在地上。
  “知道吗,有个姿势,听说能弄得你休克。”申元港的脸埋在赵一氧的肩窝,满足地嗅他的气味。
  “像这样……”申元港的大腿并拢挤进赵一氧的双腿,“你腿分开跪在我腿外面,坐在我肚子上。”
  申元港攥紧赵一氧的手腕,并把它们按在门上。赵一氧被不容挣脱地钉住,前面是门,后面是人,滚烫的肉棒更是齐根没入,到达一个不可置信的深度,甚至只要再一用力,阴茎末端的两颗卵蛋也会挤进原本狭窄的甬道里。
  赵一氧被弄得呜咽,申元港没这样深过,他的龟头抵在未被触碰的地带,冠状沟又搔刮前列腺。
  “操。”
  “宝,你要是有子宫,我现在就顶在里面了。”
  申元港尝试动起来,这一下更不得了,赵一氧眼前瞬间涌上水雾,那感觉太奇妙了,原来是几下才能搞到前列腺,现在每一下都快准狠地顶在那上面,前一下的痒疼快感还没消退,后一下的就迫不及待袭上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赵一氧的眼睛盛不住眼泪了,啪塔啪塔落下来,落在蕾丝上,和被体液打湿的料子一起变得透明。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求求你,换个姿势。
  赵一氧的下颌被申元港扳过来,一边凶狠地干他一边温柔地亲他婆娑的眼睛,“忍忍,忍忍,我喜欢这样,可可。”
  “唔……”赵一氧觉得肚子要烂掉,肠子里的东西挤压他的五脏六腑,似乎只要低头就能看见小腹被申元港的肉棒顶进顶出的样子。
  申元港喜欢看他哭,喜欢他为自己哭,开心的还是难过的,只要是为了自己,他都喜欢得不行。矛盾,同时他又舍不得,不舍得他真的为自己痛哭流涕。但无论如何,他可以确定现在赵一氧依在自己身上,那哭,是被肏哭的。他最喜欢。
  赵一氧被弄得受不了,眼泪鼻涕通通流出来,又被申元港接着舌头亲。前面的性器早就被操得勃起,“三次了,老婆。”,后面高潮的次数被申元港记下来,不要脸地说给他听。
  只要他后面来了,那肠肉就热紧异常,第一次抽搐得尤为猛烈,差点把申元港夹出来。
  就在赵一氧被插得第四次高潮后,申元港开始加速。与初期、中期都不同,阴茎柱后的粗筋把肛口撑成不规则的形状,力度大而频率高,实打实肏进赵一氧的小穴里,被皮包着的睾丸疯狂晃动,不停击拍在赵一氧的会阴上。
  在不断的敏感中受着冲击,赵一氧要窒息了。
  申元港要射,在最后关头,抽出自己,拉过赵一氧,“张嘴。”赵一氧扬起湿乎乎的小脸,可怜巴巴地张开嘴,申元港撸几下,黏白浆液喷射,如数进到赵一氧嘴巴里。有些零星的白斑洒在他嘴角眼皮,申元港就用指腹聚起来重新塞到赵一氧嘴里。
  “咽,宝。”
  赵一氧喉结一动,把该吃的都吃下去。
  他拧着自己的腿,前面的小东西竖在自己的肚子上,他忍不住用手套。申元港看他难受,把手覆在他手上,大手抓小手,在赵一氧的性器行撸动。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赵一氧又射了一次。
  他们在水光中度过高潮,度过余韵。再次接吻,把阴茎里、把屁股里的快乐从对方的嘴里吸过来品尝。申元港的吻流连在赵一氧的脖子,舔他从蕾丝缝里鼓出来的肉,乳头还是皮肤,吸上一遍,吮上一遍。
  “我大腿上有个刺青。”
  ——我知道,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
  “大学毕业的那年纹上的,”申元港把头放在赵一氧胸口,听他细小活泼的心跳,“那时候我觉得我的人生就是一部胶卷电影,一帧一帧的,日子就这样过去。”
  “每个人、每件事,都是这个影片的一帧,一秒有二十四帧,我不相信这一辈子能够每一帧都完整。”
  “所以你看,”申元港拉下裤子,让赵一氧看大腿上的那片刺青,“这儿少了一张。”
  “但我觉得你能填进去。”
  赵一氧摸着自己的喉咙,然后摆手。
  ——我是哑巴,我不会说话。
  他把申元港的头抱在怀里,让申元港的头发擦着他的脖子。
  ——残缺的我,也需要被你填满。
  甲板上响起音乐,伴着男男女女嬉笑的快乐声,游艇好像加了速,休息室在海面摇晃。海风贴着窗户刮,海浪高涌,大片地铺洒在外窗,他们犹如置身海底。
  申元港掐着赵一氧的胳肢窝,像抱孩子一样把他抱起。扛起他的腿在臂弯,扶着那个再次变硬的阳具,插进还没来得合拢的小洞。
  赵一氧的性器被两个人的身体夹在中间,申元港的另一只手用他裙摆上的蕾丝按摩他的龟头,刚刚射过的,赵一氧又觉得有尿感堆叠上来。
  “放松宝贝,下面放松。”申元港轻哄。
  他一边说,一边隔着蕾丝按摩赵一氧龟头后的小凹陷,申元港知道男人能潮吹,不知道他的小哑巴能不能也带给他这种惊喜。
  赵一氧想尿,申元港的肉棒在后面肆虐,前面又被申元港隔着蕾丝弄,他觉得自己膀胱要炸开了,但羞耻感锁着他,他不敢。
  “呼……可可,宝贝,老婆,放轻松,”申元港下面慢慢动,手上却越来越快,“不要绷着,想出来就出来。”
  蕾丝特有的质地,说不上粗糙也说不上细腻,刺激赵一氧性器上所有的性神经,他真的快要支撑不住了,但他不想在申元港面前尿出来,还是被干尿的。
  “不害怕,老公在这。”申元港看他仍然咬着嘴坚持,手上的力道更加大。
  赵一氧看着申元港诱惑的眼睛,心爱的人,他颤抖,上下牙齿“噔噔”地打架——一个哆嗦,性器顶端射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太丢脸了,太丢脸了。赵一氧低下头,他看见流汇在两人交合处的液体。
  申元港笑了,奖励赵一氧一个热辣的吻,“真棒,宝贝也会潮吹。”
  小小的插曲后他们继续交媾,申元港抱着他姿势花样换个一个又一个,就在小小的休息室,就在一群狂欢人类的脚底下。
  这次申元港射了他一肚子。
  他们贴合着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透过小窗户看夕阳西沉,海上蓝红交错,云朵变幻多端,飞鸟掠过黑影,掠过遥远的血红火球。金灿的尘幕在所有可见的空气中漂浮,他们细细的呼吸像是两柱攀结的藤蔓,生根在两处不知名的蘑菇土地,茎杆翻山越岭,才得末端的枝叶纠缠不清。
  “我爱你。”
  ——我也爱你。
  太阳掉进大海,我掉进你。
  (正文完)
 
 
第25章 
  「陈最果回忆录」
  陈最果记得第一次见杨戈。
  那天下午他刚睡醒,懒洋洋窝在被子里玩游戏,罗姐一个电话打过来,“果果,晚上十点半,有个新客人,你得好好收拾。”
  “啊,”陈最果输了,他把电话从头和肩膀中间拿出来,“多大了,帅吗?”
  “不是那种老家伙,姐舍不得把那样的人介绍给你哦。”
  年轻、不帅,这是陈最果对那这位新客人的印象。
  他蛮喜欢新鲜感的,有时候老客人让他感到无聊,一旦有了新的,就会投入百分百的热情,但是这种热情持续不了多久,往往不到一个月就彻底消失了,新客人变成老客人。当然,如果好看的,陈最果能喜欢得更久点。
  毕竟谁不喜欢帅哥呢?
  “今天这个你可不能给我耍小性子小脾气,知道吗?”罗姐在电话里嘱咐他。
  “知道,来头大呗,给钱多呗。”
  “人家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后来的好处少不了你的,姐再给你放个假。”
  “嘿嘿,罗姐放心,我保证不丢您的脸。”
  陈最果挂了电话,准备去浴室里清洗清洗,现在早着,他还能边泡澡边做几个膜……面膜手膜脚膜唇膜,他想让自己完美点,罗姐说了,伺候这位“尊贵的客人”等于伺候五个别的客人。
  陈最果一切准备就绪,香喷喷地靠在床头用平板看动漫,可一直等到十一点,那位客人都没来。
  他心里犯嘀咕,这人不会放自己鸽子吧,可转念一想,似乎这样也挺好的,还能多看几集动漫。但由于陈最果的“职业操守”,他还是给罗姐去了电话。
  罗姐说客人没跟她说什么,这么晚还没来说明有事,让陈最果耐心等。
  陈最果一直穿着睡衣,可其实他喜欢裸睡,于是就脱得精光躺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平板里的剧情开始枯燥冗长的回忆,陈最果最讨厌看回忆,但又舍不得跳过去,就打着小呼噜,眼皮一下一下耷着,很快就睡着了。
  他是被腿上的瘙痒和不明显的窒息感弄醒的,胡乱睁开眼,发现什么也看不见,他头上被被子罩着,闷热无比。
  “谁啊!”
  陈最果小声叫,然后把被子掀开。眼睛突然接触光,只能模糊看见一个人正坐在床边摸他的腿,那条断的腿,他靠着吃饭的家伙。
  “你……”陈最果看清了,是个陌生男人。
  因为是从下向上的角度,所以男人的模样显得尤其漂亮,他没用“帅”,而是用“漂亮”去形容。头发偏棕,带着点自来卷,眉毛浓,眼窝极深,原本是垂下眼睛盯着陈最果看的,但是只要一眨眼睛,那明显不同于亚洲人的眼皮就完全被压进去,陈最果看得痴。
  美色难挡。
  美色也不客气。
  “你为什么会睡着?”一上来就是教训的口气,“我花钱找个木头操?”
  你迟到了吧哥哥,现在还赖我。陈最果没说,他当然不敢。
  “我、我……”他搜肠刮肚地想一些既能取悦客人又能为自己开罪的理由。
  “你什么?”
  “我怕您要折腾我一晚上,最后我要是疲了困了累了,您多扫兴啊。”
  “所以我先睡会。”他补充。
  男人扬眉,显然非常喜欢这个说法,无论是直截了当还是拐弯抹角,只要是夸一个男人性功能好,没人不受用。
  “靠,可以,”男人说,随后轻佻地拍了一下陈最果的屁股,“洗过澡了吗,能不能直接开操?”
  陈最果一骨碌坐起来,内裤也没穿,白花花地往男人身上扑,搂住他的脖子舔吻他的喉结,“能——能——您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音调拉得又作又长,配上那张娇笑的脸,任谁也忍不住。
  「杨戈回忆录」
  杨戈记得第一次见陈最果。
  他是Saudade的老板,但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地方,卖淫加上慕残,有些“货”甚至是买来的,根本拿不上台面。
  杨戈的母亲是中国人,父亲是葡萄牙人。他不慕残,但是爱好广泛,凡是有关性的,都想掺上一脚。现在五花八门的会所遍地都是,捆绑调教支配服从施虐受虐,性别、尊严……不值一提。杨戈就想弄个不一样的,于是就开了Saudade。
  没有哪户家庭会把自己家的儿子女儿送去干这种事,尤其是残疾人,放在家里疼还来不及呢,哪能让他们在外面受这种苦。实在过不下去的、被抛弃的小孩会来这里,有些是被迫的,有些则是自己的选择。
  干这行最重要的还是样貌和身材。杨戈这里的小孩都很不错,还有几个极其出众的,他生意火爆,钱赚得不少。
  但是他从来没玩过自己家的小孩。S会所的人他没碰过,一个也没有。
  直到有天他在家里看色情片,把之前总逛的翻到尾页也没碰到个一看就能硬的,于是他点开了标签“Devotee”,“慕残者”。
  点击量最多的是个丹麦双腿高位截肢的男孩,被个亚洲男人抱着屁股干,男孩哪也去不了,哭得眼泪鼻涕沾满脸。
  边喝酒边撸,那次他很快就射了,当天下午就给Saudade管事的罗姐打电话,要准备S会所最漂亮的小瘸子。用罗姐的话说就是“临幸”。
  但是那天晚上他突然被他父亲叫过去吃饭,和他后妈。
  杨戈不想去的,可挨不住父亲的淫威,还是去吃了一顿非常不愉快的晚餐,结束后就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他不是特别想去S会所玩了,结果车开到半路又改变心意,理由是做爱会让心情变好。
  他还算有兴致,谁知道一打开门,没有兔子一样蹦着过来的小男孩,没有嘘寒问暖,没有伺候脱衣洗澡,杨戈只看见床上鼓着个包,被子里滑出一只很细的脚,房间里甚至聒噪得充斥着叽里呱啦的日语。
  不敬业。这是杨戈对这小瘸子的第一印象,他好歹是这人的老板,花钱来着看人睡觉的?
  气冲冲走过去,大声咳嗽,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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