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Rider!!!
“啊!”三郎像是想起了什么,“该不会是药研掉地上了吧?”
大概是附和三郎这句话,一个看起来比瘦瘦小小的韦伯还要矮几分的身穿紫色军装的小少年推开门走了进来。他似乎一点也没察觉到房间里冷凝的气氛,直接站在了三郎面前,与长谷部平行的位置半跪下来,恭敬地说到,“信长公,能在本能寺后与您再次见面,是我的荣幸!”
注意到小少年腰间挂着的眼熟的短刀,三郎摸了摸下巴,对着信长小姐问到,“看起来是药研呢,你们这里刀子变人是特色吗?”
信长小姐一时间被问住了,要知道在英灵殿里面这么久,在迦勒底被召唤这么久,又或者是之前的圣杯战争被召唤,她也都没有遇到刀子变人啊。
义元那一例已经很特殊了,所以她才想着把压切搞出来,结果搞出来了一个好像对她很不满的压切。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怎么看怎么正常的药研……
信长小姐表示也有点奇怪,于是她问到,“汝是怎么出来的。”
药研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了三郎的方向,直到三郎点了点头,他才开口解释到。“我也不怎么清楚,但是刚刚好像有什么力量被我吸收,然后我就以这种摸样出现了。”
信长小姐:懂了,就是刚刚召唤压切而搞出来的大场面而溢出来的魔力呗。
“看起来汝认识三郎嘛。”
“非常抱歉,”药研垂下头,冷静地说到,“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事实上我对于信长大人的记忆已经非常模糊了。”
“嗯?为什么啊,是因为我把你丢在了厕所的原因吗?”三郎疑惑。
“……”药研卡了一下,继续说到,“在我的记忆中,我应该已经被烧毁了。”
“烧毁?”三郎一点也没注意到他旁边信长小姐此刻的表情,用着懒散无所谓的语调说到,“说起来药研刚刚好像提到了本能寺喔,是那场差点把我烧死的火吗?”
“是的。”药研回答道,“再往后的记忆就如同空白一样,但是我却毫无道理地觉得那段空白有百年之久。”
“是很没有道理哦,”三郎点头,“但是我好像知道为什么。”
“因为现在不是战国啊,而是几百年之后的现代了哦。你被我从本能寺里面带出来……”三郎左手握拳捶右手,一脸恍然大悟,“这么说起来,我现在应该几百岁了啊!突然感觉自己老了好多喔。”
“吾还是时间轴外面的呢,”信长小姐吐槽,“如果按照这种算法,到了这个时间的吾,不应该和汝一样大吗?”
“不一样啊,”三郎正经地反驳,“女孩子是不同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嗯……女孩子是永远的……十八岁?”
“虽然小信看起来要更加年轻一点,但是应该也试用吧。”三郎想了想,继续说到。
“唔姆,这么说也有道理。”信长小姐作为女性,偶尔也是会在意年龄问题的,被三郎这么一说,感觉也还不错。
就在三郎和信长小姐愉快聊天的时候,压切长谷部整个人都已经石化了,药研悄咪咪对着他使的眼色都好像是喂给了狗。
准确的说,在药研开口说出信长公和本能寺这个词汇的时候,压切长谷部已经停止了自己一切的生命状态(虽然刀子精本来就没什么生命状态可言)。
药研瞥了一眼就在他面前床上放置着的宗三左文字,还有身旁一起跪着的压切长谷部,无声地叹了口气。算了,看不见就看不见吧,等下别拖后腿搞事情就行,织田组唯一靠谱的短刀,药研藤四郎觉得此刻放置在他肩膀上的重担,已经突破了普通药研的正常量。
他其实比在场的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出现的早,比这个宗三来的都要早。只是当时,刀比人要来的方便,所以他就以短刀的形态吸收着这个世界的信息。
知晓了英灵是什么,圣杯又是什么。
——以及,两位信长公的存在。
再然后他就被三郎扔在了厕所,药研意识到短时间内不会有人过来,于是当时就化成了人形,将那把刀放在了三郎原本放置的位置。
虽然他和那把刀之间有联系,可毕竟那并非他的本体,所以他当然可以远离刀剑行动。
原本还以为他是例外,但是看着长谷部和宗三同样在已经有一把刀(信长小姐手上的压切和宗三以及三郎手里的药研)的情况下并没有多出来一把刀(属于自己的本体刀),所以他就知道了,某垃圾政/府为了省事,可能已经开始尝试着用别人世界的博物馆里面(划掉)放的本体刀来搞事了。
毕竟如果不是这个世界特殊,其他世界除了博物馆里面,哪来的刀剑本体刀给你们当做召唤的物品哦。
而一直缩在本体里面看戏的宗三,在信长小姐召唤出长谷部后,同样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表示有点绝望,该不会以后他不用藏自己的刀了,却要在博物馆里面偷刀吧?!
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宗三并不知道,不是时政搞事,而是这个世界对于他们这种外来者非常严厉,他们只能依靠这个世界已有的刀剑作为载体,才可以出现。
“啊,对了。”三郎终于把注意力从信长小姐身上移开,对着药研说到,“让小孩子一直跪着也不好吧,药研你也坐下来吧。”
“小韦这边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垫子……反正他也打扫过了,地上很干净的哦!”
“是。”然后药研也不反驳自己是小孩子的言论,非常听话的坐下来了,坐之前还偷偷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了眼依旧石化的压切长谷部。
宗三缩在本体里面自然不会感觉到累,现在被三郎无视掉的可怜巴巴还是跪着的长谷部,真的很惨啊!
可是三郎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无视了压切这点,在他看来,压切长谷部是信长小姐的刀!跟他没关系啊!他又没有理由对别人家的刃下命令。
“在本能寺的时候,药研明明一直都在我的怀里哦……总觉得这种说法有点奇怪。”三郎恶寒一般地抖了一下,然后继续认真地回忆,“但是药研你却说你被烧毁了……意思是我应该也同样死在大火中吗?”
“信长大人!我绝对没有这种意思!”药研着急地想要重新跪下,却被三郎随意地挥挥手拦住了。
“不用这么着急啦,明明药研看起来是很冷静的性格啊。”三郎说到,“但是如果没有穿越的话,我大概是真的已经被大火烧死了哦,而且药研不是也说,已经不认识我了吗?”
药研:不我的意思明明是我只是稍微有点模糊但是还是有印象的。
“汝的意思是……”信长小姐立刻意识到了三郎话语中的意思,微微眯了眯眼睛,“吾的压切与义元,同样如此?”
“我是这么想的哦。”三郎点了点头,“毕竟你的压切和义元好像一点也不认识你了。”
韦伯:所以你们到底再说什么啦!!!
药研却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看来他的解释已经很好的被两位信长理解了。
三郎的意思很简单,明明药研没有经历大火,却说自己被烧毁了,并且对于信长的外貌有些模糊。
那么信长小姐的压切与宗三,是不是同样拥有了几百年的记忆却没有得到英灵时期被信长小姐使用的记忆呢。
对世界的尿性还算了解的信长小姐,第一个赞同了这个解释。
毕竟她自己就是因为世人的看法有了魔王这个技能。
而且在迦勒底的时候,她就见过隔壁家那个萨列里,他生前明明没有杀过一个人,却因为暗杀的传说被传播到了世界各地,不得不化为了无辜的怪物……
她家刀剑现在只是因为由世界自动的补正而多出来一团属于历史的记忆以及感情而已。
一想到无辜的萨列里,信长小姐顿时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啊!
至少她家刀剑现在还有自己的脑子啊!
就是这个性格让她不喜而已,但是性格的事情简单,既然不服那就打到他们服不就行了?
如果是人类,信长小姐可能还不会这么暴力,但是他们又不是人,是刀剑嘛!
药研:好了我已经帮你们解释了,求求你们之后就不要在搞事了,到时候我也救不了你们俩了。
宗三:了解了……
长谷部(石化状态依旧没恢复):信长公信长公信长公
作者有话要说: 长谷部:信长公信长公信长公信长公
宗三:……看起来hsb才是会搞事的那个。
药研:绝望,两个猪队友!要不是因为你们两个,我用得着怎么早暴露吗!还得帮你们解围……我好可怜哦。
满级神队友出场,织田组就是要整整齐齐。
↑群里有小可爱说想看小酒鬼出场。也不是不能出来,只是刀这么多了你们会不会看起来很乱啊?
还有感觉这一章信息量有点大。
看到了一个评论,怎么说呢,魔力的量其实没关系。
而是hsb出现的时间问题,因为hsb之前还没到这个世界,所以信长小姐怎么搞都搞不出来hsb。但是偏偏巧合的就在当时,hsb过来了,于是信长小姐就召唤出了一个hsb。
至于为什么会有三把刀(包括主角),很简单啊,上一章里面我不是有说吗,命定之子有几个,三个。
顺便未来小光也可能会出现 ,正好三个信长……多棒啊!
然后药研和hsb是不是婶的问题……像膝丸婶那样傻白甜的审神者,真的少。他们是不太可能主动暴露自己的身份的,主角也不是会主动暴露的人……反正又不能ooc,是不是婶怎么样都无所谓吧。
而且不要被我之前纲吉那段的信息搞乱了,婶婶扮演的付丧神,事实上并不需要主人的。
纲吉那里成为了主人,完全是意外,是纲吉自己不小心把火焰传递给了主角,所以才形成了契约。
宗三是因为咕哒君是英灵的关系,本身就是灵子啊魔力构成,所以宗三也被迫跟对方产生了契约。
hsb……更是理所当然了啊。
药研可能是唯一没有认主了,而且他的刀是三郎的刀,刚好三郎对于魔力什么的没有感觉,自然也就不清楚他和药研之间又没有联系了啊。
三日月那个世界,在已知有一把[真.三日月宗近]的时候,主角去的时候还不是自带了一把[三日月宗近]吗。
主角可以远离[真.三日月宗近](毕竟主角当时不是经常出去玩吗?)却不能远离自己的本体刀[三日月宗近]。
所以药研这里道理同上,所以他可以远离本体刀了。
至于宗三啊压切,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示过他们有自带本体刀,而都是直接的刀变人。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这是什么世界……型月世界观不是非常那啥的吗!自然只能偷/渡啦!
↑所以解释这么多的原因,因为我不确定你们看不看得懂,而且之后也不一定会解释……
叹口气。
以及我觉得里面其实是药研最惨了。
有两个猪队友在身边拖后腿。
第65章 笼中鸟
宗三秉着少说少错的原则,本以为可以就这么缩在本体里面躲过这一劫。可惜信长小姐从来都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性格, 她打量了一下这个对她而言窄小的房间, 直接用命令的口气让Rider用他的战车将他们送到了这附近没人的一个码头。
信长小姐从来不在意魔术师之间缔结的规定, 三郎自己也搞不清楚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算搞清楚了他也不会阻止信长小姐的玩耍。
而征服王, 他那大咧的性格,因为和信长小姐还算相熟,对于后续发展也非常好奇, 对于信长小姐命令的口气自然不会生气。
到了最后, 作为Rider的御主, 唯一想要试图表达反对意见的韦伯……嗯,他还是不敢说话。
此刻, 在空无一人(只有韦伯一个是人)的码头上。宗三站在原地, 粉色的头发自然垂下, 遮挡了他异色的其中一只瞳孔, 露出另一只深绿色的几乎没有高光的左眼。里面透着的淡淡绝望,让一旁蹲着的药研生怕对方突然来一句要命的笼中鸟发言。
身着粉色袈裟的宗三身形消瘦, 春夏交替的时节中, 清早码头的风并不算大, 却依旧会给人一种, 一旦不注意, 对方就会被风吹走的错觉。宗三宽大的袈裟被吹着鼓起,风也适时扬起了那粉色的柔软发丝。他微微抬眼,看了眼对面支着压切的刀鞘站立着和他形成对峙场面的信长小姐。
药研戳了戳身旁终于解除了石化状态的压切长谷部的胳膊, 几乎用着气音轻声问到,“信长公这样使用你的刀,你会有什么感觉吗?”
“啊……”长谷部似乎没听清楚药研说了什么,随口就应了一声。
“看起来很受打击的样子嘛,压切。明明小信这么喜欢你。”三郎盘着腿坐在一个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的大铁罐上面,身上依旧是那套不变的的和服。他低着脑袋看了眼下面药研和长谷部蹲着的方向。
与其说蹲,不如说他们此刻是抱着腿的摸样。这还是因为三郎抱怨了一句“压切太高了,都挡着我看小信了,可不可以坐下啊”的原因。
结果现在又听到三郎这么说,原本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并没有)的长谷部,再一次僵硬住了。
药研叹了口气,所以说在织田信长的面前,不论是哪个,果然都不能做这种小动作,哪怕他没有听见,也可以敏锐地察觉到你们大概说了什么。
在织田组里面,大部分的刀剑心里都有一个心结。
不过其中的宗三心里再怎么想,他上面都有个比他还悲伤的兄长,下头有一个沉迷复仇的小弟弟,所以他多数时候都是会自己整理好心情,然后将自己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照顾自家兄弟身上。
不动行光的话,现在不在,药研也不打算评价。
剩下的压切长谷部,身为国宝,说他是骄傲吧,又因为当年黑田的原因而各种自卑偏激。虽然平时看起来很正常,但是一遇到织田信长……药研深深地叹了口气,现在他只希望兄弟不在的宗三可以正常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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