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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痴迷霸总信息素的炮灰前夫(穿越重生)——于有川

时间:2019-12-21 15:10:56  作者:于有川
  沈年抱着杯子,呆呆地接话,“那我两者都有占了……”
  路瞳说完尴尬的喝水缓解,听到沈年的话惊得连连咳嗽,“年年,你,你随时随地都,都想做?”
  “做什么?”沈年困惑。
  “做,做·爱呀。”路瞳脸红红小声说。
  沈年喝了口水也呛得停不下,“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对他的味道有点痴迷!”
  “哦……”路曈吓坏的心跳这才正常,“你这样的情况是挺少见的,我第一次听说Omega只沉迷于信息素。会不会……”路瞳本着探索发现的科研精神,提出假设:“等你孕期久了会越来越强烈?而且你之前用了一段时间抑制剂,虽然对身体没什么坏处,可说不定会有反作用呢。”
  沈年受到了惊吓,啪得放下水杯,问:“那其他怀孕的人遇到这种问题是怎么解决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全篇理论瞎编,别当真啊
  昨晚趴着码字,码着码着就睡着了……
  有没有让你白等呀,老姐姐谢罪orz
  真不更的时候会在文案写明的
  比如这周,榜单轮空,等我算算字数,看看是不是得选择隔日更_(:з」∠)_
 
 
第17章 非你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稍微修了一下,内容没变
  “不需要解决啊年年。”路瞳关爱地看他,“大家有标记自己的alpha可以度日呀。未标记怀孕的,alpha想要孩子肯定也会给临时标记的。”
  沈年突然好像有点明白了标记的意思,他强压住内心糟糕的想法,稳了稳气神,“那个标记,还有临时标记……都是什么意思……”
  路曈惊讶,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年。
  不知道标记难道是特别异类的事情?沈年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你是不是……”路曈眼神里充满试探,“高中读的是混合学校,所以生物课老师都把性教育跳过去了?”
  公立学校便宜,都是Alpha和Omega混读,许多学校害怕学生课堂起哄,干脆就跳过这节内容。反正到年纪了总会懂的,大人们都是这样的心态。
  沈年还当路曈发现了他是个异类,手心冒汗。
  还好。
  沈年连忙点头,含糊地承认。
  唉,年年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路曈默默感叹。
  “标记就是要内射,发生关系但不内射不算标记,两人没有身体的羁绊,彼此还可以寻找其他伴侣,但这不代表未标记就不会怀孕,所以老师们都会讲不要为了尝试就乱来,会发生意外的。”
  这和沈年想的差不多。
  路曈继续,“临时标记就是在发情期可以找信得过的alpha,在腺体处——”路曈手指摸到自己颈侧的软肉,“注入他的信息素。找信任的人是因为发情期你也会散发信息素,味道会吸引人,如果不是特别信任的人,你有可能在临时标记的过程中被侵犯。”
  沈年边看边点头。
  虽然没有他想得那么龌龊,但是听起来似乎还是有风险。
  沈年小声说,“我不是那种意义上的发情,我只要闻够了贺淮宣的味道就不难受了,是不是不需要临时标记?”
  路曈想了想,探索精神的火花再次迸发,“年年,你说,如果贺哥的信息素比平常强烈百倍,那你闻到了会不会不受控地想上了他?”
  别说临时标记了,路曈此刻脑子里好奇的是会不会出现强烈被标记的欲望。
  沈年听完背僵手凉,这么说来,要么有可能被贺淮宣压倒,要么有可能主动压倒贺淮宣?
  总之哪种境况都很糟糕。
  沈年没打扰路曈太久,答疑解惑之后,问路曈要了一只口罩离开医院。
  从医院回剧组,没有车,有点麻烦。
  沈年正要打电话给大江,面前一辆车刹住,深沉的黑色,看起来就很贵的流线设计,最重要是很眼熟。
  车窗落下一条窄细的缝,堪堪露出贺淮宣英朗的眉眼,高傲地看他一眼,然后偏开头。
  这是在等他的意思吧。
  沈年试探着握住门把手,拉开车门。
  “还不上车等着拍照留念吗?”见人猫在车门边就是不上来,贺淮宣偏开的头又转回来了。
  沈年低低说声谢谢,钻进车里,“我以为你走了。”
  沈年边扣安全带边说。
  贺淮宣隔着车玻璃侧眼看着倒视镜移车,随口“嗯”了一声。
  沈年没有临时标记,如果一个人走在街上忽然失控冒信息素,危险可想而知。医生说,如果前期用过大量抑制剂,就要注意或许会出现更严重的紊乱情况。
  “我担心你弄掉我的种。”贺淮宣口是心非。
  又回到这个问题。沈年沉默望着车窗外,在这件事情上他什么时候能消了热情。
  车驶到片场外围停下。
  贺淮宣远远望着片场乱糟糟的一堆男人,指尖烦躁地敲着方向盘,“剧组已经给你放了两天假,操什么敬业人设,你也不是主演哪有那么多戏份。”
  沈年卸下口罩,“我不是要拍戏。”场次已经调整了,现在去片场也没他的活儿。
  他解开安全带要下车,“剧组的酒店在这儿,我回来睡觉。”
  贺淮宣瞥他一眼:“你家不如酒店舒服?睡什么酒店。”
  酒店里鱼龙混杂,这个时间段剧组人都不在酒店,安全性怎么保障?还没生就傻乎乎的,崽揣到他肚子里怎么想都很危险。
  “安全带系上。”
  旁边的人没听见似的一动不动。
  贺淮宣单手解了自己的安全带,翻身过来,长手从沈年耳侧拉来安全带。视线落下,身下的人睁着眼睛发怔,看起来呆呆的。
  果然就是傻乎乎的。
  清脆地扣合声响起,贺淮宣一脚油门轻快驶离片场。
  沈年还沉浸在震惊中,自己居然有房产?!这是什么牌子的大馅饼!
  原主从乡下小村子里嫁到贺家,贺家礼数却不怠慢。贺老爷子在江滨沿岸给沈年置办了一间两居的房子作为彩礼,登记在他的名义下。
  离婚的时候贺淮宣没动他的这份产业,老爷子给的,没有动的道理。
  两居的房子比起贺家祖宅就是小渔船和大游轮的区别,但江滨南岸已经是富人区了,这种房子兢兢业业干个三五年沈年估计才能买到毛坯房。
  环顾房子,浅橡木色的地板,巨大的落地窗将阳光都装进了屋,明亮清新的风格很有家的感觉。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沈年的预期。
  同时,也让他舒了口气。
  原先还得考虑网剧结束后自己要住哪,要给房子留出预算,这样一来,能用来投资自己的钱就很有限。
  团队工资、服装用品,还有宣传,这些费用都不是小数目。公司虽然会给,但是咖位不大,能分到的资源很少,而这些对于一个需要转型的艺人来说又是必不可少的。
  要是没有这套房,沈年原本计划先接综艺赚些快钱,现在好了,安心演戏完全不用担心。
  房间很久没人入住,空气中有丝陈气,还有些许微尘,弄得人鼻子发痒,沈年搓了搓打了一个喷嚏。
  贺淮宣握着手机通话,这半秒内忘了听电话内容。
  “我在,你说。”他从身后越上前来,径直走到窗边,一边讲电话,一边敞开客厅的窗子。
  风动轻帘,吹乱男人的发丝,房间瞬间灌满清新。
  “你忙你的吧,”沈年说,“我自己整理房间就好。”
  贺淮宣从电梯出来,电话不断,好像是公司的事情,沈年听到了收购的字眼。
  沈年跑前跑后,去开其他房间的窗子。
  贺淮宣对着电话草草说了一句“就这么办”,很快挂断电话。
  冷静犀利的神情一扫而光,冲着沈年就只剩心浮气躁,满屋子转着找人,“开窗户着什么急,需要用跑的吗。”
  转到卧房,找到了人。
  沈年趴在卧房的飘窗台,四处摸索,不知道百叶窗帘要怎么开。
  “怎么就像没住过一样。”贺淮宣靠近身后,单手撑在窗框上,将沈年笼在身下,垂眸看来。
  原主沈年刚被接来华京时,在这里住过个把月。
  沈年心虚,小心翼翼转过头看贺淮宣的反映。
  目光碰触,贺淮宣只是皱着眉头,吐槽一句,随后手指勾着拉绳一拉一卡,固定后,再推开窗。
  他只是随口一说,逮着机会教训一下而已。
  沈年舒一口气。
  窗子虽然都开了,但家具覆着灰,不能就这么直接住人。
  贺淮宣掀开床罩,随性坐在床上,抬着下巴教育窗边站着的沈年,“离了大半个月,怎么不说找人收拾一下屋子,早晚都要搬回来,难不成还想着重返豪门?”
  背后的阳光洒在沈年身上,描了一圈淡金色的边。贺淮宣上次见到这种形象,是在大都会博物馆里的油画上,那是个胖乎乎的小天使。
  窗边的小天使拈了一下额前的发丝,小天使说话了,“你说一分钱都不会给我,我以为也包括这里。”
  小天使虽然什么内情都不了解,但是临场反应快,谎话可以张口就来。
  贺淮宣噎了一下,“装什么可怜,不住这儿你还有地方住?”
  “我赚钱租房也不是很难。”目光定定,对自己很有自信,身上的光芒灿烂了几分。
  贺淮宣彻底无话可说,站起身来,“行了,老爷子自己给你的,我没道理收,等我叫人收拾了你就安心住着养胎。”他招手,“过来,今天先去我那里。”
  他伸着手,掌心向上,很绅士的在等待。他得抓着,不然蹿跳出个好歹更麻烦。
  沈年静静看着骨节分明的手掌。
  自从知道怀孕以后,他们几乎时时刻刻都在一起。这很危险,尤其是现在连抑制剂都无法使用。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对这个孩子有很大的兴趣。
  冲动性的。
  这更不是一个好兆头。
  这股热头过了怎么办?
  孩子不是不可以自己养,可是自己未来还会在这里吗?沈年不能确定。
  他不能不负责的带一条生命来到这个世界。
  “贺淮宣。”
  沈年叫了他的名字。
  连名带姓的,没人这么叫过他。贺淮宣挑眉,跨前一步,低了低头,“怎么?”他眼角挑起,视线在沈年脸上逡巡。
  沈年仰了仰头,“你真的想要一个孩子,有代孕,有以后的伴侣,总会有的,不是非得这个孩子对不对?”
  一天的灿烂千阳,突然飘来了密布的阴云。
  贺淮宣的嘴角冷了下来。他盯着沈年,冷冷探寻。沈年的眼神清澈,太干净了,没有一丝心计,好像在说真话。
  真到让他无法理解。
  无法理解便无从辩驳,唯有以真言应对。
  “非你不可。”贺淮宣说。
 
 
第18章 初心
  “你明白这孩子的意义么?”声音冷清,他收回手插在兜里,“虽说我们现在离婚了,但这孩子是在婚内怀的。你是明媚正娶,也是爷爷亲自挑选的孙媳妇,这孩子毋庸置疑是最有资格作为贺家继承人的存在,我需要他。”
  豪门固有豪门的争斗,贺家这片海面下自然也有暗潮涌动。
  这番道理,不言自明。
  但当沈年发觉真相远比他的想象更加冷酷时,他感觉到一阵寒冷,心口在发颤,“这就是你的理由?孩子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工具?”
  这样的结果甚至不如短暂的一时兴起,兴起至少是有感觉的。
  沈年的身体微微发颤,眼神中充斥着淡淡的失望。
  贺淮宣紧紧将手藏在兜中,默然凝视。
  任何一个决定都不是仅仅考量一种因素的结果,所有可见的、隐藏的、自己都不太清楚的理由中,这一理由显然是最为严肃、意义重大,是值得双方商谈下去的契机。
  桌面谈判的核心法则,首先要留有洽谈的空间。他是个优秀的商人,他也有自己的一套临场反应。
  贺淮宣:“生在这样的家庭中,享受身份带来的优越同时就该有牺牲,如果你说他是工具,那也是我,我没有觉得不开心,你怎么就知道他不喜欢?”
  沈年张了张嘴,却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贺淮宣慢慢靠近,伸来手捏住沈年的耳垂,轻轻摩挲。
  第一次酒席上,他的耳垂还是软软一片。同车那次再靠近时,柔软的耳垂上已经多了一个小孔。这是为了剧中的不良形象,特意打的耳孔。
  “不是富贵豪门,难道就不会活成工具了么?看看你,不也是一出戏中活生生的道具?更不要说那些没有创造性的工种,那是真正的社会齿轮,工具人。”
  贺淮宣接二连三的反问直击沈年灵魂,耳边手指摩擦耳垂,伴随着沙沙的细微声响,杂乱地更让他无法静心思考。
  沈年低头,视线垂在宽厚的胸怀,思绪开始变得缥缈,不想着如何反驳,只是发懵想胸怀的温度应该是怎样的,是像火炉炽热还是像冬阳温暖,他已经不太记得。
  “没有父母疼爱的孩子很可怜。”
  他像是中了咒一般发怔,意识到时,自己已经说漏了嘴。
  一声轻笑响起。
  不知这份脆弱会换来什么样的嘲笑。
  “就算少两份爱又怎么样?”那人语气很是傲然,“那样的孩子长大依然很优秀,会有更多的人爱他。”
  沈年的心脏震了一下。
  贺淮宣是在说谁他不知道,但听到这番话,他像是被用力拥抱了一下,身体的血液温热起来。记忆里鲜活起来的是曾经在机场、在舞台、在世界的每一个城市,粉丝等待着,说着喜欢,说着加油,说哥哥是信仰。
  殊不知她们才是自己一路风雨无阻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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