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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走火入魔的任务对象玩角色扮演(GL百合)——一天八杯水

时间:2020-01-11 11:40:46  作者:一天八杯水
  “那开启之处定然是在此处了。”洛衾裹紧了身上的狐裘,缓缓道。
  魏星阑没有立即关上门,而是让这屋子通了通气,随后才道:“在我的记忆里,姨母时常坐在镜前,摩挲着一个从未开启过的胭脂盒。”
  说完她转过身,朝那铜镜前的摆放着的物什看了过去,在快步走近后,她赫然发现,上边的物件却和她记忆中的不大一样,“可那胭脂盒不见了。”
  洛衾也走上前去,将那首饰盒和脂粉盒一一打开,可里边都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该是什么便是什么。
  “难不成是我记错了。”魏星阑蹙眉道。
  洛衾摇头,“兴许是有一个胭脂盒,只是后来换成了别的。”
  她边说边把那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盒子拿了起来,朝底部看去,可无论是盒底还是桌上,全都并无异处,正常至极。
  魏星阑道:“她向来不喜外人进她的屋,也不让人碰她的脂粉首饰。”
  可一桌的脂粉和首饰盒翻了又翻,却没有找到丝毫有用之物。
  洛衾揉着眉心,朝铜镜看了过去,她忽然一怔,转头朝正对着铜镜的屏风看去,她缓缓道:“你说,倦晴夫人看的会不会根本不是脂粉盒,而是映在铜镜里之物。”
  魏星阑恍然大悟,她坐在了雕花木凳上,将方倦晴的一举一动学得毫无二致。
  洛衾看愣了,她觉得这一刻,魏星阑似成了数年前的方倦晴一般,举手投足间皆像极了那个人,难怪外人会分辨不出。
  魏星阑一手捏着袖口,一手朝右侧的鸢尾盒探去,五指触在了木盒底部,而屈起了食指在盒盖上摩挲着。
  那修长的手指在打着圈儿,一圈一圈地划着。
  洛衾不由觉得,这举动像是在研墨,可方倦晴向来不爱碰笔墨纸砚,又怎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呢。
  魏星阑摩挲着手底那与旧时不同的脂粉盒,抬眸朝铜镜看了过去,铜镜里的人一身墨色的衣衫,裘衣的毛绒领子将脖颈全然围住,她眉尾微挑着,艳而不失英气。
  虽然这副长相与方倦晴截然不同,可却学足了方倦晴的神态,她眼眸微微一垂,似是在感伤怀旧一般,目光低低的,落在了铜镜里的某一处。
  洛衾看着魏星阑的背影,险些觉得是方倦晴回来。
  “你……”她蹙眉张了张唇,可话还未说完就看见魏星阑倏然站起。
  “怎么了?”洛衾愣了一瞬。
  魏星阑回头对她挑眉一笑,身上那一点点方倦晴的影子骤然消失得一干二净的,她道:“我知道了。”
  洛衾甚是不解,也不知这人装模作样地坐了一会,能知道些什么。
  “跟我来。”魏星阑说完便转身去推屏风,将那扇面屏风给合了起来,后边被遮挡住的木柜顿时落入眼底。
  洛衾又回头看了那铜镜一眼,镜里映着的屏风没了,镜面全被这硕大的木柜给占据着。
  魏星阑道:“她想看的不是脂粉盒,不是铜镜,也不是铜镜里映着的屏风,而是屏风后的这雕花木柜。”
  “难不成有东西在木柜里?”洛衾问道。
  “我的霜儿可真是聪明可人。”魏星阑叹道。
  洛衾沉默了片刻,不想给她好脸色。
  魏星阑走到木柜前,指尖从一个个木格上划过,最后停顿在了某一处。她径自便将那木屉拉开,只见里边躺着一个砚台。
  她动作一顿,迟疑了一瞬后,接着又将木屉全然拉出,使得雕花木柜上空了一处。
  洛衾将木屉接了过来,看了一眼里边的砚台,又小心翼翼地拿出来翻来覆去看着,可这砚台并无奇特之处,只好将其放回了木屉里。
  她随手把木屉放在了一边,抬眸便见魏星阑把手探进了木格里摸索着,心下微微一紧。
  随着魏星阑的手挪动一寸,洛衾的心就紧上一寸,她期待着里边会有些什么,可又不免会慌张,实在想把魏星阑的手给拉出来,亲自在里边摸索一番。
  那只在里边探索的手忽然一顿,洛衾随之屏住了呼吸。
  屋里静得只剩下风声,两人不约而同的将气息给收起了。
  “找到了。”魏星阑道。
  洛衾缓缓吸了一口气,问道:“是什么?”
  魏星阑回头看她,唇角微微往上一提,“里边是实心的,有一处凹痕。”
  说完她便把手拿了出去,径自去牵起了洛衾的手,把那玉白的五指往里带着。
  洛衾愣了一瞬,下意识想把手往回收,只一瞬又忍住了。
  果然,如魏星阑所说,里边是有一处凹痕的,那轮廓有些熟悉。
  洛衾又摸索了一番,指尖顺着那凹痕的轮廓缓缓挪动着,在摸索了一圈后,她心下一惊,道:“是……天霜玉?”
  魏星阑这才松开了她的手,笑说:“不错,我一直不知天霜玉里究竟藏了什么,天霜玉的玉质这般澄净,怎么也不像是里边能夹带东西的,原来一直以来是我想错了,这天霜玉只是一把钥匙罢了。”
  “竟是如此……”洛衾喃喃自语。
  她收回了手,将狐裘的系带解开,那裘衣顿时顺着肩背滑落在地。
  “哎我的霜儿,这时候投怀送抱就好了,脱什么衣裳呢。”魏星阑悠悠道。
  洛衾:……
  她耐着性子没同魏星阑急,只道:“魏姑娘的脑子若是无须再用,可送给神医谷做药引。”
  魏星阑道:“哪能呢,没了脑子不就傻了,若是傻了又怎么找得到这木柜里的玄妙之处呢。”
  说得着实有道理,洛衾一时之间还不知该怎么回话了。
  魏星阑弯下腰把那滑落的狐裘捡了起来,给洛衾重新披上,“我知世上这般聪慧的人着实少见,可霜儿你不能见着一个就脱衣裳。”
  洛衾:“住嘴。”
  她伸手往衣襟里一探,把那块天霜玉拿了出来。
  都怪这狐裘太过碍事,将衣襟给挡住了,她不得已才将系带解开,可没想到系带一松,这裘衣就滑了下去。
  “玉。”洛衾惜字如金道。
  魏星阑捏住了天霜玉的一角,许是因为洛衾贴身带着,那玉被捂得温热一片,她一时心动,没忍住又道:“霜儿竟将天霜玉随身带着。”
  洛衾:“我这不是怕弄丢了么。”
  魏星阑叹道:“这天霜玉是传媳妇的,霜儿这么贴身带着,我着实感动。”
  洛衾:……
  “这玉何时是传媳妇的?”
  魏星阑笑了:“我说是就是,反正如今它就是我俩的定情信物了。”
  “我们何时定情了?”洛衾又问。
  魏星阑沉默了片刻,眉梢一挑,“那不如我们挑个好日子定情?”
  现下怎么也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洛衾额角青筋一跳,顿时抬起了手中的剑,道:“又感动又要定情?现下魏姑娘还感动么。”
  魏星阑:……
  “不敢动。”
  洛衾把魏星阑手里的天霜玉扯了过来,一想到方才听到的话,双耳不由一热,却还硬是冷着脸,把玉放在了木格里那凹痕处。
  那轮廓果真和天霜玉契合得很,显然是就着这模子做出来的。
  在她松手的那一瞬,只听见咔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松动了一般。
  魏星阑站在一边微微蹙眉,循着方才那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若她没有听错,那声音是从木柜后传来的。
  她朝木柜的侧边走去,将手抵在了侧面上,道:“后退两步。”
  洛衾明明一副冷得不爱理人的模样,闻言却即刻往后退了,不多不少,刚好两步。
  魏星阑笑了,她的霜儿就是心口不一,像只猫儿一样。
  她手上运劲,猛的将木柜推动,只听见那柜底簌簌而动的声音,雕花木柜后掩着的洞口逐渐显露。
  漆黑的洞口里刮出风来,阴冷又潮湿。
  洛衾看愣了,道:“白眉……定然就在里边。”
  她思绪混乱,胸口被扑通直撞着,魏星阑能不能得救,全靠里边的那白眉老人究竟还在不在世了。
  魏星阑抬起手臂拦在了洛衾面前,回头道:“一会你跟在我身后,若情况有变,你即刻往回跑。”
  洛衾蹙着眉,掐着那人冰冷的手腕骨便道:“你还是在后边为好,我可不想回头救你。”
  “你就不能想我点好的么。”魏星阑无奈道。
  洛衾睨她:“你就这样了,还能好到哪去。”
  “我多的是好的地方,”魏星阑意味深长道,“都是你没见过的。”
  洛衾顿时想把手里捏着的那手腕给甩出去,想了想这人极其擅长激将,便忍住了,“你那些多的是的好地方……想不想给我看了。”
  魏星阑那意味深长的神情骤然一滞,也不知她的霜儿是以怎样的心思说出这句话的,她细眉一挑,“当然要给,还得在夜里悄悄给。”
  洛衾沉默了半晌,似是有些难以启齿一般,久久才将双眸斜向了另一处,用她那冷冷淡淡的声音道:“那就让我走在前边,我可不想看一个冷冰冰的人。”
  魏星阑笑了起来,心花骤然绽开,虽然洛衾说得不清不楚的,但这显然是答应了的意思啊。
  在乐了一阵后,魏星阑讪讪道:“可我就算能走回来,身上也是凉的。”
  洛衾抿着唇,原本不想再搭理她,奈何这傻子偏偏一次又一次地激她,她蹙眉道:“若是白眉能救你,那股真气就能为你所用,天霜心法也不会再被排挤,你不就……暖起来了么。”
  魏星阑眯着眼笑着,将眼前的人盯得死死的,别有深意道:“是啊,还能更暖。”
  洛衾也不知这人说话为何阴阳怪气的,听着让人心里发毛,她握紧了剑就往里走,走了几步后,推着魏星阑又退了出去,道:“找几个火折子来。”
  幸好方倦晴的屋里是备有火折子的,两人也不必到外边去找。
  在火折子燃起后,洛衾和魏星阑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
  那洞口的凿痕粗糙得很,一整条暗道全是刀剑的痕迹,俨然是被人一刀一剑的劈砍出来的。
  以刀剑劈砍山石,就算武器足够锋利,那也得用上十足的内力,才能将这暗道凿出,这掘洞的人,武功定然不低。
  洛衾走在前边,细细一听,身后的脚步声忽然没了,她猛地回头,心下松了一口气。
  那魏二小姐正对着一侧的山壁,抬手在刀剑的划痕上触碰着,缓缓道:“是魏青鸿的刀法,只有他的刀能劈出这样的痕迹。”
  她指尖一挪,又沿着另一道痕迹摩挲着,“这一道,是叶叔留下的,他的心法与你相同,你应当认得出。”
  洛衾蹙眉走近,只见那划痕一端深一端浅,前边又直又细,后边似是侧着剑锋划出的一般,痕迹略显宽了一些,还微微上挑着。
  的确是叶子奕留下的剑痕。
  魏星阑笑了一下,“那时他们就已瞒着我们开凿这洞窟。”
  洛衾抿着唇没有说话,像是要将那剑痕刻进眼眸里一般。
  魏星阑收回了视线,“走吧,往前边走走。”
  洛衾微微颔首,继续往前。
  两人手里火折子亮着,火光照在洞顶上,那火光烁烁,似是水光在波动一般。隐隐的,里边似乎还真传出了水声,只是那声音太小,又徐徐不断的,让人误以为是错觉。
  又走近了些许,洛衾蹙眉道:“有水?”
  “不错。”魏星阑颔首,她侧耳听了许久,“确实有水。”
  洛衾隐隐觉得白眉应当是还活着的,若是他被关在一个什么也没有的地方,那铁定是已成白骨了,可是此处有水,有水便有机会活着……
  她不希望那人疯了或是痴傻了,只求他还记得他所练的口诀心法。
  越往里越是潮湿,洞顶上渐渐有水低落着,足下时不时会有一滩水迹,误踩到时哗的一声。
  洛衾把火折子举高了些许,远处忽然哗啦一声想起,伴着吱吱的叫声,她脚步一顿,仰头便朝上边看去,只看见一片黑影倏然飞过。
  是蝙蝠。
  她松了一口气,缓缓将剑身推出了鞘,那剑身的银光落在山壁上,与灼灼火光混在了一块。
  可走了这么久,却依旧没有感受到白眉的气息。
  洛衾渐渐有些慌了,怕极了那人早已命丧黄泉。
  魏星阑跟得很紧,拇指早将剑身推开一截,整个人像是绷紧的弦一般,手微微抬起了些许,同洛衾保持着一段抬手就能将人搂进怀里的距离。
  忽然,洞里传出了哗啦的水声,随即一声闷咳响起,像是有人从水下钻出来了一般。
  那声音沙哑得很,气息也有些不稳。
  洛衾脚步一顿,手上青筋凸起,握剑的五指又紧上了许久,那火折子快要熄灭了,火光被洞窟里刮出来的风给吹得摇摆不定的。
  是他,是白眉,那时候他就是用这声音冲她和魏星阑说话,接着就拍出了一掌。
  白眉的声音从洞窟深处传了出来,在这空荡荡的洞里回荡着,“怎么,终于有人来给我这老头送饭了啊。”
  许是太久没有开口,那声音沙哑又古怪,像是从齿缝间一点一点挤出来的一般。
  洛衾回头朝魏星阑看了一眼,只见魏星阑挑起眉,凤眼微眯着。
  过了一会,白眉又道:“关了这么久,饭也没一口,你们天殊楼怎这般寒碜。”他戏谑地说着,话语里没有一丝的愤恨和悲恸,俨然是在和老友闲谈一般。
  洛衾停着没有再往前,在知晓白眉还活着的时候,她心下以被喜悦填满,可却摸不准白眉究竟是怎样的心思。
  怎会有人被关了数年也不恨,也不怨?
  白眉这模样实在是太古怪了些。
  她们离得甚远,白眉看不见她们,就只能靠气息和周身真气来辨人,这一辨竟就认错了。白眉开口又道:“叶家小子,还有那什么青鸿,怎么,是觉得对不起老朽了,不敢露面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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