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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如生(近代现代)——绿脸谱/肥肚腩

时间:2019-12-21 15:12:37  作者:绿脸谱/肥肚腩

   《栩栩如生》作者:肥肚腩(废文马甲)/绿脸谱(长佩)

 
  先排雷:
  双洁党勿入,如果污了您的眼,请别说作者坏话。
  狗血有,受好色,上过很多人,私生活混乱,也被前夫上过,不存在破镜重圆。
  口水文,无逻辑,粗口多,rou多,情节文笔随便喷,还是请别说作者坏话。
  第一人称,挑战自我无节操文,可能是碗毒鸡汤。
  背景架空,同性婚姻合法。骨科,年上,攻受差三岁。
  简介:
  张栩:我本想浪荡一生,奈何钟情一人。
  张晋远:我许你此生自由,唯求与你同行。
  本文原名《没人爱妖浪贱货》。
 
 
第1章 
  男色这玩意儿,犹如毒品,我十七岁那年染上后,就没打算戒掉。
  十一国庆节,我去了京都。走之前,听到阿虎在暗地里说我一年到头没浪够,
  脑子不正常了去和几亿人脚踩脚。
  我撇嘴,阿虎还是太嫩,他懂个屁,我玩得又不是景。南城虽大,但是这几
  年来来去去的人不就那么几样。那些个正儿八经坐办公室的,往日里操是操过,
  但赶着一个时间形形色色扎堆儿放一起的盛况,于我来说,简直不能更好了。
  “你都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屁股有多翘,床上叫起来又骚。就是可惜后面松
  了点……”我啧了声,得意地和阿虎分享我这几天的收获,“……回来的时候,
  在机场又碰到了。个骚货老婆孩子在外面等着,还敢在厕所里摇着大屁股勾引我。
  我嘛都没干敢呢,他儿子就进来了。我他妈的第一次看到人的脸能红成紫色,哈
  哈哈哈哈……”
  阿虎一副“卧槽,哥你节操呢”的表情,我淡定地甩了四张烫金名牌过去,
  “收着吧。”
  阿虎乐颠颠地让酒保把他寄存在吧台的四方檀木盒子拿出来。这家高级会所,
  来的人寄存了不少名烟名酒,只阿虎一人,独一份儿地存了个名片匣子。不止这
  个会所,其他几个我经常去的涉猎场所,他也存了一模一样的,内里没有一张是
  低于“总”字头衔。
  张虎此人向来不与常人为伍,个人爱好自然也不走寻常路,收集我的猎艳名
  片就是其中之一。我自问在泡男人上这件事情上出手大方,被阿虎这么个搞法,
  弄得他就像是个专门为我服务的皮条客。我有时候想,找这么个爱好奇葩的秘书
  有啥用,不足一米七的身高没气势不说,不能喝酒不会应酬,做份文件还弄不清
  楚输入法。若不是衬得上名字的那张虎头虎脑的娃娃脸,我一早就把人给炒,哪
  怕他顶着我二堂叔私生子的身份。
  当然了,这中间多多少少有那么点同命相怜的意思。我也是张家的私生子,
  和阿虎不同的是,我老子比他老子大方,给得钱多。我可怜他穷,他觉得跟着我
  张栩是物以类聚,有归属感。因此,这些年我俩也算是凑活着过来了。
  “哥,陈少来了。”
  我挑眉,接过酒保递过来的酒,喝了口后眯着眼顺着阿虎视线的看过去。白
  衬衫西装裤,脸上干干净净,这陈二狗子自打结婚后就拾掇得人模狗样,要是走
  街上,那有板有眼的装逼样我绝不会多看一眼。
  太正儿八经了,膈应得慌。
  我悼念着那些曾经在陈苟极品翘臀上穿过的骚包皮裤,看他的眼神不知不觉
  间带上惋惜和遗憾。
  原本跟在陈苟身后的高状男人黑着脸加快几步走到他前面,把他整个儿挡了
  严严实实。二狗子的身材和我差不多,一八零的身高,清瘦款。我啧了声,陆放
  这么个大块头,在床上有二狗子受的。
  陆放和陈苟去年结的婚,后者一路迈着外八字脚步走向我,明眼人一看就知
  道这对狗男男还处在闪瞎眼,腻腻歪歪的蜜月期。
  陈苟从陆放身后探出个脑袋冲我露出八颗牙齿。个傻逼,还在老子面前学小
  姑娘娇羞,看着真他妈的搞笑。
  “哟,张栩,你怎么还没烂?”
  “啧,你先把腿合拢了再来管老子的吊。”
  嘿,这话说出来的味道倒是没变。
  我和二狗子说话向来荤素不忌,要说我混的这圈子里,还真就他陈苟最合我
  胃口,够骚够浪够坦荡。
  所以,男人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去结婚?
  眼下,二狗子不过和我打个招呼,估计自己都没想明白陆放发的是什么脾气,
  但那副看陆放脸色的小模样,小脸白得我心疼。尽管我和陈苟没睡过,但无论怎
  么说,我们之间曾经存在过时不时地相约同干一朵菊花的深厚友谊。
  要说,我也是结过婚的人。虽然一年前离了,但眼光怎么着比陈苟强点。这
  夫夫相处之道,我张栩也是费尽心思研究过的,在经验上指导个二狗子绝对够够
  的。
  然而,我却没什么底气去嘲笑陈苟这副二哈脸,看他被陆放管得怂兮兮的傻
  样,我这心里多多少少地有些羡慕。
  同样是放下身段给人操,陆放看二狗子的眼睛里带着光和热,而我前夫也就
  在射精的那几十秒里,施舍个眼神给我。
  没错,我是被前夫抛弃的。
  也是,谁会喜欢妖浪贱货呢?
  但是,别忘了,我是张栩,南城 gay圈最出名的烂栩。
  结婚之前,我有预见性地知道了自己的结局,包括被三儿抢走老公这件事。
  离婚后,我打了个漂亮的翻身战,我把三儿的老公,也就是我的前夫又勾上了床。
  时间不早不晚,就在三儿和前夫的新婚夜。
 
 
第2章 
  一瓶威士忌见底,陈苟晃悠着往酒吧中心的脱衣舞杆走去,陆放在边上小心
  翼翼的护着,想来是没明白陈苟要干什么。
  阿虎暗搓搓地拿出手机,我知道他最近玩直播赚了不少钱,其中大部分视频
  的男主角是我,回头我得问他要个出演费。
  我和陈苟从前的日常大抵是这样的,在夜店喝个半醉,然后在舞池里蹦跶着
  让酒精把脑子弄得晕眩,中途搭上个顺眼的,接着喝,嗨到极点后抱着摸着楼上
  找个房间,干几炮这一天就过去了,只要有钱,这日子就好打发得很。这个模式
  从常理上看是不适合已婚生活的,当然了,如果陆放不介意头上带点绿,那就万
  事好商量。
  可惜,陆放不如他的名字,放不开啊。陈苟的屁股刚贴上杆子,边上的小妖
  精还没围上去,陆放就反应过来,一个闪瞎眼的公主抱把人给带走了。
  二狗子窝人怀里冲我眨了眨眼睛。
  卧槽,行啊,装得一手好逼。这狗粮我吃得心服口服。
  男人嘛,占有欲这玩意儿也是爱的一部分表现。所以,两相对比之下,我对
  郑荣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儿。
  记得婚后的某天,我对郑荣说,我不管你前半辈子操过多少人,后半辈还会
  有多少小婊子爬上你的床,只要那个人不是张耀,我都随你。
  哦,郑荣就是我前夫,小名,豆豆。
  南城郑家,家大业大,有权有钱,美中不足的是子嗣单薄,几代单传。郑荣
  在他妈肚子里刚呆满八个月,他爸就出了事。他妈心理素质不行,早产了。郑荣
  出生不久,他妈没挨过难产这一关,跟着他爸去做了神仙眷侣。那时刚退休没满
  一年的郑家老太太,没辜负她商界铁娘子的威名,硬是从丧子之痛中走出来,重
  新接管郑氏集团大权,顺道给郑荣取了“豆豆”这么个人畜皆宜,上不了大场面
  的小名。
  我和郑荣结婚那年,郑老太太七十大寿,正式卸下了郑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郑荣上位。我张栩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好事儿,所以,有幸能得到郑老太太的青睐,
  大概提前预支了我这辈子剩余的运气。
  结婚那日,老太太把郑荣二十五年来发生的所有大小事,仔仔细细地向我交
  代了,其中就包括这么个不足向外人道的小名。
  也许是托了这个贱名的福,如今的郑荣人高马大,宽肩窄臀,公狗腰,极品
  小攻身材,长相很男人,就是不会笑。耳后,脖子,腋窝,腰窝,脚底板这些常
  人具备的敏感部位,我舔过,摸过,挠过,郑荣除了面无表情就是鼓着青筋硬着
  粗大的阳具往我后穴狠操。
  豆豆这个小名我是不会喊的。别他妈的说我没情趣,平日里,郑荣不喊我喂,
  连名带姓地叫我声“张栩”,我瞎几把地能在心里乐一天。上床时候,我骑他身
  上说:“豆豆,你用力操我”。这情形简直不能想象,郑荣不痿我他妈的也会笑软
  过去。
  所以,订婚时家族见面会,我听到张耀叫郑荣“豆豆哥”,本以为郑荣会发
  火,没成想他好像神经功能失调的嘴角竟然扯了扯,有了那么点要笑的意思。那
  一刹那,我就有预见性地推断出了我这短命婚姻的最终走向。
  张耀就是我和郑荣离婚后一个月和他领证的人,从前我叫他三哥,后来舍弃
  了后面那个关系,我管他叫三儿。
  今晚吃足了这对狗男男的精神粮食,我觉得必须得找点实质性地东西安慰下
  我受伤的灵魂。于是,我不带犹豫给我前夫打了通电话,“操吗?”
  手机那头的背景音是现场版悠扬的小提琴声,隔着电波,我都能感受到那方
  场所的奢靡味道,依稀还能听到张耀甜腻地问“豆豆哥,谁啊?”
  爬到正室之位的三儿,时刻不忘在郑荣身上做记号。以我对三儿的了解,他
  这阵子大概四处炫耀,巴不得向全世界宣告这男人是他的,而且是从我这儿抢走
  的,这是胜利的喜悦。
  电话被毫无意外地挂断了,我勾着嘴角默数一二三,下一秒,短信铃音响,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老地方。
  张耀,我承认你摇屁股的时候又骚又漂亮,但是别以为拿了张证,像狗一样
  在男人身上撒泡尿做了记号,那人就是你的了?后面指不定还有味道更骚的妖精
  虎视眈眈。
  就像当初你对我做的那样。
  所以,男人你何苦委屈自己,结婚干嘛呢?
  找刺激?
 
 
第3章 
  老地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栩栩如生。
  结婚后第二年,我二十四岁本命年生日,郑老太太送给我一栋别墅。郑家从
  商,张家也从商,前者是百年大家,家底丰厚,后者与黑白两道有着不可言说的
  关系,根基浅,底蕴自然弱上许多。
  我这个张家大房的私生子,见识不足,学识更谈不上。每年的生日我自然少
  不了大肆庆祝一番,老太太的本意是举办个酒会,也让我有个机会能拓展下交际
  圈。郑荣难得在有关我的事情上吭了声,他说就我那群狐朋狗友,别是要丢了郑
  家的脸面。
  话说的是不大好听,但是以我为中心的那个圈子,里面聚集了南城名豪的大
  半私生子。我们这群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在外面和自家老子极少有机会能出现在
  同一个场合,更何况是南城首富郑家组织的交际圈。
  遮羞布这种东西,我没傻到光明正大地去揭,这纯属没事找事,扫了那群大
  佬的颜面不说,张家和郑家也讨不了好。
  老太太是真心实意,活到她那个岁数,不可能想不明白这层意思,所以,她
  是真的对我好,把我当自家人。而那个时候,在郑荣眼里,我还只是个提供性服
  务的透明人,他能分心思在这件事上,我大概除了荣幸和自得,也没别的情绪。
  生日那晚,老太太给我弄了个家宴。蛋糕切完,意思意思走了过场,给了老
  太太面子,人也就散了。老太太早早去休息后,我乐颠颠地出去找自己的场子,
  郑荣只当我不存在,而且他从不管我在外面干了什么,但他每次操我必戴套以及
  我每个月逃不了的体检,什么意思我心知肚明。
  无所谓,反正我贱。
  酒过三巡,阿虎找了个妞,我也玩了个七七八八。定力这玩意儿是我在婚后
  培养起来的,看到几个新来的小骚货,我那是想干但又不想干。整个人被酒精熏
  得晕乎乎的,早上老太太递给我房子钥匙时的模样一直在脑子里打转,我咬了咬
  牙,决定再坚持着养养定力。
  把阿虎从妞儿身上拔下来,迫于我的淫威,他只能硬着屌开车带我去城西。
  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这是我少有的坚持。
  阿虎生来酒精过敏,是他的命不好。
  那是我的第一次见到它,也是时隔许久心里再次涌起被人当回事儿的甜。当
  时,可能是酒精熏迷了我的眼,“栩栩如生”在橙黄色的大灯下,金光闪耀。我
  自小就喜欢金子,值钱,钱是好东西,有钱就不用受罪。
  而事实却是“栩栩如生”和“金”字压根搭不上边,这四个字是老太太请名
  师用黄花梨木雕刻成的。大概是她对我的期许,有学识有涵养。
  老太太对我是真的好,屋子里的摆件既随了我的喜好,又不庸俗,比起郑家
  老宅的森冷,更是多了温馨。在这所房子里除了我偶然间放置在柜子里的几件配
  件,没有一个物件和金子沾边,即使是餐具,用的也是景德镇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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