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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如生(近代现代)——绿脸谱/肥肚腩

时间:2019-12-21 15:12:37  作者:绿脸谱/肥肚腩
  换个地方,做做运动。”
  车行驶在去往酒店的路上,小青年上衣大开,光着下身坐在我身上扭动,前
  面驾驶座上阿虎皱了皱眉,语气少有的严肃:“哥,后面两辆车一直跟着。”
  小青年心理素质不大行,屁股停了下来,我拍了拍掌下滑腻的臀肉,腰部用
  力猛操几下,听着耳中粘腻的呻吟,我满意地笑道:“扭你的,让你阿虎哥带咱
  飙上几圈,换个滋味,带你浪带你飞。”
  “噗~”阿虎明显被我的话拐偏了心思,手和脚上的动作却是高度敏捷,车
  子被他操控着漂亮地做了个漂移,接着急速拐入一个路口,离合和油门完美配合,
  不过十多分钟,就把后面两条跟屁虫甩没了。
  期间,小青年前后各高潮了一回,我被他夹得爽到没边了。下车时,小青年
  当着我的面往阿虎裤裆里塞了张名片,酥着嗓子说:“虎子哥,下次记得约我啊。”
  转身又和我亲了个嘴,“栩哥,我今天爽够了。这滋味够我回味一阵儿了,
  回家了。”说罢,两个飞吻过来,真走了。
  嘿,倒是谁也没落下,劲儿足,是个会玩的。
  张虎这个直男,涨红着脸呆在原地,见多识广的我也难得开了回眼界,我捏
  了把他的红脸,戏谑道:“有你的啊,赛车没白练。哥以后不开房了,把钱都给
  你,你给哥开飞车,带着哥爽。”
  “哥,刚刚那些人……”
  “嘘,”我摆了摆手,不用阿虎提醒,这两辆车的车牌我见过,“是郑家的保
  镖。”
  阿虎怒道:“我操他妈的,郑荣是什么意思,当我们好欺负吗。”
  我倚靠在酒店外的门柱上,掏出根烟点上。门口的迎宾小帅哥眼睛时不时往
  我这儿瞄,要不是阿虎开的这辆保时捷,估计早过来赶人了。隔着腾起的烟雾,
  我眯着漫不经心地看向他,他的眼神由戒备到飘忽,随后不自在地转了转头,没
  忍住又往我这儿看,两只耳朵通红。
  我满意地勾了下嘴角,“难道我们不好欺负吗?没权没势见不得人的私生子。”
  阿虎一噎,我满不在乎地继续用眼睛调戏小帅哥,“虽然你我手上大大小小
  有些产业,但就凭那些个芝麻大小的东西能和人家斗什么。他郑家随随便便一句
  话,弄死我们,还不是像碾死蚂蚁一样容易。也别指望张家能给我们出头,咱在
  外头只要不惹大事儿,他管我们死活?”
  “那我们就这么让人欺负啊。”
  “别玻璃心。他爱跟就跟呗,你看今晚你不还是甩了人一屁股吗。”我也不
  担心阿虎分不清个好坏来,我能做的只是告诉他我们手上的筹码并不足以对抗现
  实,“他大概对我出来搞男人有些不爽,你看哥不照样搞了个痛快。他爱折腾随
  他去,我们也没啥损失。再说,他不敢明着对我怎么样。”
  郑氏总裁不满新婚丈夫,和前夫纠缠不清!
  我光是想着这标题,就起一身鸡皮疙瘩,一支烟抽完,我拍了拍阿虎的肩膀:
  “辛苦你了,去开房睡吧。”
  “哥,不回家啊,那男的不是走了吗?”
  我和阿虎有个固定住处,本来我也想回的。可是眼前的小鱼儿上钩了,酒店
  制服裤撑起的臀部曲线诱惑着我,美色当前绝不能错过,“不回了,你哥的夜生
  活正要开始呢。”
  就这样,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我陪着郑荣玩起了你追我躲的游戏,我没受多
  大影响,被迫换着地儿逍遥自在别有一番乐趣。阿虎则被那方派来的人员激起了
  斗志,磨炼得车技更上一层楼。
  终于,某个星期,后面的小尾巴通通都不见了。这段被人跟踪的时间比我以
  为的要短多了,我再一次高估了郑荣。
  郑荣的事成了我恣意快活的日子里消失的小插曲,但我又不想哪日人家心血
  来潮再弄这么一出膈应自己,于是拎着张虎飞往某个热带海岛小国,快快活活地
  过了冬,后来干脆连春节也一起过了。
  三月里,张家老宅那边就发来消息,张家长子,张家未来的掌舵人,我和张
  虎的大哥,要订婚了,对象也是个男人。
  离婚后,郑家出手阔绰,我的身价翻了几倍。但是我的身份依旧不光彩,所
  以能回归张家,得到庇护,这是聪明人的选择。
  因此,虽然张晋远订婚没我和阿虎什么事儿,但不巧,他爹和我爹是同一个
  人,老头很传统,即使我和张晋远嫡庶有别,但他要求我们兄友弟亲。兄长婚姻
  大事,我必定任劳任怨,鞠躬尽瘁,表面功夫做足了。
  彼时,随着气温上升,已经周围玩遍热带小国的我正计划去前往拉斯维加斯,
  收到消息后,我只能改变行程颇为遗憾地拎着晒成碳的阿虎回国。
  而我未来的大嫂,姓文名锦,名字和我初恋的一模一样,巧合。
 
 
第8章 
  四月初,我和张虎回了老宅。张晋远在前厅泡茶,没见着那位未来大嫂。
  “大哥好,我和五哥回来了,祝您订婚快乐,心想事成,万事如意,百年好
  合。”阿虎呆立在茶座前,肩膀微耸,毕恭毕敬地说着乱七八糟的祝福。这货自
  小见着张晋远,就是一副敬仰模样,恨不得伸出狗头让张晋远撸一撸。就连对我
  的称呼,到了张晋远那儿,也要再排个次序。
  我曾好奇,问张虎为什么。阿虎说,哥你不懂,大哥身上有光,我想摸摸吧,
  又怕自己的手脏了他的衣服。
  什么光?
  黑道大佬的光环?
  张家黑道起家,现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一般人不敢惹,不像郑家根基稳固,
  牢不可摧,而是张家从黑道小混混混成了老流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想没事
  儿惹一身骚。如今白道上的生意我老子丢给了几个堂叔,黑道上的全是张晋远做
  主。
  这几年,南城的私底下见不得光的勾当全被张家垄断不说,买卖更是从东南
  亚做到欧洲、北美。
  懒得去理傻站在那里等回应的阿虎,我在张晋远对面找了位子坐下。张晋远
  一身简单的白衬衫黑裤子,鼻上架着副黑框眼镜,手上不紧不慢地冲洗着茶具,
  脊背挺得笔直,可谓是谦谦君子,温文尔雅,沉稳内敛。
  张虎的个人崇拜固然蠢了点,但这小子的直觉很是敏锐。动物天生带着对强
  者的惧怕与敬畏,阿虎嗅到了张晋远隐藏在斯文表皮下,从骨子里透出的狠戾与
  野性。
  至于我对于这个亲大哥,大概只有三个字,惹不起。不论是老头子有意无意
  给我灌输的嫡庶有别,还是张晋远居高临下的态度和冷硬的气场,我本着不得罪
  张家未来继承人的想法,与他,从来不愿多有交集。
  一壶清亮的茶汤泡好倒入紫衫杯中,张晋远抬起眼皮,“坐吧。”
  说话对象自然是阿虎。随后张晋远让他喝茶,一个口令一个动作,阿虎捧着
  杯子舍不得放下。这副怂样太伤眼了,我转而看厅里新添的几件摆件,又觉着十
  分无趣,转着转着,视线不知不觉间转回张晋远身上。
  看着看着,我忽然发现,我这亲大哥越发有男人味了。好色劣性使然,我没
  控制好自己,装模作样漫不经心地品着茶水,眼睛还是在几个重要部位停留地久
  了些。
  冷气自桌对面发散出来,张晋远扫了我一眼,我身体微僵,立即眼观鼻,鼻
  观心,怂了。
  一杯茶饮尽,桌上还剩一杯,我正要拿起。“放下,不是你的”,张晋远依
  旧专注在手中的茶杯上,但话分明是对我说的。
  “没事儿,阿栩喜欢,就给他喝好了。”
  温润好听的男音自身后传来,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这次是阿虎,紫砂杯掉
  在地上,摔成片状,他激动地指着身后的方位,嘴张成个O形。我顺着他的手指
  回头,随后,脑袋好似挨了一记重锤,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初恋情人,死而复生,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
  也难怪阿虎惊讶成个痴呆样儿。别说他,乍听文锦这个名字,我理所当然地
  当成个巧合,毕竟当初我曾趴在同名同姓的男性尸体上哭成个傻逼,亲眼见着他
  被亲人送进火葬场。
  可能不是那个“锦”,双胞胎也是可能的。我在心里找理由找故事,其实,
  眼下我没比阿虎好多少,只是我手上的杯子被放到桌子上,发寒的脊背和浑身缩
  紧的毛孔不是错觉,喉咙也跟被人掐住似得,嘴巴一张一合,发不出声来。
  这个文锦走到张晋远身边坐好,手上端着的茶点摆上桌子,绿色的豆糕上印
  着几片树叶。某一年,我曾有意无意在南城大小传统糕点店寻找,没找到和桌上
  一模一样印着小树叶形状的糕点,这是曾经的文锦专门为我制作的。
  “阿栩,好久不见。”文锦对我笑着说,脸上的两颗梨涡熟悉又陌生。
  阿栩,我好喜欢你……
  阿栩,我们一直再一起……
  阿栩,我最爱你了……
  过去的甜言蜜语随着这声阿栩翻涌而来,我木着身体僵坐着,心里一连串的
  卧槽,愣了许久才傻逼兮兮地说了句:“你倒是骗骗我啊,你他妈的……”更多
  的脏话却是没法冲着这张脸骂出。
  边上的阿虎反倒先冷静下来,他给我递了杯水,并不高大的身体挡在我跟前,
  质问道:“文锦,你这事儿做得可太不地道了。你怎么就活了呢,你都不知道当
  初哥难过成什么样子。”
  对啊,怎么就活了呢?
  ……
  骗、骗子?!
  脑子被各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占据,我听着阿虎的话,直觉性地得出一个结论。
  这个时候,我竟然还能注意到一旁张晋远漫不经心地喝着茶,事不关己,好不自
  在。
  这可是他的未婚夫。
  ……
  脑中幻觉般地嘭的一声,好似炸弹炸裂,几年前在脑中一闪而过的疑问随着
  文锦的去世消散,却因为他突然的“复生”迎刃而解。
  霎时,我从椅子上起来,一把推开阿虎,做了一件我这辈子都不曾想过会做
  的事情。
  昂贵精致的茶具被扫落在地上,噼里啪啦一阵清脆响声。
  我提着张晋远的领子,手里紧揣着一片碎瓷片按在他脖颈间的大动脉上。阿
  虎愣在原地左右为难,脸上错愕和担心一览无余。文锦拿起电话欲要找人过来,
  却又因张晋远的摆手而停下。
  淡然,无畏,张晋远泰然自若的逼样我越看胸中的怒火越盛,特么就是把我
  当个跳梁小丑了。我知道自己现在恼羞成怒的样子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我操
  你妈的张晋远,你他妈的耍老子好玩呢。”
  张晋远皱了皱眉,“别说脏话。”
  “操,你是谁啊,就来管老子。也不看看你现在的小命在谁手上,你嚣张个
  屁啊。你拽个屁啊,你他妈的,老子今天干了你也没想活,大不了同归于尽。你
  他妈的以为戴个眼镜别人就不知道你杀人放火了,你他妈的,傻逼似地穿身白衬
  衣别人就不知道你身上染过血……”
  我现下的脑袋大概被狗吃了,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这种傻逼似的骂法放从
  前我都不屑于出口。我依旧坚持着骂骂咧咧,气氛静得诡异,但是脑子早就逐渐
  清醒过来,我居然还能分神捕捉到阿虎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
  我这人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耐刺激,一旦怒火中烧,顿时理智全无,有勇无谋
  不说,这回神的时间比别人还要快很多。
  体内的那股冲劲儿如同昙花一现,此时手上那片薄薄的瓷片好似有千金重,
  我全身的力气全部用在手中的领子和凶器上。本是紧盯着张晋远的眼睛,几乎用
  尽全身的精力才没有丢脸的移开。
  妈的,现在要怎么办?
  我这一个冲动之下把小命摆上了刀口。可是我又不想死了啊,这么死,特么
  的憋屈!
 
 
第9章 
  此时的我犹如强弩之末,只求握着碎瓷片的那只手别没出息的抖起来,嘴上
  的咒骂因着骑虎难下的情况,愣是没脸停。
  我这辈子所有的智商差不多要在这场单方面的发泄中用尽,可恨二十八年来
  我与张晋远交集甚少,任我绞尽脑汁苦苦挖掘,从近期黑帮发生的大小事情又往
  过去追溯,能够支撑我去挖苦嘲讽他的记忆所剩无几。
  “……你他妈的就是个无知脑残,十三岁时遗精比阿虎还不如,把遗精当尿
  床,哭唧唧的去找医生。医生有没有告诉你,尿出来的东西是牛奶色的不是得了
  绝症,而是鸡巴长大了,想操人了。哈哈哈哈哈哈,我他妈的能笑一辈子,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鬼知道我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一遭的,张晋远大我三岁,那年的我十岁,还在
  老宅生活。某天早上,为了偷溜出去见我妈我起了个大早,经过楼下拐角处的洗
  衣房时,房门半敞,青葱瘦高的少年手中拿着深蓝色的床单站在原地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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