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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门派的小狼狗惦记我[重生]——东家书

时间:2020-01-13 11:16:16  作者:东家书
  喻识正在冲动上头中,让他亲这一口勾得愈发心思混乱,也没琢磨陶颂为什么不让他去,糊里糊涂就点了个头。
  陶颂自去膳堂取酒,顺道拐了趟门下的医馆,想偷偷从库房顺些通润之物。
  这库房内物件极多,素日也登记得不清楚,陶颂瞅了一遭儿,多顺了几盒。
  回到房间,却发现喻识刚刚洗完澡,屏风后氤氲着水汽,窗边插的一捧红梅灼灼燃着,他半干的头发自颈肩垂下,一滴一滴的水珠把淡青色寝衣打湿了一小片。
  陶颂瞧着薄薄衣裳下,纤细腰肢的影子,呼吸都快了两分。
  他回身关上外头的寒意,一直觉得房间内的火盆甚为灼热。
  喻识于他离开的这一刻钟,做了百八十遍心理准备,眼下看见陶颂,自我感觉甚是良好。
  不就是睡么?慌什么,跟谁没睡过一样。
  喻识主动上前:“你拿了什么来?”
  陶颂拎着一小壶酒,打开食盒,里头一碟花生米,一碟小黄瓜,一碟肉皮冻。
  他轻轻吻了下喻识唇角:“膳堂周师叔就给切了这么点东西。”
  又抱了他一下,自去洗澡了。
  扶风的饭还真挺好吃的。
  虽然陪着陶颂来扶风是为了养病,但住了些时日,还挺清静自在。
  庄慎未做掌门时,便居于疏竹峰,此地再无旁人,唯有一位常年闭关的长老,论辈分是陶颂的师公。喻识只第一日对着山头拜了一拜,连个人影也没见着。
  他与陶颂二人在此处无人打扰,而庄慎似乎也没有安排他做什么,除了偶尔指点一下慕祁。
  若是一直自在地住着,那下不下山倒也不打紧了。
  这里也颇有个家的样子。
  窗外似乎又落了雪,延宁三年的冬日似乎格外悠长。
  喻识一边如此想着,一边就着花生豆喝酒,不知不觉饮了四五杯了。
  他许久不喝酒了,这青梅酒颇为清甜,一时也就喝得没数。陶颂洗澡出来,便瞧见了喻识微醺的模样。
  他束着衣带,烛火一晃,正映在喻识乌亮的眸子上。喻识支着手肘靠在案上,眼角眉梢染着三分薄红,微微阖着眼,一双眸中现出几分迷离。
  有些薄醉。
  陶颂索性不系了,玄色衣带散落于地,他大步走过去,扶起喻识:“剑修,你喝醉了。”
  喻识稍稍睁开眼,搭上陶颂脖颈,又压下来,拉近了些,笑笑:“你门下这酒挺好喝的。”
  他唇边沾着清甜的酒香,呼出的气息微有错乱,正扑在陶颂面上。
  陶颂心潮起伏,只扶着他的腰站起来,笑了笑:“剑修,是我们门下。”
  “嗯,我们门下。”
  喻识搂着他站起来,硬是端着自己的酒杯送到陶颂唇边,“我们门下这酒挺好喝的。”
  陶颂瞧着酒杯中澄澈的青梅酿,握着他手一饮而尽。
  喻识似乎很满意,将杯子回手一放,却没放稳。
  白瓷酒盏哗啦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喻识搂着陶颂,凑在他唇角亲了一下,温热的气息扑在他面上,轻声道:“喝了我的酒,就是我的人了。”
  陶颂被他撩拨得不能自已,抬起他的下颌,深深吻了上去。
  二人之间的气息于刹那间灼热起来,房间内燃着火盆,飘着水汽,梅香酒气缠绵不已。
  喻识让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微微挣扎着逃出来,却被陶颂抱到了榻上。
  他尚有三分清醒,想起现下在做什么,整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陶颂衣襟散着,玄色衣衫衬得他肤色格外白,烛火摇摇晃晃,喻识慌了一下,又觉得不能怂,大胆地揽住他的颈肩,压到了自己身上。
  他想象了一下话本中的情形,现在他应该刷拉一下撕了陶颂的衣裳。
  于是他伸手攥住陶颂衣领,扯了一下,却没扯动。
  他一怔,陶颂却已将他的衣带抽开了。
  直接扔到了地上。
  喻识瞥见飘落的带子,蓦然有些糊涂,这不该是我干的活儿么?
  但脱个衣裳也不打紧。
  谁脱谁不都一样。
  喻识放心下来,又按着陶颂,覆上他的唇角。
  二人深深浅浅纠缠了一会儿,喻识胸膛起伏,只觉得周身都有些滚烫滚烫的。
  他稍稍偏头,陶颂灼热的气息便扑在他耳畔。
  他感觉陶颂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他整个人一颤,只觉得周身一阵酥/痒。
  喻识忍不住想躲,陶颂却不肯放过他,轻轻按着他的手腕,又吻上他的颈肩。
  喻识脑中愈发混沌,他心下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又起了些奇异的快感。
  他于其间越陷越深,却瞧见陶颂稍稍离开了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盒凝白如脂的药膏。
  喻识心底莫名咯噔一声:“你做什么?”
  他方张口,便发觉声音有些许喑哑,陶颂眼眸更深沉了两分,摩挲着他的手腕:“怕你疼。”
  喻识被他摸得手腕处也痒起来,他一阵心潮起伏,却是又糊涂了点:“我疼什么?”
  陶颂吻了吻他的眼睫,只哄道:“不疼也要用的。”
  喻识不明白了,他糊里糊涂地一顿,在陶颂的手伸入下面时,终于起了三分警惕:“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陶颂低头,覆在他唇上逗了两下,笑笑:“不是你说今晚的么?”
  喻识让他这勾魂夺魄的一笑迷了眼,整个人都软了两分。
  他心潮愈发不平,头脑都昏昏沉沉的,但察觉陶颂进一步动作时,仍是浮起了三分慌张:“不不…不对,不是,那…那个……在临安不是我睡的你么?”
  烛火迷离,陶颂按着他的手腕,于他面颊上轻轻亲了一口,勾起一个人畜无害的笑意:“是啊剑修,上次你睡的我,这次该我睡回来了。”
  喻识让他这一口又亲得意乱情迷,烛火恍惚,他整个人都陷在一阵清甜的酒香中,头脑混沌不已,瞧着陶颂温柔浅淡的眸子,居然觉得陶颂这话,也没毛病。
  他一时松懈,陶颂便低眉笑笑,凑了上来。
  ……………………
  翌日清晨,喻识脑子里只剩了一句话。
  喝酒真他娘的误事。
  以后一定打死他也不喝酒了。
  上次在临安就是因为喝酒,才让这个小骗子摆了一道。
  这次又是。
  现下大约也算不得清晨了,喻识扯着被子蒙住头,一觉醒来,一身酸疼。
  ……他活了两辈子还没睡过这么累的觉。
  喻识甚至觉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但他只要阖着眼,就想起昨夜这个小坏蛋抱着他柔声细语地哄:“剑修,为了我忍一忍好不好?”
  喻识现在就很想回去抽死那个一时心软的自己。
  他一时心软应了一声,然后就忍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
  他都不记得什么时候睡着的……
  喻识心下十分悲惨,难道是因为自己老了吗?
  现在的小年轻都这么能折腾的么?
  睡在他旁边的小年轻伸手扯他的被子:“剑修,别蒙着头。”
  喻识翻身向内,将被子扯下来,愤愤不平:“骗子!”
  陶颂伸手搭在他被子上,被喻识一手拂了下去。
  陶颂的声音甚为委屈:“剑修你不理我了么?”
  喻识不想说话。
  陶颂又凑近了些,委屈巴巴:“剑修,抱抱。”
  喻识咬牙切齿。
  他再也不上这个小坏蛋的当了。
  房间内燃着火盆,热气暖乎乎地扑了一屋子。
  四下静了一会儿,喻识便听得陶颂兀自委屈地念叨:“剑修,昨夜刚亲近了,今日便不理人,便是翻脸如翻书,也不能这样快的。剑修,做人可不能这般薄情寡性的,我对你尽心尽力,白白做了一个晚……”
  喻识让他念得面上发烫,破罐子破摔地转过来:“给你抱给你抱,我给你……”
  话还没说完,陶颂便扑了过来,揽着他的腰勾进怀里:“剑修你真好。”
  喻识瞧着他眉开眼笑的模样,又羞恼起来。
  一人盖的被子有点窄,陶颂给他掖了掖被角,又抬起他的下颌,亲了两口。
  喻识被他搂在怀里,反正也躲不开,唇上覆着一层温温软软,也没有不舒服。
  就是很没面子。
  里子面子都没了。
  喻识也不知道自己一堂堂第一剑修怎么沦落至此的。
  他现下打不过陶颂,也说不过陶颂,只能由着陶颂这样那样。
  后悔,喻识现在就是很后悔。
  饮酒误事,先人诚不我欺。
  喻识于心里叹了百八十口气,又察觉陶颂扶着他的腰揉了揉,声音低沉:“疼么?”
  说实在的,也不太疼。
  还挺快活的。
  喻识让自己诚实的念头惹得十分羞耻,眼下这个情形,他也做不到面不改色地信口胡说,只好不说话。
  陶颂抚慰地摸摸他,带了些歉意:“对不起剑修,我以为我很轻了,我今晚一定注意一些。”
  喻识猛然抬头:“今晚还来?”
  陶颂霎时委屈:“才睡了一夜,剑修就厌弃我了么?”
  不是,别人家也这样……频繁吗?
  喻识搜索着脑海里有限的话本子,没有发现相关知识。
  他欲哭无泪:“那你今晚…不许那么多次了……”
  陶颂在他额间落下一吻,笑了笑:“对不起剑修,我太高兴了,我很喜欢你。”
  喻识让他这突如其来的告白惹得面红耳赤,心下也忍不住欢喜了起来。
  房间里飘荡着幽幽的梅花香气,喻识闻着,甚为心安。
  如今他才算真的和陶颂在一起了。
  原来,拥有彼此是这样一件幸事。
  喻识窝在陶颂身侧,开怀了一会儿,又起了个惊天动地的念头:“你今晚让我睡行不行啊?”
  陶颂一怔,便听得喻识理直气壮:“你说的,昨夜是你睡的我,今天该换我了。”
  陶颂瞧着他乌亮的眼眸,不由弯起眉眼:“可是,剑修,你又不会。”
  喻识一愣,霎时甚为泄气,满心皆是挫败感。
  早知道长瀛当初要给那些书,就该拿着的。
  真是白费人家长瀛一片心意。
  喻识伏在陶颂怀里给长瀛道了个歉,又蓦然念起,现在还要什么书啊。
  这不是现成的先生!
  喻识又抬起乌亮的眸子:“我不会,你教我啊。”
  陶颂险些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一时哭笑不得。
  教你什么,教你怎么睡我吗?
  喻识仿佛并没有意识到他说了什么胡话,依然一脸期待地望着陶颂。
  陶颂瞧着他,面上浮起一个明净笑意:“好啊剑修,我教你。”
  再一日早上,喻识连扯被子蒙住头的力气也没了。
  陶颂连哄带骗地抱起他:“我抱你去洗澡。”
  喻识拽着他衣襟,手上绵软,只剩了硬撑的声音:“你…你不许教了……”
  陶颂低头,故作为难地笑笑:“不多教几遍,你怎么会呢?”
  喻识特别想立时挖个坑给自己埋了。
  他再次欲哭无泪:“我改主意了,我不想学了。”
  陶颂不肯了:“那怎么行?”他声音低沉:“我还会好多花样,没教给你呢。”
  喻识一腔凄惨,只能攥着他商量:“那你慢点教,别急在一个晚上行不行……”
  陶颂低眉一笑:“自然不急,我们还有一辈子呢。”
  窗外风雪渐息,雪化了,东风便吹起来又一个春天。
  天地间又是一个生机勃勃的轮回。
  ——番外一完——
 
 
第104章 番外二:圣诞其一(现代背景)
  #现代背景圣诞番外##瞎写##随便康康就好#
  窗外下雪了。
  华灯初上,林荫道上落了薄薄一层雪,云杉树上亮起五颜六色的小彩灯,扶大的校园终于有了些平安夜的氛围。
  喻识整理好最后一份实验数据,抬头瞧见纷纷飞扬的雪花,微微蹙起眉头。
  他看一眼腕表,竟然已经接近十点了。
  这样湿滑的天气,再开车去机场,恐怕有点来不及。
  但他和陶颂有大半月没见了,又刚刚……明确了关系,不去接人总是说不过去的。
  陶颂可是早早就把航班号发来了。
  喻识飞快地打开微信,正斟酌着如何道个歉哄陶颂在机场等等他,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叩了两声。
  来人也没客气,象征性地敲门提醒一下,便直接推开了。
  喻识锁上手机:“顾教授。”
  同一实验室不同组,顾昙和他差不多同期来任教,半年前一起评了副教授,可惜研究方向不大相关,平时来往也不多。
  顾昙端着两个纸杯,飘来热腾腾的咖啡香气:“果然还在加班,不愧是全校最年轻的副教授。”
  他要进来,喻识却有些着急走了,只笑了笑:“顾教授有事吗?”
  顾昙把咖啡放他眼前:“今天是平安夜,实验室就剩我们两个了,看见你的灯还亮着,进来闲聊两句。”
  喻识稍微松了口气,顾昙和他还算熟,他也就没客气:“抱歉啊顾教授,我有约了。”
  顾昙一顿,便没有坐,挑眉笑笑:“有约了?这么晚了……平安夜的约啊。”
  喻识顺着他的目光,落在电脑旁那个裹着淡蓝色包装纸的平安果上,细长丝带系成一个精致的蝴蝶结,尾端翘起轻巧的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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