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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宝[重生]——拆字不闻

时间:2019-12-21 15:14:41  作者:拆字不闻
  “四弟平日最要脸面,如今他伤势未愈,恐怕会不愿见本宫与二位弟弟。”谢昭站在府门前,攥着拳头轻咳一声,身边的太监上前匆忙上前地上枚药丸服下,突然又有些不赞成地看向谢渠,“不然还是莫要再叨扰四弟养伤了。”
  “太子殿下,这来都来一趟,再这么走了才是不好。”谢渠知晓谢昭性子里的那点优柔寡断,半点不退让,使眼色给了身边的随侍太监。
  那太监得了命令,小心抬眸看一眼谢昭,碎步跑到府门前便要敲门。
  谢昭皱眉,觉得不好,偏头看向谢临:“三弟以为呢?”
  谢临想了想,轻笑一声道:“臣弟与四弟自幼时便不怎么亲近,他出宫建府多年,臣弟这做哥哥的倒是尚未登门拜访过一次,现下想想倒是觉得有些可惜。”
  谢昭闻言一愣:“本宫倒也不曾来过。”
  谢临笑了笑:“四弟此次气坏父皇惹了杖责,如今又伤势未愈,正是虚弱时候,若是我们这几个做兄弟也装做不闻不问,他岂不是要伤心死了?”
  谢昭沉吟:“三弟此言有理,是本宫只想着四弟顾忌脸面的事,却一时忘了人在伤病中最是脆弱……”
  见太子终于被说服,谢渠不经意扯了扯嘴皮,暗里瞥了谢临一眼倒是没再说什么话。
  上前叩门的太监在秦王府门前叩了几声,很快门便从里头打开,小太监正要张嘴说话,却不想从门里走出一位面色铁青几乎是拂袖而出的少年人。
  “子俞?”太子谢昭一眼认出李太傅家中的这位独子。
  李子俞原本面色难看至极,不想从秦王府里出来却突然碰上了太子并两位王爷正在府门外,眼中闪过些惊讶,沉稳地快步走上前向,行礼道:“臣子李子俞见过太子殿下,豫王殿下,还有静王殿下!”
  “子俞不必多礼。”谢昭笑着亲自将他扶起,问道,“你不在府上仔细读书,怎么来了秦王府上?”
  李子俞听见秦王的名字就气得慌,但眼下问话的是太子,他便勉强一笑道:“是臣子父亲听闻秦王殿下惹陛下不悦,身上又受了罚,特命臣子前来探看一二。”
  谢昭点点头:“应该的,不过本宫方才看你从秦王府上脸色似有不悦,是发生什么了?”
  李子俞闻言,勉强挂在脸上的笑一下就坚持不住,扯了扯嘴皮子,垂眸道:“臣子与秦王殿下相谈甚欢,并未发生别的事情。”
  “你这面色都写满脸了,还要说没事发生,谁信啊?”豫王谢渠插嘴道,“当着太子殿下的面,你难不成还要撒谎?”
  李子俞面色一慌:“臣子……”
  谢昭微微拧眉,眼神疑惑。
  “二哥还是不要再逼问了,”谢临抬眸看了李子俞一眼,轻笑一声,替他解围道,“四弟与李家有婚约在身,许是李少爷方才与四弟在关于其姐的婚事上产生了些分歧,才看起来有些不悦,毕竟婚姻大事,嫁娶双方总是想要给自己儿女最好的,而李太傅素来又是出了全京城地疼爱儿女。”
  谢渠似笑非笑道:“没想到三弟对此事颇有心得?”
  谢临也笑着看他:“莫不是二哥没经历过岳家刁难?”
  谢渠眯眼,撇嘴不言。
  谢昭听着他二人对话,又问向李子俞:“是这样?”
  李子俞感激地看了谢临一眼,很是不好意思说:“与静王殿下言相差无几,家姐与秦王殿下婚期将近,但是秦王殿下他……”
  说道一半,李子俞脸色又有些不太好了。
  “好了,本宫知晓,子俞不便说了。”说到嫁娶,这就成了李家与秦王之间的家世,谢昭虽身为太子,却也没有插手指摘别人家事纠葛的道理,便说道,“本宫与两位王爷正要进府一趟,就不再与子俞你多说,天色不早,子俞也早些回家,莫要让李太傅担忧。”
  “子俞晓得。”李子俞暗中松了口气,恭敬地点头退下。
  “看来四弟与李家小姐的婚事有些不太顺利。”望着李子俞乘轿离开,谢昭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到底抬步往秦王府里去,“罢了罢了,二位弟弟先随本宫一起进去看看四弟如今伤势如何了。”
  此时秦王府主院内,刚送走李子俞的谢诚正龇牙咧嘴地被丫鬟从软垫上慢慢扶起。
  突然,赵光的声音从屋门外传来。
  “殿下!太子殿下,豫王殿下跟静王殿下一起来看您来了!”
  谢诚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说什么?!”
  赵光跑进屋,擦着额头上的汗道:“是太子殿下还有两位王爷正往主院来的路上!”
  谢诚心中大惊,情绪波动后脚下顺势一滑。
  受过重伤的屁股又重新扎在软垫上。
  “哎呦!!!”
  秦王:我猜,我是屁股开花了
  太子:没错我就是个没心机的傻白甜,毕生心愿是看遍山川大江,做一名与世无争,闲云野鹤的云游诗人
 
 
第37章 
  谢诚鬼哭狼嚎的痛呼声响彻在整个秦王府的上空。
  早被罚跪在院子哭哭啼啼的几个秦王妾室中,哭得最梨花带泪的那个被惊地抽噎停顿后,憋不住从嗓子里打了个响嗝,十分响亮。
  “太子他们怎么突然来了?!”屋内,秦王面色涨红,五官被疼得纠结在一处,单手捂着屁股全然没有往日的风度,另一只手揪着赵光的领子咬牙道,“太子他们说没说来找本王做什么?”
  赵光苦着个脸说:“说了说了,太子殿下说,王爷您如今有伤病在身,今日偕同两位王爷来是特意来探望您的。”
  谢诚面色漆黑:“他倒是好心,以前怎么不见跟本王兄友弟恭了。”
  赵光不敢吱声,小心翼翼的:“殿下,太子跟两位王爷怕是快到了。”
  秦王见状,冷哼一声松开捏着赵光的领子。
  晋元帝的子嗣不算十分多,成年皇子如今也只有四个,再往下小的都还不知事,太子身为储君与身边几个兄弟私交最好的便是谢临,至于谢渠与谢诚幼时关系不错,但年长之后两人心思各异,慢慢便也走得远了。
  正如谢诚所言,他跟这几个哥哥间也就只是表面的兄友弟恭,还真算不上多亲近。
  像是今日太子等人的突然到访,谢诚还真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然而说曹操曹操到,谢诚屁股疼得还来不及再坐回到软垫上,院外便传来了谢渠的声音。
  模糊像是在跟他那个几个受罚的姬妾问着什么话,断断续续地听不太真切。
  在谢诚眼里,比起太子的伪善,谢临的性情不定,最让他厌恶的便是这个面慈心毒的二哥谢渠,嘴上说着一套,但为人最是阴毒。
  谢诚可还记得谢渠小时候经常推锅给自己的事,想起一次就越发讨厌谢渠一回。
  “去叫觅蓉她们几个滚回自己屋里,这大白天哭哭啼啼地叫人看见是什么样!”谢诚扶着屁股小心翼翼坐下,撇嘴说,“不成体统。”
  赵光闻言,心道这可是王爷您自己把几位姨娘罚跪在院子里才叫太子殿下几个正巧撞见的哟,可怜几位如花似玉的姨娘,偏生摊上了这么个不会怜惜人的主。
  不过他区区一个阉奴,也只敢在心里这么腹诽几句。
  眼瞧着谢诚刚说完,赵光就屁颠颠应了是。
  院子外面,谢渠刚问完了几个小妾为何跪在此处受罚,又转头跟太子还有谢临叹两句四弟好好的美人儿不珍惜,反倒这么般作践,该要好好说说他的时候,那边赵光立马小步跑出来跟他们几个见了礼,随后忙打发了几个妾室回屋。
  “太子并两位殿下在院外久等,奴才主子正在屋里候着您呢!”赵光躬着身子小心道。
  太子点头: “就进去吧。”
  三人被请进厅堂,谢诚坐在软垫裹起的凳子上,谢渠进屋一看,心里便大致有了个数,故作大声地问道:“四弟的伤可是大好了?”
  谢诚屁股生疼,心里咯吱咯吱咬着牙,可脸上还得挂着亲近的笑:“弟弟的伤好的快差不多,叫哥哥们担心了。”
  谢昭看他面色还有些白,不免关切说:“东宫里头还有一盒上次父皇赏下的顶级金疮药与生肌膏,待本宫今日回宫里后吩咐一声,叫奴才给四弟送来。”
  谢诚闻言不免又开始多想。
  太子说给他送药膏,还说是皇帝赏赐的,那不就是在明晃晃跟自己炫耀独得晋元帝宠爱,打他这个刚被厌弃了的皇子的脸吗?
  于是心底冷笑一声,谢诚又说:“多谢太子殿下关心,不过先前皇祖母已经拆人给臣弟送了药膏来,臣弟实在不好意思再收。”
  意思就是弟弟我在父皇面前虽然受了挂落,但还是有皇太后在背后撑腰,不需要太子你假好心了。
  但谢昭没却那么多心思,只是点点头道:“若是你的药用完了,只管再叫人去东宫拿便是。”
  谢诚一听这话可不得了。
  他更气了。
  心说觉得太子伪善,还果真不假,自己不过是拒绝了他一句,现下竟然先拐着弯子地咒自己的伤好不了了不成?!
  真是欺人太甚!
  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谢诚使压下那股子气,错开眼叫屋里的丫鬟太监上茶上点心,直言说几位兄长来的突然,他这做弟弟的实在招呼不周。
  谢渠老神在在喝了口茶,等谢昭又问了几句谢诚的近况,便适时插进两人的话题之间,状似不经意地笑笑道:“刚才来的时候在院子里看到四弟的几位妾室,倒是各个都如花似玉的。”
  “不过是弟弟纳入房中的几个歌舞姬罢了,没名没分的,要是二哥看上了,不如弟弟送你几个玩玩儿?”谢诚摆摆手,不是很在乎道。
  谢渠连忙摇头:“二哥可消受不了这美人恩,只是有些疑惑她们是哪里惹了二弟生气,白日里被罚跪在院外,以为着实有些过了。”
  谢诚皮笑肉不笑:“弟弟倒是忘了二嫂为人凶悍,二哥这几年修身养性,后院更是甚少有新人纳娶。”
  谢渠面皮一黑。
  但谢诚仿佛是没看见他黑了脸,还在继续说:“二哥身边没有美人在侧,肯定也难以理解弟弟的苦处,需知女子与双儿们心如海底针,尤其是这些舞姬,出身低微但心思却不少,弟弟若总给她们一味宠爱,心就容易变大,偶尔罚一罚,也是为了她们好。”
  “……四弟说的在理。”谢渠看一眼不关己事的太子与谢临,眼神微暗,又道,“对了,方才进府前,本王与太子殿下还有三弟一起碰见了李太傅家的公子。”
  谢诚一顿,脸色不太好:“二哥是说那李子俞?”
  说到李子俞,谢昭倒也想了起来,皱眉问:“四弟与子俞间发生了什么,为何子俞临时,看起来气性不低。”
  “我怎么知道他突然发的什么脾气。”谢诚撇嘴,道,“素闻李太傅脾气刻板,我到瞧着李子俞倒是比他父亲更甚,李仙儿这还没嫁进王府做正妃呢,这李子俞先跟本王摆起那小舅子谱了,上来便指摘本王贪花好色,正妃未进门,就娶了那么多妾室,还问他嫡姐若嫁进府里要如何自处。”
  就像是找到一个宣泄口,谢诚一说便停不下来了。
  “他是这么问的,弟弟我便说这正妃能跟妾室一样?那妾室不过就是个玩意儿,高兴时宠宠而已,肯定是越不过正室半步。可我这话刚一说完,那李子俞又开始骂本王是个负心汉,可本王又负了谁的心了?”谢诚就觉得自己冤死了。
  谢昭闻言,竟然一时哭笑不得。
  要他说,李家家风纯正,李子俞有这等想法那是因为为人自律,严以律己,而他这四弟身为当朝秦王,性子跳脱,便是见一个爱一个娶回家中,最多也只叫人叹一声风流浪子,倒也算不得是做错。
  谢诚觉得自己被李子俞莫名说了一顿,气的很,可李家人看谢诚,又何尝不认为自家女儿是所托非人?
  谢昭正想着如何安慰谢诚,不想豫王先开了口。
  “若真是合不来,二弟不若求父皇收回成命?”谢渠垂着眼,声音里仿佛带了些过来人的意味,“毕竟二弟与李姑娘尚未成婚,发现不妥之处,及时止损到还来得及……你啊,切莫要像哥哥我一样,当年咬牙与你二嫂成了婚,如今倒是悔不当初啊……唉,不说了。”
  谢诚抬眸,突然有些意动:“二哥说的……”
  先前他求娶李仙儿,看重的就是此女背后李家的势力,可眼下李家人竟然这般不上道……
  “皇命哪里有随意收回的道理,二哥不免想的太轻巧了些。”突然,一直专心喝茶的谢临缓缓开了口,“本王依稀记得,四弟当时在康泰宫中曾当着众人面,说对李家姑娘一见钟情,而眼下不过两三个月过去,这份情谊难道已经消磨殆尽了?”
  谢诚这会儿倒是突然想起当时他亲口说的话来了,脸色不免有些尴尬。
  “本宫也记得。”谢昭拧眉。
  谢昭说:“薄情不过负心汉,若四弟真要反悔,那李家少爷说你倒也没错。”
  “本王什么时候要反悔了?”谢诚素来要面子,不由梗着脖子看向谢渠道,“二哥日后莫要再提方才的话,我与李家虽有些矛盾,但对李姑娘却还是很喜欢的。”
  谢渠张了张嘴:“……四弟日后只要不像哥哥如今这般后悔就行。”
  几人在秦王府说完这个话题后又相顾无言,方巧谢诚屁股上的伤又到了换药的时辰,便对他们不做多留。
  太子于宫中尚有政事处理,匆匆回了宫,而谢渠与谢临与半道中分别,各自向自家府邸去。
  回静王府的路上,天色已经逐渐暗下。
  谢临坐在马车中,看跟在身边的王有全欲言又止,抬了抬眼道:“公公有什么话想问?”
  王有全犹豫半晌,道:“老奴只是心中有一疑惑,李太傅虽是纯臣,但不妨秦王与其结为姻亲后,心思不会有所改变,老奴懂得少,却也知晓李太傅桃李遍天下,于文人中声望乃是极高,秦王若是与李家趁此机会联合,恐怕会对殿下有所不利是……可方才,秦王分明与李家在婚事上出现了些裂隙,殿下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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