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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特烦恼(穿越重生)——天痕壹月

时间:2020-01-15 11:26:04  作者:天痕壹月
  谢亦斌怒道:“贺跃也是我们昆仑山的人!”
  焦平原摇头,道:“大公无私者,大义灭亲。贺跃失去了一双眼睛,变相保全了性命。你为私心,千方百计想找受害者麻烦,这难道是我们昆仑派的处事原则吗?”
  “掌门当年不也是为他,不顾我昆仑派直闯魔宫?!”他额上的青筋都要暴起,嘶声道,“他们俩倒是得了个好名声,可我那可怜的女儿呢,才留下这么一个儿子,却也被他祸害了!”
  焦平原面上的睡意都去了,道:“你到底还是介怀此事。”
  “是我的女儿女婿死了,是我的外孙身受重伤!”谢亦斌质问道,“师弟,难道我连找罪魁祸首的权利都没有吗?!”
  焦平原沉默片刻,叹息:“师兄,难道你真认为顾拥雪是罪魁祸首吗?”
  八年前,妖魔入侵琰浮州,顾拥雪率长华弟子抗魔。
  后来,魔君邀
  他“和谈”,两人约好在昆仑山上一决高下。
  五大派都不相信魔君真有和谈诚意,只是继续打下去,琰浮州生灵涂炭。
  顾拥雪当时存了赴死之心,昆仑上下亦欲穷尽一派之力,保全顾拥雪的性命。
  可是顾拥雪被掳,傅千离追去了魔界,虽然他们两个人都回来了,可一个重伤无法运功,另一个则移交昆仑诸事,预备闭关化去沾染来的魔性。
  变故就发生在傅千离预备闭关、顾拥雪在昆仑疗伤的那一年中。
  妖魔有意识地捡软柿子捏,偷摸抓了谢亦斌的子女,意图逼他毒害傅千离,进一步削弱昆仑势力。
  谢亦斌自然没有就范,结果他女儿女婿便都被妖魔害死了。
  彼时贺跃正因为调戏顾拥雪而受傅千离责罚,谢亦斌新仇旧恨一并涌上,便将顾拥雪恨到了骨子里!
  若不是为了顾拥雪,傅千离又怎会孤身一人去闯魔宫?而若傅千离不需要祛除魔性的话,他的女儿女婿便都不会死。
  焦平原道:“掌门师兄要回来了,师兄,此番你已闹得太过了。”
  顾拥雪本来根本不愿宣扬此事,是谢亦斌!一步步将事情弄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谢亦斌浑身发抖,嘴唇也是抖的:“好,好!”他指着凌寒居道,“你们都向着他,都胳膊肘往外拐!”
  “——既然如此,我这个‘外人’还是不要继续在昆仑山上碍你们的眼了!”
  “师兄?”焦平原见他扭头就走,吃惊道:“你干什么去?!”
  谢亦斌头也没回一下,飞快就消失在了茫茫的风雪里。
  夜,凌寒居外呼啸的冷风吹出各种千奇百怪的声响。
  顾拥雪在床上翻来覆去,坐起身,便见窗前放了只遣浅色花瓶,内里插满了梅花。
  是谁为他折的梅?
  顾拥雪盯着那梅花半晌,又躺了回去。
  床头小几上放着一只精致的花纹炉子,内里燃着的香,比前几日都浓。
  顾拥雪闻着那香气心浮气躁,可当他起身意图灭香时,瞧见那梅花,便又放纵了。
  不过是一炉子香而已,闻着还挺好闻的。
  今夜已是他留在昆仑山的最后一夜,沉入梦乡时,便也梦见了昆仑山上的一切。
  似乎是在雪地里。
  一轮明月高挂在半空,照得天地一片洁白。
  顾拥雪走在梅花林中,踉踉跄跄,几次都好像要摔倒了似的。
  有人搀扶着他,仿佛带了些埋怨地道:“师尊,你这是和人喝了多少酒?”
  他便拂开他的手,努力清醒地道:“没,没喝多少酒。”
  那人沉默半晌,忽然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师尊,你很喜欢傅掌门么?”
  “凤溪?”顾拥雪蹙眉,虽是在醉酒中,竟一下察觉到提问者的“不怀好意”。
  “我与凤溪只是朋友,你不要胡说八道。”
  顾拥雪想把自己腰上的手扒拉下去,但是那双手箍得很牢,甚至没多久又有一个下巴搭到了他的肩膀上。
  “咱们结契这么久了,师尊,我总觉得你对我不够亲密……”
  “还,还不够亲密么?”顾拥雪皱眉,“已经过于亲密了。”
  抱着他的人低笑一声,意味不明:“别以为我不知道师尊派给我那些任务是想干什么,你利用弟子为你疗伤,然后就想把弟子远远地打发走——”他收紧了手臂,笑道:“师尊有没有想过,既然你我都已经结契了,那么不论你把我打发到哪里,师尊名义上都是我的人。”
  “……当然,我也是师尊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前世大亓其实很撩的=L=叉腰.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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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一片大雪。
  酒意熏晕了脑子,只有某人凑在耳旁的低语一声又一声。
  顾拥雪努力想听清楚,但又听不清楚。
  很快,他们就到了凌寒居。
  他梦中的凌寒居与梦外的别无二致,只是凌寒居上挂着的月亮更大更圆。
  他被扶到了床上,有人替他将鞋袜脱了,然后很不客气地也钻到了他的被窝里。
  顾拥雪拢被子,想把被窝里另一个人挤出去。
  那人偏不愿意被他挤出去,毛茸茸的脑袋往他怀里钻,双手双脚还把他给缠严实了。
  顾拥雪忽地浑身一颤,道:“不,不做!”
  他怀中的人抬起头来,一双很好辨认的桃花目闪烁着光芒。
  顾拥雪却紧紧皱着眉,连声音都冷了下来:“不做!”
  “师尊。”拥有一双桃花目的人似乎在撒娇。
  顾拥雪却将他推开,十分冷酷无情:“说了不做就是不做,你去别处睡!”
  那人还想耍赖,但顾拥雪却不大客气,独自占了一床被子不说,还真的把他挤下床了。
  结契两年,除却刚开始亓衡之吃他吃了个痛快,后来顾拥雪对两人之间的情。事多加推诿,甚至还把他打发走。
  这明显就是负心薄幸!他功体恢复了,便想把他这个“炉鼎”一脚踹走了。
  亓衡之摸上床,然而顾拥雪把被子缠紧,还往里头挪了挪。
  他头上的发簪已歪斜了,发带也有些散乱。
  亓衡之手多地将那发簪抽出,眼前的发丝便与发带一并散了下来。
  亓衡之瞧着那旖旎的发,不知不觉,似乎已痴了。
  顾拥雪醉眼朦胧,裹着被子翻了个身。
  朦胧中,撞进亓衡之痴然的眼中。
  亓衡之被他撞破也不恼,对他一笑,然后凑过来亲他。
  “师尊。”
  “师尊。”
  “师尊……”
  “我一见你,就忍不住。”他低喃着,道,“你打我,骂我都好,不要抛下我……”
  “!!!”
  仍是夜,顾拥雪从梦中惊醒,被一股没来由的悲哀压得喘不过气来。
  不是他抛下了他,是他什么都不懂,天生便没有情魄!
  越到百年后,这种缺失就越明显,纵然没有旁人百般算计,他们也照样走不长久。
  盯着黑黢黢的床顶看了一会儿,顾拥雪又不自觉闭上眼睛。
  梦中的道侣似乎已察觉他想解开婚契、不愿再与他纠缠的心事。
  他亲他的眼睛,自背后将他紧紧地拥住。
  顾拥雪酒醉,不理他。
  他便独自一人,说了许多许多。
  “……师尊,你喜欢昆仑山上的梅花,我给你折
  两枝,你同我一起回去,把它种在折梅殿上好不好?”
  “折梅殿上不适合种梅花。”
  “……那我们种在别的地方,反正不种在昆仑。”
  他这个小徒弟,笨拙地,讨好他,一边倾诉着爱意,一边丝毫不掩盖对傅千离的醋味。
  顾拥雪听他说到后来,酒都醒了。
  一向对他动手动脚的徒弟没有对他动手动脚,他在努力,“求”他不要放弃他。
  “师尊。”
  “师尊?”
  今生的小徒弟坐在床边,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顾拥雪睁开眼,梦中景象顷刻间便如烟云般散去了。
  宋沉轩道:“傅掌门回来了,只是师兄在门外唤师尊,师尊却一直没有回应。”
  顾拥雪不答,只目光越过他看向窗边。
  窗边立着一只大花瓶,纹着浅色纹路。
  里头几枝寒梅,在窗外皑皑白雪的映照下越发清艳美丽。
  一如梦中。
  亓衡之坐在雪地里,捏着一枝梅花发呆。
  鹅毛般的大雪纷落在他的肩头,可他一无所觉,仿佛面对这天底下最苦恼的事情。
  他该要折梅送给顾拥雪的,前生,顾拥雪是在他送他梅花后才真正接受了他。往日里他们的欢好缠。绵,在顾拥雪眼里不过是双修疗伤,若不是他,而是别人和他牵了姻缘线,他也不拘与那人发生关系,甚至不介怀上下……
  五指骤然捏紧了梅枝,亓衡之为自己的设想而不高兴了。
  顾拥雪怎么还能接受别人呢?明明他现在只有他一个,都还没把宋沉轩勾搭到手。
  ——就算把宋沉轩勾搭到手了,他也不想让顾拥雪接受别人!
  “衡之。”
  一身素衣,长发挽自脑后的顾拥雪举着柄油纸伞走了过来,行止间自有一股风华绝世。
  “你坐在雪里干什么?”
  亓衡之抬头,看着顾拥雪把伞分给了他一半。
  熟悉的眉眼,仍旧淡然的神情,他实实在在地分给了他一半的伞——他关心他!
  亓衡之心头火热,某种隐秘的渴望更甚!
  顾拥雪功体不复,惹得那般多人觊觎,他先骗他,哄他与他双修疗伤,只要不结契,那就是一举两得。
  两个人都高兴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顾拥雪接触到他灼热的眼神,顿了顿,道:“凌寒居中的梅花,是你放的?”
  “啊?”亓衡之一时没反应过来。
  顾拥雪重音道:“梅花。”
  亓衡之心里一个咯噔,想起那日在梅林中撞见了宋沉轩……
  他的小师弟——前世今生也只有这么一个的小师弟,不会送顾拥雪梅花了吧?!!
  “是我放的。”亓衡之斩钉截铁地道,面不改色,“我听师尊名号是‘折梅拥雪’,暗想师尊应该很喜欢梅花才是。”
  顾拥雪举着伞,看着
  伞底阴影笼罩,但目光却很明亮的小徒弟:“当日你在长华大殿,立下了道心誓,今日如此,可是因为改了初衷?”
  初衷?亓衡之暗地里琢磨:他的初衷是勾搭宋沉轩,与顾拥雪断干净。但真到行动,他又舍不得顾拥雪,想连他也一起勾搭……这么说的话,他的确改了初衷。
  顾拥雪见亓衡之没有反驳,便半蹲下,把手中的伞递给他。
  亓衡之接过油纸伞,有些莫名。
  顾拥雪茶色眸中仍是淡,但却有一种他前生就在他眼里看见过的东西。
  “我答应你。”
  “啊?”
  “不抛下你,”
  亓衡之怔愣,抓着油纸伞,心跳急促!
  他甚至不知自己为何激动!但他知道,顾拥雪这是在对他承诺!
  顾拥雪向来一诺千金,他既承诺不抛下他,那么永远都不会放弃他!
  楚晏飞刚踏入附近七丈之内,便见雪地里灼灼对视的师徒两人。
  “是师尊与师弟!”楚晏飞收回脚,压低声音,高兴地对身旁的人道,“他们果然是天定姻缘,小师弟,咱们先不要去打扰,过会儿再来——”
  宋沉轩目如寒冰,同样举着一把油纸伞,油纸伞的阴影都缓和不了他目中的锋芒!
  天定姻缘,天定姻缘?!
  他与顾拥雪也有天定姻缘!为什么他这么轻易就为亓衡之所动?
  那厢,顾拥雪伸手,让亓衡之把自己的手放上去,他攥住亓衡之的手掌一把将他扶了起来,甚至还帮他拂去了肩上的雪。
  楚晏飞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小师弟,咱们还是等会再来吧。”
  宋沉轩却轻笑道:“不必,师尊他们又还没做什么。”他举着伞,若无其事地走到顾拥雪的身边,“师尊,傅掌门回来了。”
  顾拥雪神色如常,道:“我知道了。”他又对亓衡之道,“你和沉轩跟你大师兄先下山吧,为师会慢一步。”
  亓衡之点头,竟一时不敢开口说什么。
  顾拥雪转身,便去了栖梧楼。
  傅千离回山之前,顾拥雪便已传给了他好几只纸鹤,说起了昆仑山的情况。
  谢亦斌到底是昆仑主事之人,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和他也有关系。
  傅千离果然在栖梧楼中,人坐在桌前,仍旧是一身红衣,狐裘披肩,一桌的黑白双子态势胶着,他手中捏了一枚黑子,闲敲着棋盘。
  顾拥雪坐到他对面,道:“抱歉。”
  傅千离摇头,道:“你我都知道,天机阁是有意如此。”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只是此番牵连了凤溪,倒使你昆仑上下不得安宁。”
  傅千离冷笑一声,道:“他们不过欺你功体未复,且纵恢复也不会记仇寻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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