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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收集系统(穿越重生)——数辑算法

时间:2019-12-23 10:11:15  作者:数辑算法
  “摄像头在哪边?只有一台?不是吧,场面也太小了!”刘小姐叫了起来,在黄金屋和格子拔地而起时,她就迅速掏出手机看着调整了很久的妆容,此时正大声质问道,“我说你们拍之前也要问一下我们愿不愿意上镜啊?哪个台的?制作组是哪里的?要是大陆的综艺我得加钱!噢对了,不是卫视台我不上的啊!”
  这番说辞得到了响应,除了摩根的三十人在窃窃私语之外,六位留学生都兴致勃勃的起着哄。
  林秋瞄了眼严冬年,这货正盯着刘小姐看,也不知预知到了什么,嘴角居然提起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这令刘小姐起了些误会,脸颊飞起一片红霞,道:“如果愿意内定我是前三名的话,价格也不是不能商量。”
  “你是看上主持人了吧?”留学生中有位剃着飞机头的男生酸溜溜地道,不怀好意的眼神在严冬年身上转来转去,“刘大小姐有钱啊,砸就是了!”
  “胡说八道,刘鎏还要用钱吗?”另一位脸庞十分稚嫩的金发美女开口道,“主持人,往咱们这边看看呗!”
  “陈贝尔你少拍马屁,拍死了刘大小姐的钱也不是你的。”飞机头不屑地开口道,“你不就是想用整容脸吸引人家的注意力嘛,要我说啊,你不如整下胸,男人比较好这口。”
  陈贝尔的脸色猛然涨得通红,一连串国骂披头盖脸地往飞机头砸了过去,飞机头也不以为意,嘻皮笑脸地回了几句。这些全落在刘鎏的耳中,她却只是红着脸盯着严冬年,一付害羞情动的模样。
  林秋就坐在秋千上——一个绳索拉扯着的轮胎——看着这些,作为旁观者他能发现不少有趣的事:比如,摩根团队中有人正在暗中拍摄,有人在研究地上的格子,留学生中的胖子一脸不耐烦,刷着手机不知在和谁说话,还有男生正以鄙视的眼神看着刘鎏,却只盯着屁股和胸猛瞧。
  严冬年可不管这些,径自说道:“开始。”说完,手上就出现了一个人脑袋大小的骰子,森森白色,如同骨头做的。
  “这骰子挺酷啊!”飞机头第一个凑了过去,拿起来掂量了两下,“我操,好重!”
  “可以自告奋勇。”严冬年道,“或者我指定。”
  “我来我来!”飞机头抱着骰子不肯撒手,“怎么玩?”
  “扔骰子。”严冬年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林秋知道是因为要做这么多事说这么多话,对他来说是很无聊的,毕竟已经看见了结局,这就像重刷十几遍并不喜欢的电影。
  飞机头挥着两只瘦弱的胳膊奋力一扔,骰子骨碌碌滚到一片只有几根草的泥地上,向上的是个六。
  “六!六六六啊!”飞机头兴奋地叫道,随即有些茫然地看向同伴,“这个算扔得好吧?最大的点啊。”
  有人偷笑了起来,刘鎏更是没好气地道:“看地上的格子!”
  “哦,1、2、3……付出你手头所有的钱?”飞机头眨了眨眼,有些不快地道,“不是吧,晦气啊!运气这么不好?我重扔行不行?”
  “不行,快去。”严冬年不耐烦地道。
  “呦嗬,脾气不小啊?等以后刘大小姐看上你你就知道厉害了……”飞机头虽然故意用一种嘀咕的语气,但是音量居然能让大家听见,还特意用的英语,用意不言而喻。
  如果不是系统翻译,林秋还真听不明白,就算如此,他看飞机头的眼神也和看死人差不多。
  众人一阵鼓噪后,飞机头笑嘻嘻地沿着格子往前走了六步,站在那个“付出你手头所有的钱”格子上:“然后呢?我的寿命就一下子没了?”
  “你可以借款。”严冬年懒洋洋地道,停了片刻后道,“其他人是否同意借款给他?给你们10秒考虑,1……自己想十秒。”
  嘻笑声从参赛选手中传出来,不仅是留学生,这次连摩根的人都笑了出来,他们低声嘀咕着什么,留学生们则半点犹豫也没有,齐齐对飞机头叫道:“不借!”
  飞机头不以为意地还以中指,双方一派娱乐气息,谁也没把这当真。
  十秒后,严冬年看向摩根团队的人。
  所有人都摇了头,摆出一付遗憾的表情,甚至有人对飞机头摊了摊手。
  「他们在观察。」系统道,「在测试这些。」
  「随便测。」林秋淡定地道,「越早明白越好。」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趣味了?」
  「我从来都是有个有幽默感的人。」
  严冬年依旧那付懒散的语气:“你,花光所有的钱,输了。”
  “啊——完了,我的寿命没了!”飞机头假模假样地勒住自己的脖子,边笑边叫,“救命呀——!”
  一片哄笑声。
  飞机头要迈步离开格子,冷不丁撞上了一层什么东西。他伸出手摸索了片刻,疑惑地道:“玻璃?”
  “怎么回事?”飞机头的遭遇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诡异的是,却是陈贝尔第一个发问的,“你出不来了?”
  “不能啊,我刚才进来前什么也没有啊。”飞机头眨巴着眼睛一脸茫然,“喂,这里多了堵墙!不是,玻璃!就是像玻璃一样的墙!”
  人群的嘈杂逐渐平息了下来,生存的第六感强烈地预警着,令参赛者人人收敛了笑容。
  “有什么遗言?”严冬年走到飞机头身边,问。
  严冬年可以自由行走在整个“假上帝权限”模拟的空间里,让严冬年做发言者之前,林秋也考虑过如果没有人能领悟这次觉醒技,怎么把严冬年搞出来。
  系统的回答别具一格:「那就让他领悟这个没用的觉醒技好了嘛。」
  「……这是想领悟就能领悟的?」林秋有些无语。
  「别人确实不能,但是他可以。」系统说。
  林秋:「……」
  即使如此,林秋还是给了严冬年一些特权,比如自由出入这片区域,不用参加游戏,不然按照他的规则,所有在此区域内的非主试官人类都必须掷骰子。
  “啊?”飞机头愣了下,随即露出一付“原来如此”的表情,“我操,你们还挺较真的啊?行呗,嗯,我想想,爸妈,儿子不孝先走一步,你们不用伤心多生几个说不定我还能投胎回去!”
  说到这儿,飞机头自个儿先笑了起来,他觉得这句话说得幽默极了,没想到,不仅摩根的人,他的同学们也没一个笑的,不仅如此,他甚至在其他人眼中看见的惊恐。
  “你、你……”陈贝尔张着嘴,结结巴巴地道,“你头发!”
  “嗯?”飞机头不明所以地摸了把脑袋,不想却抓了一手的头发。
  那头发不再是染过烫过、抹了一大堆定型水般粗硬,反而细软短小,他惊讶地又摸了下,这次的头发不仅细软,有些还变黄变白,仿佛秋天随时会枯死的小草。
  “操你妈这是……”
  飞机头的咒骂被一大声咳嗽打断了,他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把肺咳出来,好不容易止住后,他只觉得腰间一阵剧痛,不得不弯下腰。这个动作把他的精力耗尽了,他弯着的膝盖不胜重负,哪怕是挪上一小步都无比艰难,他胡乱地挥舞着手,幸好有那堵看不见的“墙”,他就这么倚在“墙”上重重地喘息着,每一口空气都要用尽全力才能塞进肺里,而吐出来时又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撕扯着气管。
  “怎、怎么回事?”飞机头的视线开始不清晰,耳边是嗡嗡的噪音,明明刚才还没有的,他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操、操……”
  如果有面镜子,飞机头恐怕都不会认出镜中老人是谁。
  就在刚刚,当严冬年说出遗言开始,飞机头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了下去,在场的人都目睹了这一变化。
  如果说黄金屋、方格子还能用投影或者什么科技来解释,飞机头的衰老用什么方法都说不通了。
  “我……要死了?”生物的本能令飞机头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也许是布满了老人斑的手和喘不过气的呼吸,他惊恐地盯着手背一会儿,突然扑到“墙”上,对着陈贝尔的方向歇尽全力地大喊,“我喜欢你!”
  这声呼喊是那么微弱,大概除了陈贝尔没有人听见,也没人注意,他们正为飞机头的变化而震惊,就连阳台上观看的摩根都站了起来,吃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
  “FUCK!”
  不知谁骂了一声,参赛者们疯狂地往场外跑去。
 
 
第五十七章 
  如果是林秋当主试官,此时肯定会尽力阻止参赛者们的离开,离开等于死亡,这也是他在前几次觉醒者仪式中做的。可惜,此时的“主试官”是严冬年,这货不去杀别人就不错了,要他去拦着自寻死路的人?
  不存在的。
  林秋设定的觉醒仪式范围是四周砖排屋内侧,面积大概正好一百左右,并不大。最先跑到巷道的是一位中年白人老哥,这位穿的是运动鞋,比其他人的皮鞋高跟鞋多了一分优势,得以最先接触到那条看不见的仪式范围线。
  下一秒,这货就炸了,老老实实地炸了,就像有颗炸弹从他的身体里爆发。血肉筋骨天女散花,爆了他身后的红发女性一头一脸。尖叫此起彼伏,淋了血雨的红发女摔倒在地,带着一身零碎往人群挤去,掀起了另一波骚动。
  如同巨石投入水中,在喧闹的波澜与惊恐的逃避之后,水面渐渐恢复了平静。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刘鎏凄厉地尖叫着,仿佛要发泄内心的恐惧般冲到严冬年面前大喊,“假的吧?你们是不是找的演员?假的!假的!全是假的!”
  陈贝尔是唯一没跑的人,只是怔怔地看着飞机头苍老的尸体,此时突然哇得一声哭了出来,一时间,场上除了刘鎏的乱叫就是陈贝尔的哭喊。
  “我跟你说话呢没听到吗?!”刘鎏拼命跺着脚,上半身挥舞着如同台风中的树干,却没敢碰严冬年一下,毕竟严冬年身材高大,表情又很冰冷,尽管惊恐她还是没有失去基本的判断力,“你知道我爸是谁?你知道我多有钱吗?我告诉你,我一个电话就能叫来好多人,你想跑?不可能的!”
  刘鎏的恐吓毫无作用,当她发觉场上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后,理智逐渐回归,她闭上了嘴,环顾四周,最终钻进人群里,努力缩小着自个儿的存在。
  摩根的三十人队伍中有不少跑到摩根旁观的小楼下,不断大叫着英语,不用系统翻译林秋也能明白这是要求退出的。他听见摩根冲严冬年大喊了几句,当然,严狗是理也不会理的。
  “来个人扔骰子。”严冬年已经懒得解释规则,“不参加就视为放弃。”
  放弃的下场是怎样的,已经有人做了“表率”。
  有女性开始低声哭泣,有人在胸前划着十字,口中念念有词,还有留学生疯狂地打着电话,可惜,场内的所有通讯功能都被林秋掐掉了,拍视频无所谓,传不出去的。
  “你,上场。”等了会儿的严冬年不耐烦了,随手一指最近的一个白老哥,“五、四……”
  白老哥西装革履,文质彬彬,原本夹着的电脑包此时已经被血染红,看起来十分可怖。被严冬年点名后浑身一颤,怔了一下后疯狂地跑向骰子,用力抱起往前一扔——点数是六。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OMG”的,还有人怒骂“这骰子做了手脚”吧,不过这都影响不了严冬年,他对着方格一指,示意参赛者上场。
  西装男面露绝望,突然用力把电脑包砸向严冬年,之后不管不顾地往唯一通往场外的巷道跑去。
  无人跟随也无人阻止,人们绝望地看着西装男撞上看不见的“墙壁”,身躯炸成一朵红黄想间的“烟花”。
  严冬年摸准了节奏,不等骚动停止,随手一指最近的一人——巧了,正是那位红发女子:“上场。”
  红发女头发上还带着不知是哪个器官的肉块,脸色苍白得如同蜡像,嘴唇哆嗦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她深吸口气,挪着高跟鞋往骰子走去,不知是身上的鲜血太滑腻还是太害怕,她吃力的抬起骰子还没来得及扔就滑落在地。
  骰子根本没滚,就这么直直地掉在地上,向上的那一面仍旧是六。
  红发女子猛然哭了出来,她用力捂住嘴巴,不让哭泣的颤抖波及身躯。之后,她神经质地整理了下衣襟,踩着十厘米高跟稳稳地踏上了方格,也许她是不想放弃最后的尊严,也许她觉得还有一线希望,当她站在那格“付出你手头所有的钱”时,居然还能镇定地说出一句话:“我要买东西。”
  这是第一次参赛者认认真真地玩起了游戏,严冬年愣了下,似乎想看向林秋,随即又止住了这种冲动,说:“你要买东西?”
  “这格子上里写着付出我手头所有的钱,钱能买东西,所以,我要买东西。”女子的声音掷地有声,与狂乱的西装男相比,她承受住了这种压力,“只要我还有财产,我就不会退出这个游戏。”
  “不,这个格子的意思是,你必须付出所有的钱,并不是让你买东西。”严冬年没理会林秋的话,径自道,“所以,你现在一分钱也没有,有没有人要借他?”
  所有人都自觉不自觉地躲避着严冬年的视线,直到留学生中的一个胖子站出来,举手道:“可以选择借多少吗?”
  “可以。”严冬年爽快地道,“多少?”
  “她能活下来的数量是多少?”胖子冷静地道。
  “一。”严冬年看了胖子一会儿,回答道。
  “我借她一块。”胖子立刻说。
  红发女猛然爆发出一声哽咽,泣不成声地道:“谢谢!谢谢!”
  “不用谢,这也是为了我自己。”胖子对着人群大声道,“你们还不明白吗?这个格子会一直在这儿,如果你不借他,只要抽到这格的人就会死,人数会越来越少,我们可以借的钱也越来越少。这就像经济,我们的寿命就是整体经济,整体流经缩减的结果就是经济崩溃,我们必须保持在场上的人数。我们不是敌人,是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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