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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门派的小狼狗惦记我[重生]——东家书

时间:2020-01-13 11:16:16  作者:东家书
  崔淩甚为奇怪:“老伯...先前认识我?”
  那人听得崔淩声音,饱经沧桑的面容上竟潸然泪下。他似乎极力稳着声音,勉力道:“...公子见谅,我急坏了,这孩子刚刚昏过去了,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崔淩走上前去,接过昏迷婴儿,那人手上一空,突然控制不住地抬头唤道:“九殿下......”
  声音不大,厅中诸人却都听到了。
  崔淩一怔,忽而垂眸道:“老伯想是认错了人了,我是青江城的弟子崔淩。”
  那人声泪俱下:“我早该想到,殿下是随了生母崔美......”
  “郑伯。”崔淩明显不愿提起此事,雪斛温和出言打断,“历儿怎么了?”
  郑伯也不是莽撞之人,见状便就势停住,缓了缓语气:“历儿自前日起,就吃什么吐什么,连口水都喝不下,可真是把我急坏了,雪姑娘快看看吧。”
  雪斛抱着小孩,熟练地点过几处穴道,那幼儿幽幽转醒,神志似乎还有些模糊,十分难受地。
  崔淩铺开大小银针,陶颂颇为担心,压下声音:“是从前家里的人?”
  崔淩默然低头,悄声道:“救人要紧。”
  然崔淩施针之后,这孩子仍无任何好转,喝下雪斛喂的一口茶水,一会儿便吐了出来。
  喷出的茶水溅了雪斛一身,但她毫不在意,反而拿帕子悉心擦去历儿额上层层冷汗。
  喻识心道,此女自身虽疑雾重重,但对幼儿,到底还是一片慈母良善心肠,一举一动,皆作不得假。
  他仔细瞧了一会儿,对郑伯道:“府上有山楂之类的酸甜之物么?”
  郑伯道:“入夏新做了冰镇梅子汤,但过于寒凉,没敢给孩子们喝。”
  喻识吩咐他取来,还特地嘱咐:“一定要凉的。”
 
 
第21章 剑修要被人亲了
  幼子脾胃虚弱,寻常吃不得此物,崔淩欲言又止,但并未阻拦。
  喻识浅尝一口梅子汤,酸意上头,整个人一个激灵:“这个应该能喝。”
  他给历儿喂了一小勺,众人屏气凝神地候了片刻,历儿皱着眉头咽下去,攥着雪斛衣襟,奶声奶气开口:“花魁娘亲,好酸。”
  雪斛长长舒了一口气,连忙吩咐郑伯去取些糖,又道谢:“多谢长老相助。”
  喻识嘱咐道:“这是被噬婴术伤着了,最近只能吃下酸甜寒凉之物,若是过几日情况好些,就能慢慢断了。”
  喻识当年连吃数月酸甜之物,连口味都养得变了。
  陶颂蹙眉瞧着喻识:“仙门百家对噬婴术都知之甚少,这偏门旁枝的东西,你倒是清楚?”
  喻识洋洋得意地递去个眼神:“活得久了什么都知道点,现在明白自己见识少了吧。”
  陶颂一路强拿真气压着,此时身上突然蹿出一股火,顿觉口干舌燥,就算听出喻识故意模糊回话,也没什么心力追究了。
  他端起冰凉的梅子汤,连着灌了两碗,心下还是烧得慌,无奈之下只得请辞。
  廊下跑来一个小孩子,乖巧地拉住陶颂的手:“公子,我带你去客房。”
  陶颂刷得一下将手抽了出来。
  小孩略微怯怯,小声道:“大哥哥的手好热呀。”
  崔淩不由一皱眉:“阿颂?”
  陶颂一颗心扑通扑通地乱跳,头脑混乱不堪,勉强维持住几分精神:“你先看看小孩吧,待会儿有空再来看看我。”
  说罢前脚赶着后脚就走了。
  崔淩正在与历儿施针,雨天湿重,灯火昏暗,忙了一会儿,见一分精神也松懈不得,只能先拜托喻识:“阿颂大约是真气运转不畅,瞧着有凝滞之状。长老先替我去瞧一眼,能帮忙疏解些许就好了。”
  “你放心。”喻识又向郑伯要了一盏梅子汤,端着过去了。
  长瀛看了一眼花厅中忙碌身影,扯了扯喻识:“要我跟你去帮忙么?”
  封弦一把将小狐狸拽回来:“你过去添什么乱。”又对喻识笑笑:“快去吧,好好帮着疏、解。”
  喻识莫名其妙,疏解就疏解,咬那么重的音做什么?
  但他颇为担心陶颂的情状,十分怕这人又自行硬撑,也未细想,匆匆便过去了。
  是夜大雨倾盆,花枝歪斜,细碎的紫薇花瓣零散洒了一地,顺着漂满了一院子。后院客房偏僻幽静,在惶惶雨声中,遥遥可闻得花厅的青铜风铃叮叮当当响个不停的清脆声音。
  一只白头翁羽毛被打湿了,正偎在丹朱廊柱旁,缩着头躲雨。
  四方小院不闻人声,盈盈一勾烛火从陶颂房里透出来,隔着窗纸,脉脉昏黄。
  带喻识来的小孩子很是腼腆,给他遥遥一指,便兀自去逗白头翁玩了。
  喻识轻轻扣扣房门:“陶颂?”
  门上还加了一道禁制,喻识听不到回应,更加忧心了几分,抓耳挠腮地满肚子搜罗了一圈对应的破解术,才打开了门。
  长瀛躲在拐角处,微微探头,又缩了回去,抬头问道:“我爹爹是要和阿颂做书上说的事么?”
  封弦高深莫测地一点头,兴奋之意溢于言表。
  长瀛一晚上见了两桩例外事,十分糊涂:“可是书上说,要先拜天地做夫妻才可以。”
  不拘俗礼的封散人教孩子:“书上都是骗人的。”
  “是吗?人间还有写来骗人的书?”长瀛疑惑。
  封弦只好正经了三分:“写书的先生是怕你睡了人家,又不要人家,才那样写的。”
  那不会的。长瀛心里萌出的幼芽突然开了一朵小小的花,我会一直一直一直,都喜欢阿淩的。
  窗外雨狂风骤,房内烛火幽微,喻识四下打量了一周,才发现陶颂躲在床榻上,鬓发微乱,额上一层薄汗,眉眼间俱是十分难受的样子。
  喻识倒出一盏酸梅汤,试探唤道:“陶颂?”
  陶颂稍稍睁开眼,有些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醒了醒神,方道:“怎么......是...是你?”
  喻识走近了些,只见陶颂标致的面容上漾出一层红润,白皙的脖颈处皆是微汗,衣带想是蹭得有些松了,素色衣襟微微敞开,精巧锁骨若隐若现。
  帘帐垂地,有细微的风声雨声透窗而来。
  喻识平素见他绷着一张冷脸见多了,都想不到这小孩居然能生成这么一副勾神夺魄的模样。
  一定是烛火太暗,看花眼了。
  喻识就这么一晃神,陶颂已支起身子,又向床榻里缩了些许,避开他探究的目光:“崔淩呢?”
  喻识一手端着梅子汤,就势在榻边坐下:“崔淩正忙着,让我先来看看你。”
  “不用了,多谢...谢......”陶颂说着,猛然攥着锦被缓了口气,额上又渗出汗来,“你...你先出去吧,我没......”
  “这怎么没事呢?”喻识接口打断,苦口婆心地教育他,“你家庄掌门平时就是太严苛了,这不好,你看把你们吓的,一点两点伤着都忍着不敢说。听老人一句劝,年纪轻轻的,可得爱惜身体,不能......”
  陶颂本来就愣愣怔怔,被他念得愈发糊涂,含混不清地怒道:“你快别说话了......”
  喻识没听清,凑了过去:“你说什么?”
  陶颂蓦地往里躲了躲,可惜床榻再向内就是厚实的墙了。喻识一把拽住他手腕,有些恼了:“你老是躲什么?”
  陶颂还想挣开,喻识使了个巧劲儿,硬是将人拉了出来,又觉出手上不对:“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
  陶颂面色有些异样的潮红,周身都在微微颤抖,衣衫半解,眸子透出些润泽的水光,乍一看幽若寒潭,深不见底。
  喻识与他对视了一眼,慌忙别过脸去,心下猛然漏跳了一拍。
  廊外哗啦啦落下雨来,青铜风铃叮了咣啷地响着。
  风雨不歇。
  喻识缓了缓心绪,稳住一腔异样心思,端出历久年深的前辈风范,勉强扯出一个体贴的笑意:“......许是发烧了,你先把这盏凉汤喝了,我这就去喊崔淩来。”
  陶颂一动不动,喻识对上那一双逐渐混沌不明的眼眸,已经隐约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可惜有些晚。
  瓷盏应声落地,连理交缠的合欢枝纹青瓷摔得粉碎,冰凉酸甜的梅子汤泼了喻识一身,前襟都湿透了,现出白皙细腻的肤色。
  陶颂反手扣住喻识手腕,一下子扯开了他衣襟。
 
 
第22章 剑修被亲了
  喻识自诩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现下可真是整个人都懵了。
  活了两辈子,被人按在床上亲,还是头一遭。
  风雨愈发大起来,风铃的声音在外头咣啷咣啷地乱响。
  喻识挣扎了片刻,终于挣脱出来,偏过头狠狠地呼吸了几口气,满口都是梅子汤的甘甜气味。回想起方才毫无招架之力地被撬开了唇齿,喻识老脸一红。
  这小毛孩怎么这么熟练!
  真不愧是一伤心就看那种书的人!
  冰凉的梅子汤泼洒了一身,陶松滚烫的身子就贴在他胸膛上,一颗年轻的心扑通扑通的,听得喻识心里发毛。
  喻识被他紧紧按着双手,怎么动都动不了,稍一偏头,陶颂便伏在了他颈间,炙热的气息吐在他耳边,像小猫爪子挠着人的心。
  喻识觉得,现下他比陶颂的心跳得快多了。
  再跳快点,可能又要英年早逝了。
  陶颂熟悉的声音就紧贴在他耳边,低沉沙哑:“剑修,你身上好凉......”
  喻识不知所措地干笑了几声,试图挪开点:“那个...你先松开我,我......”
  他话还没说完,陶颂更用力地掐住了他手腕,扑在他颈间咬了一口,似乎有些愠怒:“你又要走吗?”
  许是尝到了些冰凉的甜意,又埋头于锁骨处吻了几下,末了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声音骤然软了下来,居然还带了点哭腔:“我求你,不要去好不好...你去了,就回不来了......”
  喻识面红耳赤,在他这软硬兼施的作派下轻轻颤抖,一点大动作都不敢有了,生怕再惹到他。
  陶颂却不依不饶地,又上去咬一口:“你答应我!”
  喻识浑身一哆嗦,被他弄得脖颈间又痒又疼,只好连声道:“好好好,我不走,我答应你我哪儿都不去,行了吗?”
  陶颂满意地“唔”了一声,喻识方松了一口气,陶颂又凑了来,低低唤了声“剑修”,猛然亲了上去。
  窗外风雨交加,惊雷连连,喻识头脑一片混沌,嘴角麻麻的,都快喘不过气了。
  周遭飘散着甘甜的气息,陶颂笔描刀刻的凌厉眉眼近在咫尺,面上的潮红似乎褪去了些许,动作也逐渐轻柔,最后颇为留恋地在喻识单薄唇上吻了下,长长的睫毛轻动,眼角蓦然渗出一滴温热眼泪。
  喻识心里突然一疼,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陶颂按着他的手微微发抖,眼神迷蒙,仿佛隔了一层雾蒙蒙的水汽。
  喻识有些无措地张张口,尚未发出声音,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阿颂,你好点......”崔淩一脚踏进房间,整个人都傻了。
  夜风从门内涌入,夹杂着潮湿的雨汽,吹得轻柔帘帐四下散漫。床上二人,衣衫大敞,鬓发不整,面上红泽尤在,正微微地喘着气。
  喻识一眼瞥见崔淩,登时就慌了:“崔淩,不是的!你听我解释,我和陶......”
  他挣扎还没起身,却突然被陶颂欺身压了下去。
  门外一道惊雷闪过,崔淩愣了一下,砰得一声关上了房门。
  “崔淩你别走!真不是你想得那样!嘶——好疼,陶颂你做......”
  崔淩站在门外缓了缓神,听见这一句,再不敢停留,手忙脚乱地跑了,还顺手给房门加了道强大禁制。
  喻识瞧见金光一闪,简直欲哭无泪。
  这边陶颂察觉他要跑,更加不清醒了三分,趁着他一走神,抬手封了他七经八脉,刷拉一声撕烂了他衣裳。
  喻识浑身一软,力气直接被抽没了,顿时慌乱地喊起来:“陶颂你冷静点,你想想你心上人,他刚走,你不能真的对不起他啊!我不是他,我不是你心上人!你看清楚些!”
  陶颂手上突然一停。
  喻识的肩膀被他攥得生疼,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手:“陶颂?”
  陶颂怔怔地盯着他,默了好一会儿,眼眶里突然滚下两行泪来。
  喻识心道,这次可误会大发了,被心上人抓个正着,陶颂估计难受死了。
  不过自家小狐狸算是有机会了吧。
  儿啊,爹为了你真是把身家性命都搭上了!
  喻识还没来得及有养儿子的欣慰感,陶颂温热的手突然覆上了他的肩膀处,颤抖着摩娑了两遍,喃喃自语地找着什么:“我明明看见了,怎么会不见了......”
  他双眸蕴满了泪水,面上又泛起异样的潮红,喻识并未听清他的话,只当他因为崔淩撞见十分难过,安慰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好人遍地都是,不行换一个......”
  陶颂霎时神色哀痛:“换不了,我打小就喜欢他一个人......”
  喻识摸摸他手腕:“没事没事,你还会遇到其他人的,别难过别难过——”
  他这边还没劝完,陶颂突然胸口一动,整个人一滞,嘴角缓缓滑了丝血出来,一下子歪在了床上。
  天雷滚滚,窗外的风哗啦哗啦地向檐下扫着雨,紫薇花枝在风中咔嚓一声折了,碎花瓣散了一地。
  ......喻识一时心力交瘁。
  他探了探陶颂的脉息,乱得让人心惊。
  不就捉奸在床吗?至于急火攻心成这样吗?
  喻识这个连手都没和人拉过的人,皱眉品了一会儿,实在理解不了这经年暗恋一朝粉碎的滋味。
  他将陶颂向内挪了挪,看见门上禁制,又皱了皱眉。
  晕也可以,晕之前怎么不给我解了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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