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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上人ABO(近代现代)——不言诉

时间:2020-01-15 11:33:30  作者:不言诉
  他的语气还是那么差,但低沉到有些发颤的嗓音还是暴露了内心的挣扎,林溪月闻言,撑着滚烫的身体缓缓攀上了兄长挺直削瘦的脊背,柔软的发梢擦过后颈裸露的皮肤,激起林厌一身鸡皮疙瘩。
  “哥哥……”
  青年哭哑了的声音响起在耳畔,他打了个抖,黑着脸狠狠咬住烟嘴,一把按灭了床头的灯,才正过身体,伸出一只干净的手。
  林厌的手长得非常好看,丝毫不输给身为钢琴家的林溪月,只是因为常年握笔的关系,指节处长了一层薄薄的茧。他摸着黑触上Alpha硬到发紫的性器,微凉的指尖像是被什么烫伤一般反射性缩了一下,又很快重新将其握住。
  那个瞬间,林溪月仿佛连心脏都要停止了,他屏住呼吸,近乎痴迷的望着兄长在黑暗中的轮廓,他看着那人嘴上的烟头忽明忽暗的闪烁着,时不时用另一只手取下,伸到床沿外抖落烟灰。
  强行放空的大脑一片空白,以至于有几十秒里林厌甚至忘记了要怎么做,直到按捺不住的Alpha用那玩意儿蹭着他的掌心,才仿佛从梦里惊醒般回过神来。
  ……这他妈,都是什么破事啊?
  在心里疯狂咒骂着,林厌在烟嘴上咬下深深地牙印,他禁欲多年,几乎快要达到色即是空的超脱境界,却又被猝不及防的拉入红尘里,难免有些无措。
  林溪月也不难为对方,只是虚扣着兄长骨骼分明的手腕,龟头碾过冷硬的指缝,撞击着手背上凸显的血管……舒适的喘息毫无掩饰的溢了出来,他几乎闲适的凝望着那人在黑暗中略显僵硬的肩颈,脑补着牙齿咬上的触觉……舌尖舔过唇上的伤口,带来一丝微疼的腥甜。
  “好舒服……唔……哥哥……”
  小少爷愉悦颤抖的呻吟在黑暗中不断放大,林厌恨不得抓起纸巾来堵住耳朵,他眉心紧锁,下颌崩成一道直线,因紧张而压抑的呼吸随着对方愈发浪荡的动作而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但这一切,都未曾脱离那道名为理智的高墙。
  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背德的罪恶感犹如从脚底蔓延的冰霜,唯有香烟过肺时带来的一丝温热稍能缓解,余下的那点儿冰碴,又被那人吐出的热气化成了水,渗入身下的床单里。
  ……快点结束吧,几乎是不耐烦的想着,林厌主动曲起手指,圈住了敏感的顶端。他的手法生疏的要命,全凭下意识的临场发挥,修长的指节裹着柱身,在林溪月压抑不住的呻吟中,上下律动着,淫液淌了满手。
  后来一根烟都烧尽了,林厌反身又去摸烟盒,林溪月从后扣住他的胳膊,将自己那玩意儿顺着对方的脉搏插入袖口。林厌手腕很细,苍白的皮肤包裹着骨骼,隐约可见之下凸起的脉络与淡青色的血管,偶尔西装革履时不经意露出一截,十分的性感。如今那滚烫的性器蹭过跳动的脉搏,一股麻意沿着神经传到手肘,他本能抖了一下,打火机的光芒一闪而逝,照亮了林厌泛着些微红的脸。
  但那一瞬过得太快,林溪月来不及看得更加清楚,他凑上前去,几乎是贪婪地吸着对方吐出的白烟,捏着兄长的袖管大力冲撞起来,嘴里还不忘胡乱叫着:“哥……我、我好爽……”
  “……闭嘴。”林厌的声音有些干哑,烟熏后的嗓音在此刻听上去更加性感了,他抽回已经一塌糊涂的袖子,咬着烟将其挽起来,露出一截沾了液体的小臂。重新摆正姿势后,他重新握住了Alpha性器的根部,一路撸到最上,用拇指按压着顶端的马眼:“你他妈,给我快点……”
  这刺激着实有些大了,林溪月一手扶着对方的肩膀,将湿漉漉的小脸靠上去,一边蹭一边软绵绵的叫着,当真像只发了情的小猫……但是猫可不会有这么大一根玩意儿。林厌胡乱想着,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没有章法,就这么持续到他手都酸了,林溪月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修长的身子弓成了虾米,脑袋抵在他肩窝处,断断续续的射了一手。
  林厌就跟被什么烫到了似的,猛然抽回了胳膊,却还是不免沾到一手液体。他骂了声草,头也不回的冲进了洗手间,用沐浴露搓了好几遍。
  林溪月坐在床上,一边平复着高潮后激烈的喘息,倾听着洗手间里叮呤咣啷的动静,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
 
 
第四十一章 
  林厌从洗手间出来时,湿漉漉的胳膊还滴着水,他看也没看床上那人,转头就离开了屋子……在走廊上站了好一会儿,才随手拉开一间客房走进去。
  烟被落在了原本的房间里,他自然不会去拿,这会儿坐在床铺上,扶着额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离开了充斥着信息素的房间,新鲜的空气让快要烧起来的大脑冷静了许多,顺势抹了把脸,林厌抬起头,对着空气骂了句脏话,也不知道是在骂谁……也可能是他自己。
  ……林溪月那小兔崽子有毒。
  若是换成任何一个Alpha,都不会像他这般……这般的脆弱娇气,他们大多会遵从本能,甚至丧失理智,变成被信息素烧红了眼的疯狗。那样林厌大可拼死抵抗,他可以毫不犹豫且毫无负担的用上手头能够到的任何东西——狠狠敲掉对方几颗牙齿,又或者打爆他的后脑勺。
  哪怕这个过程会变得异常血腥和激烈,但总也好过现在这样……这样的尴尬和微妙,像是一把烧灼着神经的火,让他坐立不安,烦躁的要命,偏偏本能的隐忍让他无法任性的发泄出来,于是被打散的火苗阴魂不散的落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连那只被搓红了的胳膊都微微发着抖。
  他恨不得把它切下来,丢给林溪月——彻彻底底的还掉这份他欠下的人情。
  林厌闭上眼,他吸气、又吐出,速度很慢,试图以此降低心跳的频率……可惜没有多大用处。
  最终他只是抬起另一只手,狠狠的抹了把脸。
  Alpha也好……Omega也好,都是被信息素奴役的野兽,最多只是食肉和食草的不同,本质上没什么区别——都他妈的麻烦得要命。
  既然都是惹不起的,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有多远躲多远,眼不见为净。
  于是次日清晨,林厌顶着两个乌青的眼圈,天微微亮就爬了起来,卡着点儿把自己关进了新布置好的画室里。
  待林溪月一夜美梦的从床上睁开眼,抱着被褥快乐的滚了个圈——上面还留有一些淡淡的烟味,是不同于信息素那种,而是林厌抽烟时留下的。
  他将脸埋了进去,沉醉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心满意足的吐出一口气。
  下楼用了早餐,意料之内没发现兄长的身影,林溪月一手拿着现做的三明治,烤的焦脆的吐司夹着咸香的火腿和蔬菜,中间还有个煎成糖心的荷包蛋——一口下去,浓香的蛋黄便从中间流出来,淌了他一手。
  于是打了一早上草稿的林厌想开门倒杯水,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餐桌前的林溪月。那小子正低头舔着指间的蛋液,粉嫩的舌尖包裹着修长的手指,也不知是否刻意放慢了速度,以至于这一幕看上去甚至有些……性感。
  林厌的嘴角**了一下,好不容易被甩掉的画面又在脑海里浮现出来……他骂了句脏话,在那人抬头之前,狠狠甩上了门。
  看着那扇重新紧闭的房门,林溪月的嘴角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他重新拿起吃到一半的三明治,放入口中,“咔嚓”咬了一口。
  林厌重新在画板前坐下,瞪着眼前已经完成的草稿看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拿起笔来。
  他画的是一副水彩,最开始也没想好要画什么,凭感觉随便挥霍了几下……如今隐约可见小桥流水的轮廓。这是记忆中模糊不清的一个场景,属于林厌随便拼凑的,染了颜色的笔尖触上画纸,晕开的颜料像是一朵朵不规则的小花,点亮了灰与白的世界。
  ……慢慢的,他焦躁的内心逐渐平息下来,天空的蓝、流水的碧、草地的绿……那些不属于他人生的鲜艳色彩,却在手下一点点展现出来。时隔数月,林厌发现自己心态变了,以前的他不论如何,都下意识往调色中加入灰调,可再看眼下这幅画,基调明快鲜亮,仿佛容纳不下半点儿阴影。
  实际上最近发生的事没一件和他的心,但或许是习惯了命运的捉弄——林厌有些破罐子破摔了,他几乎是挺着背和老天爷叫板,结果自然是人力斗不过天力——对方给他来了如此刺激的一出。
  林厌承认,他现在有些精神衰弱,像是大脑受到刺激高度作业的后遗症……而眼前花花绿绿的化作更是激起了逆反心理,深吸一口气,林厌重新调了颜色,晕染在边缘处。
  像是强行在燃烧的炭火上泼下一盆冷水,等肚子传来饥饿的叫声,林厌停下笔时,眼前的景色又变成了他熟悉的模样,灰调浓重,带着一丝清冷的忧郁。
  仿佛这才是他该有的样子……没有鲜活的生命,没有灿烂的阳光,没有五颜六色的花花草草……没有欲望也没有激情。有的只是浅浅阴影笼罩下的世界,仿佛蒙上一层疏离的薄雾,灰冷的流水细细的淌着,从无人经过的孤桥之下,流向未知的远方。
  他是天生的流浪者,走过大大小小无数城市,没有来处,亦不会有归处,更不要提牵绊和挂念,除去“自由”之外,他就只剩下“活着”。
  刺激和冲动只是他漫长且无目标生命中一闪而逝的花火,在爆炸的那一瞬间撼天动地绚烂的令人两眼发花,可过去就过去了,最终都要化成冰冷的灰烬,散在风里。
  第二天的时候,林溪月照常走下楼去,猝不及防看见了餐桌前的兄长……他本算计着给对方留个三五天时间冷静,再去耍赖撒娇以求更进一步……
  可林厌抬头看见了呆呆望着自己的青年,没什么感情的说了句早。
  他正慢慢吞吞的剥着蒸红薯,一边垂眼望着手机上播放的晨间新闻——居家服的袖口因为直起的手肘落下来了一截,露出骨感削瘦的手腕,以及隐约可见从苍白皮肤之下透出的血管。
  林溪月的心跳失控起来,他舔了舔干涩开裂的嘴唇,轻轻张开口:“早上好,哥哥。”
  林厌却没有再看他。
  无论是故意将粥弄在衣服上,还是手里的勺子叮叮咣咣的磕着碗沿——或许是这噪音打扰到某人看视频了,他随手将一个扒了皮的玉米推到林溪月跟前。
  林溪月:“……”不管怎么说拿起来直接啃都好像没什么风度。
  但林厌可不管这个,他是想明白了,自己对这小子的好有些超过了度——没理由为了迁就对方让自己变得焦躁,林溪月是用一条手臂救了他,他把他当成弟弟,允许小少爷时不时的小脾气和依赖……但不能纵容。
  不然以后真的没完没了了。
  将一块红薯塞进嘴里,林厌又喝了口咖啡,心情轻松了许多——然后他就听到身边传来一抽一抽的哭泣声。
  林溪月是真的有些慌了,发达的泪腺没几分钟便蓄出了泪,他对上兄长十分无奈的目光,抽了抽鼻子:“我、我……对不起……我也不想……”
  “嗯。”林厌将纸巾盒摆在他面前,拿着未喝完的咖啡起身,走之前还不忘叮嘱道:“哭完了记得下午还有体检,不要忘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进了画室,林溪月看着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后,默不作声的抽了两张纸。
  ……怎么办,自己好像有些心急了。
  Omega的信息素让他焦躁,生怕已经半只脚踏入陷阱的猎物被不知道从哪来的小妖精叼走,匆匆忙忙的想着敲碎这层单纯的“亲情”……可林厌并不是一个会对情感产生渴望的家伙,他这辈子吃过最大的亏就是来自这里,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有与感性有关的东西统统被他毫不留情的拒之门外,哪怕只是一点亲密的接触。
  作为“兄弟”,林溪月可以拥抱他,可以向他撒娇,但是当他展露出属于Alpha的那一面——被信息素支配而失去理智,哪怕他隐忍凄惨,哪怕他脆弱狼狈,林厌或许会有一时的心软——但在那之后,他就会下意识的将这个有些过界的行为连同其他的“特权”一起,扫地出门,不留一点余地。
  只因为他人生里最大的悲剧起源于此,化成了一块无名的碑,永远的留在了学园岛海边的礁石丛中。
  只是林溪月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因为不想承认自己始终没能参与进对方的人生,Alpha的自傲又叫他下意识以为足够了解林厌,却刻意遗忘了另一个人的存在……那个,这栋别墅的真正的主人。
  以及他们曾在争吵时提过的,那个“从最开始就不存在”的孩子。
  如今想起,掌心却是一阵冷汗,林溪月猛然抬起头,看着头顶华丽的水晶灯,第一次有了想要杀人的冲动。
  迟纵……
  他和哥哥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是曾经的恋人吗?还是说……有着更多他不知道的秘密,那个孩子……又是怎么来的?谁先下的手?
  林溪月半闭着眼睛,努力回想起大学时的画面,他想起了生日宴的天台之上,迟纵犹豫吞吐的表情和烧红的脸……又在被他率先拒绝后,天崩地裂的表情。
  那小子当时喜欢的人……不是自己吗?
 
 
第四十二章 
  迟纵是个向来都把心事写在脸上的人,年轻时更是如此,以至于他那自以为藏得严严实实的暗恋情怀,实际上大部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何况是心思慎密的林溪月。
  少年时期的林溪月久久没有分化,说不焦虑是假的,但自小以来的教育让他永远不会把这种焦虑表现在脸上。对外,他永远是风度翩翩的钢琴王子,完美无缺;但同时因为相对温柔的性格和漂亮的长相,似乎“未来一定会分化成Omega”这件事已经被提前确定了。他因此被迫打上了“大众情人”的标签,追求者无数,而迟纵,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林溪月之所以能记住他的名字和长相,纯粹是因为对方背后的巨大家族而已。
  相较之下,似乎只有那个不怎么喜欢搭理他的兄长,没有用那样关怀到几近于施舍的眼神看他,虽然是同样身为Alpha的那个人,却从未有过大多数Alpha那种与生俱来的傲慢,仿佛不管是什么垃圾,只要性别上填了个“A”,就能无条件的高人一等、居高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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