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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不想知道(近代现代)——煮夜熬星

时间:2020-01-02 14:48:55  作者:煮夜熬星
 
那雪白饱满的肉体过于迷人,腿间膨胀的性器又是真的凶狠,肖稔被眼前这极富雄性魅力的景象震慑,两腿中间的东西兀自昂扬。
 
他也并非没见过裴松青的裸体。
 
以前在学校澡堂子里碰上,他还侃侃而谈与一众屌丝把人家从头到脚看个通透。那时候他没觉得羞耻,男人之间赤诚相见本来就寻常。可当他看着裴松青猩红的眼,感知到他在冲他发情,那感觉怪异又玄妙。
 
对方可是不可一世的裴松青啊,他君子坦荡荡地要与他交合。而他却藏着掩着,十分猥琐。正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藏鸡鸡”,他爸给他取这个名真不错。
 
裴松青的手指钻入他的穴口时,他像被踩到尾巴“嗷”一嗓子:“这样真的行吗?你确定没有搞错?”
 
“我家没有套子。”裴松青将他翻了个面,拉住将他手铐在身后:“不过你放心。”
 
肖稔心想我有什么不放心,老大不小个爷们难道还能怀孕?
 
可裴松青进来时他又鬼哭狼嚎,火热的性器撑开狭窄的甬道,他叫的比那个娘们儿还大声。他是打心眼里后悔,于是红着眼瞪着身后的裴松青,可那张巧舌如簧的嘴里“嗯嗯啊啊”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身后人大约是会错了意,看他叫得“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以为他想跟自己调情,于是自然应他一个“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昏睡过去前,肖稔隐约记得裴松青的吻厮磨在耳鬓间。
 
“这是你自投罗网。”他在他耳边戚戚复戚戚:“也是我束手就擒。”
 
38.千呼万唤始出来(2)
肖稔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
 
梦里有人从背后捅了他一刀,他转眼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他笔下的那个裴松青。他还从身后搂着他的腰,手指搅着那个血窟窿,暧昧地在他恶变吹气。
 
“宝贝,你这里真紧。”
 
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
 
肖稔起身时只觉腰酸腚痛,心上麻麻木木,像是被细细密密的针扎过。身旁人也被他弄醒,见他光着身子,就扯过薄被来替他裹上。
 
只是那温暖的手指触碰他皮肤时,肖稔没来由地颤抖。
 
“冷吗?”
 
肖稔没说话,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哑巴,从出生就没这么安静过。
裴松青说他帮他清理过了,问他还会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肖稔还是没说话。
 
他浑身都不舒服,且不只是身体。可对着裴松青,他又讲不出那种话来。
 
“你好像很有经验,还知道男人和男人做也要戴套。”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就耿耿于怀:“你跟别人做也都射在里面?”
 
没想到裴松青说:“我下次会注意。”
 
得,这嗑算是彻底唠不下去。
 
裴松青沉默地像个在妇产科门外垂头丧气的男人,肖稔再忍不了,就是光着屁股他也要下裴松青的床。可撩开被单一看,自己的身体被他弄的又红又紫,实在有些羞耻。
 
真是冤家。
 
“和海涛约好了,今晚到他那里住。”他套上衣服悻悻地对裴松青说:“你也别想太多,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全当是付你房费。”
 
没成想这话激怒了裴松青,他一把将他扯过来摁回到床上,怒不可遏地望着他说:“肖稔,你哪儿也不许去。”
 
肖稔的心冷了,他说:“裴松青,你别欺人太甚。”
 
亏他那么信任他,可他又与外面那些算计他的人有何分别?
 
区别大概就是:那些想搞他,把他当成傻子。裴松青也想搞他,他把他当成鸭子。
 
也就这点分别了。
 
“我喜欢你,肖稔。”裴松青凝眸望着他:“你能听明白吗?”
 
肖稔笑了,如果他记得没错,前天晚上他才送走他了他的正牌女友。
 
“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操我?”
 
“喜欢你,所以才操你。”
 
得得得,他就不该跟他辩论。
 
“你明明就有感觉,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射了几次?”
 
裴松青说得肖稔脸红,于是他不管不顾地跟他呛呛:“射几次我也不喜欢你,你明明就有女朋友,别在这里给我演断背山。”
 
《断背山》里的那个农夫啊,他就是个负心汉。他要是真的爱那个牛仔,就不会一回去就结婚还生了那么多小孩。
 
在他眼里,裴松青也是一样。
 
他是铁了心要搬走,裴松青知道拦不住他,就提出开车送他过去。他不想看着他就这么提着行李再离开一次,像只被扫地出门的流浪狗。
 
裴松青知道,就算他们昨晚睡了,肖稔也还是什么都不懂。他不懂他因他而担惊受怕,也不懂他为他寝食难安。这么多年过去,他早与他的诸多遗憾走在一起,融成一幅遥远的无法靠近的画。
 
“如果这一生每夜都能让他出现在我梦里,我愿意将一切都赌在梦上,其余全都放弃。”
 
裴松青终究是赌输了。
 
可肖稔说的也没错,他心里对他有愧。
 
车开到楼下,宫海涛早已久候多时。他一面调侃肖稔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一面接过他手上的行李表示欢迎。
 
“我跟舍友们都说好了,让你借住一段时间,水电都算我头上。”
 
“你们是合租公寓?”肖稔没开口,裴松青却开腔了:“那不是一个人只有一间卧室?”
 
“呦!裴总您这下凡不久,还知道什么是合租?”宫海涛故意埋汰裴松青:“那可不是?我俩大男人还得挤在一张床上。肖稔,你能睡地板吗?”
 
肖稔看着裴松青脸都要绿了。
 
可他就是觉得还不够绿,于是他说:“不能。”
 
39.千呼万唤始出来(3)
 
宫海涛问肖稔,裴松青的大房子里住的舒坦,怎么突然要下凡到他这小破庙来。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要不心里一团子烂事,肖稔也不能叫宫海涛嘴上得了便宜。他昨夜被裴松青整的精疲力竭,只想宽衣解在上床蒙头一觉。可胸前纽扣还没解几粒,目光所及之处一片姹紫嫣红,肖稔的脸立刻就被火燎了一样。
 
“你胸口上怎么了?”
肖稔遮也来不及,宫海涛是出了名的眼尖。他以为肖稔是去哪儿眠花宿柳,挑眉笑道:“这刚一下凡来就动了凡心,是哪家的姑娘?怪豪放的。”
 
昨晚纠缠到后半夜,被褥都被汗水沁得湿透。他们两个乱了神、也失了序,状若两只在雨林间苟合的兽。裴松青的吻就再那时落在他的颈间胸前,他一遍又一遍地吻他,柔软的唇上擦出灼热的火花。肖稔是做了亏心事才惴惴不安,支支吾吾地说想洗个澡。他既怕宫海涛闻出他身上裴松青的味道,有被那味道惹得心烦意乱,只想到莲蓬头下浇个烟消云散。
 
他悻悻地取出换洗衣物,可刚推开卫生间门一股复杂的气味扑面而来。
 
只见马桶上坐着一叼着烟的陌生男人,裤子也落在了腿弯。他瞪着一双铜铃似的大眼望着肖稔这个不速之客,抿着烟屁股的嘴不禁惊讶地微张,口中一抹星火不慎抖落在了裤裆里。
 
一声惨叫后,肖稔赶忙退了出去。
 
“妈的!能不能敲下门!”
 
宫海涛闻声赶忙出来道歉:“不好意思了!哥们儿!”
 
“我他妈裤子都燎了!真特么的倒霉!”
 
宫海涛倒也算仗义,被骂得满头包回来后还宽慰了肖稔几句:“也怪我没给你提醒。合租房就这样。大家都共用一个卫生间,进去前先敲个门总是没错。”
 
寄人篱下的肖稔难得乖巧点头,其实他刚才差点就被那乌烟瘴气熏得脑梗。
 
果然身在A市的异乡客都免不了如此窘迫,进一步穷途之哭,退一步万劫不复,躲在六环外的他如今也难以幸免。一时逞强从裴松青的神仙洞府搬出来,却没成想掉进了狼窝。
 
这不,裴松青的味道没有洗掉,他又得和宫海涛滚到了一个床上去。
 
两个虽未定什么君子之约,也没划什么汉河楚界,但心有余悸的肖稔自觉地贴着床边儿,给宫海涛腾出了大半个身位。
 
“你睡过来点儿,别从床上掉下去。”身边人怪不好意思,只将他向自己身边拢:“搞得好像我会吃了你。”
 
劝了几次也不见成效,索性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肖稔却一直没能睡着。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和别人同床共枕了,昨天还是和裴松青,今天又是和宫海涛。
 
裴松青那厮会怎么想他?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正想着手机屏亮了一下,他够到手边一看,原来是裴松青发来的短信。
 
他问他,睡了吗?
 
肖稔将手机放回床头,可屏幕忽又一闪:“住不惯的话,我去接你。”
 
他还是没回,过一会儿又传来一条。
 
“对不起。”
 
这下是彻底睡不着了。
 
于是他爬起身蹑手蹑脚摸黑到浴室,一开门又被里面的怪味道扑个满怀,赶紧捏着鼻子开窗换气。
 
冷风从窗口灌入,冲淡了室内浑浊的气息。肖稔觉得自己终于能够呼吸,可当他望向望着窗外清冷的月色,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裴松青。
 
他现在也一定没睡吧。没准也与他望着同一片月色。
 
他们住在一起时,他就发现裴松青有着严重的洁癖。所以他总让卫生间保持通风干燥,时不时还会掸些香水在浴室,那味道让肖稔一度神魂颠倒。
 
其实裴松青那个人除了洁癖还是十分好相处,说是体贴入微也不为过。搬进去之前本来说好由肖稔来张罗一日三餐,可裴松青几乎每天回家都会顺路捎点可口的外食回来。现在回想起来,咸甜香辣、兼而有之,却也都是肖稔喜欢的。
 
平心而论,他是不可多得的好室友。如果不是因为发生那些事,和他住在一起也算是自己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昨晚的事也说不上是裴松青单方面强迫,只是事情一直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下去。如今想来,肖稔自己好像也没义正言辞地拒绝。
 
一想到这儿肖稔就又心软了,他就忽然又舍不得怪他。但他也不能怪自己,毕竟他也没邀请他。
 
可这件事失控成眼下的局面,总得要怪一个人吧。
 
肖稔在排气扇的轰鸣声中前思后想,最终他一拍脑门决定。
 
没错!就怪顾锦年。
 
就怪他!
 
 
40.千呼万唤始出来(4)
 
既然找到了始作俑者,肖稔也不管现在是半夜几点,抄出手机就拨给顾锦年。
 
响到自动挂断顾锦年也没接,肖稔可不懂什么叫善罢甘休。他不厌其烦地回拨,一遍又一遍,非要把人家从被窝里薅起来不可。
 
顾锦年终于不堪其扰,他从自己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硬压住起床气问肖稔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情?
 
肖稔故技重施,他说他好的很,就是忽然想顾锦年了。
 
然后,他就听见顾锦年在电话那边对他骂脏话,他问他是不是猫尿喝多了来撒酒疯?还是说他要是脑子有病就去看医生。
 
“我要是有病也是你传染的,你不要负责吗?”
 
肖稔还振振有词,他自己心里不舒服,也就不叫顾锦年好受。
 
“你紧张什么?该不会我一个男的三更半夜给你打电话还惹人误会吧。顾总你现在干嘛?欺女还是霸男?”
 
顾锦年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阵子,问肖稔到底是什么意思?
 
话说到这一步,肖稔也就不再影影绰绰。
 
他直截了当说:“我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不清楚?你床上什么时候缺过女人,别跟我说什么成年人都是你请我愿的那些王八蛋借口。你以为你在干嘛?是追赶时尚新潮流,还是玩老套的朱丽叶与罗密欧?是能为了爱放弃现在所有,还是能为它摒弃世俗眼光,我看你怕是连跟你妈都不敢讲!顾锦年,你不过就是尝个新鲜。可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居然搞自己的老同学!”
 
他不吐不快,可不知为何眼睛里竟流出猫尿来。说实在的,他已经分不清是在冲着裴松青还是顾锦年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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