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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如生(近代现代)——绿脸谱/肥肚腩

时间:2019-12-21 15:12:37  作者:绿脸谱/肥肚腩
  不知道你要张家什么东西,但是你的计划大概是要落空了。张晋远心狠手辣,我
  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他做什么有良知的事情,兄弟情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他巴不
  得我早点死……唔。”
  嘴被他堵上,包括剩下胡编乱造诋毁张晋远,试探能否以此激怒男人的话。
  唇齿交缠过后,我听到头顶上方响起一道陌生的男音,“小宝贝,你不用试
  探。我不是张晋远,怎么,难道张晋远也会像我这样对你?”
  小宝贝?操!
  话音刚落,肠肉感受到埋在里面的阴茎逐渐变得粗壮,男人开始在我身上进
  行新一轮的鞭挞。
  怔忪间,心下的不对劲儿消除了几分。身体在这段毫无节制的性事中变得十
  分敏感,无意识地配合着男人的耸动。
  “怎么,还在怀疑?”
  “……”
  “他也这样操过你吗……”
  “……”
  “和自己大哥做爱,感觉有现在爽,嗯?”
  “……”
  “小甜心,爽不爽?”
  “……”
  “我操得你爽,还是你大哥操得你爽,嗯?”
  “……”
  “小甜心,说话。”
  “……闭嘴。”
  快感仍旧强烈,只是我心中的却还是有种不对劲的直觉。
  但是,张晋远会叫我小宝贝?叫我小甜心?
  操!可能真的想多了。
 
 
第14章 
  经验告诉我,用心和男人交流,灵魂讨不到便宜,身体也跟着遭罪。因而在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只和小妖精们谈肉体,身心自在,无忧无虑。
  直到将近四天的囚禁生活结束,我这才认识到,用肾交流,他妈的才是最伤
  的。
  眼罩被人拿开那一刻,我的眼泪马上掉了出来,郑荣疲惫尽显的脸上出现心
  疼,“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躺在床上赶紧闭上眼,“你把窗帘给我拉好了,几天没见光,眼睛快要疼
  死了。”
  “……”
  没多久,医生来了,对着我一身淫弥至极的牙印和吻痕,非常称职地视若无
  睹。检查的时候,郑荣杵在一旁,没吭声,手上的香烟一根接着一根,屋里烟雾
  缭绕。
  检查做完后,医生说我除了身体有些虚,其他没什么问题。在医生离开之前,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要求他给我抽一管血。
  “被人干了几天,对方一直没戴套,你安排着多做几个检查,尽快把报告发
  给我。”
  饶是医生再镇定,抽血的手还是颤了下。静立于窗前的郑荣脸色更青,握成
  拳头的手上青筋供起,看我的目光中交杂着压抑、痛苦和自责。
  我全当没看见,被绑架囚禁这事放别人身上许是灭顶之灾。于我,只要性命
  无忧,身体无恙,我自觉还没到身心俱损,一蹶不振地需要别人怜悯的地步。虽
  然那个男人确实让我的糟了些罪,但有件事情,却不得不先处理了。
  “你和黑道扯上关系,就不怕老太太在地底下不安心?”
  我虽一路裹着被子被带出来,直到回到“栩栩如生”才被人摘掉眼罩和手铐,
  但两方人马的恶斗,追击,枪声和浓重的血腥味却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
  要知道当初老太太能和张家联姻,已是为我破了一次例。然而,当年名义上
  的联姻只不过是为了让我这个私生子和郑荣结婚时更有底气,老太太没要张家一
  分东西,反而在商业上给了张家很多帮助。
  张家私底下在黑道上的那些买卖,她更是划分得一清二楚,我亲耳听过她对
  郑荣要求,郑家决不能涉足黑道交易,百年家业不容玷污。
  老太太下的是命令,当年郑荣父亲的死牵扯甚广,老太太此番做法也是为了
  郑家唯一的血脉能延续下去。当初我既然承了老太太那份情,哪怕郑家以后和我
  张栩这个人再无关系,我也从未想过郑家涉黑这件事情的起因会是我。
  这份责任我不想担,也不愿意担。
  说白了,我就是一个很自私的人,而郑荣也没必要为我做到这地步。我既不
  会感动也不觉得感激,心中反被负担和厌烦占据。但若真是因我而起,我又不得
  不去负这个责任。
  “张栩,我顾不上。”一支烟的功夫后,张荣才开口,神色暗晦,“事出突然,
  我找不到你,只能请……和你父亲连手。你不用觉得负担,这次的人手都是你父
  亲安排的。”
  和老头连手?这和与虎谋皮有区别吗?当年他能狮子大开口用我向郑家要
  个商贸要塞港口做联姻的筹码,更何况是如今没了老太太坐镇的郑家。
  我只觉一口气梗在胸口,要是知道是这结果,还不如让死变态养我一辈子得
  了。
  “那你知不知这件事是因周衍晨而起,要说算账也是张家和孙家的事情,你
  搅和什么,嫌郑家的家业不够你折腾?”
  回应我的又是许久的沉默,郑荣在我身边躺下,把裹着被子的我拥在胸前。
  浓烈的烟味充斥上鼻尖。我不适地动了动身体,却突兀地想起这几天盈满鼻腔的
  男性冷香,以及在情欲勃发时与男人自身雄性气味交融后,转化为更具侵略性的
  气息。
  郑荣略带凉意的嘴唇贴到后颈,这是与男人吃人时的炙热截然相反的温度,
  我下意识地一僵,脱口而出:“别碰我。”
  身后郑荣的动作猛地僵住,几秒后沉痛地在我后颈怜惜地吻了又吻,很明显
  地理解成了另一层意思。
  “张栩,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沙哑的声音温柔中透着阴郁。
  我都没想明白心里和身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又在擅自懊恼和计划
  什么?
  “郑荣,绑我的那个男人是谁?”
  “……对不起,暂时还没查到。现场只有尸体。张栩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
  会给你报的。”
  这变态还真是个大人物。
  我翻了个身,无奈地看着郑荣眼里的信誓旦旦,“你就不能安安分分地和张
  耀过好你们的小日子。你怎么到现在还就不清楚,哪怕我被那个男人搞死,我都
  不想再和你扯上关系,更不想你为我做什么无畏的牺牲。上次在这里我就说得很
  清楚,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郑荣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下去,我听着淡漠到近乎刻薄的话从自己嘴里一句句
  吐出,心中无波无澜,“不是我小题大作。但是郑家的基业哪怕有一丝一毫因为
  这件事而产生动摇,我绝对会恨你的。老太太的恩我记得,也知道她为什么对我
  这么好。但你和张耀勾搭成奸时,我没有胡搅蛮缠,大方退让,也是还了她的情。
  以前是债多不怕,现在,我好不容易想通并解脱出来,你觉得我还会想和你们有
  牵扯?”
  郑荣喉咙吞吐许久,“……你对我真的没有心了吗?”
  “我的真心早被你糟蹋完了。还好本来也不多,从前对你我更多的是责任,
  现在也被张耀接手了。你和张耀爱怎么折腾都是你们的事情,但是请不要自以为
  是地再把我牵扯进去。这次事情我会处理好,你允诺老头的东西我会尽数归还,
  我只请你以后千万别来管我的事情。”
  眼前的胸膛从起伏剧烈到回归平静,我安静地等待,这是我对郑荣的最后一
  份体贴。
  良久后,郑荣语意不详道:“……我没想这么多,是真的是没顾上。还有,
  郑家已经不……干净了。”
  “什么意思?”
  “和你没有关系,告诉你只是想……”
  “不用说了,没关系就好。”我干脆地打断他,“但是一码归一码,这一次的
  事情是我欠你的。”
  ……
  “好。”郑荣离开前,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说不清心里什么想法,只
  觉得终于和前一段婚姻说了再见。
  伤敌一百自损八千?不识好歹?无情无义?
  不,我只是想彻底断了回头路。
  妖浪贱货又如何,难道妖浪贱货就活该要成为他人随意玩弄情感的牺牲品?
  我张栩浪地坦坦荡荡,贱难道就不能有自尊?我不过是千方百计想对自己好
  一点,再好一点,少受点伤害而已。
  两天后,大难不死活蹦乱跳的阿虎拿着手机,乐呵呵地围着趴在床上的我拍
  了几张照后,才传达了老头让我回去的话。
  阿虎问我,还逃不?
  我额角一凸,这二货不损我就觉得不舒服是不是。上一次为的什么被周衍晨
  绑的?不就是因为躲老头把自己给坑的。
  我一个爆栗过去,“逃什么,我找的就是他。”
  偶尔的霸气侧漏弄得阿虎小身板一震,不再多说废话地老老实实伺候我穿衣
  吃饭。我发觉囚禁事件带来的副作用蛮严重的,我现在时不时地发懒,半夜惊醒
  时会下意识伸手摸身侧的位置。阿虎倒也没哪里做不好,但我心里就是觉得不满
  意。
  操,这种想法要不得。
  进大厅前,我没忍住,假装不在意地问:“张晋远在家?”
  阿虎自然没能察觉我此时心下无端产生的不安,“没啊,我早上过来的时候,
  正好看到大哥出去了。”
  蠢货,你也说是早上。
  “大哥!”
  我嗖地挺直脊背,他妈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张晋远依旧一身白衣黑裤自厅里出来,没了眼镜的遮挡,那双张家出品的丹
  凤眼向我看过来时,犹如盯上猎物的猛禽,眼里满满的侵略和占有。
  我没管住自己的身体,当下便往比自己低了半个头的阿虎身后让了让,这动
  作怂得我耳根发热。
  “呵。”他径直从我们身边走过,这声呵却激得我心下一凛,非常强烈的熟
  悉感。我没忍住回头望了眼,然后视线再也没收回来,直到张晋远的背影从眼前
  消失。
  我问阿虎:“张晋远脖子上的绷带是怎么一回事?”一圈又一圈,几乎把整
  个脖子缠满了,我记得当时碎瓷片划出来的伤口并不深。
  “咦,哥你忘记了?这是你划的啊。”
  “操,我问的不是这个。算了,和你说不清楚。”
  几天前的那股不对劲又回来了,没有消失,更加强烈。
 
 
第15章 
  中间有一次,我坐在男人的怀里,背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粗壮的阳具埋在
  后穴里打桩般地抽插,被手铐束在脑后的手在极深的操弄下抑制不住地寻找支撑
  点。体内的龟头突然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我一声长长的呻吟,指尖终于触
  上湿滑的皮肤,用力画下几道痕迹。隐约间好似听到男人也闷哼了下,只是理智
  被之后更凶猛的撞击击溃……
  我低头看着微微冒出一点白边的指甲,又想到了半梦半醒间,手被人拿着,
  咔嚓咔嚓剪指甲的声音。我下意识用食指和拇指的指腹相互摩擦,触感光滑柔软,
  不同于在对方皮肤上摸过的一瞬而过的粗糙感。
  是伤疤的结痂还是被我挠出的抓痕,或者两者都有,甚至极致的快感间留下
  的牙印和吻痕……
  我狠狠压下这股不合时宜的回想,去了书房。
  手刚握上门把,门便自里面打开。
  文锦眼里的慌乱稍纵即逝,脸上是如沐春风的笑,“阿栩,来找爸爸?他这
  会儿不在,里面没人。”
  这声爸爸叫得倒比我这亲生儿子还要像回事儿。
  “大嫂,”我上前一步,单手将他夹在门与身体之间。这声嘲讽的称呼和逾
  越的举动,对文锦似乎毫无影响,他笑容不改,神色镇定,“阿栩,有空我们叙
  叙旧。”
  “叙旧?是不是张晋远的鸡巴不够粗,没操爽你?行啊,晚上洗干净了在床
  上等着,用我的大鸡巴给你的小骚穴好好疏通疏通,这么久不见,它也想你了。”
  曾几何时,我在床上对文锦体贴入微,舍不得说一句贬低人的荤话,像个宝
  贝似地护着。此时看他脸上终于被我击散的笑容,我并无快感,只觉无趣。
  十八岁那年我还没有驾照,周衍晨出国当天,我被反锁在房间里,砸个窗户
  后才爬出来。
  那时候的张耀还有个人样,他妈是个舞女。直至病死,老头才接他回张家。
  他和我的关系不好也不坏,比张晋远倒还近一些。我对张晋远直呼姓名,对他还
  是能叫声三哥。
  老宅在人迹远至的城东别墅区,大概是老头交代过,没人敢给我开车。凭我
  一个人是不能赶到几十公里远的城南机场,也亏了张耀二话不说拿起钥匙载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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