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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o教授后元帅怀孕了(玄幻灵异)——蝴蝶公爵

时间:2019-12-28 10:15:22  作者:蝴蝶公爵
  廖谨会变成这样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在基地里的遭遇,他必须如此,还有一小部分是各种药物对他精神的伤害太大了,两种原因交织导致了他截然相反的两种性格。
  但是就目前来说,两种性格对他们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除了偶尔会让人感觉前后反差非常大之外,这样的性格让他活得非常好。
  不过,这也不是我们自己的原因,对吧。颜谨说。
  廖谨嗯了一声。
  我会杀了他的,颜谨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喃喃自语,您想要割第一刀吗?
  廖谨道:不必,留给您就好。
  颜谨满意地笑了:我会尽量,不让他第一刀就死的,这点您可以放心。
  廖谨又嗯了一声。
  小美人吃的药有点奇怪。颜谨突然说:当年药学的部分全是你考的我没怎么注意,要是我看得没有错,那应该是手术前用的吧。
  明明对方已经笃定,却偏偏要找廖谨确认。
  廖谨道:是的。
  颜谨哼笑了一声:恭喜您要如愿以偿了,说不定我们的楚元帅真的会娶,娶我们进门。
  刚才还一口一个廖谨自己是个清白无辜的小女孩,仿佛这一切都和自己毫无关系,现在就变成了楚锐娶他们两个进门。
  廖谨道:但是,颜谨,我们已经嫁给他了。
  颜谨一下子笑了出来: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好像我们是两个人一样。
  廖谨当然知道颜谨要表达绝对不是浅层的意思,但是这不是在楚锐面前,他不必费尽心机地让自己的表现更贴合他一贯的性格,所以没有回答,也懒得回答。
  颜谨却继续道:啊,幸好我们还没和元帅睡过,不然这件事情可能还有点麻烦。
  廖谨道:闭嘴吧。
  这不是一定要面对的事情吗?颜谨道:还是说您没有这个打算?如果您真的没有,那天到了就关闭意识去睡觉,别来打扰我。
  廖谨微笑了一下:哪怕是构想,也需要切合实际。
  “先生,有您的通讯。”终端道。
  廖谨道:“接吧。”
  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出现在了廖谨眼前,他身边似乎还有一个人,但是因为视角的原因,廖谨看不清。
  “学长,我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事情,你想不想听一听?”
  廖谨知道对方不会无缘无故地联系他。
  他在楚锐的驻地,一直把驻地上的情况事无巨细地告诉他。
  “是什么?”
  “有一位位高权重的患者,来找我做了个小手术。”他笑道:“大概是关于脑神经之类的手术,因为他实在是太位高权重了,所以忍不住想和学长分享一下。”
  廖谨眯了眯眼睛,道:“我想直接过去。”
  “当然可以,”他看得见廖谨身边宛如阅兵现场一样的人,道:“不过,您真的可以过来吗?”
  “给我,”他顿了顿,“十分钟。”
  “好。”
  医生把位置给廖谨发了过去。
  廖谨看着解奕白,若有所思。
  要杀了吗?颜谨问。
  您觉得可能吗?廖谨反问道。
  颜谨轻笑着说:这需要看我们的个人意愿,不过就算我现在想杀了一切挡住我们路的人也要去尽量克制,不然小美人会伤心的。
  他伤心了就不会理我们,我也会很伤心的。
  颜谨的声音还是那样甜美,甚至给人一种撒娇的感觉。
  廖谨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解奕白转过头,道:“您有什么事吗?”
  廖谨并没有回答。
  解奕白能清晰地看见廖谨的脸色有多么的苍白。
  “夫人?”
  廖谨手指在轻颤,他摇头道:“我没事。”
  他转了过去。
  解奕白不安地看着他。
  他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廖谨的反应。
  廖谨似乎发出了很轻的吞咽声。
  解奕白立刻转过去看廖谨。
  对方脸色更加苍白,嘴唇却泛着红,是血。
  解奕白一惊,道:“军医!”
  “夫人我陪您......”
  有一个军官快步跑过来。
  解奕白还没等问干什么,廖谨就道:“不用那么麻烦,我就是个医生,您直接过去,如果不放心我,我可以一直在车上。”
  解奕白想了想,最终缓缓点头。
  要是情况允许的话颜谨甚至想给他鼓掌。
  您为什么不直接把舌头咬断?廖谨问。
  颜谨无辜地说:不是您说需要血的吗?
  ......
  合同的页数太多了。
  楚锐一边皱眉一边一目十行地看着。
  他皱眉是因为头疼,而不是因为烦躁。
  但这确实让对面的年轻医生产生了误解,他近乎于战战兢兢地看着这个私人医院内难得一见的大人物。
  楚锐翻了下一页。
  医生吞了吞口水,道:“阁下,您还好吧。”
  楚锐道:“要是能尽快开始手术的话,我会非常好的。”
  医生干笑道:“我在等麻醉师,您知道驻地很少有人做这种手术,而且手术位置在头顶,对麻醉的技术要求非常高。”
  楚锐点头表示理解,道:“有副作用吗?”
  “什么?”医生愣了一下,然后道:“每种药物都有副作用,这是一定的事情,我们能做的只是把副作用降到最小,而且请您放心,这位麻醉师的水平非常高。”
  医生当然是胡扯,他对于自己学长的麻醉水平很了解,廖谨本来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医生,他的专业教的不是怎么救人,而是研究出什么生物武器杀人。
  至于麻醉。
  廖谨厌恶使用麻药,或许是因为他更需要绝对的清醒和控制权。
  医生上大学的时候见过廖谨有次受了非常严重的伤,原因不明,手术是当时还是个实习生的他做的,没有麻醉师,当然也没有麻药。
  廖谨没有发出过一声痛呼,就是他把伤口缝合好了之后,廖谨朝他露出的那个微笑,语气柔软地说谢谢的时候太吓人了。
  要不是廖谨手里什么都没有,医生甚至要怀疑他是不是要直接用手术刀直接割断了他的喉咙。
  医生等待着廖谨。
  廖谨是个守约的人,他说十分钟,只会早到绝对不可能晚来。
  医生低头看表,还有两分钟。
  楚锐深色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看。
  医生只能勉强微笑道:“我去催催他。”
  他离开候诊室。
  他面前本来空无一物的走廊里走过来一个身材瘦高的人。
  “您终于来了。”医生差点没哭出来。
  廖谨道;“抱歉,路上有事,耽误了。”
  他不动声色地隐藏了袖子上溅落的血迹。
  本来一切都非常顺利,他巧妙地支开了看着自己的人,要不是后来他的车被路障拦下来的话。
  守在路障边上的那堆人身上的香味已经无法阻挡,却还要穿着军官的衣服来盘问廖谨的去向。
  还有一个目光只要想想就让人觉得恶心。
  不仅廖谨恶心,颜谨也觉得恶心。
  但他还是用自己一以贯之的甜美语气回答了对方的问题,就在他将要离开的时候,后面有人攻击了他。
  不过只是扯下了他衣服下摆的一片布料。
  那堆人的眼睛都被激红了。
  怎么处理?颜谨道。
  都杀了吧。这是廖谨的回答。
  于是对方笑了,他轻柔地拿出衣袋里那把美丽的小刀,道:“我问的是,怎么杀。”
  尽快。他说。
  他做事一向利落。
  颜谨杀人和廖谨不一样,颜谨喜欢先让被杀的人失去逃跑的能力,然后一刀一刀地剁碎,被廖谨说是如果他在包饺子的话,很乐意颜谨这么干。
  这也就意味着时间很长。
  廖谨则非常简单,他习惯一刀割喉,没有那么多痛苦,也不会产生很多的血。
  颜谨说他这个样子就完全没有了报复的快感。
  廖谨不置可否。
  这种情况下其实让廖谨杀人更合适,但是他等一下要给楚锐打麻药,不能太过兴奋。
  颜谨代劳。
  他永远不介意代劳杀人这种事情。
  “学长你受伤了吗?”医生突然道:“你身上的血腥味好重。”
  廖谨摊开手,他手上有一道狭长的伤口,“不小心被划了一下。”
  他以一种相当轻描淡写的语气说。
  这样的伤口可发不出来那么浓重的血腥味。
  不过也没什么,医生并不在意。
  他刚才问廖谨只是想看他需不需要处理伤口。
  “我给你拿药。”
  廖谨道:“不用了,那位病人大概很着急。”
  医生想起他和那位病人的特殊关系,点头道:“好。”
  伤口已经结痂了。
  廖谨觉得自己刚才让颜谨杀人就是个错误。
  颜谨杀人过于兴奋,不然也不至于在自己的受伤划伤一刀。
  这究竟是什么品种的神经病。
  人格分裂。颜谨回答。
  他轻轻叹息:你明知道我们的想法是互联互通的,为什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廖谨道:我故意的。
  他直接去了消毒室。
  医生朝候诊室探出一个脑袋道:“阁下,已经来了。”
  楚锐走了过去。
  他躺在手术台的时候感觉十分奇怪,他厌恶来医院,但是又对这种感觉万分熟悉。
  第一针麻药是医生注射的。
  或许不是麻药。
  在药效起作用的时候楚锐猛地意识到。
 
 
第32章 
  他闭上眼睛,让自己的反应看起来自然一些。
  医生道:“还不错, 效果很快。”
  楚锐静静地等待着, 等待对方究竟会干出来什么。
  冷冰冰的手术刀突然压上他的脖子。
  楚锐猛地睁开眼睛。
  医生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位身材瘦高的麻醉师已经被摁住了喉咙。
  麻醉师面露惊恐。
  他戴着口罩, 有一双过分美丽的眼睛。
  楚锐直接扯下了口罩。
  但是麻醉师有一张普通的脸。
  楚锐皱眉,“怎么回事?”
  麻醉师用手艰难地指着楚锐的手。
  楚锐松开了手。
  对方的声音因为刚才的行为而变得相当沙哑, “我想看您睡没睡着,”他道:“您刚才的反应不平静, 如果您没有睡着, 我就需要加大药量。”
  医生干笑道:“元帅您真是很警惕。”
  楚锐如果真的不放心可以带别人一起归来, 但他并没有。
  他好像不愿意任何人知道他过来干什么了。
  医生和楚锐有过几次交集, 要不是这个原因, 楚锐也绝对不会选择他来进行这个手术。
  医生看见麻醉师的脸松了一口气。
  楚锐道:“抱歉。”
  他又回到了床上。
  “正常量的药似乎对您来说影响不是很大。”麻醉师说。
  楚锐嗯了一声。
  您看见人脖子就想划断吗?廖谨问。
  颜谨道:我只是想让他手术做的舒服点, 麻药不足量的话可太疼了。
  冷冰冰的药物进入体内。
  在针管插进血管之后他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
  廖谨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创伤反应啊。颜谨说。
  廖谨嗯了一声。
  颜谨这次却出乎意料地沉默了起来。
  在用了两倍剂量的药之后, 楚锐终于睡了过去。
  “学长你真是吓死我了。”医生惊魂未定一般地说。
  廖谨道:“抱歉。”
  “这张脸是怎么回事?”
  廖谨摸了一下, 道:“借用了一下贵院的设备。”
  他以防万一。
  楚锐睡着时神色沉静。
  他很少能睡的那么沉。
  廖谨恐怕自己都不知道他看向楚锐的目光是怎样的温柔。
  医生第一次听说廖谨和楚锐结婚的时候吃了一惊, 因为他以为他学长最终只能和自己的事业在一起,结果对方结婚结的比他还要早。
  因为楚锐过于特殊的身份, 他甚至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宣之于口的秘密, 比如说廖谨被人威胁了, 那位元帅利用手里的权利强迫了对方。
  结果现在看起来完全不是他想的那种情况。
  廖谨接过手术刀。
  “您真的,可以吗?”
  廖谨笑了, “我刀工非常好, 能把肉切成纸那么细的薄片。”
  “等下我问的不是这种可以吗, 您......”
  他还没说完,廖谨就落下了第一刀。
  颜谨很久都没说话。
  他想起很多事情,他知道廖谨也是,但是对方的手仍然平静无比。
  颜谨想起那个十七岁的俊秀少年,挺拔的像是一棵白杨树,却病弱的宛如一朵温室中的玫瑰花。
  他那么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是廖谨第一次见到这样好看又这样病弱的外人,他长久地在楚锐的房间门口驻足。
  因为过小的年纪和精致美丽的少女外表,无人把廖谨当回事。
  廖谨在基地内身份特殊,他既不是管理人,也不是被实验者,他保持着空气一样的身份,管理员忽视他的存在,也不在他身上使用任何药物,看起来是那样。
  但是他和普通的被实验者身份似乎没什么区别,他也会被人欺负,娇艳的面孔反而成了一切灾难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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