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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痴迷霸总信息素的炮灰前夫(穿越重生)——于有川

时间:2019-12-21 15:10:56  作者:于有川
  “你们最近怎么样?”等红灯的时候,车子不怎么晃,沈年觉得舒服了一点,问起大家的状况。
  邢楠胳膊肘撑着车窗沿,揉着脖子歪过头来,“用不了一周就要杀青了,大家结束了都打算休息一阵儿,咱们这个戏一时半会儿开不了机,我也没什么事儿了。”
  窗外红灯变绿灯,车子的马达又嗡嗡强劲起来,飞驰越过斑马线。
  邢楠说话声音也提起来了些,“但萧萧啊,休息个一周又要进组。萧萧是起来了,签了一部大制作的古装剧,投资是我们这个戏的好几倍,不过就是得演男二了。”
  “主演厉害吗?”沈年带了点鼻音问。
  “嗯,徐天颖和马勋。”邢楠语调轻松起来,“也是,给他们配戏值了。”
  李萧昕刚出道,演技还缺磨炼,跟着这些专业演员一起拍戏能学到很多东西。沈年为他高兴:“萧萧会更好的。”
  车到了江滨小区,停稳之后,沈年推门跳下车。
  那边邢楠也从车里出来。
  “怎么下车了?”沈年疑惑,江边吹来的风微凉,他紧了紧衣服。
  邢楠叼起一根烟,挡着打火机点燃,长吐一口烟,懒懒说:“走一走呗。”
  邢楠抽烟,怕沈年嘴巴也寂寞,路过自动贩卖机给他买了一包巧克力豆。
  巧克力豆咬起来嘎嘣脆,咬破以后流出果汁,浓浓的甜味充斥口腔。
  颜色不同味道不同,沈年每种颜色挨个尝过去。
  左边的人自顾自抽烟,拖沓着脚,半天一句话都不说,真的是只为走一走。
  他一定是有话想说才会找散步这个借口。
  甚至,邢楠要说什么多少都可以猜到一些。
  他应该是想道歉。
  走了一段路,邢楠便折身再往回走,沈年迎面风吹得脸蛋冰凉,现在转回去,又开始吹后背。
  回程的路上,邢楠终于开口了:“你,和贺淮宣,是要重归于好?”
  “没这个可能。”沈年几乎是在他刚问出口就立即否定,巧克力豆都没咽下去。
  故事不是这么发展的,所以没有这个可能。
  邢楠迟疑,那天贺淮宣的占有欲爆棚,完全不像是没有感情单纯救人的样子。也许沈年觉得没有可能,但贺淮宣心里有另外的想法。
  “可你知道他怎么想?”
  沈年把巧克力含在嘴巴里,从左腮帮推到右腮帮,没有咬破,嘴巴里充斥着苦涩的可可味。
  贺淮宣怎么想的当然知道,他都说了不下十遍。
  沈年咬破化不掉的巧克力层,让嘴巴又充满甜味,说:“我们之间有一些遗留的问题,意见不一样,比较难解决,看起来可能总是在纠缠。不过快要结束了。”
  离约定的时间只剩两周了。
  又是一阵沉默,邢楠烟也不抽了,夹在手指间,猩红的一点在夜里忽明忽暗。
  邢楠不是想道歉,那沈年就猜不出来到底要聊什么了。
  又走回了小区的门前,这次一路走进院内,一直走到公寓楼下邢楠都没再说话。
  沈年指了指楼牌,“我到家了,那,再见?”
  “你——”邢楠动了一下手指,用力夹紧烟,提起声音喊住沈年。
  沈年停住,等着下文。
  “觉得我怎么样?”邢楠说完,浑身仿佛卸了重担,绷紧的肩头放松下来。
  沈年想了想,“你挺好的,嘴巴虽然坏,心眼很好。”
  “不是问你这个!”邢楠心情如过山车,瞬间跌到谷底。他掐灭还剩半截的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没什么顾及终于说出口:“我是问我能追你么?”
  沈年霎时间语塞,只会捏紧糖果袋,捏得塑料袋子哔哩啪啦响。
  这个问题太突然了,完全没有想过平日里欺负他、损他居然是喜欢他的意思。
  这份爱真的是太变态了。
  沈年认真思考着对这份特别爱究竟是什么感觉,邢楠焦急炽热的目光灼烧在身上,让他难以集中精神,他只好闪避眼神。
  视线偏向左边,却又恰好碰上了另一个熟悉的人。
  贺淮宣从路口走来。
  刚下班的样子,外套挂在臂弯,领口袖口都松散着。
  他走近停下,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然后停在沈年脸上,蹙起眉头盯着。
  盯了一会儿,盯到沈年觉得浑身不自在,贺淮宣终于收起欲言又止的表情,冷着脸擦身而过,进了公寓大楼。
  邢楠望着贺淮宣沉默的背影,“你们……”
  “你不要瞎想,只是同住一栋楼。”沈年摆摆手,打消邢楠冒出来的歪想法。
  沈年说的是真的。
  自那天从老宅回来,贺淮宣一句话没说,穿过的衣服用过的牙刷杯都留下在他家,直接搬去了对面住。
  感觉他们彻底划清了界限。
  “所以,我怎么样?”邢楠紧追不舍,再一次拐回了这个话题。
  ……
  沈年抓着自己的糖袋子从电梯出来,目光先朝对面看去。
  厚重的门板隔绝了光,隔绝了声,隔绝了一切,完全不能知道门那边的人究竟在干些什么。
  可干什么都和自己没有关系吧,想这么多是不是闲得慌。明明头沉得发痛,怎么不多想想睡觉。
  从渔村回来后就没睡好,晚上睡觉总是翻腾,睡得浅,窗外有猫叫一声都能被吵醒。今天又忙碌一整天,刚刚散步吹风都没把自己吹清醒了,可见是有多累。
  沈年觉得自己是困得脑子发胀才会想得乱七八糟的。
  他打了个抖,掏出钥匙去开门。
  回到家简单洗漱就躺下了。
  房间的窗帘拉得紧紧的,一丝光也透不进来。
  屋里也没有其他人,听不到一点响声。
  这种环境本该是最适合入睡的。
  可沈年还是睡不着。
  脑袋很困,身体却怎么躺怎么不舒服,翻来翻去就是难受。
  翻多了,还觉得越发燥热起来。热得像是有人在烧炕,被子都盖不住了。
  他想把被子踢开。
  可不晓得怎么回事被子居然重得像麻袋,踢起来费劲,怎么踢都踢不动。
  踢了一阵儿,他就累了,尽管压得喘不过气也放弃了。
  沈年躺尸一样躺平,闭着眼一动不动睡了一小会儿,被子里又像钻进一股冷风,他又觉得冷了。
  沈年蹙起眉头,哼哼唧唧起来,这是什么清明梦,乱七八糟的还跟真的一样,什么时候才能醒啊。
  他正难受地呻·吟,隐约听见了门铃声。
  叮咚,叮咚,一下一下的。
  缓慢地持续着。
  他得去开门,否则门铃一直响下去,吵得头更疼了。
  沈年这么想着,踩下地,脚步虚浮晃晃悠悠去开门。
  门拉开才想起来,忘了先问是谁。
  “还好,是你呀。”沈年疲惫中舒口气,还努力翘起嘴角,冲着贺淮宣的脸笑笑。
  贺淮宣仍然摆着刚在楼下见面时的冷脸,但是眉头蹙得更深。
  “找我有事吗?是要拿”东西吗……
  话还没说完,脑门上贴来一只冰凉的大手,盖在额头上捂了捂。
  “唔。”冰凉的感觉挺舒服的,不过沈年担心,“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下一刻便天旋地转,沈年离他的脸近了好几分。
  贺淮宣抱着他,冷色消散只剩烦躁,“还光着脚!知不知道你烧到多少度?”
 
 
第31章 最爱温柔
  沈年没有意识到自己发烧了,他对发烧的感觉没什么认识。皮外伤、骨头伤这些还好察觉,感冒低烧小病痛的往往因为太忙,来不及治就痊愈了。
  习惯性忽略。
  现在,沈年包在被子里,迷离着眼望天花板。
  除了知道自己在发烧,还知道自己又失控了。
  刚刚贺淮宣在的时候,尤其是被抱着的时候,身体觉得没那么难受。现在又好像小虫子啃噬一样,浑身不舒服。
  门口传来锁芯转动的声音,很轻微,却也足以引起沈年的注意。
  他偏头朝着卧室的门,努力睁了睁眼睛,“你回来啦。”
  声音哑哑的,很是憔悴。
  贺淮宣一手拿着药盒,一手端着水杯,从门口进来。
  两步上前,先把他扶了起来,“是不是口渴?”
  沈年靠在床头上,贺淮宣弯着身子给他掖被角。
  俯身的时候,身上的气息飘来,身体的躁动再次平息下来。
  口并不渴,但是希望这个味道不要再远离,沈年点点头,“我想喝水。”
  贺淮宣扶着杯底喂他喝完一整杯的水,转身要走。
  沈年揪着被角:“你要去哪里?”
  “再倒一杯水喂你吃药。”
  贺淮宣说话算话,很快就回来了,坐在床头拆药盒的包装。
  沈年眨巴着眼睛看着,很安心。
  “张嘴。”贺淮宣倒出来几粒退烧药,装在瓶盖上递到沈年口边。
  沈年含进嘴里,凑到递过来的水杯上,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咽了下去。
  药吃了,沈年看着贺淮宣,对方正在低头拧上瓶盖。
  不计前嫌做了这么多挺够意思的,他估计收拾好药瓶就该走了。
  “你……”沈年抿唇,开口唤来了贺淮宣的注意,低下头不敢看他,“你怎么知道我病了。”
  贺淮宣已经够意思了。
  但沈年自私地想让他多留一会儿,舍不得那点迷人的味道,也舍不得被人照顾的感觉。
  贺淮宣一整晚很少说话,看得出来他还在生气。
  不知道他是不是愿意留下来陪说话,沈年心里不安,头又抬起来,偷看他的反应。
  贺淮宣放下药瓶,站起身子,沈年觉得心空了一下,自知给人添了许多困扰,难看地笑笑,主动递出送客的话,“这么晚,麻烦你了。”
  “知道会麻烦别人,就对自己上点心。”贺淮宣不是要走。
  他躬身站着,又帮他放低枕头,挪着他躺平,“脸都烧红成那个样子,还在楼下吹风约会。”
  其实也没多红,带病的沈年脸色比平日憔悴了些,眼角脸颊泛起一点潮红罢了。不用心观察,不会很容易分辨出他的状态不对。
  沈年平躺着,贺淮宣也不见起身,两人就这样面对面沉默着。
  沈年闻得到贺淮宣的气息,舒服地不能再舒服,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也不介意,他可以沉默到天明。
  贺淮宣抿了抿唇角,先憋不住了:“你和他,聊什么。”
  沈年很乖巧地把手揣在被子里,隔了一会儿开口说:“你要不要躺上来,我慢慢跟你讲。”
  贺淮宣脸色复杂,感觉自己身份很微妙,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可身体没什么节操,一点都不犹豫地就上去了。
  贺淮宣躺在他的左边,侧过身子面向他,神色温柔深沉。
  沈年也转过来,面对面好聊天。
  “他和我表白。”
  贺淮宣顿时变了脸色,又像往日那般暴躁。
  “是不是也挺意外的。”沈年病恹恹的乐呵呵笑。
  不意外。KTV准备扒你裤子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你怎么说。”贺淮宣心情不怎么好的冷声问道。
  沈年长长吐气,带着瞌睡的小哑音,“我想了想他平日的样子,总是嘲笑我,有时候还会欺负我……好像有些人是喜欢这样表达爱意,可是我想要的爱情不是这个样子的。”
  “那你是什么高标准?”贺淮宣心情放松下来,不由想问,一个嘴里说着只喜欢人家身体的人渣对爱情有什么信仰。
  沈年沉吟,摇头头,“不太清楚,大概是有晒太阳的感觉吧,温暖。”
  这个渣男的追求倒是无比神圣。
  贺淮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年看他不想说这个了,于是绞尽脑汁,又想起另一个话题,提着精神说:“我谈下了一部戏。”
  他今天的话异常的多,叽叽喳喳像只小麻雀。这是病糊涂了吗。
  贺淮宣枕着胳膊,帮他提了提被子盖好,“你不困吗?”
  他好像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还想让自己赶紧睡觉,“你是不是还有事情要做”沈年抿了抿嘴,小声问。
  “我没事。不过你病得厉害,不多休息不利于恢复。”贺淮宣格外有耐心,说话沉着嗓子,尽量放轻声音。
  沈年沉迷于这样的体贴。他好久没有在生病的时候有人陪床了。
  过去住院的时候,是独立单人病房,连个说话的室友都没有。
  腿伤骨折住的时间久,又不能动,每天就是静静躺着看电视看手机。
  经纪人偶尔有空的时候会来看望一下,呆一阵儿,赶忙又要离开,帮他准备痊愈后的工作。
  生病对沈年来说是一件很寂寞的事情,他最渴望的就是有人能在这个时候陪在他身边。
  如果没有,那就尽量不要生病。
  现在有了,他抓着就不想松手。
  “我不困,还能再说一会儿吗?”
  贺淮宣本来不想再理沈年,那天的事情他是真的生气了。至少需要道歉才能原谅。
  但,他也没料到,只要沈年主动说话了,他就能一笔勾销,然后有求必应。
  “可以。”贺淮宣嗓音沙哑。
  原本疲倦的眼睛由一条眯缝又努力睁大,沈年弯了弯眼,掀开被子,“你也盖一点吧。”
  熟悉的操作,贺淮宣甚至可以看到熟悉的未来。睡不睡由他说了算,难怪不愿意被包,沈年这是雄心勃勃的想要包他吧。
  贺淮宣躺进去了,绝对不是屈尊下就,就是不和生病的人计较罢了,他这样说服自己。
  “你还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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