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恒默默喝了两杯酒,说:“我也不给你找事了,你把那小子放了,我自己治他!”
“唉,老梁啊,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杨局长给梁恒把酒斟上,拍拍他的肩膀,“咱哥俩这二三十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说我侄女出了这种事,我能袖手旁观吗?要不是范家插手,他肯定不能活着出去!……我不是怕范家,只是咱们如今不占法也不占理,到底不好,先把人放了,等找机会,再把人弄进去,到时候把活儿弄的细致点儿,叫人挑不出错来!”
“朱杰说他无父无母,是个孤儿,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攀上的范家!”梁恒气闷的说,想起朱杰,轻蔑一笑,道:“现在的小孩真是不能小瞧了.......这个叫朱杰的,也才十七八岁,一肚子心眼。”
“你知道他一肚子坏水,还信他的话?”杨局长反问。
梁恒没说话,他心中的话没法说,就算明知道朱杰从中挑拨,就算是梁燕跟蒋维元是恋爱关系,蒋维元没有强奸梁燕,他作为一个父亲也恨极这个小子,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没教养的猴子也敢动他闺女,真是活腻歪了!
杨局长看他一样,劝道:“梁啊,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咱都奔六十的人了,稳重点儿,你呢,回家跟我侄女聊一聊,真有这事,咱该走法律程序就走法律程序,要是没有呢,你早早打电话给我,我把人放了,行不?”
第23章
梁恒喝的烂醉如泥回到家,老婆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嘻嘻哈哈的好不快活。
梁恒一进家门看到老妻那万事不知的模样就一阵心烦,就着酒劲儿训她:“整天就知道看电视玩手机打麻将拆快递,你能不能有点正事做?能不能多关心下咱闺女?你是怎么做人妈的?”
梁燕妈名叫郭金兰,她爸爸以前是卫生局的领导,当初梁恒娶她是绝对的高攀,等梁恒从医院辞职单干,也是她爸从中出了不少心力,十多年前她父亲去世后,梁恒对她态度越来越差,在外面不知道包了多少二奶小三,几十年的婚姻,她早就看透,懒得管那些破事,把钱攥在手里,该吃吃该喝喝。孩子都已经长大,三个儿子个个有出息,也就剩一个闺女比较调皮,可也没有什么大毛病,她守着闺女过,日子过得不知道多自在。平日里最烦的就是梁恒回县城,他一回县城自己保准糟心。
这不,就趁着酒气撒泼,郭金花可不是吃素的,把脸上面膜一揭,吼回去:“我是怎么做妈的还用你教?你这个做爹的就做的好?在外面包那一堆贱女人,花我家的钱还有理了?!我就打个麻将买几样东西就招你眼了?你算哪根葱,管到老娘身上!”
“.......你给我小点声!”梁恒只觉头疼,后悔冲动之下惹了只母老虎,“小燕还在睡觉,你的电视和你这个人,能不能都小点儿声?”
“不能!”郭金兰嘶声一吼,绝不听梁恒的,“小燕去你爸妈家住了,我凭什么看电视不能大点儿声?!”
郭金兰都五十七八岁了,脾气仍旧火爆,除了为儿女家财没有跟梁恒离婚外,一辈子都顺风顺水,顺心顺意,没有人能骑到她头上拉屎撒尿,说着就把梁恒往外轰:“赶紧从我家滚出去,爱找哪个婊子给你孩子当妈就找哪个去,少来找老娘不痛快!”
“你!你!”梁恒被她搡的往外面退,本就喝的晕头转向的,头更是昏的厉害,心里那些怨气也不由得泄了出来,他力气大,伸手将郭金兰推倒在地,往她身上踹了几脚,边踹边说:“你个狗日的泼妇,燕子在外面被人强奸了你都不知道,你怎么当得别人妈!.......你真当我是傻子,你跟卫生局的那个王大利爬了几回床当我不知道?你个贱货!”
郭金兰扶着沙发腿站了起来,扑上去跟他扭打在一起,边厮打边骂:“狗日的!杀千刀的!你操了多少婊子花了我多少钱还有脸说我?你自己脏还往我身上泼脏水!.......”
两人把家里能砸的都砸了,一片狼藉。梁恒脸上被郭金兰挠的好几道血口子,手背被咬下来一小块肉,郭金兰头皮被梁恒扯掉一块,披头散发的,鼻子脸都肿了。
梁恒因为疼痛,脑子清醒了一些,后悔把王大利的事儿说出来,他总是自欺欺人的想,如果自己当不知道有这顶绿帽子,那这绿帽子也就不存在。郭金兰捂着脸疼得抽气,拿着小镜子坐在沙发上仔细的瞧,边瞧边骂梁恒:“操你妈,你全家不得好死!你个少年王,白眼狼!我要去告你,告你家暴!告你重婚!”骂着骂着,突然想起来梁恒的话,辱骂声戛然而止,她有些不确定道:“.......你刚才是不是说、说燕子.......燕子被咋了?”
梁恒扶额坐在餐厅餐椅上,与郭金兰隔的远远的,听她这么问,今晚本也是想找她兴师问罪的,厉声问:“你知道燕子有个同学叫蒋维元吗?”
“知道,”郭金兰把镜子放下,回忆道:“燕子还追他来着,还专门让我做了点心送给他......怎么了?他怎么着燕子了?”
梁恒听到这话,又想打郭金兰了,平日里红润白皙的一张脸如今黑成锅底,他痛心疾首道:“燕子追他,跟你说了,让你做点心你就做了,没劝过她?没阻止过她?”
“没啊......”郭金兰紧张道,催促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快说啊!”
“......燕子被他强奸了,就在今年暑假的时候。”梁恒说,“今年暑假燕子一直跟着你过,你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郭金兰被吓住了,喃喃道:“不可能啊.......不应该啊.......”
梁恒冷哼一声,“难道我还冤枉了他?!”
“你听谁说的?”郭金兰摸了摸发胀的眼眶,迷茫道:“明明是燕子追他,一直没追着啊.......”
梁恒心中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终于发生,女儿和那个小子竟然是心甘情愿的.......他心中怒气更盛,有对梁燕不洁身自爱的痛恨,有对蒋维元竟然敢玷污梁燕的愤怒,更有自己就这么轻易信了朱杰的话的气闷!
还有就是对郭金兰的嫌弃,就这样当人妈的,说不定梁燕这么小年纪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就是跟她这个婊子妈学的!
梁恒厌恶的看了郭金兰一眼,起身出了家门,驱车来到了父母家。
他带着新鲜的伤口敲开了父母家的大门,老两口早就入睡了,被他的这副样子吓了一跳,他无所谓道:“和孩子他妈打了一架,没事。”
“唉,你们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打架?”梁母八十多岁了,身体还很硬朗,劝儿子:“都是少时夫妻老来伴,燕子妈就是脾气冲了点儿,心眼可好了,跟你都这么多年了,你也多体谅下她,别在外面作妖了.......”
都快六十的人了,还被自己老娘这么说,梁恒有些无奈,道:“爹娘,你们睡吧,我找小燕问件事儿。”
“问啥事?”老太太紧张的问,“要是学习上的事儿,明天再说吧,这么晚了,燕子都睡了。”
梁恒笑笑,“刚十二点,睡不了。”
果然,梁燕正戴着耳机在被窝里看综艺呢,听见敲门声还以为是爷爷奶奶,没想到一开门是自己爸,她扯掉耳机,有些摸不着头脑,“爸?你怎么来了?”
梁恒从不大的门缝里挤进去,看梁燕房间乱七八糟的,皱着眉坐在凌乱的床尾,拍拍旁边的空地儿,对梁燕说:“过来,爸爸问你件事儿。”
梁燕把棉拖蹬掉,跳到床上,好奇的盯着梁恒的脸,问:“爸,你脸怎么回事?”
“你妈挠的。”梁恒不在意的摸了摸脸上已经凝血的口子,开门见山的问:“你认识一个叫蒋维元的吗?”
“......啊?”梁燕愣住了,不敢置信道:“怎么老师连这个都跟你说啊!”愤恨的捶了捶床,噘着嘴嘟囔:“一中老师怎么这么多屁事.......”
梁恒见她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狠狠闭上眼,呼出口浊气,又睁开眼,失望道:“你睡吧,没事了。”
“啊?哎哎哎!”梁燕光着脚追她爸,边跑边解释:“爸,我没早恋!我就是看蒋维元长得好,想跟他做朋友,没别的意思,您可别误会!”
下午五点半还有一章
第24章
梁恒觉得这一切像一场闹剧,可对于蒋维元和舒帆来说,却是一场实打实的灾难。
早晨七点钟,警察一左一右把蒋维元从审问室架了出来,舒帆这一夜就在警察局大厅等着,范骏杰本想陪着他,他没同意。范骏杰老婆那边也是隔十分钟一个电话,一直在催,他也就回家了。
铁栅栏门一打开,舒帆赶紧走上去,一把抱住蒋维元,蒋维元疲惫的靠在舒帆身上,笑道:“老师,给你添麻烦了。”
舒帆眼睛酸涩,他想是因为一夜没合眼的缘故,拍了拍少年人的背,道:“少说傻话。”
蒋维元两条腿肿的走不了路,舒帆艰难的背着他出了公安局,在公安局门口打了车,回到小区,舒帆才发现,他根本没办法把蒋维元背到五楼。
舒帆把羽绒服脱了垫在台阶上让蒋维元休息,拿出手机又约了一部车,慌张道:“咱们得去医院,得留个底,我要告他们!要告他们!他们虐待你!”
蒋维元把不知是冷的发抖还是怕的发抖的舒帆搂在怀里,紧紧抱着他,温声道:“没事,就是蹲了一天一夜,血液不通畅,再等等就好了,真没事.......”
舒帆崩溃大哭,无助的流着眼泪,“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到底是谁要这么害你.......”
“没事了,没事了。”蒋维元反而安慰舒帆,亲吻着舒帆的耳垂,安抚道:“我没事了,舒老师,别害怕......”
“我吓死了.......我真的吓死了!”舒帆呜咽着,自怨道:“我谁都不认识......不知道找谁......学校也不管了......我以为你出不来了.......”
“怎么会?我不是出来了吗?”蒋维元温柔的说,还笑着给舒帆擦眼泪,“没事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让你担心了。”
“真的吗?”舒帆眼泪朦胧的看着蒋维元,声音里带着浓厚的鼻音,听起来像是撒娇。
蒋维元像是发誓一般,坚定的说:“我保证。”
两人到了医院后,蒋维元的腿就能小步挪动了,还是全身上下都做了检查,其中腕关节和肩关节都有不同程度的肌肉拉伤,还有轻微脑震荡,蒋维元没说他在里面具体经历了什么,舒帆问,他就笑着说就是让蹲在地上不让站。
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酷刑,可任谁蹲上半个钟头都会生不如死,更别说蹲上一天了。
范骏杰知道人放出来后就松了口气,安慰舒帆:“放出来就好,让孩子好好学习,别想其他的,考上大学就别回来了。”
舒帆问背后到底是谁在搞鬼,范骏杰其实也没打听太清楚,他只管捞人,背后的烂事儿他根本不想掺和,便说:“好像是抓错了人,那天晚上咱们去找的那个王红玉认错人了。”
范骏杰这么说,舒帆信以为真,说给蒋维元听,蒋维元也没多问什么。
好在舒帆的研究生考试还来的及,他给蒋维元请了几天假,带着他一起去A市考试,除了去考场,一刻也不让蒋维元从他的视线立刻,变得非常粘人。
考完试两人在A市玩了两天,舒帆大学就是在A市读的,他带着蒋维元逛了逛校园,去了他曾住过的宿舍楼,熬过通宵的图书馆,还吃了二号食堂最美味的三鲜米线,蒋维元拉着舒帆的手放进口袋里,两人亲密的在校园里逛了一天。
晚上回到宾馆,舒帆给蒋维元按摩,从肩膀到小腿肚都按了一遍,把蒋维元按的昏昏欲睡,舒帆侧卧着亲他,从额头亲到肚脐眼,再往下把他微翘的阳具含在嘴里。
蒋维元睁开眼,拉他的腿,舒帆顺势调了个儿,把下体对着蒋维元,蒋维元二话不说扒开他的内裤,含住他梆硬儿的小鸡儿,给他口交。
宾馆里的暖气很足,两个人赤身裸体的头对着脚,舒帆的脚蹭着蒋维元的肩膀,又怕弄疼了他的伤处,便轻轻的蹭,他脚趾纤长,小腿到脚踝有着柔和又劲瘦的曲线,蒋维元一手握着他的脚踝,舔他的脚背,又把他的脚趾含在嘴里,舒帆觉得这比舔他的性器还让他兴奋,他难耐的另一只脚用力的蹬着,把被褥搓弄成一团。
舒帆鼻子里哼哼的呻吟,嘴巴紧紧含着蒋维元的阳具,感受着它在自己喉咙里的跳动,这让他有种难言的安全感,两人就这么头尾相交,抚慰着彼此,很久很久,蒋维元射在舒帆喉咙里,而舒帆也早早的射了,他感受到射精后蒋维元用嘴包着他的龟头吸吮,爽的他不禁伸手摸自己的菊穴,那里湿滑一片,微微张开小孔,等待着蒋维元的临幸。
舒帆扭着腰,难耐的说:“........阿元,快插我,快点......”
蒋维元灼热的胸膛紧紧贴在舒帆背后,胯下那根硬物一寸寸挺进舒帆的穴里,把他的身体填满,舒帆感受到了久违的充实感,他舒坦的把头靠在蒋维元肩上,抽着气问:“舒服吗.......要不要我骑上去?”
“不用。”蒋维元哑着嗓子道,忍不住往前顶了顶,“我想抱着你。”
舒帆侧过脸,反手揽着蒋维元的脖子,跟他亲吻,蒋维元激动的入侵他的口腔,舌头在他口腔里翻腾,下身的阳具在他菊穴里横行,舒帆眼里蕴着泪,喘息着,呻吟着,肠肉被蒋维元的那根反复又快速的捣弄,有种濒临窒息的快感。
“呜——”舒帆快活又幸福的浪叫着,双眼失神的跟着蒋维元的频率急促的呼吸,嘴里嗯嗯啊啊的哼咽,意乱情迷的胡言乱语,“......蒋维元.......阿元.......操我......操的好舒服......”
蒋维元沉着气,不回应他的呓语,闷头在他身上使力,他抬起脚,把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埋在舒帆身体里的阳具上,阳具像是凿子,严丝合缝的凿进舒帆的小穴里,那凿子坚硬又粗长,完全没入进去,狠狠顶在穴道最里面,把舒帆顶的呜哇大叫,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舒帆的鸡巴没有任何抚慰就直直的挺着,在蒋维元一阵深顶之后,毫无预兆的就射出一滩精水,蒋维元再次集中的一阵深插,舒帆全身发抖,肠肉一阵乱颤,抽搐着又一次高潮了,舒帆经受不住这么强烈又密集的情潮,崩溃的一边大哭,一边摇着屁股想摆脱菊穴里的那根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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