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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缺帧(近代现代)——人可木各

时间:2019-12-13 09:34:00  作者:人可木各
  杨戈走到陈最果身边坐下,拧开药膏就要给他涂。
  “不要,”陈最果拒绝,“你打的,还假好心。”
  “不是我打的。”
  “我看到了,你一巴掌过来……”
  “你真的看到了?”
  好像也没有,那时候自己哭得正起劲。
  “那,你让我滚。”
  “我跟打你的人说的,我让她滚。”
  杨戈看陈最果没再拒绝,于是开始给他抹药。
  “抹好了,”陈最果和杨戈对视,说,“你现在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我知道你想让我说什么。”
  “啊?”
  杨戈正色,一秒上戏:“陈最果,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已经飞上枝头成凤凰了,以为自己是什么?真把自己当我男朋友了?你什么立场去驭皇找我,还在那撒泼打闹?我告诉你,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屁,就你刚才那样,老子他妈的早腻味了,赶紧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陈最果确实是想听这个,他在脑海里预演了不知道多少遍,可是真被杨戈说出来,说一点也不伤心难过都是假的。
  真贱,我他妈怕不是个m吧。陈最果想。
  他觉得眼眶真的好酸,就要再演戏挽留,他都快分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假戏真做。
  “我……”
  “演的开心吗?”
  “啊?”
  “我说,今天,昨天,前天,大前天……演的开心吗?”
  “什么演啊,你说什么……”陈最果被噎住。
  “你自己最清楚。”
  “啊。”
  “行行,不演了,现在还装可就没意思了。来吧,我刚弄了个超好玩的,比蜡烛好玩。”杨戈从床底下变戏法地拿出来个超大的盒子。
  “我操,什么啊?”
  “真空床。”
  陈最果莫名其妙地躺进了两片黑色乳胶中间,因为脸上有伤,杨戈好心地把他的头露出来。抽气泵开始,陈最果感觉整个人都被裹紧了。
  “你。”陈最果发声。
  “你什么你,咱俩就凑活过着玩吧。”
  杨戈覆上陈最果的身体,亲吻他被乳胶压出轮廓的断腿截面。
 
 
第22章 
  国际机场T2航站楼。
  等待值机,赵一氧拉着行李箱,脖子上挂着个U形靠枕。申元港站在他后面,正在向王轩确定航班信息。到他了,申元港把赵一氧的小箱子放到运送带上,代替他和工作人员沟通,做完他的再做自己的,然后牵上赵一氧的手向安检区走。
  赵一氧的兴致特别高昂,即使一句话也不说,头却忍不住地四处观望。
  “怎么这么开心?”申元港拽着他躲开一个乱跑的小孩。
  ——我没坐过飞机。赵一氧举起手机给他看。
  ——也没去过旅行。
  “我以后多带你去。”
  赵一氧抿着嘴笑。
  申元港时间掐得准,没等多少时间就要登机。在座位上盖好小毯子,赵一氧看着暂时黑漆漆的窗外,心里别提多想赶紧起飞了。在空姐说手机关机或调成静音模式之前,申元港收到王轩的短信,说他也邀请了杨戈。
  既然有杨戈,那他八成会带着陈最果。
  果然,在他告诉赵一氧陈最果也会过去的时候,赵一氧明显更加开心了,他在备忘录上写道:人的心里怎么会一下子装满这么多快乐的事呢?
  他们的这次旅行,主要只为了参加王轩和汪莘的结婚典礼。那两口子抓心挠肺想了许久让人出其不意的结婚方式,最后还是决定沙滩婚礼、游艇、小岛婚后派对,这样俗。反正就是怎么躁怎么来,怎么花钱怎么来。
  婚典的举办地在东南亚的一座海岛,正儿八经的誓言一说,王轩和汪莘就打算带着朋友坐游艇到海中的某座小岛上彻夜狂欢三天三夜。他们在海岛附近包了一家酒店,让来参加婚礼的宾客提前来了可以住在那里。
  申元港作为王轩为数不多的未婚男性朋友,自然而然就担任他的伴郎。
  一下飞机,申元港和赵一氧坐上王轩派过来接他们的车。海岛的机场建的偏僻,不到半个小时就达到目的地。
  门童推着车来帮他们堆行李,申元港看见王轩急匆匆走出电梯门,后面还跟着一堆人,看样子还在为婚礼焦头烂额。
  “王轩!”申元港喊他。
  王轩回了招呼,向他走过来:“来了。”
  “嗯,你忙什么呢?”
  “妈的一群鳖孙,嘉宾位置给我少算十个,我服了。”
  “别着急,慢慢弄。”
  “唉,等下,小李——”王轩喊刚才跟在他后面的秘书,“给申总准备的伴郎服呢?现在拿过来吧,省的一会再送。”
  “好嘞。”秘书把礼盒递给申元港。
  “嘿嘿,回去试试嗷,看看合不合身。咳,我还给你家那位准备了一套,放你房间啦,回去看看。”后面的话王轩声音不大,只有申元港能听见。
  “成,汪莘呢?”
  “在做全身SPA。”
  “那我们先上去了,一会见,新郎官。”
  “去吧。”
  王轩给申元港安排的房间视线很好,在顶层,面朝大海的方向是一整块玻璃,躺在床上就能看到外面翻滚的浪和金色的沙滩,并且是私人沙滩,现在这个时一个人也没有。
  因为接近赤道,海岛温度很宜人,申元港和赵一氧把来的时候穿的大衣收在行李箱里,拿出带来的短袖衬衫。
  申元港发现赵一氧总是围着王轩送来的伴郎礼盒转悠,又敲盒子又抠上面的蝴蝶结。
  “现在要看吗?”申元港问他。
  赵一氧没见过别人结婚,更没见过伴郎服,觉得特别新鲜。申元港心想反正也提前试试合不合身,于是就打开盒子,然后——他在一堆浮夸的粉色羽毛里拿出一条黑色西裤和一只黑色领结。
  “我靠。”
  他把羽毛都倒出来,才发现里面真的没有任何上衣。
  赵一氧仰躺在床上,捂着嘴直笑,他捧起羽毛洒向申元港。申元港头上肩膀上落得都是,狼狈极了,“好你个小坏蛋——”他扑过去抱赵一氧,两个人在一床的羽毛里滚成一团。
  ——要不要试试,我特想看你穿。赵一氧指指那个被申元港丢在一旁的“新郎服。”
  “要看啊。”
  ——嗯嗯。
  申元港站起身,背对赵一氧脱衣服,他举臂,后背大块小块的肌肉也跟着一起鼓张收缩。弯腰脱裤子,从后面就能看到堆叠的腹肌,赵一氧有预感,申元港穿这个“伴郎服”,绝对好看。
  他先套上西裤,拉拉链的时候说裤子裆紧。
  赵一氧就莫名其妙有点脸红。
  然后申元港开始摆弄那个领结,后面是两颗纽扣,他对着镜子戴上,一转身,赵一氧就把脸埋在枕头里。
  好帅。赵一氧心想。
  该怎么描述,申元港的上身不似那种健身教练的紧绷,有倒是一种肆意和放松,肌肉块和外面的皮肉组合得很自然,略深的肤色。除了脖子上仿佛项圈一样的黑色蝴蝶结,小腹上的纹身有一藤花爬出来。
  像个色情酒吧的服务生。
  申元港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真是对王轩无语至极,他发誓,如果王轩明天敢穿上衣,他就要他好看。
  “怎么样,你老公帅不帅?”申元港问赵一氧。
  赵一氧抱着枕头悄悄露出一只眼睛,然后点头。
  “过来。”
  赵一氧爬下床,向他跑过来,踮起脚搂上他的脖子,先是亲了亲那个蝴蝶结,接着亲了亲申元港的脸。
  “王轩给我说,他也给你准备了一身,不知道是什么。”
  ——?
  “我看在床头柜上,去打开吧。”申元港抬起下巴向床的方向指。
  赵一氧在打开盒子之前、打开盒子的一瞬间、甚至是把那件衣服拿出来的时候,心里都是无比期待的,直到他看清那件衣服的构造,脸突然爆红,手忙脚乱地把衣服塞了回去。
  “什么啊?我都还没看清你怎么就放回去了。”申元港还在镜子前搔首弄姿。
  赵一氧僵硬地把盒子盖上,这要被申元港看到,那还得了。
  可是偏不给一个人看,一个人就偏是要看。
  “到底是什么,”申元港向他走过来,“拿出来给我看看。”
  ——不。赵一氧抱着盒子不松手。
  申元港也不着急,他去掐赵一氧侧边的肋骨,赵一氧怕痒,一下就缴械投降。他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是块白纱,立刻就明白了。
  赵一氧头都不敢抬起来,申元港则笑着拿出那块纱展开:是件只一层白色重蕾丝的小裙子,吊带设计,腰部连着一圈绸缎裙,连裆设计,前面有个足够阴茎穿过的洞,后面则有个足够被插入的洞,明显不是给女人穿的
  “嗳,宝,”申元港戳赵一氧的脑袋,“我都穿上给你看了,你是不是也得穿上给我看?”
  赵一氧还是不动。
  “穿不穿,嗯?不穿我可弄你了啊。”
  赵一氧最终还是屈服了,他拿起盒子要去卫生间换。
  “去哪儿,就在这换吧。”申元港不让他走。
  紧接着他又说:“算了,还是别换了,一会我还得去找王轩。”
  赵一氧衣服脱个半截,露着肚皮,又套回去。他嚼着申元港这句话,不让自己换这条裙子,因为一会要出门;那自己换上这条裙子,就出不了门了。
  ……脸蛋红上加红。
  申元港去洗了澡,洗完后给赵一氧叫了酒店服务,自己则要去找王轩对流程。他走后赵一氧就给陈最果打电话,但那边显示关机,应该还是在飞机上。赵一氧坐飞机的时候没睡觉,而是看了一部电影,现在他窝在床上困得不行,不一会就闭上了眼。
  再次是被申元港叫醒的,天刚刚亮。
  “起来收拾收拾,一会去接汪莘。”申元港把赵一氧被子掀开,赵一氧迷迷瞪瞪看到申元港在昨天的“新郎服”外面套了件西装,胸口的位置还是裸着的,但没露点,已经比半裸好太多。
  他坐起来正要穿衬衫的时候申元港拉住他,把王轩准备的小裙子递过去:“里面穿这个。”
  赵一氧愣住,原来在这等他。
  幸好他换裙子的时候申元港出去接了个电话,他迅速穿上,然后系好衬衫扣子,外面套小礼服、短裤和过膝长袜。
 
 
第23章 
  中间是一条白色花瓣铺成的路,路旁是摆置的白玫瑰丛,花路尽头是一扇用贝壳珍珠装饰的拱形门,离海岸线很近,不过十几米。现在是上午,海浪拍得缓而轻,卷着泡沫的边,被水滚上的沙子总比远处的颜色深一些。
  空气里是让人愉悦的味道,无论是海边独特的腥咸湿气,还是婚礼本身的快活感,赵一氧喜欢这种味道。他从来就没有来过这么宽阔的地方,周遭没有高的建筑,入眼的只有黄滩蓝海、透彻天空。
  新郎和伴郎团在不远处凹造型秀肌肉,惹得伴娘团集体害羞捂脸,赵一氧看过去,把那些男人挨着打量,果然还是自己家的申元港最好看。
  “赵赵!”身后被人拍了一下,是陈最果,“我刚过来就看到你了。”
  陈最果今天穿着一套黑色小西装,还涂了发胶,赵一氧伸手戳了下陈最果硬邦邦的刘海。
  “早上造型师给我做的,酷毙了。”
  “回去,你看看谁还在那站着?”身后的杨戈不耐烦地说。
  “我就不能和赵赵坐在一起吗?”
  “安排好的位置,为啥就你特殊。”
  “烦人,”陈最果小声说,剜了杨戈一眼后又大声重复一遍,“烦人!”
  杨戈和陈最果向后走,赵一氧看到陈最果掐杨戈的腰,杨戈又把陈最果捞过来亲上一嘴。
  台上的音响突然发出声音,还有五分钟到十点,司仪拿起话筒让台下还在走动和说话的宾客坐下来保持安静,并宣布结婚典礼马上就要开始。拍照的伴郎伴娘们回到第一排的位置,王轩在申元港旁边多加了一列,这样他就可以和赵一氧坐一起。
  “一会汪莘的哥哥要来。”申元港对赵一氧说。
  汪莘的哥哥,汪铎。
  他们最不喜欢提这件事,像是卡在喉咙里的鱼刺,即使拔出来,那种不适感仍旧会持续好几天。
  赵一氧表示自己没事,申元港揉他的头。
  王轩穿着白西裤带着白领结笑嘻嘻地站上台,他接过司仪递来的话筒,“有点紧张哈,”深吸一口气,“汪莘——”他喊。
  乐团奏响婚礼进行曲,七彩的聚光灯一齐汇在花路的起点,藏在路旁花丛里的礼炮启动,喷出白粉夹杂的花瓣。只见汪莘挽着汪铎的胳膊,身着一条长度在大腿上方的白色抹胸短裙,后腰缀着浮夸的拖地长纱,头戴冠披,缓缓向王轩走来。
  赵一氧看见汪铎,感到不自在,他悄悄过去拉住申元港的小手指。
  汪铎把汪莘的手交到王轩的手里:“交给你了。”
  “放心吧哥。”
  在汪铎正要往旁边的家属座走的时候,他碰上申元港的目光,紧接着看到被申元港搂在怀里的赵一氧。申元港和赵一氧十指相扣,并把那两只紧握在一起的手举起来给汪铎看,谁是谁的,一目了然。
  汪铎咬牙,但还是一言不发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赵一氧松口气,把注意力又转移到新郎新娘身上,王轩和汪莘面对面站,几乎只要一对视就忍不住低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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