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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吐出龙神的孕果(玄幻灵异)——金玉帛

时间:2020-01-16 11:15:01  作者:金玉帛
  肖涟不禁往窗外看去。
  只见那个男人和自己年纪相仿的样子,一身华服。手中捧着个火炉,还披了件大氅。他身边,有一位女子正为他打伞遮着小雨。
  看样子是个贵公子,眼下下的是小雨,来往的人除了他之外,没有一个打伞的。
  他身边那位女子,应是他的婢女。
  “知道我们白老大厉害,就注意点自己的语气。这里可不是你家,不会惯着你。想下水是吧?问那一溜的船夫呗,来这儿撒什么野?”
  那些个划船的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拿着钱也不肯载他们一程。这么冷的天,那一溜小破船能挡什么风。他现在今非昔比,可不要再受冻。
  “那破船我看不上,我可是侯爷世子。看到这锭金子没?谁有好船,能载我们去姜城,这锭金子就是他的了。”男子神气地道。
  肖涟却觉得有趣。
  白骄待手下不薄,手下们个个没有缺钱的,这一锭金子,他们还真看不上眼。
  果不其然,男人被狠狠呛了一下。
  “侯爷世子吗?还以为你多牛气。没想到是小气,才一锭金子?还想去姜城,你打发叫花子吗?”
  周围的手下也哄笑了起来。
  “你!你们!”男子气得结舌,他可没见过不拿金子当回事的人。
  他身旁的女子一边轻柔地拍了拍他,一边缓缓开口:“辰儿,我来。”
  这句话,这声音!
  肖涟心神剧震,猛地从位子上站起,带落了身旁的账簿,惹来归总账的喋喋不休。
  肖涟却没再顾得上这些,他猛地离开书案,拉开门朝那个女人大步走去。
  十六年了,是她吗?
  肖涟还未走到那里,却只听男子话语间将矛头对准那个妇人。
  “什么辰儿,我可是江辰,将来的侯爷。林娘,你区区一个下人,竟对我直呼其名?”江辰嚣张地拿着那个妇人撒气。
  “是,奴婢知错。”林娘仍旧稳稳地为江辰打着伞,只是静静地垂下了眼帘。
  “找船这等事本身就是下人的活,我和这些下人没什么好说的,你来。”
  “是。”林娘低眉顺眼地应道。
  而后,她赶在周围众人发作之前向众人赔罪道歉。
  “各位小哥,我家主子只是找船一时心急,他向来如此口拙,没有恶意的。”
  周围人撇嘴,没一人信,但没人吭声。
  人们都在等着听这个林娘能说什么话。若是也与他那主子一般,便一同打出去吧。
  林娘道:“我们急于赶路去姜城,可江边的船家一听是要去姜城,便都摆摆手,让我们另请高明。敢问这是何缘由呢?”
  肖涟迈步向前:“大娘应是明白个中道理的。从这里去姜城有两条路,一条是旱路,要翻过两座山头,须得步行加马车。一条是水路,又快又省力。因此大娘才想雇佣船家。”
  “只是大娘有所不知,目前这个天气下,一场大雪后就有可能封江。没人敢打包票自己去了还能及时赶回来。若是滞留于姜城,船回不来,人也难以返还。届时,船家整个冬天与船为伍,远离家小妻儿,连过年也不能团聚,过于困苦了些。”
  林娘嗫嚅了一下,可还是向肖涟投射来了求助的目光:“话虽如此,真的不能通融了吗?我家主子有急事,只要及时把我们送到姜城,我们可以再加钱的。小哥,你能帮帮我吗?”
  肖涟还没回答,追出来的龟青就插嘴道:“肖涟,你可别心软答应啊,你现在不是会算账了吗,该知道这笔买卖到底划算不划算。”
  是啊,划算不划算自己能不知道吗?眼前的林娘有着让他无比耳熟的嗓音,面目比之十六年前苍老了些许,那举着伞的左手手背上的烫疤,正是那年为了护着自己不掉进火盆,才被烫出来的。
  阔别十六年,临死前,能再于她所在的地方过一次年,又怎么会不划算呢?
  况且,找到母亲,还了生养之恩,叫自己再也不欠她,不正是自己最后一个心愿吗?
  母亲这么多年定是过得不好,才沦为别人的奴仆,若自己能向她的主子买下母亲的卖身契,还母亲一个自由之身,想必也能还母亲的恩情了。
  “好,我送你们去。”肖涟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道。
  “肖涟!你别忘了老大怎么说的!”谢白也在一旁反对。
  在场之人,谁不知道老大不叫肖涟远离他的视线?
    
    第19章 
 
  “我会跟他说的。”肖涟道。
  “哎哎哎,哪能那么随意,这冬天那么冷,那种都是洞,太破的船我可看不上。你的船在哪?想拿我的金子,我还得看看愿不愿意坐你的船呢。”江辰不干了,怎么没人问他的意见。
  肖涟闻言未恼,便领着二人走向他的船。
  他的船虽旧,可是他与爷爷保养得极好,冬暖夏凉。哪怕是比姜城更远的地方他也划着它到过。
  谁料,江辰叫了起来。
  “这么破的船,得是一百年前的老古董了吧?不成,谁知道会不会沉船,我不坐。”江辰心目中侯爷该坐的船,应该是那种大的画舫,悠悠荡荡地行驶在江上。他就坐在画舫里,与他人一样,也叫几个姑娘,好好快活个几天几夜。绝对不该是这种破船。
  “少爷。”林娘哀求着他。
  江辰僵了一下,而后跟她说:“不成,我可是侯爷,侯爷不该坐这种破船。”
  听见他这么大放厥词,周围的人早就忍不住了,忍不住骂。
  “带着你臭钱滚!”
  “当谁稀罕!”
  “敢在这里闹事,活得不耐烦了吧!”
  “敢在我的地盘闹事,活得不耐烦了!”
  一道嚣张得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声音从远处响起,等到最后一个字落地,白骄的身影已经来到了肖涟的身边。
  “来几个人,把他们轰出去!”
  白骄随后一把抓住了肖涟的手:“我不准,跟我回去。”
  肖涟眼见白骄的两个手下大手抓着母亲,忍不住叫道:“你们别碰她!”
  他甩开了白骄的手,往前几步,将母亲从那两人手下解救出来。
  而后,肖涟看向白骄,求他:“我想去,你让我去吧。”
  白骄眯了眯眼,看向那个妇人。
  她正揉着自己被抓痛的手腕,左手手背赫然是一大片的烫伤。
  白骄霎时明白了。
  可正是因为明白了,他才更生气。
  十六年前,他可是看得分明,这个女人狠狠地将那个小孩子推进了水中,全然不顾他的求救。
  虎毒尚且不食子,这么狠的母亲,肖涟还认?
  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肖涟不是想找她吗?这不是找到了?难道还想上演一出母慈子孝?笑话!
  “真是掉钱眼里了,我缺过你的金子吗?就是不准!”白骄气得脸都红了,恶狠狠地道。
  “求你了,只要我去了,回来的时候,我自动把那个东西给你,不会连累你动手的。”肖涟无奈,只好做了最大的让步。
  因为,还母亲的恩情是他仅剩的心愿了。
  白骄听了这话,都气笑了,“当真?”
  “当真。”肖涟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
  “好,你现在赶紧给我滚!保存好我的东西,明年一开春,就立刻给我滚回来还我!”白骄看着他,手指向江面骂道。
  “真的?”虽然被骂了,可得到许可后,肖涟还是不可避免地高兴了起来。
  “我们走吧。”肖涟高兴地看向林娘。
  林娘被这一通争吵吓得不轻,也没说话。
  倒是江辰,明明缩着脖子,可还是固执地道:“你这船配不上侯爷,我要坐新船。”
  肖涟很是无语,可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新船有!”
  他转头看向仍自暴怒的白骄,道:“能借我一艘好点的船吗?”
  “龟青,让他用那锭金子买!买不起不给,我白老大不做菩萨生意。”撂下这句话之后,白骄怒气冲冲地走了,速度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快。
  见状,肖涟有些讪讪,可还是期待地看向归青,希望归青能给他找一个稍好点的船,好堵了那江辰的嘴。
  龟青瞥了他一眼,万分不情愿办这个活计。
  可老大已经发话了,他又不得不做。
  他给肖涟留下了一句话,“安顿好你的雇主,别让他们四处乱跑。”
  而后,便快速消失在众人眼前。
  肖涟看他消失的方向是江边,心下有些纳闷。
  他也在白骄手下办了好几天的杂活,没少东跑西跑,倒没见过专门储存好船的库房。若归总账是去江边随便找来一艘船,自己倒是不介意,只是这个江辰就不好打发了。
  纳闷归纳闷,他还是按照龟青说的那样,着手先安顿母亲和江辰。
  此地人来人往,确实不能让江辰在这儿闹腾,既有碍观瞻,也累得母亲赔罪道歉。
  龟青方才见了整个情况,琢磨了一下,还是没琢磨透,只好去搬救兵。
  摆脱众人视线后,他来到了白沙江边。
  白沙江此刻未结冰,就是江水冷得叫人骨寒。
  不过,他倒是习惯了。
  他心神一动,化为一只巨龟,慢慢爬进江中。
  巨龟刚一隐没在水面之下,便再不复那慢腾腾的模样,快得像离弦的箭一般往下冲去。
  没多久,他就来到了白沙江下的珍宝园之前,刚一落地,就又化为了人形。
  虾白正巡逻到门前,见龟青在此,便迎上前来。
  “老龟,今天又有多少宝贝要入库?”
  龟青摆摆手,“我今日前来是取东西的。”
  “哦?取什么?可曾禀报二殿下?”
  “这是自然,正是奉了二殿下的命,只是……”二殿下的心思叫他猜不透啊。
  “只是什么?”虾白起了兴致。
  “是这么回事……”想起虾白虽然会醉酒误事,可不醉的时候却是个眼明心亮的,他索性将发生的事说与虾白,兴许他能出个主意。
  “原来如此。”虾白听完笑了,他道:“老龟,你便宜卖给肖涟一艘中等大小的画舫就成。我看这船上,还得添人呢。”
    
    第20章 
 
  龟青纳闷,“这是为何?”
  “咱们二殿下的话,有时候得反着听。你别整天鼓捣你那账本,丁是丁卯是卯的。有时候也得含糊一点。你也跟在二殿下身边那么久了,难道还看不出来?你年纪都活到哪儿了?”
  “哦——”龟青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虽然依旧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照着做就对了。
  反正共事这么久,虾白也没刻意害过他。
  肖涟正在为母亲和江辰续茶之时,突然被白骄的一个手下给叫走了。
  他安排了两人不可四处走动之后,就随着那人去找龟青。
  谁料,却被那人领到了江边。
  江边并没有别的人在。
  四周凭空起了雾,即使人在,从远处也看不清这里的具体情况。
  肖涟心下里正惊疑着,面前的江水中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黑影,而后那黑影破开水面开始升起。
  一时间水声哗哗的,声音特别大。
  肖涟下意识地后退几步,才看清了它的整体面目。
  应是一艘巨大的楼船,肖涟听说过它。船高首宽,外观形似楼,多为战船。
  也不知道白骄从哪得来的。
  归掌柜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就在四周回荡着,“这艘船怎么样?”
  肖涟扶额,“归老伯,我知道我做的不对,可是你别再寒碜我了。我又不打仗,再说我也买不起,有小点的吗?”
  他通身的钱不够买下这船的一半。
  只是他竟不知,平时不显山不漏水的归掌柜竟也是修仙者,而白骄竟能把这么大的船藏在水下而不令之陈腐。
  楼船瞬间消失,惹得周围的水朝它原来的位置涌去。
  待水面稍平,那里又出现了一艘船,与先前的出场方式如出一辙。
  这是一艘巨大的画舫,制造精美,用料上乘,船身粗粗一看有十丈长。
  两艘船都是这等情况,叫肖涟想起了白骄的话:“龟青,让他用那锭金子买!买不起不给,我白老大不做菩萨生意。”
  肖涟温言相求:“归老伯,我真的必须载他们去姜城,不单单为他们,更为我自己。你就抬抬手,帮忙找个我买得起的能搪塞江辰的船吧。”
  龟青的声音传来:“你所有家当包括原先那艘船加一起,估计也就换个我这儿最差的船。你真的愿意?即使要抵押你爷爷留给你的那艘船?”
  肖涟闭上眼睛,道:“是。”
  肖涟最终用他目前所有的家当,换到了一艘长三丈,宽一丈的精美画舫。
  江辰绕着这艘画舫看了看,勉强满意,而后就表示要立刻出发。
  可肖涟却没立刻答应。
  此去为母亲赎买卖身契是为圆了自己的心愿。
  等到开春江面化冻他回来之际,就是还灵果,而后殒命之时。
  告别这里,他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江辰气得跳脚,可还是不得不等肖涟做好准备再开船。
  无他,江辰在这个时间找不到别人载他。
  让他跳脚的还有一点:那个白老大居然非要跟着,还说什么左思右想还是不能放任肖涟就这么逃了,万一肖涟不回来他上哪找自己东西去。
  江辰抗议,可抗议无效,只得任由白老大的手下们来来回回地布置这个画舫。
  肖涟也有些不愿白骄跟着,不是说自己想逃之夭夭。
  而是他怕白骄到了姜城就会想取回灵果,叫自己来不及赚钱为母亲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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