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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们都重生了(穿越重生)——酒宅花丸君

时间:2020-01-09 17:03:38  作者:酒宅花丸君
  我遂她的意坐下,和她面对面,心平气和地道,“他确实没有在我面前提过您。之前您也没有在他住院治疗的时候出现过,所以很遗憾现在才认识您。”
  她的脸色如常,不知是因为没听出我的冷嘲暗讽,还是故意忽视。她将轻蔑藏得很好,但我还是从她的语气里察觉出了一二,“不过是摔断了一条腿,这点小伤,还不值得我们亲自过问。”
  她好像不是在说她的儿子,“我想我请你来这里的目的,顾先生应该很清楚了。废话我也不愿意多说,你和他从来不是一条路子上的人,你主动离开,于他于你都好。”
  她的话语又忽然尖锐起来,“如果那位知道你和他死对头的儿子在一起,你说他还会庇护你的父亲,庇护你们顾家吗?”
  我自然是不能不顾及顾家的立场,但我依然觉得面前的女人不可理喻,“你们连这个儿子受了伤都不去看望,就连我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也从来没有看见有家里人问候过他。有时他连衣服破了都舍不得买新的,车也舍不得打,你们真的有把他当作是儿子吗?”
  阮夫人冷哼了一声,“到底是暴发户出身,说话做事就是小家子气。我阮家怎么培养人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让他现在吃点苦,全是为他好。至于你把他说得一贫如洗,我想,那是因为他不喜欢你。我阮家的孩子,怎么会落到钱财窘迫的地步?”
  我愣住,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我的儿子我自然了解,他是喜欢女孩子的。”阮夫人声音淡淡的,“有个女孩儿从小和他一块长大,年前和他吵了一架,赌气跑到国外去了。为了哄那个姑娘回心转意,他还特意飞去了几次。我想,他之所以会选择你,不过是想刺激她回到他身边而已。顾先生,你以为他真的会爱上一个男人吗?”
  我下意识地想反驳,心里却一抖,哑口无言。她不愧是政治家的妻子,句句都能打蛇七寸,声声剜血。
  “他至始至终都知道你是谁,在你被绑架的时候就知道了。顾家依附他父亲的政敌,他之所以会做这一场戏,不过就看中你是个男人,加上政治立场不同,事后绝不会纠缠。你以为他为什么装成个穷小子来骗你?不过是想利用你,把你耍得团团转罢了。”
  她把一张照片拿给我看,上面阮东慈亲密地搂着一个女孩,作势要亲她。那眼神我太过于熟悉,他原本就是笑容自带三分情,干净明朗的笑容也从来不是只属于我的。阮夫人还把他出境的几次记录给我看,都是同一个目的地。
  原来我的第六感从来不是错觉,我们之间隐藏最深的从来不是我。然而我却因为不够以诚相待而患失患得,自以为的如履薄冰,在他人眼里却不过是跳梁小丑、不值一提。
 
 
第五十四章 
  到家的时候阮东慈刚从厨房出来,他邀功似的抱住我,“我今天把碗筷都刷干净消毒了,你快夸我。”
  换作往常我会回抱住他,心满意足地给他一个小别后的吻。可今非昔比,他的嬉皮笑脸对我而言已属于不怀好意的鬣犬。其实我很好奇,他是怎么能把深情做成全套,滴水不漏地说着那些甜言蜜语的。
  和一个不爱的男人上床,他都不觉得恶心吗。
  “怎么了?”他嘟囔着松开了手,像个失去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凛哥今天怎么这么冷淡啊?心情不好?公司里有人惹你生气了?”
  我深吸口气,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
  “有个叫卢意棠的女孩子,你认不认识?”
  阮东慈无辜地对我眨了下眼睛,“认识,她是和我一个院子里长大的发小。你突然提起她干什么?不对,你怎么会认识她的?”
  “今天你母亲来见我了。她给我看了一张截图,是那个女孩子发给她的,你和她之间的聊天记录。”我奇怪自己说话的语调是出乎自己意料的波澜不惊,“你把我穿女装的照片发给她了,对不对?”
  “为什么呢?你不是告诉我说,那些照片只留着给自己看吗?”
  阮东慈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罕见地皱紧了眉头,“我母亲去找你了?她有没有为难你?”
  其实这不是他第一次顾左右而言他。我好奇他为什么会精通好几门外语时他是,问他怎么敢在部队里肆无忌惮的时候是,问他哪来的钱买玫瑰和相机的时候也是。我曾经有无数次机会戳破谎言,但全因为对他的喜爱而忽略了。
  但我也没有期待过他的回答。他已经对我说了这么多次谎,也不差这一次。
  我只是勉强地对他笑了笑,“你是为了让她回来才和我在一起的,是不是?”
  “……不是!”他猛地抬起头,但又像突然失去底气似的,喃喃道,“我之前以为我是喜欢她的,但是,但我后来遇见你,我……”
  “我不怪你,弄不清楚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其实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我笑着摸摸他的发顶,在他骤然惊喜的目光中又轻声开口道,“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要把我带着假发,穿着裙子的照片发给她呢?……你不知道,我曾经是因为什么自杀,因为什么得了抑郁吗?”
  “我只是想炫耀!”话一出口,他便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急切地辩解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告诉她我有真正喜欢的人了,又怕她知道是个男人之后去我家里乱说。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要是你知道我是谁的儿子,肯定死也不愿意见我了。照片……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在意照片的事情,那些只是普通的照片,我不知道,我……”
  他到最后连话都说不清了,我理解他,毕竟一个谎是需要千万个去圆的。
  “不,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尽量压低了音调,“你去找过季医生,逼他交给你我的就诊记录,是不是?”
 
 
第五十五章 
  阮东慈抿紧了唇,“……这也是我母亲告诉你的?”
  “你可能不知道,她在你那天的外套里放了窃听器。”我痛快地承认了那个女人的罪行,“她放给我听了。”
  “你之前老是以要去见这个医生为借口,不肯来医院见我。”他小声地说,“我怕你被他拐跑了,才想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人而已。”
  我闭了闭眼,复又睁开,“那就诊记录呢?”
  “我喜欢的人曾经为另一个人自杀过。”阮东慈的声音轻如呢喃,“我不可能不在意的,凛哥,我嫉妒得都快疯了。但我更想知道你的病痊愈了没有,想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你彻底地忘记他。”
  这个人又在说谎。
  尽管我没有被人真正地爱过,但我也明白,喜欢一个人不是这个样子的。不是漫无边际的谎话连篇,不是心血来潮的花言巧语。
  “……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凛哥?”
  “你错了。”我平静地直视他,“我永远不会忘记我曾经爱过的人,哪怕他给了我很多伤害,但无论如何都忘不掉的。就像我手腕上的疤,即便愈合了偶尔还会发痒,不可能当作从来没有存在过的。”
  他咬紧了牙根,腮帮子厉害地鼓了起来,“你心里果然还有那个人,你根本就不信我!”
  以前只是觉得他幼稚,直到现在,我才真诚地觉得他愈发可笑了起来。他竟然妄图一个被他蒙骗的,还幻象过和他度过余生的人,去相信他那沾满毒液的爱。我又问他,“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的儿子,你嘴上说着喜欢,但却从来没考虑我的父亲,整个顾家会面对怎样的处境,是不是?”
  “或者说,让我的父亲依附的那位委员长猜疑顾家,甚至和顾家决裂,根本也是你的目的之一,对吗?”
  之前阮东慈能一鼓作气地巧言善辩,但不知为何,这个问题他偏偏回答不了了。我看见他的瞳孔剧烈地颤动着,像是装满了想对我说的话。他骨子里流着政治家的血,天生就会运筹帷幄,多么可怕。
  “所以你母亲其实是在救我,我应该感激她。”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谢谢你这段时间装得这么喜欢我,还屈尊纡贵地和我上床,真的委屈你了。怪不得一定要我穿女装,是不是因为不这样你就硬不起来,还是觉得男人干起来比较爽?”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麻木的。像是有人提前把这些话录在了我身体的程序里,都不是出自我的本心,但这都已经无所谓了。
  “够了!”阮东慈的脸色是我从未见过的阴沉,隐隐还有丝痛苦,“你别这样和我说话,我受不了……凛哥,该解释的我都和你解释过了,是我做错了,我不应该一开始瞒着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发誓以后绝不会骗你了,我不想和你吵架。”
  他终于在我面前露出了本性,龇出獠牙。
  “我也不想。”我听见自己轻声说,“我想和你分手。”
  “你放过我吧。”
  他整个人呆愣在了原地,脸上是我从未见过,我也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表情。他扯出一个笑,却比哭还难看许多,“你要和我分手?”
  我点点头。
  恨阮东慈吗?在意料之外,我是不恨的。我只是有种真相大白的解脱感,概括起来可以说是“果然如此”。我的上一段感情惨淡收场,我早已经决定,如果这次还是同样的结局,至少结束的话要好好地说出口。
  “好,好。”他几乎是气极而笑,“你要分手也好。”
  “至少现在分了手,我还……”
  他想说什么又顿住了。我突然意识到眼睛开始模糊,僵硬地转过身,忍住至少不在他面前哭。
  身后传来关门的重响,我听着脚步声消失,阮东慈离开了。
  虽然已经早有预料,心还是猝不及防空了一半,幸好痛过便有了长进,我早已学会爱人还余三分爱自己。阮东慈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义无反顾,为了与他共赴这场的浪漫而铤而走险。
  前提是他真心地,满怀炽热地爱过我。
 
 
第五十六章 
  在刻意打听了阮家的处境之后,我明白阮夫人为何那么急切地要让我离开阮东慈了。
  阮家并没有看起来那么风光,几乎是处处被打压;不怪乎阮夫人想要她儿子通过联姻以解决困境,也不怪乎阮东慈希望通过我离间委员长和顾家的关系,若真的成功了,那真是如断了敌人一臂。
  这对母子也有意思,行事作风看上去根本没事先通过气。
  我没想到父亲在其中也扮演了角色。他不可能不知道阮东慈的身份,却还是对此放任,可能除了一些私心之外,他和那位大约是准备将计就计,将这段关系反利用回去。
  在不知不觉中,我竟然成为了这场旋涡的中心,不仅没察觉到任何硝烟,还乐在其中地渴望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也亏他们费尽了这么多心思,在平庸无奇的我身上还能瞧见利用二字。
  收到阮夫人寄来的照片时,我并不意外,甚至还摊开在茶几上看了起来。那个女孩似乎就是阮东慈喜欢的人,他们在街上挽着手臂,确实比和我在一起时登对。
  我都要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爱过阮东慈了。否则看着这些照片,我怎么还能笑出声来。
  不过也有可能早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经认命,得不到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他还是那么意气用事,直到包子警官发消息给我,我才知道阮东慈根本没回过队里。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是隐隐有些担忧的,但很快又自嘲起来,阮家怎么会让唯一的继承人出事。我平静地给包子警官回了信息,“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末了想了想,又发了一句,“其实你也知道他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对吗?”
  包子警官没有回我,看戏的观众里原来还有一个。
  阮东慈的消失是悄无声息的。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没有和任何人张扬,也正好省去了分手后令人尴尬的嘘寒问暖,只有我的秘书出于担忧地问了一句,“顾总,您最近看上去状态不太好,要不要把行程往后挪些?”
  我笑着摇摇头,说不用。
  最近顾氏接了不少外城的项目,需要各地来回跑,正合了我心意。混迹在车水马龙里的时候总会觉得不那么孤单了,直到项目结束后,我才彻底回海城安生养息,这已经是将近一年后的事情。
  回来没多久就接到了一个宴会的邀请,我去了。海城的商界交际圈说来说去就那么些人,说实话我都有些腻,倒是在抽烟室外面听到了些闲言碎语,“……听说易家的公子今晚也来了?”
  “呸,易家后面那位都快倒了,我看他也很快不是什么名门贵公子了。”
  “别这么说,易家底蕴深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我今儿还偏要看看他有什么难耐。”
  几个我认识的纨绔骂骂咧咧地从里面开门出来,一见着我,便巴结地笑了,“真是巧了,这不是顾少爷……不对,小顾总,听说顾氏的股票又涨了,恭喜恭喜啊。”
  我对这种踩低捧高的人没什么好感,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去卫生间洗过手后又回到了宴会厅里。李松辛也在,我找他同行,你来我往地与别人互相敬酒,觥筹交错中有些头晕,像是酒喝多了。迷迷糊糊中好像听见一片喧闹,我好像吐在了谁身上,又在一片兵荒马乱中被谁抱了起来,在昏沉的噩梦里抓住了李松辛大呼小叫的声音。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是痛的,有神经在后脑勺抽抽地跳,我低头看着身上皱巴巴的睡衣,不是我自己的。
  “你醒了?”
  我一惊,窗帘随着这句话被拉开来,我被突如其来的白光刺到了眼,也看清了说话的那个男人——
  竟然是易迟晰。
 
 
第五十七章 
  我倒吸了一口气。
  从学生时代开始,我就一直对他是又羡慕又害怕的,因为易迟晰就好像是学校里最遥不可及的优等生,是令所有人望尘莫及的孤星。偶尔他和我说话的时候是受宠若惊的,但更多的被自卑掩盖严实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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