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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比良坂怪谈(火影同人)——URURU

时间:2019-12-21 15:11:44  作者:URURU
  水门将男婴带回了阴阳寮,推说是在路上偶然拾到,没有将真相告诉任何人。襁褓内外没有其他能表明身份的记号,唯独小衣里面夹了一枚浅紫色的御守,当中折起来的字笺上写着“内轮鸢”。京都城里并没有姓内轮的名门望族,水门将字笺烧掉,不去追查,只将这三字作了那孩子的姓名。
  从此鸢平安健康地成长了起来,孩子的存在也给肃静的阴阳寮增添了一抹活泼的亮色。一个人难免有些孤单,好在这个问题也很快得到了解决:在鸢四岁时,水门领了个蓝衣银发的男孩过来,并宣布从明日起正式教他们阴阳术。两个小不点都是第一次遇到同龄的玩伴,很快就玩到了一块儿,就算偶尔闹个别扭,不出半天便也就像无事发生过一样,重新亲亲热热地在一起了。
  不久,就到了朔茂出事的那年。
  旗木家从京都迁出的那一天,卡卡西没有去送行。他避开众人,躲到阴阳寮西北角仓库的阁楼上去,抱着白牙刀,蜷缩在藤书箱堆垒出来的角落里。外界的光线透过窗棂斜照进来,他呆呆地望着天空,看着夕阳一点点沉落进树梢之后。
  大伯他们……应该已经到关口了吧。
  父亲出事后他曾回去过本家一趟。现任家主、朔茂的亲哥哥拒绝见他,出来与他会面的是堂叔。旗木家的男人到了这一辈就只剩下他们三个,堂叔原本蒙朔茂提携,做了一名从七位上的低级武官,如今自然也受了牵连。
  没有将卡卡西领进内院,甚至没有招呼他坐下,叔侄俩就站在前厅里,堂叔把那把曾经杀敌无数、最终断送了自己主人性命的刀塞进他怀中,迫不及待的样子就像是脱手了什么不祥的物事。
  ——回到奥羽后,我们会改姓为畑,和过去一刀两断。你以后也不必来找我们了,从此你的福祸荣辱,和我们再不相干。
  “卡卡西……?笨卡卡,你在吗?”
  咯吱作响的梯子和忐忑的呼唤声将卡卡西唤回了现实。他循声望去,恰好看到鸢从打开的盖门下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惴惴不安地望向这边。在昏暗的光线中辨认出他的身形,黑发的男孩眼睛一亮,那点害怕也顿时烟消云散,手脚并用地爬了上来:“可算发现你了,真是让我好找!”
  等鸢凑到近前,卡卡西才发现他衣服上沾了不少灰土,好像真的已经找了自己很久。鸢蹲坐在他面前,两手环着膝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不一会儿,突然瘪起嘴,眼里也泛起了亮晶晶的东西。
  “你哭什么?”卡卡西问。
  “因为你在哭。”对方带着鼻音回答。
  卡卡西不禁伸手摸了摸眼睛。干的。从得知父亲死讯的那一夜过后,他就再也没流过一滴眼泪。
  “我没哭。”他说。
  “哭了。”
  “没有。”
  “你哭了!”
  “我没有!”
  “我说你哭了你就是哭了!”鸢执拗地纠正,黑眸中似有一抹红色转瞬即逝。“你一直在哭,我都看见了!”
  卡卡西愣住。还没等他反应,鸢已经扑了过来,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仓库里木头和纸墨的味道在顷刻间被冲散,取而代之的是鸢身上所独有的、糕点的香甜气息。
  “你不是一个人。”那个男孩在他耳边用稚嫩又坚定的声音说,“你还有我,有水门老师,有琳。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我会保护你的,卡卡西。”
  ————————————
  收养鸢的那一年,水门为了讨个好兆头,在梅宫大社的梅林里折了一段枝条,栽在阴阳寮的后院里。花开花落的第十年,年轻的阴阳寮首领在老师的牵线搭桥之下,与千手神宫神主之女玖辛奈结为连理。婚后夫妻恩爱,琴瑟和谐,一年后玖辛奈有孕,更是给阴阳寮带来了新生的喜悦与希望。
  谁料玖辛奈不幸难产,生育后仅仅半个月就去世了。水门悲痛非常,遵照她的遗愿为儿子取名为鸣人,又冠以玖辛奈的姓氏漩涡,以纪念亡妻。
  同时,鸢也迎来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关口——十二岁后,他属于宇智波的那部分血脉终于开始觉醒了。
  身为最强大的妖怪,宇智波生而开智,天生就知晓自己的真名与血脉渊源。可鸢的血统并不纯粹,又在人类的社会中耳濡目染了这么多年,因此获得这些信息的时间也晚了很久。即使如此,这份觉醒依旧给他的生活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每到满月的日子,从逢魔之刻起,他的血液便如岩浆一般在皮肤下翻滚沸腾,双眼也不由自主地化作红色。鸢谨记着水门的叮嘱,每当这个时候就一个人躲藏起来,以免被他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尽管很小的时候就得知了身世,然而直到现在,鸢才真正开始为自己的存在而感到迷茫。宇智波之血在呼唤他,要他离开平安京,前往遥远的四国地区,去南贺之山寻找他的族人;但他从记事时起就生活在阴阳寮,这里就是他的一切,他的全部世界。可一个妖怪——哪怕只是半妖——竟然成了以净灵除妖为己任的阴阳师,天底下还会有比这更荒诞讽刺的事情吗?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披上了伪装的皮毛、混迹于猎犬群中的狼。
  鸢身上发生的变化,卡卡西自然不可能毫无察觉。向来乐天开朗的人突然变得沉默孤僻,有时干脆一整夜都不见人影,直到清晨才披着一身露水回来。他旁敲侧击,软硬兼施,终于从水门那里得知了真相。
  又一个满月的夜晚,卡卡西在那间老仓库的阁楼顶上找到了鸢。他用咒符冲开被反锁的盖门,探上去半个身子张望,发现窗户被遮挡得严严实实,透不进半点光线,唯有一对鲜红如血的眼睛,在幽冥中闪烁着微光。
  那双摄人心魄的红眸对上了他的视线,旋即便从黑暗中消失了。卡卡西朝那个方向爬行过去,轻轻唤了一声:“鸢?”
  没有回答,只传来一声吸鼻子的声音。
  卡卡西继续向前爬,磕磕绊绊地跨过散落在地面的杂物,指尖终于碰上了一个柔软温热的物体。他顺着衣服一路摸索上去,在对方的脸颊上感觉到了潮湿的痕迹。
  摸着在紧闭的眼皮下面乱动的眼珠,他叹了口气。“爱哭鬼。”
  “闭嘴!”那双眼睛睁开怒瞪着他,很快又闭上了。“你……水门老师都告诉你了?”
  “这个嘛,能说的他应该都说了。说实话,第一次听见的时候,还真吓了我一跳。”
  鸢不安地动了动,布料摩擦发出窸窣的轻响。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卡卡西话锋一转。他将双手按在鸢的肩上,以命令的口吻说道,“睁开眼睛看着我。不管是人还是妖怪,是内轮鸢还是别的什么,你就是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和家人。”
  “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谁说什么,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卡卡西所不知道的是,和他不同,黑暗并不妨碍鸢看清周围的事物。此时,他望着银发少年近在咫尺的脸,看着那双认真的眼睛,开合的嘴唇,心头莫名腾起了一股冲动。
  在平白生出的勇气的驱使之下,他莽撞地将这冲动付诸实施——抱住卡卡西,对准双唇亲了上去。
  怀中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了。鸢的心砰砰跳动着,有几分紧张,更多的却是兴奋。“笨卡卡……你介意我这样做吗?”轻轻拉开两人的距离,他小声问。
  “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只要亲亲你,我的身上就没那么难受了。”在卡卡西做出回答之前,他又抢先说道。
  用小脚趾想都知道他是在胡扯。卡卡西脸上的惊诧慢慢散去了,表情意味深长起来;鸢正忐忑着,却见对面的少年低垂了眼睛,凑上来,蜻蜓点水般地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
  鸢的眼睛蓦地睁大。这下子两人离得太近了,近到他甚至能看清卡卡西颤抖的睫毛和微红的脸颊。一时间好似他胡编的理由当真成为现实了一样,他居然真觉得身上的不适都消失了,整个人飘飘然如在云端;他已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先前的烦恼也被霎时间抛到了九霄云外——
  “如果这样能让你舒服一点,我……并不介意。”
  ————————
  自那一晚过后,每当遇到满月,鸢也不再独自藏身,而是躲进卡卡西的房间里。
  做一些能让他“舒服一点”的事情。
  起初只是浅尝辄止的亲吻。很快两人都开始感到不满足,谨慎试探彼此的接受范围,并心照不宣地纵容着对方小小的越界与放肆。渐渐地腰带散开了,发绳脱落了,凌乱的衣衫铺陈在榻榻米上,被压在身下,而他们则十指相扣,心口相贴,肢体交叠,耳鬓厮磨。
  经过一次次的月圆月亏,宇智波之血的躁动似乎终于为鸢所适应,一点点平息了下去。取而代之燃起的是另一种火焰,不仅是他,连卡卡西也被卷入其中。可这一回,他们却甘心受这烈火烧灼,沉溺于隐秘而禁忌的快乐,双双沦陷。
  两个人都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并怯于宣之于口;但又都在内心中充有无来由的自信,觉得即使自己不说,对方也一定是明白的。
  十六岁时,水门为两人举行了元服礼。元服后的第一个满月,鸢又潜入了卡卡西的屋子。他如今已能够控制力量,不会再非自愿地现出红眸,但今晚他的目的并不在此。
  一直以来他们再如何亲密、都始终没有跨越的那一道底线,终将于今夜被打破。
  月光如水银泻地,照在卡卡西耸起的肩胛骨上,浅淡的阴影随着身体在有节奏地摇晃。他将发烫的脸颊贴上榻榻米,沾湿的碎发散乱地遮住眼睛,双唇张开吐出湿热的气息,猩红舌尖在牙齿间若隐若现。
  鸢跪在卡卡西的身后,双手扣住恋人的腰。他卖力地动作着,仿佛要将这平日清傲高洁的少年天才捣成一摊春水,令他眼角的薄霜化尽,绽放桃花。手掌,嘴唇,胸膛,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将他搓红捂热了,从白玉中透出玛瑙般的艳色。
  小号的九喇嘛从乱糟糟的衣服堆里拱出来,好奇地盯着像蛇一样交缠在一起、翻滚扭动的两具人体。不一会儿,便如同受惊了似的,用尾巴盖住自己的眼睛,哧溜一声又钻了回去。
  月亮上升到夜空最高点时,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终于到了尾声,两人的脸上都现出餍足的神情。鸢支起双臂撑在卡卡西的上方,把他困在由自己的身体所组成的牢笼里。
  “听好,卡卡西。”他低头凝视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我不叫内轮鸢。”
  “我的真名是宇智波带土。”
  说罢,又像怕卡卡西记不住似的,捉住他的指头,在空气中一笔一划将那三个假名写了出来。
  “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写下最后一笔,他松开那只手,将手指轻轻压在身下人的嘴唇上。“妖的真名等同于咒,所以你绝对不能在任何人面前说出这个名字。但是,”又按住卡卡西的心口,“一定要时时刻刻把它放在这里。”
  “——永远也不许忘记。”
  (TBC)
 
 
第五章 其五 凋零
  元服之后,卡卡西和带土开始正式履行身为阴阳师的职责,在外界抛头露面。穿上狩衣,戴上乌帽子,水门从千手神宫亲自求来一段御神木的树枝,打磨成两组念珠,分别赠予两名学生,保佑他们一切顺利平安。
  带土自知身份特殊,不宜与旁人多打交道,在外面便特地摆出生人勿近的姿态。相比之下,卡卡西虽然也称不上热情,但总归平易随和,举止又温文尔雅,自然受到了更多的注目。再加上两人如今业已成人,终身大事渐渐也就被摆到了明面上;好像连某个贵族的家主都曾不无遗憾地感慨过,如果卡卡西不是那个旗木朔茂的儿子,还真想把女儿许配给他呢。
  尽管这些具有家格的公家看不上罪人之后,普通的贵族却还是很希望能和阴阳寮联姻的。世间不平定,妖物横行,天皇对阴阳寮的倚重众人皆知,卡卡西又是水门的嫡徒,极有可能将来继承阴阳头之位。就算不是,他和鸢情同手足,将来地位也绝不会低了。据说御所的侍女当中也不乏有人对他心怀恋慕,只是碍于规矩都不敢吐露,唯有深埋心底。
  这些八卦闲谈,都是琳当做玩笑地讲给带土和卡卡西听的。她如今每十天能得半日假期,就来阴阳寮找两人玩。晚冬时节,难得的晴朗天气,三个少年少女坐在梅花树下,一阵风吹过,花瓣便洋洋洒洒地落了满头满身。
  “呃……我的事姑且就先不说了。琳,你怎么样?”察觉到带土在生闷气,卡卡西尴尬地转移了话题。“明年元服后,你就要决定自己的去留了。是继续在御所做女官,还是回家婚配?”
  琳苦笑:“我大概……会离开这里吧。野原家是最末一等的贵族,父亲千方百计把我从小送进宫里,图的不外乎是万一被天皇看中,就可以一步登天。再不济,有过在御所做事的这段经历,将来婚配时也能抬抬身价。”
  她望向两个少年,视线在卡卡西脸上多停留了一瞬,又飞快地垂下眼帘,旋转着手里一朵掉落下来的、完整的五瓣梅花。“所以……我真的很羡慕那些能够自由地爱着喜欢的男子,勇敢地把心意告诉对方的人。”
  卡卡西和带土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正搜肠刮肚着,琳却又抬起头,向他们露出惯常的甜美微笑:“不过也没关系啦。就算我以后离开御所,我们还是可以找机会见面的。你们守护京都和陛下的英姿,我也会一直看在眼里的!”
  “那是当然!”这次带土抢先说道,信心十足地一挥拳头,“等着瞧吧,琳,我和卡卡西一定会超越水门老师,成为世上最厉害的阴阳师!”
  卡卡西也说:“至于剩下的这一年时间,我们就好好珍惜吧。”
  琳轻叹,笑容淡了几分:“是啊……我现在只求在最后的这段日子里,不要再起任何风波,能让我平平安安地熬到离开就行了。”
  卡卡西和带土都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天皇近年来痴迷于内大臣之女藤原光珠夫人,引起了皇后雅子内亲王的嫉恨与不满。上个月光珠确诊有孕,如果生下男孩,更是要威胁到皇后之子道康亲王的地位。后宫已是剑拔弩张,而琳很不凑巧,如今正供职于光珠的承香殿,一旦雅子和光珠发生大冲突,只怕难免不被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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